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雨,在路上有任何不舒服,都要让他们来告诉我,你可不要忍着不说,知道吗?”安意再次嘱咐道。
“知道了,但凡我有一点不舒服,我就让他们去请你过来。”李谷雨笑道。
“谷雨这里有我,你好好照顾王爷,王爷也是有伤在身。”卫旸站在车边道。
安意不能说出实情,就没接这话,笑笑道:“食盒里我师姐早上做出来的糕点和小零嘴,味道很好,你们在路上吃吧。”
“好。”李谷雨笑应道。
城门口人来人往,也不能堵太久的路,安意看过李谷雨后,就回到了大马车上,重新出发。
出了城,马车沿着官道朝前行驶。
“王爷,王妃,茶泡好了。”杏仁隔着推门道。
“送进来吧。”安意道。
杏仁拉开门,端着托盘,躬着身子进来了,把托盘放在桌上,倒退着出去,把门拉上。
安意提壶倒了两杯茶,边品茗边看路两边的风景,还有几天就到芒种的节气,麦子已成熟。微风指过,田野中麦浪滚滚,一片金黄,绿树点缀在麦田中,黄绿相同,十分的好看。田埂上还开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花,粉红、浅紫、淡黄在风中摇曳生姿。
------题外话------
江湖上的事,要写吗?要写吗?要写吗?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旅行途中
沿途的风景再美,看了小半个时辰,也会感到厌倦,小龚爷从抽屉里拿出棋盒,笑道:“娘子,我们来下棋。”
“除了下棋,还有别的选择吗?”安意对输棋一点兴趣也没有。
“有。”小龚爷打开另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九连环、孔明锁、华容道和七巧板等智力玩具,“娘子想玩哪个?”
“先玩华容道。”安意从来没有解过九连和孔明锁,在现代玩过华容道,把华容道拿了出来。
“我们来比谁最少步数,把曹操移到出口。”小龚爷笑,凑到安意耳边,“输了的人要亲赢的人一口。”
安意轻啐一声,道:“这输赢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一个是你亲我,一个是我亲你,怎么会没有区别呢?”小龚爷坏坏地笑道。
“你想得美,输了得人。”安意眸光流转,计上心头,“今天中午只准吃饭,不许吃菜。”
“不行,我可舍不得饿着我家娘子。”小龚爷摆出胜券在握的姿态。
安意不服气地撇嘴道:“什么呀,你不要太自负了,输得人未必是我。”
“这样好了,如果我输了,我中午只吃饭,不吃菜。如果娘子输了,就罚娘子亲我。”小龚爷用手指着嘴。
安意想了想,决定应战,“好,让你先走。”
小龚爷拿过华容道,笑了笑,开始移动。
安意在旁边看着他,帮他计步数,“一百零七步。”
“娘子,该你了。”小龚爷复好位,递给她。
安意接过棋盘,开始移动棋子,小龚爷帮她计步数。前面三十几步,安意耍眼心,记住了小龚爷的走法,跟他走的一步不差。可走着走着,安意发现她记不清了,一连走错了好几步。
安意的意图,小龚爷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出言没有拆穿她,含笑看着她,眼神宠溺。
安意左移右移,上移下移,好不容易才把曹操移到出口。
“一百三十七步,娘子,你输了。”小龚爷开心地宣布道。
“你数错了。”安意耍赖,“我要重新走。”
“娘子,愿赌服输。”小龚爷笑眯着眼,“来吧,娘子。”
安意轻咬着唇角,眸光流转,亲就亲,又不是没亲过,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刚要撤退,却被蓄谋已久的男人一把搂住。
小龚爷加深了这吻,力度和热度,完全由他掌控,不由安意作主,他的吻有魔力,带着她一起沉沦,全然忘记隔着薄薄的推门,还有三个人。
一吻过后,小龚爷眉飞色舞,低头看着靠在怀中,面色潮红的少女,喜滋滋地道:“娘子,我们再来比。”
安意好胜心强,抬眸看着他,道:“比就比,这次输的人,就大声唱小曲。”
“不行,娘子唱的小曲,只能给我一人听。”小龚爷搂紧她,双眼熠熠发光,笑得意味深长,“要是娘子输了,晚上到房里,躺在床上唱给为夫听。要是为夫输了,晚上为夫亲自打水给娘子洗脚,伺候娘子。”
安意见他笑得古怪,警惕地问道:“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娘子尽管放心,为夫的赌品很好的,绝对不会赖账,打坏主意的。”小龚爷忍笑道。
安意转念想到,不管他打什么坏主意,终归都是夫妻间的情趣,配合他一下,又不会怎么样?笑笑道:“我们还是比华容道,不过棋子的位置要换一换。”
“娘子任摆。”小龚爷是玩华容道的高手,不管如何布局,他都能很快把曹操移到出口,可惜安意不知道,挑了他最擅长的跟他比试。
不过这一局,小龚爷故意放水,让安意小赢了三步。
“你输了。”安意没有发现是他故意相让,笑得明眸流转,娇美如花,为取得胜利而开心。
“娘子技高一筹,为夫愿赌服输。”小龚爷拱手笑道。
“还来不来?”安意乘胜追击。
小龚爷欣然应战,“这次输的人……”
两人设下各式各样的彩头,赌了一路,安意是输多赢少,让小龚爷得了不少好处。到了正午,马车停了下来,小龚爷还意犹未尽地道:“娘子,下午我们继续。”
“好啊。”安意动作利落地跳下了马车。
小龚爷笑得眉飞色舞,不知道今天晚上,娘子会唱什么小曲给他听?他很期待夜晚的来临。
在路边吃完简单的午饭,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继续前行。酉时初刻,抵达了廊坊,进城投宿。
早在一天前,小龚爷就已派人赶到前面来打点,一行人直奔廊坊的祥福客栈。
廊坊在京津两地之间,来往客商众多,夜晚十分的热闹。吃过晚饭后,安意笑着提议道:“舅舅,你带舅母出去走走吧。”
卫旸见周蘅眼带企盼,知道她想去,笑问道:“你们呢?”
安意冲小龚爷努努嘴,压低声音道:“我推着他出去,不是引人围观吗?”
周蘅想起刚才店里的人看小龚爷,看得呆若木鸡的样子,掩嘴一笑。
“你们也结伴出去逛逛吧,不过不要玩得太晚,在宵禁之前就要回店。”安意对杏仁她们道。
“奴婢不去,奴婢要伺候夫人。”杏仁道。
“本夫人有人伺候,不用你们,出去轻松一晚吧。看到有好吃的,带点回来给老爷和夫人当宵夜吧。”安意好不容易才赢了小龚爷几回,当然要行使差遣他的权利。
杏仁还欲坚持,周蘅却已然明了,笑道:“行了,听你们家夫人的吧,你还怕没机会伺候你家夫人啊。”
李谷雨也让照顾他的两个小厮出去玩,两个小厮都婉拒了。
于是,卫旸带着周蘅出了门。
杏仁、桃仁、秋菱、周艺等人结伴,出门去逛夜市,红菱、小李子、诸漆还有那四位大内高手留在店内照应,不可能真将两个主子和一个躺在椅子上,无法行动的李谷雨,丢在店里不管。
安意让小二把热水送到房里,推小龚爷进去,关上门,在椅子上坐下,抬起下巴,梗着脖子,摆出倨傲地气势,道:“去倒水来,本夫人要洗脚了。”
“夫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倒热水来,伺候夫人洗脚。”小龚爷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放热水的地方,拿勺子舀了几瓢倒在木盆里,又掺了点冷水,试了试温度,端起木盆走到安意面前,把盆放下,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安意,笑容灿烂,“夫人,请抬玉足,让小的为你脱鞋脱袜。”
安意见他来真得,有些不好意思,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洗。”
“娘子,为夫的赌品一向很好,输了绝对会认账,不会反悔的,说过要帮你洗脚,就一定要帮你洗脚。娘子,你也不想为夫做个食言而肥的小人吧?”小龚爷正义凛然地道。
安意看着他,眼波微动,轻轻咬了下唇角,道:“虽然今天没怎么走路,但坐在马车上,也穿着鞋的,脚上会有气味的。”
“为夫不会嫌弃娘子的。”小龚爷笑道。
“可是我会不好意思。”安意脸微红,垂睑道。
小龚爷站起来,上前搂住她,道:“娘子,我们是夫妻,在我面前,用不着不好意思。我受伤时,狼狈不堪,你都没有嫌弃过我,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夫妻该同甘共苦,香就是一起香,臭就一起臭。”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臭呢。”安意小声道。
“那我们就一起香。”小龚爷笑道。
“嗯”安意点了点头。
小龚爷松开手,走到安意面前,蹲下笑道:“娘子,请抬玉足。”
安意笑,抬起左脚,戌朝没有缠足的习俗,安意是天足,因是新嫁娘,穿着大红缎面,绣着并蒂莲花的软底鞋,
小龚爷右手托住安意的脚,左手去脱她的绣花鞋。
脱掉鞋,小龚爷用力地吸了两口气,笑道:“娘子,你的脚没有异味,很香。”
安意经计凡衣调养过,身体带着独有的幽香,她当然知道她的脚,不会有难闻的异味,那么说,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他,小龚爷的态度没有让她失望。
小龚爷帮安意洗脚,洗得非常认真仔细,每一个趾头每寸肌肤都洗到,白嫩嫩的玉足,经他的揉搓,变成粉红色。
双足的穴位多,小龚爷习武,认穴准备,洗得安意全身酥软,面泛红晕,忍不住轻吟出声,这脚洗出了旖旎的味道。
小龚爷听着那一声声的轻吟,浑身发热,将安意搂上了床,亲热了一番后,轮到安意履行赌约,唱小曲儿。
安意拉了拉松散的衣襟,清咳了两声,拍拍小龚爷的背,唱道:“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啊,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我的宝贝,闭上眼睛……”
小龚爷笑道:“娘子啊,这曲你唱早了点,我们还没宝贝儿,等你生了再唱啊,现在换一首,唱首情歌给为夫听。”
“情歌我不会唱。”安意道。
“娘子不会唱,为夫会唱,为夫唱给娘子听。”小龚爷凑到她耳边,轻声哼唱起来。
------题外话------
有些地方不能写,大家脑补吧,我实在改烦了。
☆、第一百二十章 江湖扬名
在廊坊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辰时正继续上路。
超长的马车,表明乘坐的人,非富则贵,再加前面有人开路,后面有人押阵,震慑了不少宵小之辈,一直都太平无事,但是,这世上从来就不缺少险中求财的胆大之人。
这一日行到一处山林,做为在刀口舔血多年的杀手,卫旸的警惕心非常的强,他一眼就看出,这片山林安静的过于异常,一路经过山林时,总能听到鸟鸣声,这里却鸦雀无声。
官道上没有行人赶路,表明这里有人清了场。卫旸拍马赶到前面,敲了敲车窗。
安意打开车窗,“舅舅。”
“王爷,前面有些不对劲,看来是有人盯上我们,把我们当成肥羊,想要动手。”卫旸压低声音道。
“有妇孺在,动手不方便,先礼先兵,舅舅觉得呢?”小龚爷一点都不紧张,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