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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重做后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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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又要多几年了。
  
  县老爷接过银票,被肥大的脸上被肥肉挤得没剩多大的嘴向一侧挑起,说道:“恩,以此,足见你的悔过之心。本官也不重判,程氏你与牧容阴谋篡通又指使他人作伪证,本该重重责罚,不过你既已有悔过之意,就重责四十大板;至于牧容,帮程氏作伪证诬陷好人却不知悔改,本官判你重责三十大板,赵大嘛,幸而悔悟及时,没有做下错事,且饶你一回吧。”县老爷宣判,说着拔出竹筒里几只的签子扔在地上。
  
  四十板么?从前是五十板,几乎要了我的命,虽说后来没死两条腿也都残废了,不过那时我不懂圆滑一心求县老爷做主,更没有给他送过银子,或许这次可以轻一些?不求别的,只求不要像从前一样瘫痪在床。
  
  几名衙役领命说着就要将我和牧先生按倒在地,“大人!”不知从哪里福全跑了出来,急匆匆的跑到公堂这边却被衙役拦住。
  
  “堂下何人喧哗?”县老爷皱眉。
  
  我生怕福全想不明白怎么回事要上来讨个公道,只好先开口道:“大人,他是民女的夫君,因见民女受罚于心不忍才……求大人不要怪罪。”
  
  “大人!草民福全,”福全说着也没有上前,只在那里原地跪下,我见他虽急得满头大汗却没有怒意,心中才安稳下来,“大人,草民乃程氏的男——夫君,草民——草民愿替她受责。”
  
  我一愣,万万没想到福全竟然是这个意思,刚刚已经找不到丢在哪的心似乎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些温度。
  
  “哦?她犯错要你替个什么。”县老爷不耐烦的挥挥手,衙役就要将福全赶下去,牧先生却开口阻拦了衙役,“大人,按我国律法却有女子犯法夫君代受一说,还请大人……”
  
  那大人听了牧先生的话似乎也有些心虚,狐疑的皱了皱眉,我猜他根本不懂律法。“既然如此,那就代受吧,把他带回来,行刑!”
  
  县老爷话音一落,两个衙役将福全带了过来,和牧先生一起按倒打了起来。板子落的很快,牧先生一直隐忍着不肯呼叫出声,只能看到头上的冷汗和攥紧的拳头;福全则不一样,‘哎呀,哎呀好疼,我的娘啊疼死我了……’细看之下他并不像牧先生那样满头大汗,该是没有那么难忍才对,福全的身体要比牧先生好得多,平时打打闹闹受些轻轻重重的伤也都是有的。
  
  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他们,幸而也没过多久就打完了,那县老爷刚一打完就起身回了内衙,我这才站起来,一同起来的还有永和记掌柜的与安平,“哈哈哈……小六,走,咱们和李大公子的赌局还没完呢,那只鹦鹉儿我可是看中了的。有些人真是无聊,自己找打。”安平一边大笑着一边和他的随从离开。
  
  “掌柜的,赵大、赵大……”赵大没起来,仍然跪在那。
  
  对于赵大,我没有办法怨恨他什么,毕竟这样的场面连我自己都知道没有胜算,又怎么能脱了别人下水?可我仍然没法释怀,也只能不理他了。赶紧过去看福全和牧先生,“你们怎样?没事吧?”嘴里这么问可我看到他们的衣衫上都已经渗出了血迹,虽然打完了还仍就趴在那无法起身。
  
  未等福全和牧先生开口,一名年轻的衙役先说话了,“小娘子别担心,你的银子用的真及时,我都看见老爷要拔那红头签子了,你这五十两银子递上去,就变成了黑头签子。你别看老爷就挪了下手,他们俩这一双腿是保住了,这伤看着凶险其实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也就能下床了。你胆子可真大,这要是……”
  
  “走了走了,哪那么多话。”另一名衙役把那名衙役叫走。
  
  “赵大,帮我叫辆车。”我不想理会赵大,奈何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动,又不能丢下福全和牧先生,只好让赵大帮我叫车。
  
  “不,夫人,不要他帮忙。牧容没事,缓一下就会好。”牧先生说着就要起身,刚支起身体就又跌了回去,“牧先生你别起来,让赵大去吧。赵大,你若还念我家就了你一命就赶紧去叫车。”
  
  赵大听了赶紧跑去叫车,将二人扶上车,一路上只听见马车辘辘的响声,三个人却一路无语,连福全都没开口询问。
  
  回到家程曦、福元、婆婆、李大娘、李木还有辰儿、小清一起迎了上来,原本在他们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看到我们这般模样想必他们也知道情况不妙了。
  
  “快将他们抬到屋子里去,福元你师父可在?”几人一同把福全和牧先生抬回屋子里,云大夫也被福元请来,情况和衙役说的差不多,伤只在表皮,看上去严重可不损筋骨,休养一段日子就好。
  
  我将福全和牧先生交给他们照顾,自己回了屋,静静地靠在床板上,就一个人不想说话、不想出屋也不想去想任何事,可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不过一个小小的安平,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把我们弄得这么难。从前,辰儿是在京城做官的,我只依稀记得他娶亲那日许多红红绿绿的官服的人前来祝贺,每套官服都比那县老爷的华丽许多,那时候辰儿爬到那个位置,吃了很多苦吧?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也不知自己都想到了哪里,只是抱着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看看怀中仅剩的二十两银子,这就是程家的全部家当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可要怎么过?
  
  “娘?娘你怎么了?”我抬头,是辰儿推门进来,见到辰儿,莫名的心理安慰了不少,希望还是有的。
  
  “辰儿?来,”我把辰儿叫过来,以后就指望这小家伙了,“辰儿这几天又没有好好读书?”
  
  辰儿乖巧地点点头,“辰儿有,辰儿已经背了好几本书,昨日牧先生还教辰儿作诗,可是……”辰儿说着泪水含在眼圈里就要哭出来。
  
  我抱的辰儿更紧一些,“辰儿不哭,牧先生和爹爹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这几天牧先生受伤了,辰儿也不能疏于功课哦。”
  
  辰儿又点头道:“恩,辰儿知道。娘,你、你也哭了?”辰儿抬头问我,我这才知道脸上的泪痕竟然没有擦去,我笑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辰儿解释。
  
  辰儿用他小小的手在我脸上擦擦,“娘别哭,是谁欺负娘了?娘告诉辰儿,辰儿保护娘。”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最晚后天,另一个男配要出场喽,噢哈哈




☆、两度被劫

  小孩子总能让人看到希望,辰儿带着丝丝甜意的话给了我勇气,二十两银子又如何,程家的两个铺子都还开着,云大夫也没有走,牧先生也还是肯继续教辰儿读书的,虽然现在苦一些,但希望仍然在。
  
  晚上的时候福全被搀扶着回了我们的屋子,据说他看到牧先生无论怎么疼都死死地忍着不肯叫出声也觉得不该输给一个读书人,于是不肯再喊疼,牧先生就交给福元和李木照顾,婆婆要照顾公公,程曦能帮我带带前儿,我还要照顾福全也要看顾铺子里的事情。
  
  一下子一家人都忙了起来,虽说日子不像从前那么好过,可不得不承认,大家的心情好了很多相互之间的关系也改善了很多。这就是磨难带来的一点点余温吧,若是家境不遭突变,或许这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彼此照料、彼此信任。
  
  连福全都在养伤的时候和我说:“婆娘,我现在也不赌了,学你那几手也没什么用,不如辞了饭馆的工作去铺子里帮忙吧。”
  
  我还是没有同意福全的话,“你现在在别人家,从前那些朋友不敢去闹事,若是回了自己家他们每日去找你咱们可怎么做生意?一家人的生活就靠着两个铺子的盈利了,若是被他们闹着,咱们的日子怕是更难。”不仅仅是这些,回到自己家里福全可以完全做主,自不像在别家那么知道收敛,我生怕他闹出什么事来,左劝右劝,劝着福全打消了这念头。
  
  铺子里的伙计们听了这事直吵着要去揍赵大和安平一顿,被我拦下后就然还私下商量着要去‘给他们些颜色看看’,幸而我最近比较勤快几乎每天都去铺子里看看,被我发现了,威胁他们说是去找赵大或者安平就辞掉他们,这事儿才作罢。
  
  开医馆的事也搁置了下来,我问过公公可有什么好友能借到一些银子,毕竟以云大夫的医术想要赚钱是轻而易举的,公公说了几个人我去了几家都被拒之门外,现在正往最后一家,也是我最寄希望的一家。
  
  那家人姓郑,住在镇子最边上,公公说不是因为穷困而是因为嫌镇中吵闹所以才住的偏远,这家主人既然有如此雅兴,我想着总能有些过人之处吧?
  
  应该离郑家还有一段距离,只见两旁高大的竹子夹出一条细细的小径,小路上铺了大大小小的碎石,视线被层层叠叠竹子挡住,只能依稀看见不远处有一户人家,当真是曲径通幽了。现下正值初春,那竹子也嫩绿嫩绿的格外挺立好看,看着如此幽静的景色不禁让人心情大好。
  
  顺着不宽的小路像他家走去,我感觉自己的脸上都带了几分笑意。
  
  “啧啧,可真是冤家路窄,冤家路窄啊。”不知道从哪来的声音,这里四下都是竹子,怎的会有人?
  
  我一回头,只见三个男人站在我身后转弯处,那领头的,不是安平是谁?
  
  我离他们不足三步远,跑是跑不掉的,我只能勉强笑笑让自己至少看起来镇定一些,“安大老板,真巧啊。”
  
  “哈哈哈……”安平一阵狂放的大笑,“你们看看,这小贱人多有意思,怎么?还想勾引你安大爷?”安平说着向我走过来,我只能一步步后退。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里四下无人,他就算杀了我也不会有人知晓吧,据赵大说杀人的事他可不是没干过。“安大老板也是来拜访郑家的吧?既然同是郑家客不如一起过去。”
  
  “哈哈,哈哈……”安平和安平的手下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一起都笑了起来,一会儿笑够了,安平说道:“郑家客?你也配!别说是你,就是你公公来了在外面跪上三天人家也未必肯见。”
  
  安平的语气很差,似乎和郑家的关系并不好又不敢得罪的样子,我只好硬着头皮赌一赌,“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更别说郑家,安大老板怎的知道郑家不会见我?”
  
  “哦?”这句话似乎挑起了安平的兴致,他阴笑着向我走过来,我一步步后退,眼见就撞到了竹子上,我刚想向另一边的路用力跑去,却被安平一双大手拉住死死地抵在竹子上,“小蹄子,我告诉你,这郑家别说是我就是我叔都不敢惹,你若是和他们有交情上公堂的时候怎么不求他们家?反倒这时候想起来,你当我是傻子?”
  
  安平手上用力,我几乎无法呼吸,他又说道:“也对,像你这种小贱人没准勾着郑老爷上了床□几声,郑老爷随手也就施舍你几千两银子,哈哈……”
  
  “你!”只说出了个你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要了小命就算幸运,说几句难听的话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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