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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无耐道:“没有人拉我进道教,是我自己领悟的。”
赵高杰就对朱雅丽说:“嫂子,你男人走火入魔啦,你也不劝劝他。”
朱雅丽说:“自从上回车祸后,李华就变了。还与我说什么,他车祸期间之所以晕迷不信,主要是灵魂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并彻底感悟到,道,是真正存在的。然后他就开始信道了,相当虔城。说也说不听,只是有信仰也是有好处,就由着他罢。”
“嫂子贤惠。”赵高杰竖了大拇指。
朱雅丽笑着说:“我一个大学同学,他也是修道的,确实有些不为常人所见的本事,正好他本人也是麻衣门的人,好像……还是麻衣门的掌教吧,所以一听说麻衣门要举办法会盛典,李华就坐不住了,拉着我就飞过来了。”
“掌教?”赵高杰怪叫一声,“我只听说麻衣观有个观主,叫张琛,道号磐云。麻衣观还有几位理事,其中有个理事相当出名,叫江雯,道号宏始,你所说的掌教,那是什么玩意?”
朱雅丽与李华互望一眼,最后朱雅丽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大学期间,我并不知道他是修道的,只是听同学提起过,这位同学每天五点就起床打座修炼,一直修炼到七点多钟,雷打不动,风雨无阻。也就是去年我才知道,他是麻衣观的掌教。那时候,我连麻衣门是什么玩意都不清楚。不过,我这位同学,接触久了,确实有些非凡的本事。”
“什么非凡本事,说来听听。”赵高杰也来了兴致,反正无事可做,纯当聊天。
“……是李华告诉我的,可这家伙又可恶的很,又不与我明说事情经过。害我到现在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我这个同学。就拿我另一个女同学来说吧,她出了严重的车祸,头部受了重创,流了好多的血。当时我也在手术室外头亲耳听到医生说没救了,已经停止了吸呼了,我这位同学来了,带着李华进入手术室,也不知在里头干了什么,不一会,我那位同学就好了,头上的伤口的居然奇迹消失不见了,当时还引起了相当大的引动呢,只是我同学不肯说,李华也违莫如深,到现在我还云里雾去的。”
说完还白了李华一眼。
赵高杰看着李华:“真的还是假的哦?”
“真的,我是亲眼瞧到他救活柳小琴的,只是,他施救的方式,相当特别,违备了医学常理,并且,他一再告戒我,要我保密。”
“所以你就一直保密,倒也是信守诺言了。”朱雅丽轻哼一声,相当不满。
李华苦笑:“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不能说。因为说出来,怕会遭受天谴。”
“哈,越说越离谱了,什么是天谴?我可从未见过呢。”赵高杰哈哈大笑,觉得李华应该被洗脑了。
李华有种不被理解的无耐,但见赵高杰无所谓的态度,又郑重地道:“橙子,不管你信不信,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要多做善事,不要做违背良心之事,更不要做不道德之事,否则死后必下地狱受苦。”
赵高杰再一次哈哈大笑:“华哥,看来那场车祸还把你的胆子也给带走了。”人死后就一了百了,还能下地狱么?这都是那些宗教用来诓骗我的,居然把李华这样的人也骗了去,实在是高明。
“罢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尽量不要做坏事就是了,否则迟早会遭报应的。”李华叹了口气,知道多说无益,只好闷闷地喝酒,不再吭声。
……
初八这一日清晨,凌阳打座完毕,出了禅房,外头已有了鼎沸的人声,信徒已到了一批了。
“师祖。”一身黑色麻衣道袍的明烨捧着个托盘过来了,托盘上放着凌阳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并折叠得整整齐齐。
凌阳沐浴更衣,换上道袍,来到乾元殿。
当东方第一抹晨曦出现,麻衣门弟子已在乾元殿集齐。
法会在混元殿前边的露天场地举行,这时候早已建好高台,所有麻衣门及道教信徒全虔城地踏入观内,双手拿在胸前,虔城地来到乾元殿,祭拜了三清祖师,再去元阳殿祭拜元阳祖师。
等祭拜完毕后,方大开观门,迎香客入内。
有些半夜就来烧头香的香客们早已一窝蜂挤入,在道士们的一再交代下,先去乾元殿祭拜三清祖师,再去元阳殿祭拜元阳祖师。
元阳殿并没有雕像,而是一张巨大的占了整面墙的画像。
画像上的元阳祖师,面容肃穆端庄,身穿白色道袍,负手立于悬崖边,目光清冷地远眺东方,身后隐隐可见天边那破云而出的红日。
这副画像相当传神,元阳子三分倨傲七分不识人间烟火的气质跃然纸上,眉宇间有股让人测目的睥睨天下的气势,身上的道袍迎风微扬,带着出尘的仙风道骨。
画像下方,还有几百字的人物介绍。
第2章 究竟有何牛逼身份
元阳子俗姓张,名瑞,字吉人,号元阳子,元阳真人,乃麻衣门第九代掌教。出生于公元1408年,五岁入麻衣门,师拜开乾师祖,公元1436年降伏蜀地六大魔头,以术法挽救皇后体内毒盅,与苗族巫师斗法,挽救甘贵陕数万生灵,并力压江湖术士,拜封国师。麻衣门传至元阳子手中,是麻衣门最为辉煌的时代。
1442年元阳子娶公主李氏,长住京城灵雾山,公元1449年,收安国侯官拜当朝内阁建安阁大学士凌峰之嫡次子为徒。此后半世纪,隐居灵雾山,专心教授徒弟道家术法。至1450年,李氏故,后元阳子踪迹成谜。公元1456年,元阳子在渤海得道飞升,因挂念亡妻,自愿舍弃仙骨仙根,入九幽地府与李氏团聚,并长住地府,为天规所不容,遂与天庭大将苦战七个日夜,平分胜负,后九幽地府酆都大帝出面说和,元阳子不再回归天庭,为地府大护法,掌地祗、人鬼。护卫整座地府及罗酆山安全。
每年农历年六月初八是元阳子诞辰,麻衣门举办祭拜法会,祭拜元阳子。
元阳子擅化煞、挡灾、生财、除魔、祛邪,今日前来祭拜元阳子的香客,只要心诚祀福,必会受到元阳子蔽护,受用不尽。
因为香客实在太多,所以麻衣门弟子无不对信徒们一再交代:“凡人入靖烧香,皆当对席心拜,叩齿阴祝,随意所陈,唯使精专,必获灵感。忌喧哗,忌推攘,否则是对神灵不敬,请善信们仔细遵守。”
按道教烧香仪轨,事先、事后都要漱口,不得与外人言语,不得脚踏门槛,尤其是不能回头反顾。这些都是很严格的宗教禁忌。所谓许愿法事和开光法事还是有区别的。
所愿法事善男信女为了祈求事业成功,身体健康,便到神宫庙宇或当天云下众神之前告许之法事,愿祈心想事成。
在道士们的安排下,香客们鱼贯进入法场后,在进入前,总会有道士不停地喊着:“三日内未曾沐浴,未曾戒荤戒色戒酒者,切莫进入法场,否则会被元阳祖师视为挑衅。非但不会保佑诸位,反而还会降下霉运,切记切记,未曾严格遵守照的善信,最后不要进入,请大家慎重慎重。”
一些胆小者听了,果然就不敢进入了。
而一些胆大者,心存侥幸者,仍是进去了。
进入法场的香客们盘坐于团莆上,目光虔城地看着高台上的诸位道士。
台上的道士们,在一个身穿黄黑相间的道袍的道士带领下,来到高台上,高台上道士们正进行着繁复的开坛仪式,整套动作,庄严神圣,香客们也受到感染,一个个无比虔城地看着高台。
接下来是取水、安水、荡秽、扬幡、挂榜等程序。
紧接着,是开光法场。
而这时候,已是九点左右,得到消息的香客们,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观内,没法子进入法场,就只能呆在各个角落里,感受着这份庄严而神圣的道家盛会。
李华昨晚与赵高杰喝酒喝得有些多,今早就起来得迟了,然后一路慢赶快赶紧,总算有九点之前赶到道观,只是,法会已经开始了,并且后来的香客们也进不去了,李华急得团团转,左冲右突,都没能突破到法会场地去,相当的焦急。
朱雅丽劝他:“算了吧,这回不行,明年再来吧。”
李华气得跺脚,狠狠给了自己一记嘴巴:“叫你贪杯,叫你贪杯。”
朱雅丽不了解丈夫懊恼的心情,更不理解丈夫怎会忽然如此迷信道教,只是又不好反驳他,只得不停地安慰着,但似乎收效并不大,只好拿出手机说:“我记得,凌阳亲口说过,他是麻衣门的掌教,我打电话给他试试。”
李华沉默了一会,说:“还是算了吧,如此隆重的盛会,他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他不是不想去找凌阳,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并带着七分敬畏。
朱雅丽说:“没事,我试着给他打个电话吧,到底同学一场,这个面子应该会给我的。”
朱雅丽对凌阳已经死心了,尽管内心深处也还会冒出些许的遗憾和其些复杂因素,好在她已不会再像先前那般孔雀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凌阳的声音:“有事?”
朱雅丽清清喉咙:“是这样的凌阳,今儿是麻衣门法会盛事,我和李华都在麻衣门。我记得你是麻衣门掌教吧,我和李华今日来迟了,没能进入法场,所以想请你帮忙一下,可否让我们进入法场?”
凌阳沉默了下:“不行,法场人已经满了,不能再进了。还有,你们可有提前三日沐浴戒斋?戒欲戒荤?”
“啊?”朱雅丽傻眼了,还有这等严格?
凌阳就说:“还是不要进来了,你们在哪?我一会儿派人请你们到我的惮房休息吧。”
……
在等待的时机里,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却拿着照片,不时看着。这副模样就引起了李华的好奇,伸长脖子看了过去,并笑道:“老兄,什么大美女哦?”
赵高杰看着这中年汉子,好笑地道:“什么照片这么宝贝?”
中年汉子看了李华一眼,见他不像是坏人,这才嘿嘿一笑道:“我是来麻衣门找我的恩人的。”
“恩人?”
“那当然。”那汉子把照片递给李华,“这照片上的主人,就是我的恩人。”
李华看到照片的人,忽然睁大了眼:“这人……这人……这人怎么是你的恩人呢?”
朱雅丽也上前拿了照片,也吃了一惊:“是凌阳,他怎么就成了你的恩人呢?”
“唉呀,你们认识?”中年汉子又惊又喜:“我找恩人足足有两年多啦,只知道姓凌,是麻衣门的人,所以我每当有空就来麻衣门碰碰运气。”中年汉子有些沮丧,“麻衣门的道士肯定是知道这位姓凌的年轻人的,只是不肯告诉我,哼哼,真不明白,我只是来报恩的,又不是来找茬的,干嘛不让我见见恩人呢?”
李华与朱雅丽互望一眼,最后,朱雅丽问他:“大哥,可否把你的故事说来听听?”
“说来话长。”中年汉子相当健谈,就与李华三人说起了恩人的经过。
“……故事就是这样的,唉,也都要怪我,当时我店里没生意,却瞧到一个年轻人在我店子外徘徊,以为他没钱吃饭呢,就主动招呼他进店子,给他倒了热水,也留他吃了午饭。嘿,不知怎的,他一进店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