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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老公-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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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对你精虫上脑。”凌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张韵瑶习惯性地白他一眼,谁能想象,平时道貌岸然又特别爱装的凌大道长,堂堂一派掌教,满嘴的礼义廉耻的家伙,私底下却是这副贱样。

    范玲和徐敏鹏是一对工作搭档,一个摄影,一个当解说,倒也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的任务就是进入神秘的那棱格勒河峡谷,探访这个还不曾被真正揭开神秘面纱的死亡谷,回去后,再录入他们的探险之旅,保证受追捧——这年头,酷爱探险旅行的驴友实在太多了。

    大家一路往下走,范玲的那充满抒情的声音,也令人越发向往聊醉……

    “冬日的那棱格勒河宁静而苍凉,就像是一个少女却装满了满腹心事。在牧草萋萋的那棱格勒河岸上,我们见到了成群的藏羚羊,它们雪白的毛皮在高原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高洁,它们是那棱格勒河最高贵的精灵。许多年前在这儿曾布满了它们的足迹,可是人类疯狂的杀戮令它们不得不远走他乡,近年来也是由于人类保护野生动物的良知,使得这些离乡的游子重返家园。可是,那棱格勒河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草原的沙化令曾经丰美的草场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巨大的沙丘是草原沙化的一个有力的佐证。那棱格勒河,你曾用最精美的传说滋润着一切生灵,可是今天,你将用什么去款待这些久别的游子呢?那棱格勒河,人们在附会给你那么震撼人心的神秘传说后,又该怎样拯救你被风沙玷污的灵魂?”

    范玲充满激情的声音,响在这片宁静的草原上。

    张韵瑶听着范玲的声音,配服得五体投地,她本人就是历史系毕业的,语言量倒也丰厚,可要她即兴发挥,绝对要出大糗。

    凌阳说:“笨蛋,你没有瞧到徐敏鹏手头拿着的那个木板?”木板上不就原原本本写着范玲刚才所讲的话么?都是事先把要说的写在纸上上,对着镜头,一边看一边说出来的。

    张韵瑶说:“看到了……可那又怎样,如此抒情的话,也得自己先写下来再讲出来嘛。”

    每走一地,范玲都会有她特有的声音记录着这片鲜为人知的草原的风貌。明明就是一片荒芜又荆棘丛生的地方,但在范玲优美动人的解说下,只差没成为人间天堂了。就是凌阳也忍不住笑着说了句:“果然,怪不得各地政府在搞旅游开发时,都会请来记者帮忙宣伟。”

    众人大笑出声,凌阳这话半褒半贬,褒的是记者那丰富的文采,荒败之地在他们的笔下,照样花团锦簇,贬的也是记者那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范玲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没办法,旅游记者就是吃这碗饭的,就是给我一个破石头,我都能把它想成是一块结合了天地精华灵魂的艺术品。”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张韵瑶就对凌阳笑着说:“可惜了,我就是个俗人。不管再好的景色,在我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可在有些善于欣赏的人的眼里,就是一片树叶,一块石头,都能引发无数感想。唉,今生我是无法达到那种境界了。”

    凌阳取笑她:“也亏得你是个俗人,倘若当真当起了雅人,我还吃不消。”

    “什么意思?”张韵瑶不解。

    “因为我也是个俗人,可做不到一日三餐都要吟诗赋词。”凌阳笑道,“那种自诩为雅人的,哪个不是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你没听过有句诗叫:为赋新辞强说愁么?”

    “记者就有这等本领。”张佳丽取笑范玲。

    范玲笑了笑,掠了耳边的短发,说:“其实,那棱格勒河峡谷并没什么景致,有的也就是最原始、未曾被商业化开发过的痕迹,这种最为原始的景致,固然不那么美,却也符合追求真实游客们的喜爱。”

    她看着众人,又笑道:“其实,每一个旅游景区,也就那么一回事。可去各处景区瞧瞧,那个景区不是那样的?引经据典,花团锦簇,自卖自夸。可要不这样做,游客会稀罕么?”

    ……

    走了两天的平原,开始往山里行,道路开始变得不那么好走了。崎岖不平毫无道路的山地,怪石乱生,草木丰茂。行走其中,格外艰辛。成群的乌鸦和叫不上名字的小鸟从空中掠过,留下各种各样的叫声,脚下到处是横生的荆丛、露着尖牙利齿的乱石,稍不注癔,脚下踩着一个不规矩的小石头,就容易扭到脚,让人每走一步,都心惊肉跳。

    凌阳尽管知道张韵瑶步覆稳健,但顾惜她肚子里的胎儿,生怕她不小心摔倒在地,一路上都牵着她的手。

    尽管倍受男人呵护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可张韵瑶这时候只觉是负担,不止一次对他说:“我没事,你别管我,顾你的吧。”本来道路就崎岖不平,并不好走,空着双手反能保持平衡,由他牵着反而有诸多不便。

    凌阳却是不由分说抓着她的手腕:“别逞能,走吧。”

    “大家小心,这处或许会有暗河,要是踏上去,就会掉进水里,全身覆没。”不知走了多久,耳边隐约听见哗哗啦啦的水流声,却看不到水,徐敏鹏手头拿着树树,在草丛中不停地刺探着,并提醒大家。

    “你们看,这草丛居然是软的,轻轻一按,就会沉下去,你们可得小心些呀。说不定这下头有暗河或沼泽,掉下去怕是无法生还了。”徐鸣鹏再一次叮嘱大家。

    果然,大家人手都拿着树枝,在草丛中探来探去,小心翼翼地走着,张佳丽小心地边走边说:“咱们都走了三天了,不也什么事都没发生嘛。”

    “切,你还巴不得发生点什么事呀?”展少鸣说。

    “不是,我是在想,或许真的只是以讹传讹呢。”张佳丽指着眼下只听到水声却不见河流的草丛,“说不定,问题就出现在这儿。”

    “唉呀,对呀,我忽然想到了?”范玲赶紧叫徐敏鹏打开摄相机,又对着镜头,播报了一段“即兴演说”。

    “……此处只闻哗啦水声,却不见河流,原来,经过发现,这儿地下有密布丛生的暗河,有时,一不小心踏上去,就会‘咕咚’一声掉进水里。就像掉进沼泽一样,底下有无数吸力吸住你的双脚,不让你逃生,无若人搭救,肯定全身覆没。”

    范玲正说着,忽然就“啊”得一声,整个身子果真就掉下去了。

    ------题外话------

    今天真是忙疯了


第47章 差点就爬不起来了

    如此状况,吓了众人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只见范玲整个身子已没进沼泽当中,浑浊乌黑的沼泽已淹去范玲大半身子,原来,范玲运气不好,她站的地方,刚好是一处石头,但这大石头下边,却是深不见底的沼泽之地,范玲踩在石头,连人带石头都落进了沼泽地里,顿时出了一大片沼泽,附近的草丛石头也全部落进沼泽里了。而范玲拼命地挥舞着双手拍打着沼泽:“救命,快救我,好像有什么东西拉我的脚。”声音惊恐凄厉。

    徐敏鹏首先反应过来,赶紧上去拉她,也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没发现脚下,一只脚也掉进了沼泽里,与范玲一样,被污泥染得乌七抹黑。而他更惨,居然是头先栽入沼泽里,好在,离他最近的展少鸣及时抓住他的一条腿,又把他的脑袋生生从沼泽里拉了起来。

    “救命,快救我,有人拉我的脚。”徐敏鹏整张脸糊满了黑色淤泥,拼命地挣扎着,浑浊污黑的沼泽淤泥糊得满身满脸。

    展少鸣张佳丽二人慌张地递了手中的枝条过去,“赶紧抓着,抓着,我拖你上来。”

    “不要挣扎,不要挣扎,你越挣扎越会往下边掉的。”展少鸣厉声吼着。

    “有人在下边拉我的脚,有手拉我的脚,救救我,快救救我……”范玲的声音凄厉,身子果然开始往下边掉去,已渐渐没至双唇。

    徐敏鹏稍好些,他拼命地抓着岸边,双手死死抠在上头,指尖发白,拼命地叫道:“有人在下边拉我……”尽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身子依然渐渐沉下去……

    张佳丽跪在岸边,拼命地去拖住他。

    “快抓住树枝。”张韵瑶把树枝拼命递到范玲面前,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而范玲似乎挣扎得筋皮力竭,淤泥已淹住她的口鼻,眼见就要没落。

    千均一发之际,凌阳忽然捡起一块石头,丢入沼泽里,只听一声“咕咚”之声,石头过了会,就沉了下去。

    这时候,张韵瑶的树枝也递到了范玲手上,“赶紧抓着,用力抓着。”范玲口鼻已被淹,痛苦难受得恨不得立时死去,手上抓着了东西后,自然是拼命地抓着不放了。

    张韵瑶使劲拉着树枝,她是术士,自然是力大无比,但就是把范玲拉不起来,好在范玲的头总算露了出来,整张黑乎乎凄惨惨的脸,她双手死死地抓着树枝,叫声都只是微不可闻:“快拉我上去,快拉我,求求你了……”身在沼泽泥里,根本就使不出力气,完全要靠岸上的人拼命地拉。

    而沼泽之地,本身就自带吸力,就更不容易把人拉下来,加上范玲穿得厚,身上的衣服又进了水,更是沉重无比,张韵瑶力气倒是大,可惜,树树却承受不住这种力道,断了。

    范玲又往下掉,这时候她已完全绝望了,大哭了起来。

    张韵瑶急得差点就要施展术法了,好在,凌阳及时又递来一根又粗又大的树枝,伸向范玲。

    “快抓住。”

    范玲紧紧抓着枝枝,凌阳拉着枝杆,顺利地把她拉了起来。范玲被拉到岸边后,身了完全没有力气了,她死死地跌在岸边,任由张韵瑶和张佳丽把她从沼泽里生生拖了上来。

    紧接着,徐敏鹏也展少鸣给拖了上来。

    生还的二人趴在坎坷不平的山石上,喘着粗气,心有余悸。

    救人的展少鸣和张佳丽也累得双腿发软,一屁股坐了下来。

    “谢,谢谢你们!”徐敏鹏均过气后,对大家道谢。

    “都是朋友,说什么谢。”张佳丽看了张韵瑶一眼,尽管刚才她救人不积极,好在总算出了份力,她看着凌阳,眼里带着谴责。

    “你好冷血,居然见死不救。”张佳丽斥责凌阳。

    徐敏鹏看了凌阳一眼,说:“算了,佳丽,我这不是已经平安了么?”

    张佳丽大声道:“也幸好你平安了,否则我与你没完。居然见死不救,太冷血了。”亏她对他还有着小小的想法,而现在什么想法都没了。

    展少鸣也说:“救人并非义务,可,这样的情况下,咱们就该团结一致,凌兄弟,你这样见死不救,实在让人寒心。”

    张韵瑶却不悦地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有我老公的当机立断,就是再来十个人,也休想把你们拉上来。”

    范玲说:“你们别说了,也多亏了凌阳,凌阳不是把我拉上来了吗?”

    “可他动作也太慢了。”张佳丽不满道,“要是他早些动手,你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可不是,范玲口鼻都是淤泥,这时候正拼命地抠着鼻嘴里的淤泥,整身整脸,都被淤泥糊得一踏糊涂,这身衣服是完全不能穿了。

    野外露营,又加上是探险旅游,本来带的东西就多,为了省体力,衣物都没带多少,特别是防寒服和防寒裤以及登山靴,并没有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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