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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听易英杰的意思,顾友明在阴间受完五年刑后,就能主动还阳。除了唐小芳一人心痛得整天哭骂抹泪外,整个顾家也都心照不宣地表示:让顾友明好生吸取祸从口出的教训吧。
……
凌阳一边委托刘建强帮他举办钻石拍卖会,一边去希望之域视察,真真是马不停蹄,张韵瑶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忽然觉得时间真不够用。
经过长达八年的治理,沙漠还真大变了样,尽管被挖掘机翻得惨不忍睹,好在,沙漠那极端的天气变化得到了改变。种下去的树苗,经过无数次的改善,和风水的催发,总算成活,尽管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
那五千平方公里的中心城,也已建出了大致轮廓,房子也建造完毕,人行道、绿化设施、假山、园林,全都有模有样,现阶段就是通渠引流,十六米宽的外河,十二米宽的内河,以及八米宽的护城河,也已挖掘完毕,现在正在筑渠固基,只要资金到位,至多今年年底,就能完成,一旦通了水,这中心城就能投入使用。
但沙漠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就是从来没有真正操心过钱的凌阳,看着那渐渐稀少的数字,也不得不另想办法,筹集资金。
梵卓与勒森魃两大家族也把近八成的财产投入到希望之域之中,现在也已精穷,再也榨不出什么钱来,凌阳也不忍心继续压榨他们,他找来李嘉荣,又让他打了些资金过来,又去了CS一趟,把仙归殡葬账户里的钱也全提了出来,加上麻衣观每个月注入的钱,应该能支撑几个月吧。
12月月份,万物萧条,北风猛吹,岳母龙惠玲的生日,张韵瑶也回了京城给母亲庆生,凌阳身为女婿不应该缺席,但凌阳现在整副身心都扑在筹钱事业当中,哪还有功夫去理会这些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的小事儿,但为了给老婆挣面子,还真不能不去。
张韵瑶也知道凌阳这阵子忙,但仍是希望他能陪她一道回京,龙惠玲这两年大概是更年期来了,加上张韵瑶工作忙,更没时间陪她,她一个人空虚寂寞,又因妇凭夫荣,习惯了众星捧月,自然是受不得晚辈们的冷落的。凌阳身为女婿,要是不去的话,绝对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她耳朵估计要被念肿。
于是凌阳就对张韵瑶说:“你先回京城,我随后就到。我先给岳母准备准备礼物。”
其实他哪来的礼物,在中心城已建起的城堡里过了一夜,随手从须弥袋里拿了两颗仙桃,找来花篮精心包装了下,就那样提了去,给岳母大人庆生去。
龙惠玲过生,张静鸿还在国外,自然没法子赶回来,但张家依然热闹着,龙家的亲戚大都来了,团团挤了六七桌,七大姑八大姨的人,就把张家客厅挤得满满的,张克均没有回来,但吴丽婷带着女儿回来了,周家一个没来,妯娌周美心倒是有出席,但面容已有些苍老了,也不知是岁月不饶人,还是其他原因。
凌阳去的时候,刚好赶在吃饭时间,龙惠玲照例埋怨了两句。她对凌阳身为一个闲人,却时常不在家中陪伴女儿,颇有怨言,但凌阳对张家的贡献也在那摆着,也没好意思大摆丈母娘架子。
凌阳送的两颗桃子,龙惠玲倒也高兴接下,大冬天的能吃到桃子,这女婿也算是有心了。
龙家亲戚有的起身招呼了凌阳,就又坐下来吃饭,凌阳也招呼了几句,就坐到了张铁生这一桌,不是他不想与老婆坐在一起,而是老婆那桌已经坐满,满桌都是清一色娘子军,哪好意思坐过去呀。
张铁生亲自递了个碗和酒杯过去,笑呵呵地问:“喝点酒吧。”
凌阳没有拒绝,张铁生年纪确实不低了,面上也出现了老年斑,精神也萎缩得厉害,身上已开始散发身为老人才会特有的腐朽气息,也是,九十岁的人了,再有他的护身手串保养,也没几年好活了。
凌阳耐着性子陪张铁生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人老了,翻来复去都是那些话,凌阳耳朵都生茧了,但为了表现自己涵养的一面,也不得耐心聆听,顺便开导几句。但张铁生翻来复去都那些话,凌阳也不得不与同桌的张克敌张克邪两兄弟说话,试图转移张铁生的注意力。
“克邪,怎么脸色看起来怪怪的,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张克邪抬头,勉强冲凌阳笑了笑,人气无力地道:“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大好。”
张克邪何止有气无力,整张脸庞,完全是一片晦暗,还心事重重的。
凌阳奇怪,看了张克敌。
张克敌捂了嘴巴,轻咳一声:“克邪确实有心事,但又不肯说,真是愁死人了。”
“能有什么烦心事?靠着长辈的余荫,成天混吃等死,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他要是烦的话,大概是烦明天要怎么过才会显得有趣。”对于孙子的不成器,张铁生是恨铁不成钢。
被爷爷不留情面的讽刺,张克邪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和委屈,但他嘴巴张了张,最终又闭上,放下筷子,起身:“不吃了,你们慢慢吃吧。”
张铁生更是生气,又骂了几句,不外乎是成天混吃等死的人,越来越没有年轻人的朝气,张家还能蔽护他几年,一旦张静鸿退下,看他去靠谁。
邻桌的周美心见不得张铁生老是责骂自己的儿子,忍不住道:“爸,您少说两句,克邪这阵子心情不好。您就别火上添油了。”
张铁生又骂周美心:“还有你呢,你们周家越发不像样了,到处搞小动作也就罢了,你那侄女最近是什么意思?拉帮结派,妖言惑众,到处与张家作对。你身为周家人,也不知道劝劝。”
第218章 吴奋丹的事
一说起娘家人最近的做派,周美心也是心烦意乱,说:“爸,我一个出嫁女,哪管得着娘家的事。”更何况,她男人是三兄弟中最不成器牺牲也最大的,才刚六十岁,居然就被逼得退居二钱,周美心也无法再仗着丈夫的威风四处显摆了,加上儿子又不成器,娘家人与夫家又弄拧了,她被夹在中间,这日子也不好受。
凌阳听了个耳朵,就轻声问张克敌:“周涵玲当真能让人起死回生?”
张克敌从鼻吼哼出声:“是呢,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原先我也不相信她有那等本领,可还真是邪门了,人家还接连治好了几个患有绝症的老人,这可是有目共睹的,早已被医生宣布死刑的人,居然在人家的巧手下,又活过来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说起周涵玲的事,大家又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能让人起死回生,除非对方与凌阳一样拥有巫术,显然,周涵玲并没有。
又能让大寿已到的人,重新活回来,这只有阴间鬼神才能办到。
周涵玲,怕是与阴间鬼神有勾结吧?
凌阳摸着下巴,自己要不要过问这件事呢?
数年没有联系过的吴奋丹,居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凌阳。
凌阳接过电话,原来,吴奋丹的大儿子吴文强的第二任妻子,已经怀孕。吴家上下一直谨记凌阳交代过的话,一旦吴家两兄弟中无论哪一个兄弟的老婆首先怀孕,都要去通知凌阳,好让凌阳把一心要与吴家再继缘份的灵婴吴中磊正式投胎到吴家。
吴中磊事件,几年时间过去,凌阳差不多都给忘了,再由吴奋丹提起,这才恍然忆了起来,当下表示,他会立即进京,把当初的承诺办了。
吴奋丹大松口气,感激涕零地表示一番。
凌阳是个信守承诺之人,当年就答应了人家,自然要办到。
凌阳吃了饿就要走,张铁生有些不舍,龙惠玲则阴沉着脸,说:“才来就要走,你到底有多忙呀。韵瑶都怀孕了,也不收收心,多陪陪韵瑶。韵瑶辛苦给你生孩子容易吗?”
凌阳一脸歉然:“我只出去耽搁一两个小时,下午就回来。”
张铁生就说:“去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他越发喜欢凌阳了,几个孙子都不愿呆在他跟前,他一说话,他们就说自己唠叨,跑得飞快。唯有凌阳能耐着性子听他说话。
凌阳去了吴奋丹家,几年后的吴家,与几年前的吴家也并没什么不同,吴奋丹夫妇老了些,他母亲吴老太太更是苍老了,但吴家两兄弟,已褪去青涩,变得成熟稳重了。
凌阳出现在吴家时,吴家人已一股脑围了上来,语气恭敬:“道长。您来了。”
“大师,我们一家子恭敬您多时了。”吴家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看着凌阳的目光带着敬畏。
这是个很有本事的年轻人,不管是哪一个身份,都只能让他们恭敬再恭敬。
凌阳观察了吴家人,笑着说:“几年不见,你们吴家倒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目光在吴家两兄弟身上转了圈,又落到长子吴文强身上,又赞道,“不错,比起以前,身上已多了份相对较为浓厚的福禄之气。”又对吴奋丹说:“你命中有一劫,但已让你们的行善积德化解而去,只要继续向善向德,必能富足一生。”
吴奋丹不好意思地道:“还是要多亏了当年道长您的指点,否则我还会一路走到黑,后果不堪设想呀。”
凌阳笑道:“常言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要避凶。人生若要更幸福,上述件件想清楚。”
看着吴家人整体向上的浓厚运势,凌阳大为欣慰,这些人原本都是先甜后苦型的,但在他的感化下,能够继续奋发,保持了本来就开始衰败的命运,也颇为高兴,忍不住又道:“旺运时积极奋进、勇往直前,衰运时退避三舍、齐心向上,方战胜命运。”
吴奋丹不住地点头,无比感叹地道:“道长说得极有道理,自玉灵死后,吴家生意就开始走下坡路。我们谨记道长的教诲,一家人在哀运面前齐心向上,生意果真好转起来。如今,我们才明白,命中劣根性者尤其要积德,否则必有大难。”
凌阳正色道:“滴水可以穿岩,善亦如此恶亦如此。”
吴家人纷纷附和,唯独吴家小儿子吴文兵,则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唇。刚让好凌阳瞧到,凌阳在他身上转了圈,说:“二公子可是不以为然?”
吴奋丹忽然喝斥着吴文兵:“孽障,道长的话乃金玉良言,你居然敢不听?”
吴家人也怒目而视,吴文兵不敢惹犯众怒,赶紧说:“没没,我认真听着呢。只是觉得道长这话,未免夸大其辞。”他挑衅地看着凌阳,说:“道长总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眼下的社会,好人反而不长命,坏人反而活得潇洒,道长又作如何解释?”
凌阳淡道:“才与你说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道德常常能弥补智慧的缺陷,然而,智慧却永远填补不了道德的空白。道德是一个人的基本素质,即一个人的人格,再优秀的人,如果人格出现了问题,都会令人失去信任和支持。这种人,会为了眼前一点小利益而做出破坏体制的行为,不管做什么,都要凭真本事,动什么别动歪脑筋,输什么也别输人品。
吴文兵年纪还轻,自然听不进的,如今的年轻人,哪个不是削尖脑袋钻空子,你真是要苦口婆心与他讲道理,落埋怨的是自己,受累的也会是自己。
对于不愿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