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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口气要三套,太得寸进尺了。”
凌阳说:“风之宝地,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必须是德者居之。”那家人的行为,已无品德可言,凌阳就是给他们指了风水宝地,她也富贵不起来。
……
王良才家的事儿已传遍附近三街六巷,也知道今日蓉城首富李万三将会带着他的风水师来给王良才一家人算命,因此,附近得了信的居民无不早早就守在王良才家。他们也想见识下,那个助李万三登上蓉城宝座又掀翻了省一二号的风水师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就是拆迁办以及老城区的居委会,街道办事主任也一并过来了。
这么多人挤在王家,王丽很是兴奋,今天她特地画了妆,并穿上从未穿过的裙子,原本普通的面容倒也妆出了几分姿色,看得周洋暗自叹气,这个表妹,敢情是思春呀。
上午九点左右,当李万三的黑色劳斯莱斯驶到王家门口时,所有人都沸腾了,全都一窝蜂地围着车子,睁大眼,想看那位神秘的风水师。
车门被打开了,李万三下来了,众人轻缓口气,又继续盯着后座。
当一个年轻人下了车时,众人下意识地认为,车里应该还有人,只是当车门被年轻人关上,车上再无别人后,全都狐疑:“风水师呢?”
拆迁办的主任古浪上前与李万三握手寒暄,李万三赶紧对古浪介绍了凌阳:“这位就是我兴华聘请的综合环境顾问,姓凌。大家叫他凌先生就成了。”
“这就是兴华的风水师?”所有人都木住了,全呆愣愣地看着这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个个眼睛睁得老大。衣着简洁却合身,年轻、英俊、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怎么就是风水师呢?这也太人不可貌相了吧?
凌阳矜持地对古浪颌首:“古主任,你好。”人前的凌阳,还是擅会装腔作势的,尽管他的年纪确实不让人放心,但风水师应的气势还是要摆出来的,冷淡、高高在上、云淡风轻、世外高人模样……
“……好,凌先生好……”古浪呆呆地看着凌阳英俊白蜇皙几乎无死角的面容,脑袋有些转让不过弯来。
李万三很是欣赏众人的呆瓜反应,哈哈一笑:“别看我这位风水师年纪轻,但本事却大着呢。王良才,你不是说要见我的风水师吗?现在我把他请来了。赶紧把你儿子叫出来吧。”
王丽挤了进来,来到凌阳面前,挑衅说:“凌阳,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你请来呀。”
凌阳神色淡漠,不喜不怒。
王丽在他的眼神下,反倒是有些心虚,还有些羞涩了,她低下头来,扭扭捏捏道:“我也知道用这样的手段逼你出来,有些不地道,可是,谁叫你每次看到我就走?我就那么可怕吗?”说到最后,又一副凶巴巴的谴责模样。
这婆娘果然是发情期到了,怪不得非要见凌阳,李万三心头鄙夷,但又不得不说:“好了,凌阳时间有限,正经事要紧,其他不要紧的话一会儿再说吧。”相当解恨地格开王丽,一副悍卫凌阳贞操的模样,众人看得直,就是李万三的秘书也莞尔地摇了摇头。
凌阳被众星拱月地请到了王家大门前空地上的一张小桌子上,小桌子周围摆满了竹编椅,凌阳坐了下来,与王良才对座。
李万三,古浪,王丽几人赶紧围着坐了下来。
凌阳看着王良才:“是算命,还是看风水?”
王良才看着凌阳如此年轻的面容,还有些不相信凌阳的本事,但王丽已急切地开口了:“算命,看风水两样一起,对了,我老祖年纪大了,还给我老祖找个上好的墓地。”
李万三差点跳了起来:“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只算命,怎么又增加了。”
王丽自恃与凌阳认识,居然凶巴巴地吼回去:“算命看风水是说好的,给我老祖选墓地风水我们会出钱的。”
李万三冷笑一声:“请凌阳选墓地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准备出多少钱?我可告诉你,凌阳的要价可不便宜哦,你承担得起吗?”
王丽不甘示弱地道:“我知道,不就是一万八千八吗?已经准备好了。凌阳,我们很有诚意请你给我老祖选墓地的。钱我们已准备好了。”
众人乍舌,一万八千八?这也太贵了吧?换作他们,死也不会干。
哪知凌阳却说:“先算命吧,你们谁要算?”
王良才赶紧说:“是我儿子,我有两个儿子,只是他们都病着,正躺在屋子里,我让人去抬他们出来。”
凌阳摆摆手:“不用,看你的面相也可以看到你儿子。”并示意王良才坐好,并坐正。
凌阳仔细端详王良才,说:“你眉尾见分叉,兄弟姊妹有七至八个。眉尾占珠一小半,证明兄弟姐妹已身故,只留你一人在世。额中天纹断,印堂玄针纹粗显,玄针左斜,父必早亡,母亲还在。居中有污印,证明刑妻斩子,你妻子早逝,子女亦有病灾。”
王良才呆呆地看着凌阳。
众人赶紧问王良才,“是不是,是不是?快说呀?”
王良才依然不说话,倒是王丽说:“我叔公确实有兄弟姐妹八人,如今全都不在了,就只剩下我叔公一人。我老祖还在,叔婆早亡,两个堂叔确实身子不好,时常犯病。”
人群里就暴发出一阵喝彩声,但仍是有人嘀咕着:“应该是事先调查好的。”
凌阳又继续道:“日月角上有塌陷,母亲有病不安康,轻者吃药破财,重者要上手术台。你月角部分晦暗不明,母亲是不是才生过一场重病?”
王丽赶紧说:“对对,我老祖确实才过一场重病,医生都说怕是活不过这个年尾。”
凌阳又说:“子女宫灰蒙蒙,人中也歪斜,正是老来无依子无能的体现,你两个儿子应该都还在让你操心吧?”
王良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凌阳又说:“把你和你两个儿子的生庚八字报我。”
等王良才把自己和儿子的生庚年月写在纸上后,凌阳一边看一边掐着指头算,这模样,倒是有几分神棍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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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写这个情节的时候,改了又改,修了又修,希望不会再有累赘的感觉
第128章 钱是有份量的
一会儿后,凌阳说:“你命中注定碌碌苦苦无日,终生孤单过一生。哦亲不过你两个儿子的命还算好的,长子六亲无力,需自立家计,出外方好,初限二十三四五不遂,二十六八有好运到,犹如枯木逢春,中限四十九之命有险,四十多来古镜重磨,明月再圆。次子六亲兄弟不得力,祖业无靠,白手成家立业,命运多驳杂,不能聚财,初限犹如明月被云侵,中限恰似日头又重开,终交方为贵,渐渐荣昌盛。”
顿了下,又说:“按着你儿子的生庚年月,就算无甚大出息,却也不差,不至于卧病在床,更不至于病重。”
王良才说:“可是,我两个儿子都病下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王丽也盯着凌阳:“对呀对呀,是什么原因呢?”
“人的命运即是天定的,又是自己决定的。但大多时候,还是由自己决定的。就算他是大富大贵的命,却好吃懒做,毫无斗志,得过且过,困难面前畏缩不成,这样的人,就是再高明的算命师都无办法。”
王良才说:“我儿子年轻时还是很能干的,可几年前,身为生病的缘故,身体就垮掉了,现在都无法再干重活了。有的人说是我儿子命不好,有的说是风水不好。还有的是说是祖坟葬得不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师,您一定要帮帮我呀。”
王丽立马说:“我老祖宗的坟确实葬得不好,我们王家,就没一个出人头地的。因此,一会儿你一定要替我老祖宗看下坟。”
李万三听得恨不得一个耳光抽过去,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王平生怕凌阳生气,赶紧喝斥女儿:“先听道长把话说完,你插什么嘴。”然后又对凌阳说:“道长千万别生气,我这闺女就是这种急性子,您别与她一番见识。”尽管他与凌阳认识有好几年了,但他们并非同一个世界的,在凌阳面前,始终有股局促感,世外高人嘛,总会有些怪僻的,生怕女儿颐指气使的态度得罪了凌阳。
凌阳倒是没有动怒,对王良才说:“观你面相,是属于贫苦型的,一辈子庸碌无为的那种,一来是整体国运与时代的影响,二来也是你本人自己造成的。”
“我自己造成的?”王良才不解,“还请道长讲明白些。”
“简单来讲,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秧。你,王良才,一生贫苦,既是天定又是人为。你自己不修德,不积福,命运自然不会再眷故你。你生平无大奸,却小恶不断,酷爱贪小便宜,投机取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这损公肥私的德性,自会把你原本拥有的福禄冲得干干净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指责为贪小便宜,投机取巧,损公肥私,王良才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道:“我是有些贪小便宜,可到底没有犯法,也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怎么就成了大奸大恶了。”
“没说你大奸大恶。你也没触犯法律,但你要明白,金钱是有份量的,靠贪小便宜得来的钱财,是不会真正落到你口袋里的。试问,贪小便宜的人,发了达没?”凌阳问周围人。
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说:“这还用说,贪小便宜吃大亏,自然不会发达的。”
“就拿此次拆迁事件来说吧,也算是双赢的局面。可你们非要狮子大开口,一口吃个金娃娃,并还想出我不来替你算命,你就不签字的无耻招数。你这已不叫贪小便宜,而是无耻。”凌阳语气严厉。
王家人不吭声,一个个低着头,有些心虚,也有些挂不住脸。
凌阳又说:“其实,我还是那句老话,钱,是有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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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辛苦了一整天,整理了下思路,也删减了些不必要的累赘情节,但我还是要按自己的思路写。男女主的感情戏确实不多,但本是以男主为主线写的,以情节为主。既写男主又写女主,情节就无法紧凑了,姐写作水平有限,实在抱歉了。
第四卷 希望之域 第108章 南北两派恩怨
良久,赵德勤无比沮丧道:“原来,玄冥居然是北派的。”
席川也是良久才吱声:“难怪,最近几年北派那么张狂。”
二人到底还是颇有风度,勉强与李万三道了谢,踩着轻飘飘的步伐走了。
走了一段路后,赵德勤这才咬牙切齿地道:“该死的,北派的风水师居然跑到我南派的地盘赚钱。”
席川却是默然无语,只眉头紧锁:“如果李万三说的是真的,那这场斗法,咱们还真无胜算。”
“我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这玄冥不会代表北派参战。”赵德勤说。
“依玄冥道长的脾性,不至于参加这种斗法。可是,你没听李万三说吗,人家是根正苗红的北方人,人不亲,地域亲,就算不站在北派与咱们斗法,但也决不会支持咱们南派就是了。”席川无比郁闷,找玄冥替他们出山的想法显然夭折,甚至可以说这是一步臭不可闻的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