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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贪心不足,画蛇添足了。”
“老秦,在我面前,睁眼说瞎话是行不通的。”凌阳没有放过秦建坤眼里一闪而过的寒茫,“你现在是口服心不服,旁的不必再说,我只一句话:一个人做事,光给别人看还不行,还要做给老天爷看。我岳父让我带一句话给你,章栋然年轻有为,是个好苗子,让他好好干,扎实下基础,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不给秦建坤反应的机会,凌阳扬长而去。
他自然也知道,以往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秦建坤,估计不会再有了。这回拒绝了秦建坤认为对于凌阳来说只是小儿科的事,已在对方心中种下了一根刺。
这就是人性,凌阳无奈之余,唯有感叹。
……
凌阳打电话给张静鸿,简单说了下秦建坤的事:“岳父,不好意思,怕是要给您添麻烦了。”
张静鸿正在看报,闻言一个激灵:“又怎么了?”
“章栋然的事,秦建坤有些不服气。”
张静鸿说:“这个老秦,怎么就钻牛角尖呢?”倒是有些头痛,秦建坤因凌阳的缘故,捡了入常的大便宜,就一直唯自己马首是瞻,用马前卒来形容也不为过,倒给自己省了不少事,也是自己不可多得的左右手。如今,因章栋然的事,倒损失一个大好的助手,若秦建坤思想再左一些,联合其他人给自己使绊子,也够自己喝一壶了。
凌阳说:“所以我事先给岳父提个醒,以静制动,还是先下手为强,相信岳父更擅长。我就不指手画脚了。”
张静鸿笑骂:“看你小子,给我整了这么多麻烦出来。你现在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
凌阳说:“岳父,并非我故意给您添麻烦,实在是有违原则的事,我是不能做的。”
……
凌阳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傲慢了?其实,他换个说法,用委婉的语气说话,李家人应该不至于炸毛。秦建坤也是,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但接连两回,他都把明明可以变成朋友的李家变成了敌人,把已经是朋友的秦建坤也推向敌系阵营,确实毛躁了。
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凌阳想描补都是没法了。李敬农秦建坤那种身居高位的人,早已养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心理,你已经劂了人家的面子,现在又去描补,人家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认为你示弱,先倨后恭最让人瞧不起,以凌阳的脾气,也拉不下脸去描补。
离开清斋御宴不久,凌阳漫步在街道上,还被几辆车子围在正中,从车上下来一群手持钢管一看就是不良青年,正擒着阴毒的笑朝自己逼近……
“小子,你很狂嘛。”
“你们受谁指使?”凌阳闲闲地问。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倒是想瞧瞧,你不是张静鸿的女婿吗?张静鸿的女婿也要被堵在街道暴打,哈哈,这个新闻肯定会很劲爆。”为首一人哈哈大笑。
不用猜,应该是李家的报复来了。秦建坤还不至于,他是知道自己本事的,不会叫这么一群小混混来触自己的霉头。
第125章
“小子,你很狂嘛……”
“你们受谁指使?”凌阳闲闲地问。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倒是想瞧瞧,你不是张静鸿的女婿吗?张静鸿的女婿也要被堵在街道暴打,哈哈,这个新闻肯定会很劲爆。”为首一人哈哈大笑。
不用猜,应该是李家的报复来了。秦建坤还不至于,他是知道自己本事的,不会叫这么一群小混混来触自己的霉头。
几个小混混凌阳还不放在眼里,一脚一个,全都飞出去,摔得骨折手断,当场失去战斗力。
凌阳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向不远处隐藏在黑暗中的黑色轿车,并走了过去。
“遭了,他看到我们了,快开车。”余非凡心头一哆嗦,赶紧让汤建宠开车。
“急什么?他看不到咱们的。”汤建宏表面上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阴影的,不说凌阳是张静鸿的女婿,单说他那一手神鬼莫测的手段,又岂是简单人物?
汤建宏赶紧启动车子,正要开走,忽然一个鬼魑般的身影出现在车前,二人下意识尖叫一声,本想踩油门,但脚下却棉软无力,怎么也没法指挥四肢,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敲了自己的车窗。
看着已软成一团的二人,凌阳有些无趣,他以为这些纨绔子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被捉了包,也会张狂强硬继续牛气的,哪知如此怂包,真是丢了身为纨绔子的脸。
可惜他的手机视频功能无法使用了,否则真要把他们这副怂相给拍下来,以作记念。
“指使黑社会谋杀他人,这个罪名呢,可大可小。”凌阳拍了汤建宏的脸,并给给他普及法律知识:“这就得看你们李家能量了。”
汤建宏抖着声音说:“你别乱来,我外公是李敬农,就是张静鸿也要尊敬的人。”
“我知道,我这不是友好协商吗?”凌阳笑得和气。
看着怂包的二人,凌阳暗自庆幸,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呀。
远方响来警笛的声音,二人被带走了,李敬农的外孙指使黑社会殴打张静鸿的女婿,这一消息在圈内绝对劲爆,绝对吸引眼球,那些早已不过问时世的老的,正活跃于舞台上的壮年派,以及溜街斗狗的少的,全都炸开了锅。
也因为整个圈子里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李家人理亏,两个肇事者还被逮了个正着,小混混们也供认不讳指认二人。这期间他们也曾翻供,但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十六人全都哭爹喊娘地对办案警察承认他们就是受汤建宏和余非凡指使的,也知道凌阳的身份,并且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尽可能地羞辱对方,打残最好,死活不论。一旦得手,立马离开京城,逃到国外,各人口袋里也还装有飞离国内的飞机票。显然,这是一桩有预谋的犯罪谋杀。
和平年代下,行事还有人如此残忍狠毒,如此行为,简直令人发指。就算顾忌李敬农身份的人,也暗自皱眉,不便再站出来求情或当和事佬了。大多数人也还是知道份量的,一个是前前班长的孙子,一个是现任班长的女婿,前者又还理亏,后者正当势,自然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边,而真正为李家人说话的,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大多数人是“给年轻人一点教训,以免今后做出更出格的事”之类的看似劝解实则已站队的态度。
也还是有维护李家人的,仗着资历,跑来张静鸿办公室,数度质问张静鸿,李家都亲自开了口,凌阳为何要拒绝帮助李家?
张静鸿被这位老人质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无语。
这位老人见状,就立即追问张静鸿:“李老那么大岁数的人,还亲自来登门找凌阳,你女婿还直接拒绝,是不是有点过?”只差没指着张静鸿的鼻子说,李老亲自来找你女婿帮忙,是看得起你女婿,你女婿还给脸不要脸,难怪人家要动怒,要给你女婿一点教训。
这位老人大概是受了李家人或汤建宠的挑唆,就一心认为凌阳态度傲慢,羞辱并激怒了李家,汤建宏见不得外公一大把年纪,还被凌阳一个小字辈羞辱,这才做出不计后果之事。
与洪老一道来的几位老人也觉得凡事有因必有果,汤建宏余非凡指使人殴打凌阳是不对,但也是事出有因,如果凌阳态度好些,多尊重下李老,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张静鸿也有些动怒,果然,给予这些人过于优活的待遇,本来是让他们安度晚年,不至于因退下就落得严重退休综合症,只是优沃的待遇反倒让他们得寸进尺。
“洪老,您就不问问,李家找凌阳帮什么忙?”
“哦,帮什么忙?”洪老还真没有过问过这件事。
“李老唯一的曾孙子,李英豪,据说出了车祸已被专家鉴定为脑死亡。洪老可有听说过?”
“是听说过,唉,李家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白发人送黑发人,实乃人生最大悲事。”洪老悲天悯人地说。
张静鸿唇角抽搐:“李老想请我女婿让他曾孙子复活。”特地等洪老眼睛睁得老大后,这才轻描淡写地道:“凌阳若真能让脑死亡的人复活,那就成神仙了。”
“也亏得现在是人人平等的时代了,要是落到封建时代,凌阳怕是要人头落地了。”张静鸿故意把“人人平等”四字嚼得极重。
洪老讪讪地走了,与洪老一道来向张静鸿施压的人,也灰溜溜地走了。但张静鸿仍是觉得气不平,李家欺人太甚,强人所难不说,外孙做出如此出格的事,还好意思动员别人来向自己施压。
只是,生气归生气,对于这些老人,张静鸿还真拿他们没奈何。但李华的老子李安阳却拿着一堆档案找上了张静鸿。
全是一大堆违犯罪的资料,但因为这个来施压那个来求情,就压了下来,有的甚至不了了之。而这些人,全与身后的某些老人有关联。
张静鸿知道李安阳的用意,是想趁此机会,狠狠杀杀这帮人的威风。可这样一来,岂不得罪一大帮老人?这些老人虽然已不再过问时势,可他们也还有不少人在各行业做事,有的甚至还呆在重要位置上……
犹豫不决的张静鸿又打电话把凌阳说了一顿:“你小子是什么意思?”
凌阳在电话里轻笑:“给岳父减减压,顺道把一些障碍给扫了。唉,这么好的女婿去哪找呀。”
张静鸿哈哈一笑:“你小子,真有你的。”放下电话,看着眼前厚厚一叠资料,张静鸿不得不感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论阴谋斗争,居然还不及女婿。
张静鸿打了几个电话出去,其中一个电话是这样说的:“……不管涉及到谁,务必依法办事。”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李家想请凌阳救治已是脑死亡的李英豪,凌阳拒绝了,汤建宏余非凡就怀恨于心,指使黑社会团伙报复凌阳。如此劲爆的消息,如何不吸引眼球,一些吃过凌阳暗亏的人都忍不住摇头:这两个坑爹的家伙。
尽管张静鸿只一句“依法办事”,但明眼人就知道,张静鸿是不打算私了了,一旦启动法律程序,证明张静鸿与李敬农已走向陌路。但让人奇怪的是,与李敬农等人走向较近的人却也沉默不语,这就令人奇怪了。
李庆放下电话,恶狠狠地捶了沙发,冲两个妹子怒吼:“看你们儿子干的好事。我李家真让他们坑惨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
“凌阳,这回我爸可是当了回恶人呀,现在那群老家伙对我爸意见可大了。”李家私人宅邸,李华对凌阳抱怨。
凌阳说:“无妨,我不是给你爸找了新的老板了吗?更何况,在其政谋其位,李叔叔坐在那个位置上,就要对得住这个职位。”
李华说:“我爸对那帮作奸犯科的龟孙子早就看不下去了,奈何人家有金钟罩,我爸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现在有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不拿来利用就实在对不住他老人家在那个染缸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了。”
李华的老子李刚阳正是GAB的头头,以前一直没机会靠向张静鸿,这回在儿子的牵线下,倒也一偿夙愿。不但让那群坏份子得到治裁,还进一步与张静鸿建立起了友谊。
凌阳却没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