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
“真的没有?”
“没有,真没有。”张韵瑶坚决不承认,尽管她也不明白,她为何不敢承认。为怕他继续追问,张韵瑶赶紧挽着他的手臂,“干嘛来接我呢?没事可做了?”
“你两天没有回来了,想你。”凌阳声音平淡,这回,好像是他无理取闹了些,难怪这丫头要生气。
只是,向来恶霸惯了的凌大道长,往回那么能屈能伸的性格,这回偏就拉不下脸来向她道歉,只是独守了两天空闺后,这才明白自己往回拍拍屁股走人是有些不妥。
张韵瑶心都快要飞起来了,但面上却冷哼一声:“想我干嘛?”
“想你就想你呗,还需要理由吗?”凌阳轻咳一声,说,“天天吃酒店的饭菜也吃腻了,我们换别的地方吃。”
张韵瑶向来是夫唱妇随的,尽管她不愿承认。
“好吧,就去……”说了个听说口碑比较好的饭店。
“好,依你。”凌阳自觉自己也算是妇唱夫随。
……
吃饭时还碰上了那个有几面之缘的杨大爷,杨大爷看起来心情不错,面色红润,精神抖擞,身边还围着一群老人,原来,杨大爷居然在这间饭店参加同学会来着。
最让凌阳意外的是,杨大爷的同学当中,居然还有霍明远。
“…是凌阳同志吧?”霍明远声音迟疑。
凌阳也有些意外,淡淡颔首:“霍老,您也在这。”
“参加同学会,几十年了,每年都要参加的,昔日的老同学,已经不多了。”霍明远有些伤感,但很快就笑逐颜开,“呃,你也在蓉城,好巧。”
“我爱人在蓉城上班。”凌阳简短地说,“霍老……最近可还好?”
“托你的福,好着呢。自从上回心梗阻发作让你施救后,身子比以往轻省多了。真是多亏了你。”霍明远笑对凌阳的感激是出自真心,人家不但救过自己,还救了自己儿子一命,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呢。
“韵瑶居然在蓉城上班?”霍明远看着张韵瑶,有些意外。
“霍爷爷,好巧,居然在蓉城看到您。您一个人来的吗?您的警卫员呢?”张韵瑶问。
霍明远级别可不低呢,警卫员会步寸不离地跟着的。
霍明远说:“你说的是盛伟吧?得了,天天盯着我,这儿不许那儿不许的,烦都烦死了。今天他出差去国外,我这把老骨头总算可以逃过一劫了。”并还向张韵瑶挤挤眼色。
张韵瑶就知道霍明远的真实身份,怕是老同学都还蒙在鼓里。
“霍爷爷,霍叔叔也是为您好的。”
霍明远说:“我知道,可是,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有几天可活?该怎么吃就怎么吃,是不?他还管东管西的,真是活受罪。”
霍明远不说还好,一说,张韵瑶就发现了不对劲了,霍明远怕是大限已到了吧。
就是与他在一起的那个杨大爷,也是如此。
告别了霍明远,张韵瑶轻声对凌阳说:“霍爷爷的大限是真的到了。”
凌阳没有说话,他也看出来了,霍明远的大限,确实来了,没有人可以抵挡的。好在,他们有功德加身,倒也不担心他们去阴间会受苦。
……
这天晚上,肯定又要滚一回床单。这回张韵瑶当了回主角,顿觉满意,看着温和又有求必应的凌阳,只觉自己先前确实无理取闹了。并发誓:以后不冷战不吵架了,真的太没意思了。
此次冷战就这样无疾而终,后来,张韵瑶总结经验:她真的不适合冷战,尤其与凌阳这样的人冷战。这人气场太强大,害得有理的一方,反而变成没理的一方。并且,冷战也太伤细胞了。
……
一个天气阴沉的日子里,青羊宫监院无为道长与世长辞。凌阳前去青羊宫悼念,蓉城道教协会的人大都来了,也还来了几名官方人物,无为生前的亲朋好友、信徒大都也来了,偌大的地盘挤得爆满。
白色幡帐、鲜花簇锦的青羊宫,身穿金黄色法衣的凌阳代表麻衣观掌教的身份前来悼唁,青羊宫这一日闭门谢客,并对无为进行了高规格的超渡。出于对无为的尊重,凌阳亲自主持超渡。
一些官方代表看着为首的年轻道士,穿得金光华丽,仪表不俗,气质卓越,情不自禁地问身边人:“这个道士是谁?好面生。”
官方代表问的是蓉城道教协会的人,他们还是认得凌阳的,就回答:“蓉城道教协会的副会长,GD麻衣观掌教,玄冥道长。”
“GD麻衣观?”
蓉城道教协会的人就说:“嗯,这近几年来相当有名气的一座道观,在整个华夏道学界,可是如雷惯耳。杨主任没听说过?”
“呃,汗,孤陋寡闻了,我还真没听说过。”
身为官方机构里的人,没听说过GD麻衣观也正常,那人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凌阳,说:“别看这人年纪甚轻,可本事却大着呢。”
身为无为的生前好友,杨大爷也出席了无为的葬礼,站在人群当中,看着主持超渡的凌阳,颇觉意外和好奇,这年轻人,居然是名道士,大大颠覆他的观念。不过看凌阳熟练地念着咒语,动作潇洒写意,与众道士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然确实如无为所说,是个深资道士,不是那种披上道袍就能够装道士的江湖骗子。
二十多分钟后,超渡完毕,众人轻吁了口气,隐隐有种失落感,以往他们也没少看道士超渡的画面,却没有这回看得如此爽心悦目,简直就像艺术表演似的。
杨大爷无比回味地道:“怎么这么快就超渡完了?”
旁边人就笑道:“因为这是由玄冥道长亲自超渡的,速度自然就快。”
“为什么?”
“因为玄冥道长道法高深,可不是一般道士能比的。”
杨大爷还是有些不明白,道法高深的人,超渡起来为什么会比别的道士快呢?
凌阳超渡完毕,就被一群人围住,这些人全是冲着麻衣观的名气而来,既然凌阳是麻衣观的掌教,自然要好生巴结一下。
打发了这些人,凌阳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朝宾客走去。
凌阳是所有道士中,个头最高,皮肤最白,仪表不凡的道士,自然就深受关注,加上他那一身拉风的金黄色法衣,更是人群的焦点,如鹤立鸡群般惹人注目,他的一举一动,就让人不得不关注。见凌阳走向一位老人,视线也跟着粘了过去。
“老人家。”凌阳来到杨大爷面前站定,“您的家人今天来了么?”
“呃,来了,来了。”杨大爷指着身旁的年轻人,“他是我孙子,今天休假,就陪我来给无为送行。”
凌阳对年轻人说:“你好。”
“你,你好,道长。”杨大爷的孙子杨申云有些激动,刚才他在青羊宫走了一圈,多少也知道眼前这名年轻道士身份非凡。或许在普通人眼里不算什么,但在华夏国的道学界,却是如雷惯耳的人物。
“杨施主随我来一下。”凌阳轻声说,“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下杨施主。”
“啊,哦,好,好的。”杨申云茫然了一会,还是跟在凌阳身后,来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
“道长找我有什么事吗?”杨申云有些着迷地看着凌阳那毫无瑕疵的俊美面容,心里暗道:靠,这么帅的道士,真是暴殄天物了。好在,也幸好他只是名道士,否则,一旦动了凡尘之心,那些俗女们还不疯狂死?
凌阳正色道:“令祖时限已不多,你们要作好心理准备。”
“啊,你说什么?”杨申云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凌阳又重申一遍:“施主回去转告家人,令祖时限已不多,早做好心理准备。”
“你,这,这怎么可能?”要不是知道凌阳乃麻衣门的掌教,杨申云真要破口大骂,居然诅咒我爷爷,太不像话了。可是,想着凌阳这身华丽的法衣,杨申云到底没有暴粗口。而是沉声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我爷爷真的大限已到?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大限已到?”
“我只能说这么多。”凌阳拿出一张他鲜有送出去过的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可致我电话,我会亲自给令祖超渡送终。”
杨申云接过名片,来不及细看,凌阳已走。他又赶紧上前两步拦下凌阳:“等等,你把我弄糊涂了,我爷爷虽说年纪大了,但身子向来健壮,怎会,怎么会……”他真想说,你这破道士该不会咒我爷爷吧。
凌阳淡淡地道:“我只能说这么多,快则一个星期,慢则半个月。名片好生收着,我等你电话。”
杨申云还想叫住凌阳,可信息量太大,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了,”凌阳又折回来,“千万别告诉令祖,让他安心走吧。”
杨申云嘴巴张了张,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
七天后,夜深人静的夜晚,凌阳的手机急促地响了。
凌阳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是……玄冥道长吗?”
“我是,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凌阳问。
“我是杨申云,道长还记得吗?”生怕凌阳不记得他了,又赶紧说,“一个星期前,道长在青羊宫给无为道长超渡,还特地嘱咐我,说我爷爷大限已到,要我们早做准备的。”
“我知道,令祖现在情况如何?”
“真让大师说准了,我爷爷刚才已经去了。”杨申云语气低落。
凌阳翻身爬起来,说:“那好,等我,一会儿就到。”
张韵瑶睡意朦胧地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小事,你睡吧。”凌阳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
“那记得后天要去参加方剑阳闺女的满月宴哦。”前两天凌阳就接到了雷鸣风的电话,方剑阳和柳晓琴总算生了个女儿,后天就将在京城举办满月宴,张韵瑶怕凌阳忙着他的“正事”,把这事儿给忘了。
……
杨大爷是金润湾的住户,凌阳赶去的时候,杨家已经开始办丧事了,也因杨大爷年事已高,又因为凌阳的事先提醒,杨家人都没有怎么伤心,很是平静地接受了老人家的死亡。
“道长,真是麻烦你了。”看到出现在自家的凌阳,杨家人很是感激,觉得凌阳真是道法深厚的道士,居然能够预料人的死亡时间,真的太准了。
凌阳来到床前,看着已安然离去的杨大爷,问家属:“老人家是如何去的?”
“不清楚原因,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申云忽然敲门说老爷子不行了,等我们赶到爸爸床前时,爸爸已经去了。”杨大爷的儿子解释。
杨申云则解释:“我那时还没睡,正在耍手机,忽然听到一阵异响,是从爷爷屋子里传出来的,就赶紧去看,爷爷仰躺在床上,地上摔了个杯子,但人已经叫不醒了。我赶紧叫来爸妈,爷爷已经没气息了。”
凌阳点头:“我知道了,开始给老人家准备丧事吧。”目光看着房间角落,一个全身黑衣的黑影正静静地站在那,这是阴间的勾魂使者,却与普通阴差不同,他们只受鬼判殿直辖,是专门奉命来阳间拘取功德之人的亡魂,让他们毫无痛苦地死去,再护送亡魂到阴间报告。
发现凌阳的目光,勾魂使者也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