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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们的讨论,凌阳眉头一皱,神识释放出去,阔大的海洋上,凌阳的神识无限往四面八方扩张出去。
与此同时,数百公里的海上,正发生着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一艘挂着华夏国旗的巡洋舰,正在追赶一艘豪华游轮,几名身穿华夏国海军服的士兵,正拿着枪对着油轮不停地射击,并偶尔发一枚炮弹出去。
那艘油轮相当庞大,吃水高达万吨,在船上四处尖叫着找躲避物,这些士兵显然是要置油轮上的所有游客于死地,炮弹不要命地打出去,不时有人从油轮上跌落到海里,油轮的甲板被炮弹击中,顿时出现一个窟窿,整艘船已芨芨可危,摇摇欲坠,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响彻云霄。船长不停地向周边各国发出求救信号,声称:“我们受到了华夏海军的疯狂袭击,请即刻来支援,即刻来支援。”收到救援的人还不相信,华夏国在军事上向来胆小,除了亮出拳头耀武扬威外,从来不敢在海上主动惹事,这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安了豹子熊心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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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忙,亲们,原谅我吧,真的真的尽力了
第5章 救人
除了船长以外,其余游客也在动用卫星手机,向自己的祖国发出求救消息。
游轮上最低一层标间里,一对母女紧紧抱在一起,她们死死抓着被子,哭着大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华夏海军发疯了吗?怎么会平白无故攻击游轮呢?难道他们不知道,船上还有我们自己人嘛?”
年轻女子哭叫道:“咱们平头老百姓,他们才不会把咱们放眼里呢?这帮狗日的王八蛋。”
年长的母亲紧紧搂着女儿,四处找着救生衣,说:“不能再呆在房间里,咱们得想办法出去。就算是跳海总还得有一线生机。”
整个油轮已芨芨可危了,甲板已被炸出一个洞来,海水迟早要灌进来,这时候,跳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年轻女子也跌跌撞撞地去找来救生衣,但唯独只找到了一个,另外一件救生衣怎么也找不着了。
“刚才船摇晃的时候,好像救生衣掉出去了。”女儿真的哭出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做母亲的却没有哭,把救生衣快速穿在女儿身上,让她逃命去,让她不要管自己。
“不,要死一块儿死,妈,我不能丢下人的。”女儿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母亲,一起翻出窗子,走廊上,早已混乱一片,游客们不敢躲在船舱里,全都尽可能往楼上跑去,去觅得那不是生机的生机。
女儿死死抱着母亲,往栏杆处移去,并努力说服母亲,“我勉强学会了游泳,这救生衣可以载重60公斤,海水浮力比淡水更强,我们就算掉进海里,靠一件救生衣也能浮起来的。”一颗子弹射了进来,尽管没有打中,但也吓得够呛,女儿不由分说,拉着母亲跳进了漆黑的海里。
“先闭住呼吸。”对于会游泳的人来说,跳进海里,只要闭住呼吸,倒也不难受,反正穿着救生衣,一会儿后就要浮到水面上。
但对于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可就惨了,水立时灌进了鼻子嘴巴,呛得半死,就算最终浮到了水面,也要被呛惨。
海水冰冷刺骨,母女跳进海里一两分钟后就冷得受不了了,女儿哭道:“早知道海水这么冷,我情愿被炮弹打死。”
“别胡说,坚持住,说不定咱们吉人自有天相。”
女儿泪流满面:“我好不甘心,两年前才从死神手里逃得一命,没想到,才短短两年,又要去阴曹地府,好不容易想通了,出来潇洒一回却遇上这样的倒霉事。妈,我好不甘心呀。”
同样绝望咒骂的人还有不少,千均一发之际,插着五星红旗的航空母舰远远驶了来,炮弹也朝那艘巡洋舰发射了过去。
巡洋舰见状,赶紧掉头就跑,舰队赶紧追了上去,剩下两艘舰队救下了整艘船的游客,并对他们解释事情经过起因。
等船长以及所有游客知道是有人故意冒充华夏海军对他们设施袭击时,游客们无不气炸了,纷纷扬言一定要找着这帮人,要把他们碎尸万断。
海军的飞舰已风驰电挚地追向巡洋舰,救援队开始救着落到海里的游客。
母女俩看着前来救援的海军战士,只觉见到了久违的亲人,热泪盈眶。
奈何乐极生悲的是,一个海浪打来,夜间海风渐渐加大,海浪也越来越猛,母女二人被掀翻了,女儿还好,多少会闭气换气,倒也没呛进多少海水,母亲却惨多了,被呛得要死不活的,又因为是初次下水,又是在这种危险时刻,身子本来就僵硬,死死抱着女儿不肯松手,但在海浪打来时,生怕女儿受自己连累,出于保护女儿的想法,居然松开了手,一瞬间,母亲的身体就海浪吞没。
女儿焦急大叫,拼拾挥舞着双手:“快来人呀,我妈被海浪打走了,快来人呀。”可惜的是,她虽然会游泳,但在风高浪急的海里,根本游不动,甚至不时呛着水,只能像一叶无助的叶子,任由海浪肆虐着他。
海上风声大作,需要救援的人实在太多,救援士兵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呼叫,女儿绝望极了,只能拼命地喊着,又一海浪打来,这回没有防备,被呛个正着,身子也被海水淹没着,一边咳嗽一边痛苦地闭着眼,流着泪,恍惚中,手腕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拉住了,忽然身上的海水全没了,只觉踩在绵花上,脚下极其柔软,不由睁眼,迎入眼睑的是一张英俊的脸庞,短直发,剑眉星目,正用那双深幽的眸子看着自己。
女儿张大了嘴巴,她认出了凌阳,但语气却平静了起来,居然说:“我知道你,你是阴间的勾魂使者,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要带走我?”。
凌阳挑眉,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原来,这对母女,正是两年前,被凌阳拘了魂,又还阳的那九个人当中的其中一对母女。
游丽四处张望了下,忽然瞧到了自己的母亲居然也被这人抓在手中,大叫道:“妈,咱们这下子真的完了。”
母亲陈淑珍也流着泪说:“是呀,上回咱们母女俩没有死成,这回是真的大限到了。”
凌阳总算听明白了,不由哭笑不得,敢情这对母女居然是前年在康定让他拘过魂的,当时本来是打定主意,把那一批见过张韵瑶拘魂的人的亡魂全带回阴曹地府,后来又于心不忍,放了几个没做过恶的人还阳复活。想不到世界还真小,在这儿又遇上了这对母女。
凌阳说:“放心,我不是来拘你们的魂的。”
游丽大为惊讶:“不是拘我们的魂,那你出现在这儿做什么?”
“救人。”
“救人?”
凌阳没有理会她们,又把她们重新丢入海里,因为救援人马已朝这边赶来,这对母女马上就能得救了,因此,把这对母女放下后,自己就悄然走了,黑灯瞎火的大海上,凌阳走得悄无声息
第6章 与道有缘的孩子
随着刘永刚的倒下,牵扯出了一系列的人物,就是才刚接替王应恒原来位置的杜建红,也被秘密逮捕。这些被空出来的位置,无不让人心热眼红,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些位置,就是张健为,也眼热不已。以他常务副的身份,是不可能三级跳,从常务副跳到那个位置上的。
但他却无比期待二号楚向南能够被扶正,那么自己被扶上二号位置的可能性就相当高了。
蓉城官场上的风云突变,凌阳并未过多去关注,他这时候的目光,却是集中在一个才六七岁的小孩身上,对于男孩的继母被自己老婆打得鲜血淋漓的画面都视而不见。
等蓉城官场一切尘埃落定时,已是半个月后,凌阳正赶往麻衣观的福利院。
随行的还有一个七岁多的小男孩子胡豪佳。
胡豪佳在四岁多时,父母离异,然后母亲也消失不见,胡豪佳与爷爷生活,后来父亲再婚,娶了后母后,又生了个弟弟,就不愿再承担胡豪佳的生活费。胡豪佳的爷爷也无力承担,就把孩子丢在幼儿园,一丢三年。
也亏得那幼儿园的园长比较有良心,还真的养了胡豪佳三年,这期间,她也找过法院,找过胡豪佳的爷爷和父亲。对方爷爷称儿子都靠不住,孙子更靠不住,加上自己也在打工,实在无能力抚养孩子。找父亲呢,父亲避不见面,称后母不让儿子进门。
园长气不过,就去找胡豪佳的继母理论,反被打伤,胡豪佳见状,就去帮园长,打继母,让继母一巴掌煽了出去。恰巧让张韵瑶瞧到,听说前因后果后,生平最痛恨这种恶毒继母的张韵瑶给教训了一顿。
张韵瑶没有动用术法,而是直接拳头伺候,一拳把那女的打得鼻血直流,牙齿掉了四颗,半边脸骨折。
原来,张韵瑶手上戴的戒指,却是凌阳送给她的具有攻击力的法器。张韵瑶不慎使用,引发了严重后果。
这女的脸被打骨折,反而状告张韵瑶,要她陪付损失以及精神损失加营养费,整整5万元。
傍上了豪富凌阳,张韵瑶自是不差这笔钱,只是实在气不过,自己见义勇为,阻止继母对继子呈凶,就算过了,她赔偿医药费就是了,怎么还要支付精神损失呢?
凌阳对国内法律并不抱任何想法,安慰了她一番,与她一并出现在医院里,当着警察的面,非常大方地赔了对方精神损失费,加医药费和后期护理费用,一共5万元整。
那女的半边脸被打骨折,话也说不出来,目光仇恨地瞪着张韵瑶。不过瞧在钱的份上,就没好气地在民事纠纷合同上签下了同意书。
反正她问过医生了,她这样的伤,尽管会吃些苦头,好在只需花费万把元就能治好。剩下的钱也算是“赚到了”的,也不枉她受这一番苦了。
张韵瑶气忿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后,没好气地问警察:“他们夫妻俩遗弃孩子,拒绝不抚养孩子,又还对孩子打骂,那又是什么罪名?”
警察苦笑着说:“这个……需要当事人举报我们才能管的……”
张韵瑶毫不客气地道:“当事人才多大?他敢举报自己的父母?回去后怕是会要挨毒打吧。你们这些当警察的,也实在不中用,还有你们法院也是,这等禽兽父亲,为什么不对他采取法律措施?居然任由他器张,遗弃孩子。”
法院的工作者摸摸鼻子,含糊地说:“这样的事,我们国家法律还是一片空白。更何况,对方不是已经把孩子接回家了吗?”
张韵遥气结:“你这样的人居然还在法院工作,是谁把你招进去的,我要投诉。”
张韵瑶是真的气炸了,居然让她遇上这样的奇葩法律。
工作人员就冷冷地说:“请慎言,你这是对我们法律工作者的侮辱,按法律规定,我有权以‘侮辱罪’起诉你。”
“好呀,那你去起诉呀,我还要告你渎职罪呢……”
“你这是在威胁吗?”
“威胁谈不上,是实事求是地说。”张韵瑶挑眉,正面相迎。
凌阳拉过她,道:“遗弃罪,是指对于年老、年幼、患病或者其他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人,负有扶养义务而拒绝扶养,情节恶劣的行为。按照刑法第二百六十一条对于年老、年幼、患病或者其他没有独立生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