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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我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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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花琰神色一顿,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花月正坐在假山上发呆,两道身影从小道慢悠悠走来,不知说些什么,看到了假山上的花月,都不由得一顿。
  拓跋御率先开口道:“月儿,要是舍不得离开就在宫里多呆几天,这里的东西随便你玩。”
  花月没感情回答道:“好,那就多呆几天。”
  这下轮到拓跋御一愣,他本想客套几句,没想到花月当真了,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花琰一眼,要真把花月留在宫里,花琰还不得天天来宫里烦他。
  拓跋御转头一看花琰,随口问道:“花琰,你觉得如何?”
  “既然月儿喜欢这里,那在这呆着便是。”
  拓跋御心里一疙瘩,气氛顿时有些诡异,这两人究竟怎么了?难道月儿知道那件事了?
  思及此,拓跋御不由望向花月,不似之前的样子,花月那双眼睛寒冷吓人。
  “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走了。”拓跋御当机立断,转身离开。
  半晌,花月开口,“说吧,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
  “月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花琰的眼神充满了愧疚与无奈,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所以他只能如此。
  花月起身,质问道:“瞒我什么?是瞒了我你要和苏茯大婚的消息,还是瞒我其实真正的花月已经回来了,还是更多!”
  花琰一惊,没想到花月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事情,这些他不想让花月知道的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
  “月儿,你不要再问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只要过了明日,我便能为你复仇。”
  “过了明日,便是你的大婚之日对么!”花月的身子有些撑不住,站在高处摇摇欲坠。
  花琰紧张道:“月儿,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花琰!别忘了孩子的事!都是因为你的自作主张!”
  花月不想在纠缠下去,心里已经对花琰失望透顶。
  “别跟着我!否则我不介意把苏家的人杀光!”
  眼见花月离开,花琰想也没想就追上去,却听到花月的话顿了顿,再回过神来花月便没了身影。
  

    
第75章 
  
  京城里一片热闹; 花轿所过之处,撒了一地的花瓣。
  这一场婚礼,有人欢喜有人愁; 好好地摄政王怎么会娶苏家的大小姐; 且不论这位苏大小姐是否嫁过人,最近的丑闻都是出在苏大小姐身上。
  旁人看不懂; 文武百官也看不懂,摄政王的势力日渐强大; 如今皇帝还下旨将苏太傅家的小姐嫁给他; 这不是增强了摄政王的势力么。
  虽说是摄政王的大婚; 可骑着马坐在最前面的并不是摄政王,而是十四王爷拓跋剑。
  这就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摄政王又不是身患重病; 怎么连婚事都让人代劳,难不成真的像传言那般,摄政王并非真心想娶苏家大小姐。
  诺大的宫殿里,只有拓跋容白一人; 身着明黄色长衫,静坐了许久。
  “陛下看起来好像有心事?”沈犹怜从殿外走进来,直至靠近; 拓跋容白才发觉。
  拓跋容白抬眼,接过沈犹怜手里的茶,叹了一口气,“唉; 昨日月儿已经听说这件事了,依月儿的脾气,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今已贵为皇后的沈犹怜妆容精致,比以前更加端庄稳重,她握住拓跋容白的手,安慰道:“月儿虽是个冲动的性子,可陛下难道不曾发觉,她与以前不太一样了么?”
  拓跋容白眼神闪了闪,又道:“虽是说和从前大不一样,可是只要是涉及摄政王的事情,可容不得她理智。”
  沈犹怜也叹了一口气,“希望月儿能安好吧。上次孩子的事已经让她很痛苦了,希望上天能对月儿好一点吧。”
  苏茯本就不太喜欢摄政王,虽说摄政王的面容无人能比,天下的女人都想嫁给摄政王,但是她知道,摄政王绝对不是一个能够相处的角色,所以在父亲说要把她嫁给摄政王的时候,苏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摄政王那样的眼神,她要是进了花府,怕是死无全尸,她苏茯又不傻,晓得摄政王要对付的就是苏家,还有花月,那样的手段,她要是真嫁到了花府,总有一天会被折磨致死的。
  至于为何坐上这个花轿,苏茯紧紧地柔着手帕,脑海里想起临走前父亲说的话。
  茯儿啊,你是苏家唯一的大小姐,为父也不想让你受委屈,只是这是唯一能对付摄政王的办法了,咱们苏家同他有血海深仇,依摄政王现在的势力,咱们苏家根本对付不了他,如今只能借着这件事,将他给铲除。
  茯儿你放心吧,你是苏家的大小姐,为父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只要你一嫁过去,把事情办好,便能顺利铲除摄政王,到时候咱们苏家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苏茯轻咬银牙,眼前的大红色让她心烦意乱,总是想起往日景象,想起那些屈辱的日子,她一定不要再次重蹈覆辙,父亲说过只要将东西放在花府,摄政王必死无疑!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动静,紧接着花轿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只是一点小事,小姐莫要担心。”
  “你们这些乞丐,还不快些走开,知道今日是谁的大喜日子么,苏大小姐的喜轿你们也敢拦?”媒婆掐着嗓子,怒气冲冲吼道。
  拓跋剑伸手拦下了媒婆,“给些喜钱便是,今日是摄政王的大喜日子,要是耽搁了。。。。。。”
  话还没说完,媒婆急忙应承,掏出一袋银子分发给乞丐,直到将喜钱全都发完了,轿子才开始动起来。
  媒婆尴尬地看着十四王爷笑了笑,时不时说些笑话,拓跋剑没有心情理她,拓跋剑观察四周,却没有找到那道身影。
  “你要干什么!”苏茯惊吓的叫出了声,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嗯?我干什么了?”
  看着面前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的人,苏茯能够肯定,要是自己轻举妄动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思及此,苏茯心里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苏茯身子不由得往角落缩去,举起手小心道:“我不会大喊大叫,你也别乱来,咱们都理智一点,谈一谈?”
  匕首在苏茯的脖子上轻轻划过,锋利的刀刃立刻将雪白皮肤划破了一道细细的血线,花月忽然靠近危险的道:“你是说我疯了?”
  这样的眼神,再加上花月身上的一股危险的气息,苏茯没有理由相信花月是清醒着的,如果花月真的疯了,那自己就很危险了。
  “没有没有,你很清醒,很理智,所以咱们先放下刀,聊一聊好么?”苏茯被吓破了胆,她绝不想死,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现在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命,所以这一刻的屈辱并不算什么。
  苏茯的眼泪都要溢出来了,“月儿,之前都是我的错。。。。。。”
  花月吼着打断:“别叫我的名字,真恶心!”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花月突然笑道:“要不你猜一猜,被你害死的人中,我是哪一个呢?”
  闻言苏茯面色具变,惊吓无比,直盯着花月,脑中猛地浮现那张冰冷的脸,以及冷若冰霜的双眸,原来她一直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原来她一直觉得自己背后总有一个人盯着,原来从李玉香到花月,都不过是一个个身份罢了,原来花月这么恨她,不是莫名其妙,而是因为其实花月就是那个人——苏苓。
  “怎么?想起来了?是不是觉得很后悔没有彻底杀死我,后悔没有早点想起来,或者现在脑子里在盘算着如何再次杀死我!”
  苏茯猛地退后,怒骂道:“你这个疯子!”
  “哈哈,我是疯了,只不过没有早点疯而已,要不是花琰,恐怕你早就死了!”花月心中一阵失落,对啊要不是因为花琰,要不是因为自己爱上了他,要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现在早就能报仇了。
  花月忽然大笑,她真是傻,居然为了所谓的爱,去放弃母亲的仇,放弃对苏家的滔天仇恨!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不过这次便宜你了,黄泉路上父女相伴,毕竟他是我的父亲,我怎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上路,正好你是他的宝贝女儿,当做陪葬品再好不过了。”
  苏茯吓得腿脚发软,声音颤抖,“你说什么,你把父亲怎么了?”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以前杀过多少人吧,那些人都是替你们苏家杀的,那些人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这些债都会由你们苏家还上,每想起一个人,我就会在苏付康身上刻上一刀,你猜猜最后他身上有几刀。”
  “你。。。。。。你居然如此对待父亲!你简直不是人!”
  花月露出兴奋的眼神,好像自己真的在做一个游戏,可在苏茯眼里,却是一个疯子的姿态,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害怕过。
  “哈哈,你说对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你猜猜苏付康最后那口气说了什么。”在花琰要娶别人的时候,她就已经疯了,花月在心中默默的想,或许她早应该疯了。
  苏茯泪流不止,那可是她的父亲,“我不会放过你的,父亲。。。。。。”
  外面的热闹声忽然减小了,花月收起笑容,露出了危险的神情,凑在苏茯的耳边,一字一顿说道:“我在他身上割了二百八十七刀,直到最后一刀的时候才断气,他最后那口气居然恳求我放了你,真是一对好父女,这等感情真是令人感动,你说说我会不会放了你。”
  苏茯打了个寒颤,急忙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好歹我们是亲姐妹,别杀我。。。。。。”
  花府外一片热闹,放了足足半个时辰的炮竹,十里红妆可以说是不为过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花琰一身红衣,站在花府门口,一步步走来,今日的摄政王无疑是最令人瞩目的,单挽着一根暗色木簪,却无人能及。
  花琰在人群中搜寻那道身影,半晌无果,皱着眉头,看着安静无比的花轿,心中突然生了不好的预感。
  花琰没有犹豫,抬手掀起花轿帘子,在所有人的期盼下,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啊。。。。。。!
  人群中有人尖叫,有人受不了这场面,两眼一白昏了过去。
  

    
第76章 
  
  苏茯本就生得好看; 一身红衣的样子还真是惊艳了不少人,不过此刻的她怕是没机会欣赏到人们对她的称赞了。
  苏茯的身子靠在车厢里,大红的喜服与鲜血相融; 分不清到底是血的艳红还是喜服的红色; 她的嘴角微微一翘,看起来像是在笑; 令人毛骨悚然,令人最害怕的是; 她怀里抱着的是她自己的头颅。
  一时之间; 喜宴变成了丧事。
  有人疯狂跑出去; 有人晕倒在一旁,唯一淡定的只有花琰和身后的拓跋剑,两人相视一眼; 心中极不想承认这是花月干的,可是从车厢里面那四个大字‘苏苓献上’看得出来,这就是花月的杰作。
  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定然是花月无疑; 她向来握的是杀人的刀,这么丑的字只有花月才写得出来了。
  花琰有些出神,一不小心说出了口。
  一旁的拓跋剑愣了愣; 定了定神开口讽刺道:“这死了个人,没想到摄政王关心的却是月儿的书法,还真是波澜不惊的性子。”
  花琰将帘子放了下来,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道:“彼此彼此; 你待阿月不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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