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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霞吃痛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头:
“臭安年,你能不能别弹我了,我都该痛死了,你还弹,你还真当我是棉花啊。”
“少来,人家棉花好歹是柔柔软软,再看看你,哪里软?”
“胸啊!”
秋霞下意识脱口而出,却在下一秒看见安年狡黠的笑容时,“唰”一下脸红不已。
“好啊你,你个死变态,讨打是不是!”
但秋霞虽然每天都有在练功,但她的实力和安年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小辣鸡。
粉嫩嫩的小拳头刚刚挥了过去,就被安年一手给轻松的握住了。
安年不由得浑身一颤,这还是他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
竟然有种难以现象的,温暖……
秋霞见用拳头不行,膝盖便狠狠往上一顶!
可安年的反应速度极快,哪里能如她的愿?
膝盖同样向上一顶,拦住了秋霞想要让他断子绝孙般的攻击,自己一个翻身,位于秋霞之上,而两手握住了秋霞的手腕,直接死死的扣在了地上。
地咚!
“踢坏了,你来赔我后半生的性福?”
安年原本的声音就很柔和,给人一种十分温柔的感觉,自带撩人的功效。
特别是现在他还说着不正经的话,显得更加撩人至极,能让耳朵怀孕。
秋霞承认自己仿佛被电了一下,但她的声控情节可并没有洛倾音那般严重,很快便回过了神来。
“你干嘛,放开我,不要脸,死变态……”
秋霞喋喋不休着,骂个不停,而安年看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眸光一黯。
看起来粉嫩嫩的,还QQ弹弹的,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什么滋味,好想尝一口啊……
等等!
安年倏然一怔,他刚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想要亲她!
他极度怀疑怀疑是不是和这丫头待在一起时间长了,被她的白痴给传染了?!
秋霞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发泄了出来,可是她发现安年不但没理他,居然还在游神。
靠!
“臭安年,你赶快给我滚开!”
秋霞挣扎了几下,但奈何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按在了地上,挣扎什么的都是徒劳。
“女孩子,不许骂脏字。”
安年眸光一黯,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道。
秋霞却偏偏要跟他对着干。
“就不,我就骂,你赶紧给我滚开,不然的话我就,唔唔唔……”
不由分说的,安年竟也较上了真,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没说完的后半句话都湮没在了吻里。
秋霞顿时小脸爆红,这家伙居然敢亲她……
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啊啊!
居然就这么给了一头猪……
安年毕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只是简单的吻住了她的唇,并没有深入。
“你就什么?嗯?再骂一句我还亲你信不信,亲死你为止。”
秋霞有点小崩溃,立马就怂了。
别人都是病死,再惨点的也是被杀死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她就变成了被亲死的了?
她才不想要做九州大陆史上第一个被亲死的人呢!
“我不骂了还不行,求你了,大哥,你就行行好,起来吧,我都快要被你压死了。”
秋霞可怜巴巴哀求他的语气,让安年的心情无比愉快,索性放开了她,一个咕噜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回想起刚刚那一吻,还意犹未尽。
很软,很甜……
安年真心怀疑她的唇上涂了带蜜的毒药,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甜,还让他亲一下却怎么亲也亲不够。
“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吗,怎么就这么小气啊,我骂你一句,你居然亲我,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秋霞摊在了地上,委屈得像个球。
那可是她留给她未来丈夫的啊。
虽然龙岳国还没有保守到女子被别的男子亲一下就要被浸猪笼的地步,但秋霞还是感觉怪怪的。
被秋霞这么一说,安年顿时有些心虚,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鬼使神差。
“这也是我的初吻,你不亏,实在不行你就……亲回来?”
秋霞登时一个白眼,“死开!”
不让她说“滚”这个字,她用别的词代替总行了吧!
“嘁,凶巴巴的,不过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坐在门口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呢?”
安年用一手枕着自己的头,开口问道。
他回来的时候就是看见秋霞一直坐在那里,所以才想拿只虫子捉弄她一下,只是没想到秋霞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
哎,虫子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来自直男癌的叹息。
“这个……”秋霞努了努嘴,要是直接说她是为了等安年回来的话,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是因为啊,屋子里太热了,出来透口气。”
“都快到冬天了,屋子里为什么会热?”
而且邪王府每一间屋子的构造都很特别,可以说是冬暖夏凉了。
谎言被无情的拆穿,秋霞表示她现在有些慌张。
“咳,说错了,其实我是来看星星的,哦对了,既然这么凑巧的碰见了你,那我就顺便把东西给你吧。”
秋霞小小的强调了一下真的是凑巧,看着秋霞这么别别扭扭的样子,安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什么?”
“呐,这个——”
秋霞将东西塞进了安年的手中,眼神成四十五度角望着别处,但却一直用余光瞄着安年。
“谢,谢谢你那天救了我,这是我亲手绣的香囊,里面还放了很多能帮助安眠,舒缓心情的药草。”
秋霞吞吞吐吐道,第一次送人礼物,有一点点小紧脏。
安年拿起香囊的挂绳,对着幽幽月光,能将香囊的整体看个真切。
用白锦的料子做的,是他喜欢的白色,但这上面绣的图案——
“真丑。”
半晌,安年才吐出来这两个字,但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丫头大概真的与他见过的许多女子都不一样。
在他的印象里,刺绣是每个女子都会的东西,在九州大陆这个地方,不管她们的出身如何,也不管她们喜不喜欢,家里人都会强迫她们学的。
因为很多人都误以为全天下的男子都喜欢心灵手巧的女人,实则并不然,起码安年不是这样子的。
他觉得,偶尔笨笨的像个小白痴一样似乎也不错。
“哦……”
秋霞耷拉着脑袋,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她早就知道,他是不会喜欢的。
“喏,给我系上。”
安年将香囊丢到了秋霞的身上,故作一脸漫不经心。
秋霞错愕的歪着头看向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
“啊什么,这东西难道不是系在腰上的?”
“是是是啊,可是……”
你不是嫌弃它丑吗,那为什么还要戴?
可还没等秋霞这半句话说完,安年便直接打断道:
“没什么好可是的,还是说你想要让我把你的香囊放在屋子里面供着,留到过年再戴?”
“不不不不不。”秋霞连忙摇了摇头,之前心里的小失落很快便被惊喜所取代。
秋霞十分利落的将香囊挂在了安年的腰间,拍了拍手,以示大功告成。
“好啦!”
“嗯。”
安年应了一声,瞥了一眼腰间的某物。
“虽然绣得挺丑的吧,但是换种角度看的话觉得还是挺可爱的。”
所以说看在是她亲手绣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安年在心里傲娇道。
“真的?”
秋霞心上一喜,虽然知道安年是在宽慰她,但难得会有人夸她绣出来的东西。
“看来我家小姐猜得不错,你肯定就是直男一枚!”
“直男?”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安年好看的眉头微皱,“什么东西?”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
秋霞拉长了音调,假装出一副自己很博学多识的样子,看得安年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不懂。”
所以你倒是快点儿说啊……
“所谓直男,就是连自己的大姨妈都不认识的男人,就叫直男。”
秋霞说得一脸肯定,她家小姐下午的时候就是和她这么说的没有错!
不过要是让洛倾音知道,秋霞是这样“复述”她的话都,八成会一鞋底子糊过去。
神特么大姨妈,那叫姨妈红!
安年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不就是别人口中的六亲不认嘛。
“不过我虽然没有亲人了,但我还是比较重视感情的,如果我真的有大姨妈的话,我不会不认她的,除非是她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我应该不是直男,而是弯的。”
秋霞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还挺有道理的,不过既然安年不是直男,为什么还会喜欢她做的香囊呢?
这和她家小姐告诉她的,完全对不上号啊!
算了算了,不管了,反正安年收下了就行。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安年摸了摸腰间上的香囊,淡声说道。
“什么?”秋霞眨了眨眼睛,十分疑惑不解。
“谢我做什么,你之前救了我,应该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啊。”
如果安年真的非要和她说些什么的话,说句对不起还差不多。
一想起上午的时候被安年抢走的凤梨酥,秋霞就想呵呵哒。
“因为,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啊。”
安年望着漫天星空,渐渐垂下了眼眸,语气十分轻缓。
“不会吧,你认真的?你长这么大,就算别人没送过,难道连你父母都没送过你什么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秋霞好像从来都没有见安年提过他父母亲的事情。
气氛在一瞬间沉寂,让秋霞顿时有些不自在,她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
安年的眸光变得暗淡,好像哪怕是这满天星辰也映照不进他瞳孔中,给他带来一丝丝的亮光。
他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痛苦而又不能自拔。
连他的心脏都是血淋淋的,上面伤痕累累。
过了许久许久,安年才从痛苦的回忆中挣扎着出来,以往温柔的声音竟变得有些低哑。
“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有父母,有哥哥,还有妹妹,只是后来他们都死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存活于世。”
秋霞的全身一僵,躺在安年的身边,望着他的侧颜,心情宛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混合在一起,有点不是滋味。
察觉到了秋霞的反应,安年似乎是早就已经料到了一般,自嘲一笑。
这些往事都是他的伤,任何人都不得触碰,不然都只有死路一条。
可他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主动想要和秋霞说了起来。
他的家人都是被害死的,这十几年来,他都把那罪魁祸首不小心遗落的发簪带在身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找到这个人,报仇雪恨。
但是说到底还是他没用,过了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他都怀疑那人已经死了,或者是人间蒸发。
甚至于,关于十一年前贾商安家一夜之间被灭了的事情,到现在竟然无一人知晓,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难过。”
不难过,这三个字从秋霞的口中说出来,真是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那种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滋味,那种心情,她都尝过,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