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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何“沐浴”二字,从帝烨冥的嘴里说出来,她怎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不过没过多久的功夫,她终于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帝烨冥,我沐浴,你脱衣服干什么!”
“因为是,和我一起,沐浴呀~乖,抬一下手臂,这玫瑰花瓣可香了呢。”
“喂,摸哪儿呢!不许碰那里,啊~疼唔——”
渐渐,水声和沉沉的喘息声混合在了一起,奏响了一曲曼妙的交响乐。
洛倾音的双手紧紧抓住浴池的边沿,双颊嫣红,一双杏眸中弥漫着淡淡的水雾,眼神迷离至极,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那模样十分楚楚动人。
她感受着自己的背上,落下的一片又一片的柔软,每一次都在刺激着她,就好像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
“唔……不要了,不要了……”
“乖,我就亲亲,又不进去。”
语毕,帝烨冥含住了洛倾音微微发红的耳垂,一双修长的手沿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
帝烨冥自然是心疼他媳妇的身体受不住,所以他真的只是亲了亲,并没有其他动作。
只是这单纯的吻,却吻到洛倾音七荤八素,甚至于到最后洛倾音连自己是怎么出的浴池,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了。
出了浴房之后,洛倾音的双臂环住了帝烨冥的脖子,整个人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软趴趴的贴着他的胸膛。
“困,想睡觉……”
洛倾音嘟了嘟嘴,声音软软糯糯的。
她方才只不过是去沐浴,也没喝酒啊,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醉?
“等下,先把头发擦干,不然一会儿可是会着凉的。”
帝烨冥手拿着一块干布,很认真,很认真的为洛倾音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直到干到差不多了,帝烨冥这才把挂在他身上的“树袋熊”给放到了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
而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人儿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望着她安静的睡颜,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快要融化掉了。
他真的,好爱,好爱她呢。
“午安,好梦。”
“……”
当天空中的太阳朝着窗子上的栏杆照射进来,洒了半片的金黄时,被关在小木屋中的安年,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我这是……在哪儿啊?”
安年环望了一眼四周,陌生的景象映入眼帘。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让他有些迷惘。
等等,铁锁……
他这是,被绑起来了?!
猛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安年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拼命的想要挣脱绑在他手上,腰间和脚踝处的枷锁,可无论他使再大的力气,体内有多么浓厚的内力在运转,除了只会发出剧烈的碰撞声之外,都是无济于事。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居然这么结实!
久而久之,安年深深的沉了一口气,暂且放弃了挣扎,开始在脑海里努力回想着之前所发生过的一切。
零碎的记忆片段渐渐被拼凑在了一起,安年可算是想起来了。
他这是中了那人的奸计,吸入了类似于迷药的东西,然后被绑到这种地方给关起来了啊!
而且最要命的是,那人可能是易了容,模样居然和他实为相似,如若他猜得不错的话,这人八成是为了什么目的,想要扮成他的样子潜入邪王府!
安年向下瞥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还完完整整的,只是原本挂在腰间,秋霞送给他的绣包不见了,这就更加能证明他刚刚的猜测。
那人就连衣服都提前和他穿成了一模一样的,只需要拿走他身上的东西,再加上那张和他几乎是完全一样的脸,配在一起,或许真的可以以假乱真也说不定啊。
不过这样一来,可就大事不妙了。
“有人吗,外面有没人有人啊,救命啊,这里有人被困在这里了,救命啊——”
安年就这样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可这外面别说是人了,他连一声鸟叫都没听见。
安年一脸忧桑。
他这是被关在什么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了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在这里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人发现的话,那么把他关起来的人铁定是个二傻子!
安年就这样想着,只听“嘭!”,一声巨响,门就这样直接被踹开了……
当看清来的人的面容时,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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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划过半边天空,落入云霞之中,染红了半边天,就如同几朵血色玫瑰绽放,妖艳至极。
但慢慢的,黑暗袭来,就连这最后的一抹红光也被无情的吞噬。
此夜嶙峋,朔风拢月黑。
天气暗沉沉的,显得有些压抑,貌似是在向世人暗示,可能会有一场大雨在悄然酝酿。
不过今晚,也是帝烨冥尤为兴奋的一个晚上——他终于和他媳妇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但是洛倾音在白天的时候睡得太久了,清醒得不得了,直到和帝烨冥嗨到了半夜,她才终于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去了。
帝烨冥蹑手蹑脚的将她抱到床的最里面,以防她睡觉不老实,睡着睡着,就睡到了地上去。
道了一声晚安之后,他随手拿了一件外袍,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出去,眸中略过一丝深意。
“出来吧,别躲着了。”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教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而躲在房顶上的莫邪知道自己藏不住了,索性直接大大方方的现身,反正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安年”啊。
“你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偷听都偷到你主子的寝殿上去了。”
帝烨冥眼角一挑,他沉沉的脸色,几乎都快要与这周围的昏暗一片融为了一体。
莫邪登时便低下了头,学着安年惯有的姿势,双手抱拳道:“属下不敢,属下真的没有偷听,更没有偷看,还请王爷明鉴!”
他急忙解释,语速颇快,倒真的和安年那急性子十分贴切。
帝烨冥轻嗤了一声,“好了,本王不过是玩笑罢了,说吧,你这么晚来找本王,是不是什么事情?”
淡粽色的瞳仁在莫邪的眼眶里打转了一圈,莫邪心里想着之前紫衣老人交代给他的那项计划,迅速回答道:
“王爷英明。方才有人来报,说是国师大人特地邀请王爷入宫一趟,他有十分要紧的时候要和王爷说。”
龙岳国的国师,也就是机关术家的传人公输无序,自从他做了国师以来,便一直住在皇宫里,一处名为“花阁”的宫殿。
花阁虽然位置偏僻,但却是皇宫里的一片世外桃源,无论是在什么季节,都有花盛开,都有溪水流淌。
帝阳为了这么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可谓是煞费了苦心。
“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本王?”
帝烨冥疑惑了一句,毕竟他可不认为,他和公输无序那老头子很熟,熟到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话。
“属下也不知,但是花阁那边来的人通报再三,说一定要把王爷带到才行。”
“那好吧,既然如此,本王去一趟也无妨,去看看他这葫芦里面又想卖什么药。”
☆、第184章 莫邪下蛊
莫邪伫立在黑暗之中,一身黑衣让他与周围这茫茫黑暗融为一体,不留一点缝隙。
他看着帝烨冥渐行渐远,嘴角扯出的弧度便越来越大。
“对了——”
不知道帝烨冥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过身去,而莫邪脸上的表情一僵,迅速收敛了笑意。
“听说你把王妃那丫鬟惹生气了?”
当莫邪在脑海中搜索到了这个人的时候,顿时一噎。
他不仅把秋霞给惹生气了,貌似还惹哭了吧……
“嗯,不过只是小矛盾而已,属下已经道过谦了。”
虽然已经道歉过了,但秋霞却好像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莫邪真是奇了怪了,他现在的容貌与打扮,明明和安年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他总感觉秋霞看向他的眼神有点怪异?
“王妃已经和本王说了,不过就算是再大的矛盾,你也不应该把她给你留的灌汤包给打掉了。”
帝烨冥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拂袖而去,意味深长,只留下了莫邪一个人在原地,耸了耸肩膀,一脸不以为然。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安年,更何况他的任务,在今晚就会进行。
至于被他秘密关押起来的安年,等他完成任务之后就会放他出来。
毕竟他的目标只有洛倾音一人,他并不想再伤害其他不相干的人。
等候了片刻,莫邪确定帝烨冥已经乘着马车走远了以后,这才翻身一跃,到了云阳殿的一处小窗子旁。
那小窗子下面便是一处草丛,是个方便他下手的隐蔽地方,而现在也刚好四下无人,并没有守卫经过这里。
薄薄的窗纸被细管捅破,无色的粉末就这样在悄然间,被悄悄吹散。
“吱呀——”
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
莫邪敛去了自己的呼吸,避免自己把这些残存在空气中的迷药给吸了进去,抬脚间,便已经跨入了门槛。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因为实在是太过于黑暗,他只得勉勉强强看出来一个轮廓,直到他走近些,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他现在可真希望,能够成为他家大人药引的人,是他,而不是这个女人啊。
他家大人自他小时候便经常说,他自小便被亲生父母所抛弃在一处野地里,是他救了他,把他抱养了回去,又教给他武功,把他培养成了一个暗卫杀手,此等养育之恩,一定不能忘记。
而渐渐长大后的莫邪也知道了,他家大人时常挂在嘴边的,“不能忘”的意思,便是要他竭尽全力的去报答。
但这恩情,他却不知道何时才能报完,就好像是如临深渊,怎么填,都填不满。
他宛如一只线偶,被人拉住了命运的长线,不能自己。
就连偶尔想要叹息一声都要一心吊带,因为他要报恩,但是他真的……好累啊。
“该死的……”
莫邪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走神!
虽然他给洛倾音下的迷药,足够让她昏睡上两三个时辰,但帝烨冥却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回来。
不由分说的,莫邪从袖口中抽出收集血液的工具,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罐,动作十分麻利。
而瓷罐里面装得,便是“药虫”,名字里虽然带着一个“药”字,但实际上却是一种蛊。
他家大人说了,只要这蛊能在洛倾音的体内好好养着,用不了十天半月,就能够把洛倾音的灵血之脉全部激发出来,到时候用洛倾音的血肉之躯来炼药,做成的药,药效可是比单单只用血液的,要好得多得多呢。
一只不断在蠕动的暗红色的药虫就这样被莫邪小心翼翼的捏在了两指间,但殊不知,躺在床上的人儿,已经悄悄的睁开了双眼……
帝烨冥乘着马车,大半夜的一路从邪王府到了皇宫,因为是千里马,所以完全没有耗费多少时间。
而进了皇宫之后,侍卫自然是向帝阳通报一声的,帝阳得知找帝烨冥的人,是他心目中那位宛如“神”一般存在的国师时,并没有,也没敢派人去多问些什么,就这样草草了之。
花阁正殿,帝烨冥一来便看见殿中摆着一盘棋子,棋盘两侧还分别放着一杯茶,此时正冒着腾腾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