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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雪下的手的这件事情,肯定另有隐情。
像他们太子妃这样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于是乎,有不少人对洛倾雪的好感度噌噌噌直往上涨,还有不少人开口安慰。
洛倾音用双手捂着脸,让别人完全看不见她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然而,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洛婉莹的尸体被抬走了之后,几个刚刚从巫河森林里出来的侍卫又合伙抬着一个大麻袋,而后放到了地上,就放在了帝阳和魏伊人的眼前。
袋子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里面还时不时的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那声音不如女子那般娇媚,有些粗狂,但也足以让人想象的到,那人究竟是有多么的沉沦。
原本跪在地上的郑云山,田阔,窦岚,高海四个人一听见这个让他们十分熟悉的声音,顿时就放心了。
太好了,终于不用让他们说出实情来了。
“大胆,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人,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帝阳一拍桌子,上面的茶盏也跟着乒乓作响。
一个侍卫原本想凑到他耳边,悄悄的事情告诉他,并且赶紧把这个麻袋抬走,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么不雅的事情了。
可谁知帝阳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机会,正想着要把对帝烨冥的火气发在这恬不知耻两个“人”身上,岂能放过?
明晃晃的衣袖一挥,直接把那侍卫挥去了一遍道。
“这没什么好跟朕汇报的,朕不管这里面的是哪家小姐,公子,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就应该得到重罚,朕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袒任何人,来人,把那袋子解开,都让大家看看这里面究竟是谁。”
方才那几个抬麻袋的侍卫面面相觑,内心哀嚎不断。
哎呦喂,我滴亲皇上啊,这里面装的可是您儿子啊!
“怎么还不动手,难道你们还想让朕亲自来不成?”
“卑职不敢,只是,皇上啊,这真的开不得。”
侍卫对着帝阳一通挤眉弄眼,但很明显,帝阳并未看懂他的暗示,只是一心想要撒火气。
“有什么开不得的,朕说打开难道你没有听见吗?”
“本宫说啊,你这侍卫是怎么一回事啊,陛下话都不停了,你想违抗圣旨吗?”
魏伊人好奇得心里直发痒,她当然也想要凑个热闹了。
现在的这些人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净爱玩点这些刺激的,还是她家的丞儿省心啊。
侍卫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啊。”
但就在说话间功夫,袋子里面的喘息声又大了。
“嗯……啊……慢,慢一点。”
等等——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像——
太子殿下?!
帝阳顿时如遭雷劈!
魏伊人也跟着傻眼了。
而还在一旁为妹妹的死而“伤心欲绝”的洛倾雪也不由得愣住了。
握了颗巨大的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上了太子!
洛倾雪的脸都气成了鹅肝色,好家伙,不让他碰别的女人,竟然改碰男人了是不是!
她渐渐收紧了自己的双拳,内种有种想要把这两个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洛倾雪现在真的是有些后悔了,后悔嫁给了帝烨丞这么一个色胚,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在背地里却三天两头往东宫里带女人。
不过她却又必须要这么做,因为想要当上人中之凤,嫁给帝烨丞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任何能威胁到她地位的女人,她宁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
而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和身为太子的帝烨丞的威望,帝阳虽然内心震惊不已,但也只得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强行镇定下来,在心里默默的沉了几口气才开口道:
“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真是有伤大雅啊,来人,快把这两个人,连人带麻袋一起扔到马车上去,运到皇宫听候发落。”
“是。”
侍卫心领神会,立刻领命,一齐将那还在不断蠕动的大麻袋给抬了下去。
帝阳和魏伊人心里紧绷的那根线这才松懈了下来,幸好他们发现的早,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回去之后赶紧封了那男人的口,若是让这种事情传到民间百姓那里去,岂还得了!
但他们还不知道的事,在这个麻袋里面,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待着他们去发现。
看着帝阳的反应,众大臣只能在心里歪歪一下,而不敢有什么异议。
他们的心里都清楚,但他们不说。
只是他们十分好奇,到底是哪来的俊男,能把太子殿下在这种地方迷得神魂颠倒的。
“对了,你们四个先起来吧,这么久都不见太子,想必是他输了今日的比赛,不知道跑去哪里沮丧去了吧。”
魏伊人对着郑云山,田阔,窦岚和高海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但实则却是一个警告,警告他们,若是敢把他们之前在巫河森林里见到的事情告诉别人,那么就别怪她派人亲手了解了他们的性命了。
那四个人虽然平时顽劣,但却也不傻,立刻会意,心底忍不住的一颤。
“皇后娘娘言之有理,谢皇后娘娘隆恩!”
四个人顿时如获大释,屁滚尿流的跑去了他们各自老爹的身边,躲在他们老爹的身后心有余悸。
“皇上,皇后娘娘,既然天选之子受伤昏迷,太子殿下也找不到的话,那么今年的祭祀——”
一位老臣上前一步,开口道,众人瞬间沉默。
但这样沉静的气氛刚过了一小会儿,便被人给打破。
凌尚好不容易出了巫河森林,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还止不住的腹诽着帝烨冥。
尼玛,跑得这么快,赶去投胎啊!
他的出现,却让帝阳眼前一亮,抬起手来直指着他,“那就他吧。”
说罢,将手中的神谕令丢给了他。
凌尚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只见一个闪着幽幽蓝光的不明物体冲他飞来。
“哎呦喂——”
凌尚躲闪不及,脑袋上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包,一句话刚想大骂出口,却在他看到了地上的神谕令时,“咕咚”一声被他给咽回去了。
艾玛,砸得好啊,砸得太好了啊,这是天上掉大馅饼了啊!
凌尚握着手中的那块神谕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动眼睛,五根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擦摩擦。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根,疼得他直龇牙咧嘴,但这恰好能证明这竟然不是一场梦!
“好了,这就是我们龙岳今年的天选之子兼临时祭祀,时辰快到了,马上着手准备祭祀大典!”
“是。”
众人异口同声,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不过这还是龙岳国开国以来史无前例的一次。
他们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凌尚身上,因为上苍能不能宽恕他们,就得看凌尚的祈福够不够真诚了。
“臣子凌尚谢主隆恩,臣子定当不负使命,陛下您简直就是臣子的再造父母,哦不,您简直就是臣子的第二个爹啊!”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凌尚有点儿想昏,直接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
这知道的是以为凌尚在表达他感谢,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帝阳在这里认儿子呢。
但凌尚依然难以掩盖内心的激动,直接对着神谕令吧唧了好几口,一排省略号齐齐飞过众人头顶。
特么的,这人怕不是一个二傻子吧?!
……
巫河森林,岩石之上,一男子飞身而过,在紫衣老人面前落定,而后低下了头。
这男子便是之前那紫衣老人的亲信。
“大人……”
“怎么,难道那女人没拿到神谕令?”
紫衣老人见男子垂头丧气的,心中俨然已经猜测到了什么,不禁开口问道。
“不是,她在属下赶过去之前就已经拿到神谕令了,只是——”男子顿了一下,继续道,“只是她受了很严重的伤,昏迷不醒,根本无法进行祭祀,所以龙岳帝就把神谕令给了别人,叫别人代替她当临时祭祀。”
“受伤?什么人干的?”
“回大人,这个属下目前还没有弄清楚。”
他以为洛倾音拿到了神谕令之后,就一切稳妥了,再加上帝烨冥也在那里,难保他不会被帝烨冥给察觉,所以并没有紧跟,可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出乎意料。
紫衣老人沉默了半晌,终是叹息了一声,“事已至此,也罢,不过你办事不利,回去之后自行领罚吧。”
“谢大人。”
男子没有半句怨言,只是心里还有个疑惑未能解开,迟迟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紫衣老人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思,问道:“还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便是。”
“大人,属下想问,叫别人替代天选之子完成祭祀大典,上苍真的会降罪于民吗?”
“难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上苍庇佑?”
紫衣老人眼角一挑,笑。
男子愣了片刻,对于紫衣老人的问题,他想,大概不止是他一个人相信,几乎没有人是不信的吧。
“大人你不相信吗?”
“曾经信过,可上苍却让本座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到头来,自己所渴望拥有的一切,还要自己费劲手段才能得到。”
“若上苍真的存在,本座倒是希望他能够让本座容颜永驻,青春不老,可是你看——”
紫衣老人抬起了他的手,那双手上爬满了皱纹,亦有些皲裂。
岁月是一把无情刃,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刻痕。
“你看,日复一日,本座就如那马上就要日落西山的太阳,正在一点点老去,直到最后,灰飞烟灭,在这世上留不住半点痕迹。”
“所以本座便不再相信什么上苍,什么祈祷,本座要靠自己找到长生不老的方法。”
而实际上,他已经找到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情他一直确定不下来,而这次,又错失了良机。
“大人,属下相信,你一定能够长生不老,不死不伤的,不管是什么办法,属下定会用性命协助大人的。”
“好,难为你忠诚一片,一心为本座着想。咱们且动身吧,就算最后的临时祭祀不是那女人,但那祭祀大典还要继续,本座还要负责去主持。”
“是。”
很快,岩石上的两道身影就这样消失不见。
而另一边……
颠簸的路面上,欧阳少洵乘一匹快马,接到了安年给他的飞鸽传书之后,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情,从帝都飞赶到了这里,一刻也不曾停歇。
“小爷的屁股都快要冒烟了,帝烨冥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我,不然的话,小爷我就——”
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驾!”
欧阳少洵手握缰绳,飞奔的马儿飞健的身躯在半空中划开一道道弧度。
秋霞将洛倾音放置在了马车上,座子上放上了软枕,还铺上了最为柔软的料子,在洛倾音的身上盖上了一层毯子。
幸好帝烨冥的马车空间够大,不然洛倾音连躺下的地方都没有。
“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喊不舒服?”
帝烨冥很快从巫河森林的入口那边赶来,看着秋霞一脸急切道。
那种表情,哪怕是在他面对敌人的万马千军时,也不曾露出过的,可他现在不一样,因为他所面对的,是他的音音啊。
秋霞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但她还要故作坚强。
她家小姐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