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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萧潇闷笑含着手指头止不住的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拿着佩剑的那只手转而捂住自己的脸,闷笑是因为找到了剑之一道的真谛,捂脸则是为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而感到万分羞愧。
我真是个傻子!练剑不就是为了伤人?既是为了伤人,又何需执着于剑招与对练呢!
一直以来,我都在走弯路。
用剑伤人无非就是劈、削、斩、划、刺……成为剑道大师要做的不应该是练剑,而是用剑才对!
不管用什么方式,能够伤人才是剑的真正用法。
将手指从嘴里抽出,已经不再流血了。萧潇嘴角含笑的摇了摇头。“看来要重新调整修行计划了。”萧潇拿起帕子沾了水之后剑上和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后总结道。
第二天,萧潇不再练剑招,而是对着稻草人挥剑。在此前,这个稻草人只是用来练习射箭的罢了,如今,它又有了新的作用。每天萧潇收剑之后都会将碎落一地的稻草扫在一块,抱到厨房里当柴烧,然后再捆上几个稻草人留着明天用。
劈、削、斩、划、刺,不断地调整角度,不断的灌输内力,不断的加快速度!天下武功,不论区别在怎么大,到了最后所强调的无非就是击中要害,破开防御,制敌先机!准确、力量和速度才是武功的真理。
为了更快的出剑,萧潇甚至每天都要练习两个时辰的拔剑,一天起码拔上15000次,到了后面,萧潇眨眼的时间不到,就能将剑从剑鞘里拔出来,又塞回去。如果不是眼前的稻草人被劈为了两半,眼力不好的,甚至都无法看清萧潇的手动过,连虚影都捕捉不到。
每天萧潇都榨干身上的每一分内力和力气,双手酸痛得无法抬起,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双腿无力支撑,躺倒在一地的碎屑中喘息,然后大脑一片空白。因为萧潇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了。躺在地上很久才再度爬起回复内力。
这一天也依旧如此,萧潇大脑放空的躺倒在地上。可是自己不想,声音却无法阻隔的窜入耳内,传人脑海。以往萧潇都是充耳不闻,不想去深究。
也许是今天的晚霞太过漂亮,夕阳烧红半边的天,衬得萧潇身上的红衣越发的艳丽,艰难的转过头看向晚霞,在夕阳所在的方向,一群大雁排成了“V”字。
闭上眼睛,仔细的去倾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潇仿佛听到了大雁的鸣叫声和扇动翅膀的声音;由远及近,对面的山林里传来倦鸟归巢,野兽回窝时平安活过一天的舒气声;再近一点,就是望断崖,起风了,风拂过地面,卷起一缕碎屑,带向潇潇所躺的地方。
正要掠过萧潇时,一只手抓住了碎屑,伸手去抓碎屑时,萧潇还是闭着眼睛的,在发觉手里的触感不是萧潇的错觉,而是真的碎屑时,萧潇猛地睁眼。
可是方才那万物发出的声音却如同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停下了。哪怕再度闭眼也无法找回方才的状态。
“刚才……那是什么?”萧潇看着手心里的稻草碎屑,喃喃自语。
萧潇看着碎屑,脑海里想起了当初与荆河叙那一番对话:
“想要发出剑气,除了要有雄厚的内力,还需要凝聚心神,你需要感悟。”
“请问师父,感悟什么?”
“这个世界!”
“世界?”
“对,世界!一草一木皆有缘法,剑气的形式多变,落叶飞花,吹毛断发,化无形为有形,等你发现自己靠感觉就能抓住从指尖逸散的风时,就可以了。”
“难道师父说的感悟世界就是指刚才那样吗?我好像……有点懂了。”不知不觉中,萧潇心里把荆河叙也当作了自己的师父。
此后的每一天,萧潇精疲力竭之后都会闭目倾听世界的声音,在脑海里描绘世界的颜色。
终于有一天,当萧潇再度抬起没有握剑的那只左手时,萧潇抓住了拂面的微风。
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世界仿佛在萧潇的面前敞开了大门,里面有什么东西一览无余,哪怕是漂浮不定的风也能够被握在掌心。
睁眼,时刻都握着剑的右手聚集了回复后全身的内力,随意的向着壁崖挥去,在距离萧潇起码十步之外的壁崖上,凌厉的剑气在壁岩上留下一条痕迹,刮下来的石屑簌簌的掉落在岩角。
剑气已成!
第二天萧潇就收拾东西打算回去了,剑气已成,就连内力也如同呼吸一般随时都在运转,吸收,更不用说其他的。已经没有留在这儿的理由了。
突然,一声沉重的钟声在山的另一面响起,萧潇停下了收拾包裹的手,仔细回想。
这钟声,是外敌入侵!只有在师父的那个院子里才能敲响。
出事了!
萧潇拿起佩剑挂在腰间,背上弓箭,直接踩在岩壁上运足轻功登上山顶,门派的这一面山上有土,上面种着许多的树,萧潇直接踩着树冠上的叶子,飞速的赶往师父的小院,同时发动了“鹰眼”技能。
直接锁定师父的小院那处,只见师父倒在钟旁喘息,难道是被下了药!
再仔细的搜寻四周,发现一人怀里似乎揣着什么东西拼命的往山下赶。
此时萧潇就快到达门派的建筑了,究竟是去追敌还是去看看师父?萧潇有些为难。
不过当看到千浔带领着众弟子奔向师父的院子,萧潇就果断的往可疑人士的方向追去。
同时抽出了背上的箭枝,卸下铁弓,踩在离那人最近的门派屋顶上,搭弓上箭。
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贼人眼看着就要逃到山下,混入小镇的人群,回头望去却还没有人追来,窃喜万分。
结果没想到,下一秒,一支箭穿过了他的肩膀,将其射倒在地上,“啊!”一声痛呼,还未爬起又飞来两支箭将两只手都钉在了地上,接着又是两支箭射向了双腿。
“啊!杀人啦!”
下山的路直通小镇的繁华街道。一时间看到贼人中箭的人顿时惊叫一声,作鸟兽散。
收起弓,脚尖轻点,几个呼吸间,就冲到了贼人的所在地。在接近贼人的时候从直接发出几道剑气,点了贼人的穴,使其动弹不得,就像师父说的那样,渐渐练成之后,落叶飞花,吹毛断发不成问题,掌握好力度,还能凌空点穴,一阳指都不成问题。
玉手捡起贼人跌倒在地时从怀里掉出来的盒子和信件收好。
提起那人的衣领纵身跃向山上,路上遇到匆匆赶来的众位师弟。
“大师姐!”众人惊喜的喊道。
“牧泷,你迅速去山下找石大夫,千浔你带着众弟子守住山门,若有人来闯就说,门派正在清理门户,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杀!”萧潇的声音渐渐远去,但语气间的杀气腾腾惊得众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此时是危机时刻,来不及多想,照着大师姐说的那样做就对了,一行人立马分工合作。
萧潇没有看到执书和其他师妹,应该是留在师父那里照顾他。
萧潇提着贼人赶到小院时正如萧潇所料,执书确实在那里,看到萧潇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眼睛含泪,激动的喊道:“师姐!”
“师父怎么样了?!”萧潇急忙问道。
“笑寒……”荆河叙虚弱无力的声音在床上响起。
“执书!仔细搜寻贼人身上的东西。”丢下贼人,萧潇连忙走过去。
“师父,贼人已经被我带过来了,您怎么了?!”
“东……东西……”荆河叙想伸出手却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艰难的动了动手指。
“是这些东西吗?师父,你是不是中毒了?!”萧潇从怀里掏出盒子,在荆河叙面前打开,露出里面的书信。
第五十六章侠骨柔情7
“大师姐师父说是中了一种软筋散,两刻钟以内浑身无力,经脉不畅,并无生命危险。”一旁照看的师妹边将荆河叙扶起来让他看得更清楚,边回答萧潇的问题。
荆河叙艰难的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萧潇舒了一口气。
“师父,要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过目一遍吗?这是我从贼人身上拿下来的,是真是假尚未可知。”萧潇不确定的问道。
荆河叙几不可察的摇摇头,萧潇便将盒子重新盖上。
“师父,刚才我上来的时候让牧泷去找石大夫了,一会儿再让石大父帮您瞧瞧,还有,我让千浔严守山门,不得让任何人硬闯。”萧潇将之前的一番交待重诉了一遍。
荆河叙点点头。
“师姐,石大夫找来了!”牧泷拖着石大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石大夫,快!快给我师父看看!”牧泷推搡着人到床前。
听到声响萧潇赶紧将东西收好,让开,站在一旁。
“小……小友别急,先……先容老夫……喘口气。”石大夫气喘吁吁的坐在师妹搬来的小櫈上,对着牧泷摆摆手,擦擦脸上的汗。
牧泷有些急躁,正想说什么,被萧潇拦住了。
“师姐?”牧泷有些不解。
“师父暂无生命之危,先让石大夫休息一会,否则诊断错误了怎么办?”萧潇解释道,看荆河叙如此紧张方才的东西,估计在千浔他们赶到院子时就让他们去追人,师妹她们留在这里照看师父才知道软筋散的事情,否则牧泷不会那么急躁。
“是这样吗?”看着跟在一旁的师妹点点头,牧泷这才舒了一口气,“那,那石大夫你要不要喝水,我这就给你倒!”说着便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端过来。
石大夫一杯下肚,总算把话说顺了,“还是吴女侠懂得多,我这就来看看。”撩起袖子一只手搭上荆河叙的手腕,仔细的诊脉。
“师姐,你过来一下。”执书走进来叫到。
萧潇和执书走到另一间房里才开口问道:“有眉目了吗?此人究竟是何人?有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执书一脸羞愧的摇摇头,咬着嘴唇说道:“师姐,对不起,我搜了他的身后,只发现了这个装着药物的瓶子,并没有其它的东西,而此人是不久前上山来的仆役,我……是我识人不明,害了师父!”
执书拿出一个小瓷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姐,你罚我吧!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我……唔唔。”执书泣不成声。
萧潇赶紧将她扶起来,“犯了错,确实要罚,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有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将功赎罪,仔细的拷问贼人,问清他的来历。另外赶紧清察门派里的可疑人物,兴许还有其他贼人藏匿其中。”
“是,师姐,我……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办!”执书擦干净眼泪,吸了吸鼻子,就要出去。
“嗯,瓶子给我,我拿去给石大夫看一看,也许这就是软筋散的解药。”安抚好了执书,萧潇拿着小瓷瓶走向了师父的房间。
石大夫正在为师父施针,萧潇快步走去,“石大夫,如何了?”,说着将瓷瓶递过去,“这是从下毒之人的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您看一看是不是解药。”
“哦,拿来我看看!”闻言石大夫停下手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然后惋惜的摇了摇头,“这不是解药,正是那软筋散,我还是继续扎针吧,这样会让你师父恢复的快一些。”放下瓷瓶又重新抽出一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