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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王朝来说,不能让其它国家有诋毁的把柄。
于是,在士气最激昂的时候,在北冥国节节败退的时候,这一日的战事居然就这样结束了。
苏承欢着实觉得有些遗憾,可看着大伙儿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乎很是看心,显然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
爹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表情也柔和了许多,望着士兵们的眼神带着如同父亲对孩子一般的赞许。
云鹤依旧站在城楼,如同披上了战甲的仙人,依旧玉树临风,依旧风采逼人。只是,在苏承欢未注意时,他忽然转身,修长而有力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
苏承欢惊,“你你你,干嘛?”
大哥,您别忘了这是什么场合,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儿啊。
云鹤笑,手依旧搭在承欢肩膀上,目光扫过众位杂牌军组成的拉拉队队员们,露出一个让众人几乎看呆了的笑容,“不错,回去有赏,特别是你,小苏,嗯!”
重重……呃,有赏?
原来是要说这个啊,苏承欢嘴角抽抽了一下,赶紧狗腿的谄媚一笑,“应该的应该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也是为金壁王朝尽一点儿自己力所能及的力量,太子过奖了,嘿嘿!”
这么说,够谦虚了吧,够官方了吧。
果然,云鹤点点头,很是赞许。
可拉拉队里有个粗人却不同意了,扯着嗓子吼:“小苏,你带着咱们练习这几日,今日果真派上了用场,咱们也真特娘的出了一口鸟气。可你刚才说什么兴旺什么屁夫的,咱不爱听,好歹今日咱们也是立了功的,屁夫是个什么鸟玩意儿,怎么能这么说咱们呢?”
苏承欢被他一口一个屁夫弄的哭笑不得,心想这人还真是个粗人,匹夫都能听成屁夫去。
顺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因为自己个子矮够不着还得蹦起来敲,真是费劲。
“哎,老李,你瞎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匹夫指的是普通人的意思,什么屁啊屁的多不文雅。以后别不懂乱喊叫,你们现在可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拉拉队员,得有点儿文化懂不。”
文化?那又是什么鸟玩意儿?
匹夫老李不太懂,不过这次学乖了,不懂也得装懂,点头就是,反正不能给小苏丢脸了。小苏可是个大能人,懂的东西好多了,貌似比军营里号称能人张的那个狗头军师还厉害呢,做个小厮真是可惜了。
云鹤含笑看着承欢跟这活儿军队里最底层的人们嬉笑怒骂,处的那般亲密自然,心头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按说以承欢的身份,完全不必理会这些等同于下人的人们的,可承欢似乎丝毫不顾及等级观念,反倒待这些人越发的亲切。而反观这些人,在以往都是从来不被考虑在战斗力之内的,这一次却因为承欢的缘故,竟是给了大伙儿一个意外的惊喜。
承欢,你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女子?
_第二百二十四章压制
想到承欢自他认识以来就完全迥异于一般王朝女子的言行,云鹤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深了。这样的一个承欢,怎会之前嫁给七王爷,又怎会在七王府被冷落整整三年。
依着她的性子,不该早就将王府闹得鸡犬不宁了么?怎么还能被逼的想要自尽?
据她自己说是死过一次便大彻大悟,性情也发生了变化,只是一个人的秉性,怎能转变如此之大?而且,云鹤不认为那么多连许多男子都想不到的鬼点子是一个自幼便性子绵软不喜出门的将军府千金能随便想想便想出来的。
当然,无论怎样,她都是他的承欢。他喜她爱她,想要娶她与她共度一生。
只是,承欢心中,似乎有些秘密并不打算告诉他。
无妨,他有的是耐心,等着承欢心甘情愿告诉他的那一天。
看到城门已经打开,迎接打了胜仗的士兵们,云鹤敛了心神,转身下了城楼。
首战告捷,是个不错的开始,接下来务必要借着这股士气,继续保持胜绩。
与北冥国的战书上约了连战三日,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三日全胜,彻底打消北冥国日后侵犯金壁王朝领土的念头。
负手走下城楼,云鹤心中一惊开始盘算明日的部署,对于北冥国,他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些年北冥国也积累了不少战争的经验。
士兵们回来后,脸上皆是掩不住的欢喜,这一仗打得很是痛快,大伙儿心中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晚膳自然是要加餐的,大块的肉,大碗的白饭和馒头,让士兵们吃饱了明日好继续作战。
承欢和她的啦啦队队员们在这个晚上亦得到了许多的赞誉,火头军和杂役以及伤兵们从未有过这般荣耀的感觉,仿佛站在城楼上为大军呐喊助威的时候,他们也已经在战场上厮杀了一般,那是一种与有荣焉的荣耀感,是无可替代的军人荣耀。
第一次他们不再觉得自己跟着大军出征,是只能做做饭打打杂的派不上大用场的人,他们也是热血男儿,也是能威慑到敌人的。就如同他们那一声声“必胜!”的大吼,可是让敌人闻之一惊,本国将士则听之精神一震的。
因为这个,他们也越发的钦佩小苏,是小苏给了他们这个扬眉吐气的机会。
咦?小苏呢,人怎么不见了?
吃吃喝喝间,终于有人发现小苏居然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此时的小苏同学,正窝在云鹤的床上透着乐呢。
“呵呵,呵呵,看我的杂牌军,让你们大吃一惊了吧。爹还不让我帮忙,我很厉害的好不好,我肚子里点子多多好办法多多,你们别小瞧我,哼!”
苏承欢窝在床上,拿了一面铜镜,一面擦拭着脸上为了掩饰容貌而抹上的锅灰,一边自言自语。
云鹤进了里间时,看见的便是一个小小的声影,裹着被子趴跪在床上,以一种很夸张的姿势在那里对着镜子呲牙咧嘴的某人。
呵,不由失笑。
这个承欢,总是有本事让他忍俊不禁。
走上前去,凑到镜子跟前,想看看她到底在干吗。
“哎呀,你干嘛忽然跑到镜子里吓人!”承欢忽然便看见镜子里多了一张俊脸,手一抖,气他不声不响的出现,回眸娇嗔的怒视。
心中却在感叹:唉!我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简直是没用。以前对周遭环境的感觉是何等灵敏,身手何等迅捷,怎地现在云鹤到了身边竟一点儿也没觉察到。
云鹤看着镜子里同自己的俊脸挨在一起的那张明明很是俏丽却被抹的乱七八糟的小脸,忍不住自己拿过浸湿的帕子,仔仔细细的帮她擦拭起来。
“轻点儿!”承欢说完自己又鄙视自己,不就是今日站的高,风又大,脸上被风吹的极度缺水如今擦拭起来有些不舒服,至于叫唤嘛。
唉,非但能力越来越退步,连身子也越来越娇弱,真是要命。
云鹤手下果然轻了些,擦完脸,还从床边的盒子里翻了翻,找出了一瓶浅绿色的药膏,以食指剜出了一些,帮她涂到脸上。
“那是怎么?唔……涂上好舒服!”
苏承欢任由云鹤涂抹,清凉的感觉很是享受。
云鹤涂完后,将剩下的药膏放到承欢手中,叮咛道:
“以后脸上若觉得不舒服,夜晚涂上这个会好些。”
“哦,知道了!”
承欢依言收起,心想这算是面部保养品么?呵呵。想到了什么,承欢嘻嘻一笑,双手勾住了云鹤的脖子。
“云鹤,你觉得我今日的表现棒不棒?”脸上舒服了,某个姑娘有些迫不及待的邀赏。
云鹤低笑,果然是个没耐性的,呵呵。
“嗯,不错,值得嘉奖!”
“是么是么?什么嘉奖,快点儿给我,金银珠宝什么的都可以,我不嫌多,嘿嘿!”财迷就是财迷,她就是爱钱,没办法。
半天没见云鹤吭声,再一年,苏姑娘嘴巴张成了鸭蛋。
“唔……这个……这个……你……”
“娘子不是要嘉奖么,我若不给,不是辜负了娘子今日的一番表现!”说罢,劲瘦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某姑娘未说完的话被堵在了一个绵长而热烈的吻中。
这个嘉奖是不错,可云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啊,呜呜,我家夫君太主动了,明明我是现代人,我该更主动更豪迈一点儿的不是么?
在被云鹤狠狠“嘉奖”的过程中,苏姑娘如此想。
好吧,她承认,她已经被这厮成功洗脑,居然不觉得他这么娘子夫君的叫来叫去有什么不妥的。
又一次被做的睡了过去,承欢明日醒来又该是一副懊恼的表情了。看着她酣睡的面孔,云鹤眼中溢满了柔情,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子,可惜明日还有仗要打。
缓缓起身,承欢梦中皱了皱眉头,嘟哝了一句:“讨厌啦,每次都被你压,下次我要压你!”
云鹤这次是真的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原来,他的承欢睡着了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谁压谁重要么?傻承欢,呵呵。
翌日清早,双方已经摆开了阵势,准备又一场大战。
这一次,啦啦队员们不用报批,直接从绿色通道上了城墙。昨日他们的表现让大伙儿齐齐竖起了大拇指,今日更要卖力的给将士们加油才是。只是,他们的老大小苏同学居然来的比他们还晚,想来昨日是累了。
唉,小苏真是个好孩子,为了这场战事操心成这样。
苏承欢悄悄爬上城楼的时候,便听见了大伙儿对她的表扬,顿时脸上一热,有些受之有愧。昨日,她真不是因为给将士们喊加油喊累的,而是……
唔……好丢脸!
想到每一次都被那个人给做到筋疲力尽,最后睡过去自己都不知道,还得让那个人给收拾残局,清理身上什么的,她就觉得好丢脸。
恰在这时那人竟然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苏承欢迅速的捂脸,这一次,真的是连耳根子都热了。
真是的,要打仗了你不好好看着下面看我干嘛,讨厌死了。
好半天才恢复了平静,苏承欢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娘”,没办法,每次承了某人的雨露,她就分外的娇媚,连说话也比平日柔和不少。
如今,这可是大战当前,不能露陷,于是她可以压低了声音,用有些低沉沙哑的嗓音冲啦啦队员们打了个招呼,于是大伙儿一字排开,准备等会儿战事一开始便摇旗呐喊助威。
观察了一下双方的人马,苏承欢看出些不对劲来,这北冥国今日似乎多了不少人马啊,看起来乌泱泱的一大片。而且,那地上明晃晃的是什么?
“快看,他们的马怎么这般特别?”果然,有人也发现了异样。
“北冥国小儿果然狡诈,竟在马身上做了手脚,那马蹄,是订了东西的。”
云鹤开口,目光一直盯着对方的大军。
看来,北冥国昨日并未显示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