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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真的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煮熟的咸肉,开始啃起来。嗯,真香,没想到咸肉只用清水煮熟,啥调料都没放,吃起来居然别有一番味道,美味啊。
“你吃不,给你一块,唔……好吃的很!”
顺手递给苏离一块,嘴里因为嚼着东西说话有些不太清楚。这肉可是今天她从火头军们那里弄来藏着给自己当宵夜的,便宜苏离了。
那人此刻已经被人按照苏承欢说的那样吊的高高的,嘴里塞了破布,其实刚开始是塞了干净的布来着,苏承欢觉得那不合适,又让人找了块又脏又破的布给换上。果然男人像是受到羞辱一般怒目相视,倒刚好合了苏承欢的意。
早就看此人不顺眼了,哪有一个犯人一副穿的这般整齐,一点儿不见邋遢之相,虽一袭黑色的布衣,却偏偏眼睛长在头顶上,像个来做客的贵公子一样。哥哥,你这犯人也未免当的太舒服些了吧,本姑娘就让你不自在,哼。
苏离原本想说不是审犯人吗,干嘛坐在这里吃起肉来,可看那犯人似乎眼里冒出与平日不同的怒意,他知道这犯人被苏承欢惹恼了,竟然出现了这般明显的情绪波动。于是,苏离接过那块肉,也嚼了起来。
“哎,上面被吊着的那位,我们坐着你吊着,我们吃肉你看着,这滋味儿不错哦,放心,以后每天你都会是这样的待遇的。每天呢,我会将吊的比前一天高一点点,每天呢,我会将你嘴里的破布换一次,嘿嘿,保不齐我们手下的人一不小心,将他们穿了几个月未洗的臭袜子当成给你塞嘴巴的布也不一定哦,嘿嘿……”
苏承欢旁若无人的说着,那人眉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恶心又痛苦的神色。
也对哦,士可杀不可辱,想想被人用穿了好几个月的臭袜子堵住嘴巴,啧啧啧……
苏离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苏承欢,半天没说话,看着手里的肉,却有些难以下咽了。
苏承欢却不管他,还是津津有味的啃着。才过了一个时辰而已,这会儿太难才刚黑,那人还不够累呢。
“嗨,这光吃肉不够味儿,弄点额酒来吧!”
不多会儿,一坛好酒已经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苏大个子,来来来,边喝边吃,顺便听我给你讲点儿新鲜事儿吧。”
苏离此刻已经彻底弄不清这黑炭头到底要做什么呢,只能点点头,真的便斟了一杯酒,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说起这美酒和肉,我想起一个事情来。说有个人呢,富可敌国,又喜好玩乐,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和恶趣味,将酒装满了整个池子,又将肉挂在树枝上,整片树林的树枝上都挂的满满的,是以叫做酒池肉林。但这人,最厉害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对待敌人的手段。据说呢,他要是想让一个人痛苦,有的是各种办法,最让我觉得有趣的一种,便是‘炮烙’。”
“炮烙?”
显然苏离没听过,而那被吊在那里的犯人也朝苏承欢的方向看了一眼。
苏承欢扯出一抹冷笑,缓缓地说道:“这炮烙之刑呢,很简单,就是弄一根很粗很粗的柱子,”她看了屋子里一眼,指指那犯人刚才被绑在上面的大柱子,“就像这个这么粗的,不过是铜制的,以炭火炽烤,待这铜柱被烧的通红之际,再将那犯人绑上去,听着皮肤被烤出滋滋滋的响声,仿佛猪肉被烤熟烤焦一般,那人便觉得极痛快!”
“苏大个子,这个是不是很有趣?”
_第二百零六章果然舍得血本
故意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苏承欢忽略了被吊在高处那人的些许恐惧。
哼,这样就害怕了,我还没说更让你恶心害怕的呢。
“哦,对了对了,还有更有趣的。除了这炮烙,还有一种有趣的,这却是好玩,叫做人棍,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人棍?
好吧,苏离承认自己孤陋寡闻了,苏小三说的这些,他闻所未闻啊。
于此同时,有个人影静静的呆在暗处,看着苏承欢。
云鹤已经进来一阵子了,因为要处理一些事情,他好几日未见承欢,今日去苏元帅帐中,与苏元帅长谈了一番,总算是让苏元帅稍稍松了口,他才得以出来寻承欢说话。
只是,没想到,她却到了关押犯人之处。
呵呵,他的承欢,果然是关心他啊。
让那些守卫的人不要通报他来的消息,他自进来后便一直在暗处看着承欢同苏离有说有笑,而那犯人因她的话变得脸色忽而铁青,忽而苍白。
原来,承欢还有这样的本事啊,呵呵。
苏承欢不知道自己正被云鹤悄悄注视着,兀自说的欢快。这一次,她直接走到那犯人跟前,掏出了自己手里的那把剑。
只见她一挥手,那人身上的衣服便已经被削去一角。
“看见没,咱这剑,可是削铁如泥的。若我手中有一树枝,不过嗖嗖几下,便会被我削成一根棍子。那你说,如果我今天雪下你两只耳朵,明天削下你一条胳膊,后天再削下你一条腿……嘿嘿嘿,总之日日翻新花样儿,不带重复的,就你身上这些个胳膊腿儿鼻子嘴儿什么的,也够削上好些日子了吧,到最后,你便如那被削成棍子的树枝一般,成了人棍了。哈哈,好玩,好玩,真好玩。”
笑着便拍手便靠近那人,苏承欢笑嘻嘻的一脸向往,“唉,我说这位宁死不屈的小哥,要不咱玩玩这个人棍吧?等弄成人棍,再来个炮烙,一准儿让你痛快的不得了,你不招认没关系的,真的一点儿也没关系的,反正我这里好玩儿的东西还很多的,以后咱们可以一一试过,包君满意……”
呕……呕……
苏承欢这一次还未说完,那人竟然脸上憋的如同猪肝一般,呕了起来。可因为嘴里塞着布,呕又呕不出来,登时整个人狼狈痛苦无比。
苏离见状,恐怕真的这人就这么憋死,叫人给他扯掉口中的破布,看见他不停的呕吐不止,饶是苏离自认为淡定,也不由皱了皱眉头。
“嗨,这样就受不了了,吐完了没,吐完了赶紧继续把他嘴巴给塞上,我这儿还有话没说完呢,嘻嘻!”
“慢着……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我招便是!”
那人的神态疲惫恐慌至极,竟是这般就放弃抵抗了。
苏承欢有些遗憾的撅了撅嘴巴,嗨,还以为多硬气的,不过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本来她还想跟他再将日军对付我党的那套说出来刺激刺激他,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吓,跟咱们的那些革命先辈比,显然这人很不坚定啊。
于是,苏姑娘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居然还走神缅怀了一下抗日先辈,她觉得她其实还是很爱国的。
云鹤见状,也是笑了,随即转身朝外走去。
承欢的点子却是够绝,可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终究是有些残忍了些,改日见了承欢,他还是要提醒她莫要再在众人面前如此毫无顾忌的说这些话。
他清楚承欢是怎样的人,可旁人不见得清楚。若这些话给有心人听去,很容易成为指责承欢残忍嗜血妖言惑众的借口,他跟承欢还有很长的日子想要一起度过,他不忍她被众人责备,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想想自己这时献身似乎不太合适,云鹤摸了摸鼻子,转身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吧。
经此一事,苏离看向苏小三同学的目光已经快赶上看妖怪了。不能怪他,确实是那些个惩罚人的办法,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了,也难怪那犯人被吓得吐了,搁谁也受不了啊。
“哎呀困死了回去睡觉,明天早上俺要让元帅犒劳俺一个大猪蹄子吃,哼哼!”
说罢瞅了苏离一眼,苏承欢目光变得凶巴巴的,“哎,今天我说的话,你少跟别人瞎掰扯,一般只有三姑六婆才喜欢乱传消息的,你苏大个子应该不是那什么姑什么婆的,对吧?”
苏离原本也没打算到处宣扬此事,但被她这么一威胁吧,觉得自己人品受到了质疑,顿时有些不爽。看了苏承欢一眼,苏离也愣哼了一声,兀自转身离开,给苏小三儿同学留下一个背影。
“切,这会儿知道装大爷了,那会儿审犯人几天审不出个结果来,咋不见你臭显摆呢。”
朝着苏离的方向扮了个鬼脸,苏承欢才晃点儿晃点儿的回去了。
那人居然是北冥国的一个皇子,北冥国也真舍得下血本啊,派了个皇子来溜进金壁王朝的军营给云鹤下毒。
回去的路上,苏承欢心里还在琢磨这个事情。按她的想法,就应该将这皇子给直接吊到城门上,示众三日,一来鼓舞我方士气,二来威慑敌人,让他们明白咱金壁王朝的军营可不是他们随便能闯的,咱金壁王朝的主帅可不是他们随便能害的,咱苏姑娘的男人可不是他们随便能招惹的……呃,打住打住,最后一句可以省略了……
苏姑娘有点儿乱,一提到那个人,她就忍不住想打上苏承欢所有的标签,这习惯还真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啊。
算了,不想了,多半她的这个想法爹是不会同意的。她这是草莽的做法,而军队与军队交战,是有他们所要遵循的规则的。北冥国的人不遵守规则,不代表她那一向正统的爹爹也会跟着他们一起不遵守规则。
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看爹和云鹤怎么处理此人吧。
承欢一夜无梦,睡的甚是香甜,连那往日时时造访她的噩梦也居然未见再来,这当真是好事,睡觉多好啊,可以养精蓄锐,可以美容,还可以……呃,总之好处多多!
苏承欢听到北冥国被夜半时分袭击,且伤亡不小的消息,已经是几日后。
“你们说什么?是真的吗?”
苏承欢此刻不顾形象的揪着一个小士兵的衣服,一副你赶紧说赶紧说的样子。
那士兵心想元帅身边的小厮果然是元帅身边的小厮啊,居然比俺这一个真正的士兵还关心战事,真心惭愧。
于是,在这种惭愧心理的驱使下,小士兵将自己听来的关于此次奇袭事件的大概,同小苏同学说了一下。
“说是前天夜间,驻扎在离咱们不算很远的令一小关口的七王爷的军队,在夜半时分,竟然也效仿太子前些日子草船借箭的做法,派出了几十艘船只,浩浩荡荡的开向了河对岸……”
汗,还还浩浩荡荡呢,七王爷这厮平日看着阴沉低调,这一次却张扬的紧啊,倒也新鲜。
苏承欢如是想。
那士兵见小苏同学听的认真,便接着说道:
“听说北冥国的人自上次吃了太子的亏之后,原本就极郁闷,这一次见我方又故技重施,于是也便采取了不理会的政策。他们知道,即便是他们万箭齐发,不过是送给我们多一些箭支罢了。于是,北冥国那边明知道我方的船只就在河上,却是采取了沉默和不对抗。到了后半夜,事情发生了变化,北冥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