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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棘拎小鸡一样的将她拎上马背,“啪啪啪……”在她肥腻的屁股上连拍几下,怒视着她,恨声道:“胆肥了,嗯?看来昨晚老子没肏爽你,让你还有心思跑这么远。”
柳倾倾垂着头,一言不发,无力又无奈的任他拍着,反正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再挣扎也是徒劳,那就以沈默来对抗吧,不理他,就是不理他,说话这么粗鲁这么难听……
“说话,哑巴了?”柳棘嗓音暗沈的低吼道。他不喜她这样完全的漠视他,打他也好骂他也罢,都好过这种淡漠的无视。
柳倾倾装作没听见,依然垂着头,慢慢的,马儿放慢了步伐,她的胸前蓦地多出了一只手,本环在她腰上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口,捏着一丰乳在手心揉捏。她身体一软,极力忽略男人作怪的手。
见她没反应,柳棘直接捏住微凸的乳尖轻轻的摩挲,察觉到怀里少女的轻颤后,他摩挲的更快了一些。
“你放手……不要这样。。”柳倾倾恨自己身体的不挣气,又一次在他面前败下阵来。
“不要怎样?”柳棘在她脸上舔了两口,装傻充楞的反问她。
“你,无赖!”柳倾倾气结,歪过脑袋不想再理他,他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嫖捕快叔叔13 受伤
柳棘哈哈一笑,心窝处软成了一片,一手搂着她的胸脯揉捏把玩,一手牵着马绳慢慢驱马回家。
暮云缭绕,百鸟归林。
狂野寒气逼人,柳倾倾不由往身后的暖源依了依,身子蜷进了他怀里。柳棘脱下外服裹在她身前,搂紧她,抵挡寒风的侵肌。
经过一处小土丘时,骏马嘶鸣,柳棘护住怀中的少女猛的勒住缰绳。土丘后窜出三个提刀的男人,三面夹击,刀风呼啸,迅猛的朝柳棘袭来。
柳棘抱起柳倾倾从马上跃下,左手护她右手抽刀,抵挡袭来的刀锋。喝道:“贾仁,贾义,上次没逮到你们,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废话少说,姓柳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三个男人一刀接一刀的劈出,阵阵金属交击地声音不绝於耳,柳棘单手握刀不断与敌人的刀锋相撞,他连续化解了数十刀,但是他毕竟只有一只手,还要用心护着怀里的少女,那无匹的刀芒渐渐压制住了他。
左手臂上已经被划破了两道伤口,丝丝的渗出血,奋力绕过刀芒,放开柳倾倾,低声道:“你快跑,别回头。”
柳倾倾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成为累赘,毫不迟疑的急步往林间跑去。
“你们谁也跑不了,老三,去拦住这姓柳的相好,长得真不错,要活的,咱们三兄弟好好开开荤,来个先奸后杀好了,哈哈哈……”贾大指挥着贾仁去捉柳倾倾,好似她已经是三兄弟的囊中之物一般。
“竖子汝敢。”柳棘暴诃一声,眼看柳倾倾落入贾仁之手,贾义的刀已经袭向腰间,生生承受了这一击,飞身去阻贾仁的追击。
柳倾倾刚好回头看到这一幕,心猛的一震,趁这个空挡 疾疾跑入林间,跑了一段路,背靠着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受了好几处伤了,会死吗?一想到他会死,一想到他的以身相阻,柳倾倾胸口就闷闷的,呼吸都有些滞涩。他对她是情根深种吗?这么一想,以前的一些小细节也就有了更好的解释,比如她在绣花,他总会装模作样的在旁边弄出各种动静来博她注意,比如他见她一直未曾扯布做新衣,在某天他突然抱着两匹布回来凶巴巴的让她做新衣穿,又比如他知她爱吃百味斋的烧鸡,总是经常带回来给她吃,而他说的理由是老子今天路过那里,顺手就买了。
可百味斋里衙门要拐几个岔口,怎么会那么巧,回回都路过……
虽然他对她做了那种事,然,想到他对她的一桩桩一件件入微之好,心莫名的发颤,不,他不能死,蓦地睁开眼,媚眸中满是坚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折身返回激战之地,离得近了,耳边也无兵刃相交的声响,四周寂静一片,冷风刮起满地残叶,在这寒冬时节,萧条的让人心慌。柳倾倾心里一个咯噔,若是他还活着,不会不来找她,这么安静,怕是……
想到那种可能,她心里一沈,加快了步伐,土丘旁的空地上,三个男人躺在地上,而他则斜斜的歪在一棵树旁,不知生死。即便有风在吹,离得稍近也能清晰的闻见浓浓的血腥味。
柳倾倾跑到柳棘身边唤他:“叔,叔,你醒醒,快醒醒,别吓我。”本是屹立如山,强壮如熊的男人此刻浑身染血,虚弱的靠在树干上,无端的让人鼻酸。他虽然长的丑了点凶了点,对她说话也不好听,关键时刻却可以为她以身相挡,这份情,重如山!
似听到了耳熟的声音,眼皮动不动,微微睁开眼,看到她焦虑的面容,唇角扯开一抹笑,嗓音艰涩,“你在关心我,真好!”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柳倾倾听在耳里,鼻子一酸,泪盈於眶,忙翻出包裹里的衣服,好在里面还有一把剪刀,剪成多块布条缠在他的伤口上。
柳棘没想到这次受伤,她对他有好颜色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甚至内心深处还是感激贾大三兄弟给他的这个受伤机会。
他皮糙肉厚的,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望着她泪盈盈的眼眶,颤着手轻拍了拍她的肩:“笑比哭好看。”
柳倾倾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伤口太深,我回去找人来推你吧!”
“不用,你扶我上马就好。”柳棘吹了个口哨,奔进林间的马儿听到哨声嘶鸣一声返回了土丘。
一路慢腾腾的返回,柳倾倾一直被他圈护在怀里,倒也没怎么感觉到冷,到达白河镇时过了午夜时,城门已关,柳棘亮出了捕头腰牌守城的这才放了行。
天一亮柳倾倾就替他送消息给县丞大人了,余后的事情怎么处理她不知道,柳棘成天在家里养伤,两人夙日相处,却比之以往多了几分自然。
☆、嫖捕快叔叔14 父归h
这天上午,窗外飘起了雪花,如筛盐如琼粉,纷纷扬扬,没多久整个世界就已银装素裹。
屋里摆着炭盆,厚重的门帘垂挡,温暖如春。柳倾倾手持针线,神情专注的家里两个男人的冬衣,柳棘躺在铺着褥垫的小榻上,神情专注的望着娇艳如画的面容。
世界一切万物变得安静,让人变得放松,让人感到温暖,静好岁月,年华似锦。
柳倾倾被男人熠熠生辉的目光盯的很不自在,睨了他一眼,他昨天把半脸的络腮胡剃掉了,露出了本来面目,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只是那条疤给这张颇为俊朗的脸添了几分凶悍,柳倾倾红唇一撇,不再看他,这几天下来,她也发现了,他除了外表凶,语音粗,其实也没那么可怕的。
柳棘有些紧张,这样静谧的与她相处在几天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手心溢出了淡淡的湿汗,在衣服上擦了一把,摸了摸揣在怀里多日的簪子,僵着声音道:“你戴来戴去就那一根木簪,诺,我这里有根包金的,你拿去换着戴吧!”
看看他手里的簪子,再看看他僵硬的表情,柳倾倾眨了眨眼,他这又是唱的哪出?簪子看着挺贵的,她可不能收,回绝道:“叔还是等以后送给婶子吧。”
柳棘好不容易鼓了勇气要将簪子送出去,被她一驳,虎目圆瞪,“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装什么傻,老子是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你的婶子就是你自己。”
“我,我不和你说了!”柳倾倾脸上晕红浸染,火烧烧的热,针线活也不做了,起身就想回自己房间,刚站起,身子就被男人强势的圈进了怀里,想挣扎又顾及着他身上有伤。
进退两难!
男人身上的气息无处不在的熏绕着她,柳倾倾一阵面红耳赤,身子莫名的发烫发软,臊的她垂着脸,不敢抬起。
柳棘的目光毫无掩饰自己的欲望,热切的盯着少女泛红的侧脸,充满风情的诱惑,引入侵犯。柳棘喉结滚动,舌尖轻舔她的脸颊,手抚上那饱满的胸脯揉弄。
柳倾倾低低喘着气,不敢乱动,“别,别这样……你还有伤在身……”
听着少女娇爹爹的媚音,柳棘浑身骨头酥了大半,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操办了!但为了早点好起来可以肏她,硬是生生憋忍住了,啃着她的圆润耳垂低喘道:“等我伤好了,就可以了,是吗?”
“……”柳倾倾垂着脸,就是不应他,这时,男人把她的手按在他高鼓的腿间,火热坚硬,现在的她已经很了解这是什么东西了,手被烫到想脱离,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按着她的手在他的火热上来回折腾,耳畔又传来男人低喘浑厚的嗓音:“用嘴帮我,行不?”
真,真是好不要脸,得寸进尺……
“你……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柳棘哪里舍得真惹她,不过是想看她为他羞为他娇为她嗔……情绪变化都为他!
“那你不要回房,就在这里陪我!”
“……”柳倾倾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时近年关,柳棘的伤也差不多养好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柳林冒雪回来了。
苦了两个月赚了个盆满钵满。
晚上柳倾倾烧了一桌菜为父亲接风,她也高兴的饮了几杯酒,期间听他侃侃诉说着行商的种种趣闻,气氛热络轻松。
夜深人静,柳棘溜进隔壁的侄女闺房,高壮的身躯钻进她香暖暖的被窝,捞她入怀,“我打算找个时间就和大哥把话挑明。”
柳倾倾慌乱的推推他,父亲的房间就在拐角不远,他这胆子也太大了,急急道:“不,不行。你快回去,我们的关系就此终止吧!”
柳棘眼中悲伤流露,尔后变得坚定,他的性子可不是她一句两句就会放弃的,手穿进她的亵裤揉捻起她敏感的凸起,肉穴里马上汁水直流了,溅了男人一手的水,怒道:“你这里我一碰就骚成这样,你说能终止吗?你的浪穴也只有我的大鸡吧才能填的满。”
男人的荤话听得柳倾倾浑身瘙痒不已,那瘙痒漫向全身四处,连脚趾头都痒的蜷曲了起来,私处的淫液流的更汹了。
“别,别弄,我爹在家。。”
“大哥喝高了,睡的很沈。”
柳棘解开裤头,释放出硬挺的巨物,将她的腿一分,迫不及待的顶入少女的魔洞,腰身一压,狠狠的一顶。
“唔……”男人的巨物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包围紧咬,瞬间充实了她的空虚,细杨柳般的纤腰不自主的摆动迎合。
“这么骚,这么浪,终止了你想让谁来肏你。”为了惩罚她的不老实,柳棘挺着阳具就在穴口浅浅的慢慢的摩擦,并不急着喂饱她的小嘴,手大肆搓揉她风骚美腻的肥乳。
柳倾倾被他撩拨的心燥难忍,媚眼半阖,做泫然欲泣状,娇声低唤:“叔,叔……”
媚音缠绕,柳棘忍的也是困难,很想一冲到底,对她的圆翘的屁股就是几声啪啪啪,“还敢不敢再说终止?嗯?”
“……”柳倾倾贝齿咬住唇瓣,打定主意绝不妥协,她从来都是想招个上门女婿过自在日子的,都被这可恨的男人破坏了。
不就是心痒身体痒吗!忍一忍,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真他妈操蛋,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