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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在青翎本就燥热的身体上再添一把火,上次在瀑布下他就被她的美乳晃得心神不宁了,现在实打实的掌握在手中,这触感这绵腻,比他想象的更美好,隔着衣服搓揉反复,舌不自觉的与她的舌细密纠缠,带着丝丝探索的意味。
“嗯……”
这根木头开窍了吗?慕倾倾被他毛糙的动作勾动心火,身子渐渐酥软,微撤开唇,低声道:“我们去床上。”偶尔自己做做主场就行了,她还是更喜欢由男人来主动,她享受就好嘛!
青翎猛然惊醒,松开了她,面上红潮渐褪,换上挣扎抗拒,清俊的脸庞扭曲痛苦,嘴唇张合数次,终是艰难道:“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眼神移开,不敢再看向引诱他的女鬼。
刚还说他开窍了,合着就那么一下下啊!可这到嘴边的肉怎么能让他逃脱,慕倾倾轻抚着他起伏的胸口,笑的很是勾人,“夫君总是喜欢可是心非,这样不好……”
手捏住他胀热的肉棒,鼓鼓的顶高了裤裆,轻轻挼动,“还是我的小夫君比较老实!”
青翎身体抖了抖,压住她作怪的手,沙声道:“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吗?为什么是压着她的手,而不是拍开?慕倾倾觉得好笑,你就继续垂死挣扎吧!将他推到床边压住,三两下解掉他的腰带,动作利落的将他的亵裤扯下,不看他的脸,猛然弯腰含住他吐着白露的大肉棒,用舌头卷动起他的龟头,啧啧啧的舔吮,舌尖有意无意的顶弄他吐着微咸白露的马眼,还会将舌尖卷成锥形,往马眼里面钻,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明明她的嘴唇里冰润润凉丝丝的,青翎却只觉身上如火在焚,全身的思维都集中在胯间的肉棒上,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一波接着一波,抬起臀往上顶,已然又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
慕倾倾舌若游龙,舔舐着男人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手揉玩那两个涨鼓鼓的软蛋,肉棒上的血管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一凸一凸的跳动,很是明显,慕倾倾抬起头,张着沾满口水和男人浊液的唇,划下来的银丝拉的长长的,充满了淫媚的视觉冲击,笑眯眯道:“夫君可还要说不行?”
青翎眸光微闪,极为苦恼的皱了一下眉头,却不做声,身下的小青翎不老实的跳动了两下,似在抗议女子突然的嘴唇抽离。
慕倾倾莞尔而笑,轻解罗衫,光裸着娇躯爬伏在床边,曲起臀,门户大开,等待男人的攻入,白嫩的臀瓣轻轻扭动,媚眼蒙蒙的望向青翎,“夫君,肏我……”
听到她的话,青翎的肉棒不知不觉又涨大了几分,似全身的血液都要集中在这一处,他身侧紧握的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复几次。
尔后,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打出一个隔音结界,带着一种破釜沈舟的心情,蓦地翻身做主般压在了女子背上,粗壮硕长的肉棒对准她张着小嘴等吃的小妹妹,凭着男人的本能腰一埋,往里面插,结果因小妹妹太过湿腻龟头一个打滑,歪向了肉缝的另一端,面上一阵滚烫,这一次他小心的扶稳,准确的一举进入,巨大的肉棒把幽穴里的层层媚肉推挤开,开疆辟土的大势冲入。感觉到身下的她在他进入她体内时突然的颤栗,心里漫起一种满足,接踵而来的就是被冰润紧致甬幽穴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啊……夫君,你的肉棒好大,为妻的小妹妹被的烫好麻……”
男人的阳具摩擦过甬道的每一寸褶皱,似电流击身,慕倾倾轻舒了口气,把屁股往上再翘了翘,轻轻扭动,冰润的肌肤竟是兴奋的泛起了微红。
女人的叫床浪话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催情良方,青翎心里火热,也豁出去了,他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可本性仍在,挺着热铁般的肉棒在鬼女人的骚穴里肆意翻搅,可能是被她撩拨了多次却一直憋着,这一放开,那股狂热的劲儿是恨不得连两个肉袋也一起插进骚穴里,“哐赤哐赤”的大开大合的全根拨出马上又全根插入。
“啊啊……夫君……好威猛,肏的妾身肝儿都颤了……”虽然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胡干蛮插,却也别有一番趣儿,慕倾倾紧紧抓着床单,可即便如此,身体仍被青翎顶的一耸一耸的往床里面移,两团大乳无处安放,被床压得扁扁的,雪白的乳肉扩散到腋下,而两只乳头被粗糙的床单摩擦着已经发红发肿,可怜兮兮的挺立着。
青翎全身血液沸腾,随着他的用力撞击,白嫩的臀肉在他眼前一波波的晃荡,而他也能清楚的看见女人粉嫩的穴肉被他的肉棒大力的带出一圈,在他插进去的时候又深深的陷回去,这样香艳的美景是他以前无法想象的,沈溺在肉欲淫海中忘情的交构着。
“夫……夫君……君,太重了,……啊……轻点儿……要,要散架了……”
慕倾倾扭动屁股迎送着,配合着,垂涎了他的肉棒这么多天,今天又一次实打实的吃到了,心理上也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媚肉越来越湿儒,一股股至阴的气流涌向幽穴,亲润着男人的肉棒,发出“滋滋滋……”的摩擦声。
“倾倾……”
耳畔传来男人的一声此低唤,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此音入耳,慕倾倾心头轻颤,猛的回头看向青翎,正见他面泛微红,眼中漾起她从未见过的波波柔情,抑制不住胸口一阵突如其来的热潮涌动,心里对他也多了几分真心,情不自禁向他更贴紧了一点。声音放低放柔,“青翎……嗯……”
青翎视线暼见她压扁的乳儿,蓦地将她翻转了个身,固稳她的腰身,肉棒紧接着再此插入,看见那挺立红肿的乳尖,心里漫起心疼,指尖在上面轻轻揉抚,“疼吗?”
简单的两个字,却盛满了疼爱与关心,慕倾倾有些恍惚,压着他的手在自己的乳珠上蹭了蹭,“揉揉就不疼……”
明知道她是有意逗他,青翎仍是禁不住的一阵心悸,看着她青丝铺散,乳波荡荡,那微肿的珠儿像初绽的花蕊,惹人娇怜。看得他嘴里莫名的干渴,身下的话儿似又涨大了一圈,卯足劲儿的往里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褶皱,到达最深处的花冠上,那软软的一块小肉被他的龟头顶凹又凸,反反复复,“噗噗噗……”每一次都顶撞在最核心里,手还不忘揉搓她胸前的两个奶儿,冰润软腻的奶子被他翻来覆去的把玩,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唔……嗯啊……夫君插得好,好舒服……”
慕倾倾穴内一阵阵的麻,漫向身体各处,蓦地打了个哆嗦,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紧,眼前闪过耀眼的白光,整个人如坠云端般轻飘飘,浑不知身在何处。
青翎被突如其来的收紧绞的肉棒插入困难,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大波潮水般的至阴精华喷薄在他的龟头上,再覆盖至整根肉棒,灭顶的快感随着脊柱攀升,一直到天灵,本是冰凉的至阴之水,却带给他一种仿佛着火般的烫,汇入丹田,全身如在温泉中浸泡,舒服的青翎不住轻颤,微曲起腿,胯间的肉棒像装了发条一样,“劈劈啪啪”的密集的迅猛抽插起来。
“啊啊啊……”
本就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生猛的袭击,短短几秒的高潮被无限延长,慕倾倾欢愉的眼角溢出生理泪水,睁着眼做合着眼受,她直接眼一闭,放松身体任他所为。嘴里却咿咿呀呀的娇呼着,“啊……慢点……慢点,哎呦……我的腰……”
“你不是喜欢我的大肉棒吗?我给你,天天都给你……”
青翎的眼底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刻骨柔情,纵腰一压,龟头抵在花冠上,将自己灼热粘稠的男精浇射在上面。
“啊…………”
慕倾倾被烫的膝盖微曲,身体漾起一阵一阵麻栗,泪蒙蒙的媚眼微张,看着爬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两人都是呼吸紊乱,两相对望,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以及那化不开的情意。
青翎在她翘立的乳尖上啄了一口,脸埋进双峰间,鼻尖缭绕的全是她幽幽的体香,心内思绪万千,他们本是对立,却不料走到了这一步,若是就此放手……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如窒息般的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要放手那是千难万难。
知道他心里的纠结,慕倾倾搂抱住他的头,手指顺着他的长发轻抚,“顺心而为不好吗?何必把自己逼到死胡同。”
青翎怔了怔,拦在眼前的迷雾被拨开,心倏尔开朗,“嗯!”
☆、捉鬼天师10 前半生“完”
午夜,青翎换下青衫,穿着一身束腰黑衣,长发高束,加上身后背负的长剑,利落帅气,表情淡漠冰冷,看起来不像是一名天师,倒像是行走江湖的剑客。拗不过慕倾倾,带着她一同迈上乌岩山,只是她只能待在玉瓶里。
远远的就见山顶的上空血光弥漫,一道道血光冲天而起,狂风大作,山林的树木狂舞作响,无数孤魂野鬼冲着那血光虔诚膜拜,那恭敬的模样似在膜拜他们的君王,一幅群魔乱舞的景象。
青翎神色愈发凝重,这大凶之物生前怕是个风水师,以自身为阵眼,以活血为祭,来复活自己。
有一个吐着大长舌头的吊死鬼游到青翎身旁,闻了闻,鬼气森森的道:“人类?”突然长长的舌头一卷,猛的朝他袭来。
若是这种小鬼也能伤到青翎,那他也就可以回家卖红薯了,祭出寂灭符,化作一道火焰,吊死鬼的鬼体瞬间被燃烧,发出最后的几声“噝噝”惨叫,转眼化为了灰烬。
慕倾倾知他心里有些压力,调侃道:“夫君当初对妾身怕只用了五分力吧,妾身多谢夫君的手下留情。”
“……”
青翎轻轻抿唇,无视了她的话,这时天空一群乌鸦集结而来,飞到乌岩山最高的一处坟头上,突然坟头大开,一阵剧烈的阴风刮过,漫天血雾和着乌鸦的羽毛从那坟头飞扬四散。
“谁胆敢杀我鬼阴老祖的鬼兵?”
一个阴冷至极的声音响彻乌岩山四周,听到声音,青翎迅速抽出背上的正一剑,贴上一张聚雷符篆,剑身顿时雷光闪烁,掐着御风决,呼啸着朝坟头大开的墓击去,道道雷光凝实如实质轰击而去。“本该尘归尘土归土,你却逆天而行,为祸人间,今天本天师就要你们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是吗?本王倒要看看鹿死谁手。”坟头上缓缓转升起一名男子,暗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脸上,两颗僚牙露出唇外,冷酷如厉鬼,狰狞若毒蛇,手一挥,成千上万的鬼魂凭空出现,张牙舞爪的扑向青翎。
“一会我若不敌,你趁机离开吧。”青翎一边挥剑砍杀一边对瓶里的慕倾倾传音,这鬼王已成气候,心已沈了一截,若是他今日陨落在此,以倾倾的体质怕会被捉去……。
唯一的出路就是先他一步灭了他。
鬼王右手一条黑鞭幻化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阴寒的狂风,顺着风的轨迹淩厉的劈面而下,缠绕住青翎的正一剑,一绞一拖间,几个青面僚牙的鬼兵猛攻向他的身体,青翎闷哼一声,一口血溢出嘴角。
“我来帮你。”终是对他用了几分心的,听出他已受伤,慕倾倾身姿轻灵的飘出玉瓶,可大圣遗音已损,她只得从旁边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