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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含住他的唇瓣辗转吸吮,一点点,一点点深入,容玓眼睛蓦然睁大,浑身紧绷,想侧开脸,脖子却被她紧紧缠住,挣脱不得,而他似乎也并没有用力挣,他内心隐藏的渴望被她逐渐勾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他反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慕倾倾的手来到他结实宽厚的胸前轻轻抚摸,穿进松垮的绸衣,胡乱的摩挲着。
感觉到身下有根火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间,她的手往下滑去,轻轻握住了那根火热,尺寸很乐观呐!
“嘶……”容玓双目赤红,低呼出声。“阿倾,不可以……”
慕倾倾如他所愿的真的放开他,剪水眸笑盈盈的睨着他,“那好吧。”她也是怕真吓到她的亲爹。
当那只柔荑小手离开他的肉根时,一股难耐的滋味袭上容玓的身体,似空虚似不舍……
容玓此刻脑中正在天人交战,一会儿有个声音在说:亲都亲了还他妈的装个什么劲啊,一会儿又有个声音在说:容玓啊容玓,枉你身为江南大名士,竟对自己的女儿起了欲望,真真是禽兽不如。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容玓的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白,这几日来,女儿对他的亲昵中带点暧昧的举止,他心慌意乱的同时,那一颗心不知不觉也放在了她身上。
终究还是不舍占据了全部。一点一点揽过她,带进怀里,深深的凝视着她,叹气道:“阿倾,你让爹爹拿你如何是好!”
慕倾倾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轮廓鲜明的脸上轻轻抚摸,低低道:“是女儿不好,对爹爹有了男女之情,然爹爹这般天人之姿,可怨不得女儿。”
此话一出,容玓绷紧的神经突然间全部松弛了下去,他低低沉沉的轻笑出声,“如此说来倒还是爹爹的错了?”
慕倾倾娇娇的嗔了他一眼,“可不是嘛……”这一眼端的是风情无限,尤其是那个嘛字尾音拉的长长的,能听得人骨头都酥麻了!
容玓何曾见过这种阵势,要知道于氏在承欢时也是呆板如木,更何况她多年前便已体弱的不能承欢,此时被女儿这么撩拨,那欲望如脱缰之马直往上窜,然而,脑中尚在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他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
心一横,放开她,替她整了整衣口的领子,看到她胸前鼓鼓的凸起,他眼一闪,又是一阵口干,偏过头,不敢再看,低沉道:“夜已深,你明日还有课,快回去睡吧!爹爹日后得空再来看你。”
慕倾倾也不再多说什么,种子已经种下,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等它发芽成长。禁忌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如同毒品,一旦沾染,如同上瘾,越是纠结反抗越是深陷,多么的令人血脉喷张啊,它就像一把钩子,牢牢的勾荡着人的灵魂!
“那爹爹路上小心,女儿就先回去了!”说完,她微微一福,打开门,走了出去。
容玓盯着那紧闭的门扉好半响,神色复杂之极,他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编织的柔情内,泥足深陷。
来到房外,晚风带着丝丝凉意拂面而来,慕倾倾有些迷离的心思也被吹的清醒了不少,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
昨夜睡得晚,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匆匆整理好自己,来到隔壁敲了敲,半响无人开门,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桌上放有一张纸,上面只简单的写着:聚散匆匆,此恨无穷!
旁边还压着一叠银票。
来到饭厅,叶冕与莫齐竟都还端坐在那里,她微微一愣,过去行了一礼,便坐在自己的位置安静的吃饭,今天她精神有些萎靡,倒是将食无言,寝勿语的古训执行的很好。
饭后,漱口盥手完毕,先朝叶冕说了声先生再见,再对莫齐道:“师兄走吧。”
莫齐拿起纸墨应了一声,便跟在她身旁一起往学堂行去。
叶冕目光沉郁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那里面,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嫉妒,方才,他与莫齐本早已吃完,却都仍是坐在那里,莫齐等的是同她一起去学堂,那他等的又是什么呢?
四月的早晚还是挺凉的,初升的太阳透着淡淡的暖意,莫齐看着昔日灵动娇媚的师妹变得如蔫儿菜,不知为何,心里颇有些不忍。他冷峻的眉峰微微凝结,顿了顿,道:“师妹无须多思,容先生得空必会来探望师妹的!”
咦!他说了这么一长窜话,这是在安慰我吗?慕倾倾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昨晚看书太晚,精神不振罢了,想到此,她快步朝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媚眼弯弯的睨着他,眸中颇有促狭之色,笑道:“师兄你在关心我吗?”
不妨她有这一出的莫齐顿时被她弄得一愣,冷肃的脸上隐隐泛起一丝红潮,又似气恼,脚步颇快的朝前而去。
他这是害羞呢还是生气呢?慕倾倾快跑几步,轻轻扯住他的袖摆,晃荡几下,目中笑意濯濯,如暖曛的春日柔光,静静的渗透进对方的灵魂,“师兄你别恼嘛,小妹只是与你开个小小玩笑而已。”
莫齐怔了一怔,蓦然间心口怦怦跳动,心动是什么,那就是在她烟波流转,笑意蔓延时的怦然心动。
他嘴角微微上扬,却转瞬即逝,依旧冷淡道:“并未恼。”
随后慕倾倾便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同他闲聊着,偶尔会得到他一两句的回应,没多久,学堂便到了。今日来的不算早,别的学子几乎都到了,大家见她二人又是同来,男学子不免有些嫉妒莫齐的好运,只是这里的学子大都素质颇高,倒也不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
临下课时,坐在慕倾倾前方的一个样貌白净的少年,突然在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塞完后转身就速速离去了!
慕倾倾拿出来一看,是折叠的很整齐的一张纸,这是?这是收到情书了吧,正要打开一看,就见莫齐定定的在觑视她,眸光幽幽,她手一抖,那张纸就这样飘落在了地。
莫齐走上前,目光微动,视若无睹般从她身边经过。慕倾倾见他不等自己就率先走了,连忙抓起地上的纸张,小跑着跟上他,一路上见他都沉默不语,又用手指戳戳他,笑道:“师兄,今日夫子讲的那一段我还不太明白,你再给我讲一下,好不好?”
莫齐侧头淡淡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两人边说边走,穿过花径,绕过小道,没多久便回到了紫竹院,小楼内依旧静谧清幽如世外仙居。
岁月无声,转眼之间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学院沐修,慕倾倾闲来无事,抬步往小楼后院的靠山处探去,她隐约知道莫齐是住在那里的,却也一直没有去看过,今日有空自然想去探个究竟。
院后依然紫竹深深,深处靠近山背旁隐有一处小居,隐在山与竹之间,比之前面的主院还有清幽精致几分,小居一块匾额上写着‘楼中筑’三个字,字状极其刚劲飘逸。
行至小居西侧,见竹篱旁有一泓小池,池水清澈可见底,水面上烟气氤氲,居然,是温泉!
慕倾倾看着眼热不已,不曾想这紫竹院后方有如此好地,这莫齐也不不够意思了,放着这么好的地方也不与她分享一下,还有还有那个叶冕,这心都偏到天际去了,这几日,她与叶冕之间除了必要的学术交流,旁的,那是一点都没出过格了。
☆、男尊女贵7 H
看看左右无人,慕倾倾脱去鞋袜,坐在池水旁边,将脚丫子泡进水里,竟然洗起了脚来。
肌肤被热水包围的舒适感令她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她前世最爱的越曲小调,“飞鸟归巢夕阳斜,云雾弥漫遮山崖。行路人何处可歇脚,却原来白云深处有人家……”
正怡然自得的慕倾倾没有看到她身后站了一个黑影,仍在那哼哼着,黑影靠近她,淡淡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慕倾倾魂游的心神一惊,脚一抖整个人往池中扑去,然,扑倒前仍不忘把罪魁祸首一并拉下水,在巨大的水花飞溅下,两人同时掉进了温泉里,慕倾倾撸了一把脸上的水,恨声道:“莫齐,你干嘛突然吓我!”这是气得连师兄也不叫了。
莫齐也擦了下脸上的水,眉峰微敛,眸中却隐有笑意闪过,“平时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的今日变成了麻雀胆?”
咦—— 他,他这是在嘲笑我?慕倾倾怒了,顿时恶向胆边生,猛的扑向他,一只用手禁锢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腋下腰间使着劲儿的挠痒痒,可是,在她挠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这个莫齐竟一直没有笑,悄悄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黑幽幽的眼睛,她一怔,眼睛眨巴两下,回过了神,两人现在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尤其是他下身那个硬邦邦的肉棒更是插在她的两腿根部间,春衫单薄,那肉棒的热度和跳动她都能感受的明确。这,这,这——
慕倾倾脑中百转千回,她没有想什么高深的问题,她只是在犹豫是吃还是不吃的问题。
眼波一转,手一下握住抵在她腿间的肉棒,无辜道:“师兄,你这个东西戳到我了。”
此时少女娇容如花,眼波如妖,胸前的两团高耸透过被水打湿的衣衫尽数显现在了他眼前,那露与半露之间的朦胧美感,直让还是少年的莫齐看得血脉喷张。被她握住的肉棒更硬了几分,微凉的掌心泌出了点点细汗,眸内的幽光逐渐加深,隐隐的,还带了几丝迷离,目光的距点是少女红艳的嘴唇,头微微向前倾,两人的唇瓣距离越来越近,两唇刚刚相贴时,一个冷然如冰的声音蓦然响起,惊得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齐齐超岸边看去。
“你们在做什么?”叶冕站在池岸上,那双清冷的眼眸此时冷冷的扫视着池里贴抱在一处的两人,眸中寒气四溢,他本是看到她独自朝后院深处走去,犹豫反复,还是跟了过来,却不想竟见到这样一副画面,刺的他心里一阵阵绞痛。
慕倾倾心内叫苦,这都什么事儿呀!还没偷吃到喃,就被人抓个正着,抓她的,还是她前几天刚刚强上的男人,她快速脱离莫齐的身体,手脚并用的爬上池岸,看也不看两个男人,环住胸前,往自己房间快步疾奔。
叶冕看了一眼仍呆站在温泉里神色莫名的莫齐,扔下一句,“你也上来。”言罢,长袖一甩,进了楼中筑的小居里。
小居内光线暗沉,叶冕自顾自翻着桌案上的书,仿若没有看见已经换好衣服在他身侧盘膝坐下的莫齐,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纸叶翻过的沙沙声。
良久他才正色道:“我一直以为你是老成持重的,容倾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再一个,她不久便要科考,怎么能在此时分她的心。”
莫齐垂下眼睑,低声道:“是,弟子知错。”
晚上饭厅里,气氛沉默里还透着诡异,慕倾倾身随便扒了几口就闪回了房间,找厨房要了水就进了侧间的净房。擦拭着头发出来就她书桌前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蒙蒙烛火下,他精致如画的俊脸,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线条。
可不正是叶冕!
慕倾倾整了整衣衫,“先生!您怎么来了?”
这半天以来,叶冕只觉得胸口沉重无比,如压着一块大石,憋的他喘不过气,脚步不知不觉就迈进了她的房间,来找这个罪魁祸首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