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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茶后,他才悠悠叹了口气,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他也分不清究竟是在成全她还是在成全自己……
佛说:无妄想时,一心是一佛国,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
现如今,便让他陷入地狱吧!
敛容问道:“可会后悔?”
少女的声音很是坚定:“不会!”
她的手伸向他胸前轻轻摩挲,引得男人一阵战栗,她快速褪去自己的衣衫,月光下少女的肌肤莹白如玉,娇躯丰盈有致,又娇软的仿若无骨,软软的贴在男人身上,带着致命的诱惑。她一把将他披着的袈裟扯落,紧接着便是内里的僧衣,没多久,两人便都无寸缕遮身。
慕倾倾轻啃着他精致的锁骨,慢慢往下……感觉到男人的拘谨与紧张,她唇角一弯,捉起男人修长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前,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慕倾倾的笑容更加妖冶,她要给他一个难忘的销魂蚀骨的夜晚。看着男人隐忍而迷乱的表情,一个低头又吻住了那张瑰丽的红唇。手轻轻揉捏他胸前的一颗朱果,轻轻捻动抿转,另一只手探向他的小腹再往下……
握住那早已坚硬的火热,她嘴角一弯,男人,哼!
既然他不主动,那就她主动好了,她含住他已挺立的朱果,舌尖快速拨弄,握着男根的手上下撸动,男人肌肉紧绷,身体微微的在颤抖,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顶了几次,虽然动作轻微,却还是被慕倾倾发觉了。
她用牙齿突然咬了一下他的朱果,“嘶……”耳畔响起他低低的抽气声,即使要走,她也要他永远记得她。男人的肌肤有些微凉,摸上去像是上等的羊脂白玉,使慕倾倾流连难舍,顺着他光滑的小腹慢慢舔吻,舌头在肚脐眼上轻轻打圈。手上的男根随着她的动作跳动了几下,原来他是这样的敏感!
净心啊净心,你明明早已动情,还做垂死挣扎吗?
我又怎会让你如愿——
来到他繁茂的草丛间,一口吸住正留着蜜液的顶端,舌尖翻滚,吸食,像在舔食人间美味。
“不可……”原本悠远飘渺的声音此刻带着几丝沙哑,有一股无言的魅惑,在这幽静寂黑的夜晚绽放。
慕倾倾动作不停,反而吸得更加用力,两个肉蛋被她逐个吸吮,啧啧啧的吸水舔舐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艳丽淫靡。
慕倾倾并不知道,黑暗里,净心原本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情欲之火,牙齿紧紧咬住嘴唇,那瑰丽的唇上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渗出几缕嫣红的血迹。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男人似再也忍耐不得,又似破开了某种束缚,带着一种决绝,一个反身压下……
慕倾倾微一愣神,嘴巴便被男人深深的吻住了,这是——
要反攻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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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男人微凉的指尖带着几丝颤抖与毅然,抚上了慕倾倾胸前的绵软,动作生涩,只是轻轻的揉捏,没有任何技巧。却能带给她一种别样的快感,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一种感觉。
手摸上他光洁的头顶,在戒疤处轻轻摩挲,心说,这破了色戒的高僧,它还是高僧吗?你既要自欺欺人的以誓言做托词,那我便依了你又如何!
此时男人的手从她大腿处往根本摸索,摸到那有些湿润的花瓣处,他呼吸一紧,往日佛珠不离手的神圣之手现在正在抚摸女人的最私密处,然而他却不敢太深入,只是在两片花瓣处徘徊。
慕倾倾被他慢吞吞的动作弄得心头火起,闷声道:“你会不会啊?要不,还是我来。”
僧人那也是男人,被质疑不会敦伦照样无法忍受,他指尖在花穴小缝里上下滑动,摸到那颗小肉粒还好奇的揉了揉。慕倾倾闷哼一声,手抓住他的大男根,用自己的小穴对准它。
净心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已到如今,他还在在坚持什么,当下男根对准穴口重重一顶,噗嗤一声根身进入了大半,净心被小穴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咬住,一股难言的酥麻感从他的尾椎骨传来,延伸至四肢百骸,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舒服的他险些金关失守。什么清规戒律师尊佛祖已经抛到了脑后,他也不知道女人第一次会不会疼,只是本能的挺起腰朝给他舒服的极乐之地顶去。一下,两下,开始还是有着克制的慢慢抽动,逐渐的,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是全根拔出全根插入,抽插的噗叽噗叽声和两颗囊袋拍击肉体的啪啪啪声混合在一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
慕倾倾闭上眼享受起他的毫无章法的抽送,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动,口中发出细弱的嘤咛——
月光下,胸前两只大乳儿更是颤动的形成一波一波极美的乳波,在引诱着圣人犯罪。净心一手一只,抓在手心里反复揉捏,动作比之最初时已熟练了许多,放开一只,低下头,将一粒挺立的乳珠噙在了嘴里,舔弄吸吮。
臀部的动作不受影响,仍是快速的一下一下重重的挺击着。
有些人一旦挣开束缚,就会变得疯狂无比,而净心便是这样的人。
这一夜,两人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直至天空破晓,白昼将黑暗缓缓向天边驱逐时。两人才终于停止下来,床单上斑斑点点的水渍和血迹,以及室内弥漫着浓烈的欢爱气息,昭示着两人昨夜的疯狂。
慕倾倾缓缓下床,简单清理好自己,拿去散乱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戴整齐。
转过头,床榻上的男人只是静静凝视着她,目中尽是空寂与悲哀,还有深深的眷恋……
慕倾倾心口一疼,她对他终是不同的,然而到了如此地步他仍是不肯松口,压下心口的疼痛,在他额前落下一吻,轻声道:“我走了,你,保重!”
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有什么东西在净心心底碎裂,撕心裂肺的痛!
他咬住嘴唇,蜷缩起身体,仍是抵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眼前浮现他幼年时倒在雪地濒临死亡,得师尊相救,见他慧根好,要他一生侍奉佛祖,一会又浮现他跪对师尊与佛祖许下的誓言,一会又是她飘然离去的失望背影……
一宵恩爱,带给他的是蚀骨的快感及永世的思念。
低声喃喃轻唤:“倾倾……”
慕倾倾回到西厢时,众人还未起来,她悄悄推开寝房门,一闪身,溜了进去。关上门一转身,却看到昏暗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骇的差点叫出来。那人影先开口了:“小姐,你可回来了!”
慕倾倾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翠兰啊。她皱眉问道:“你这?一直在等我?”
翠兰掌上灯,回答道:“奴婢怕夫人万一过来,奴婢在这里也好有个圆话的。”说完又轻轻出门给她端来热水,“小姐你先洗洗,奴婢先回房了。”
慕倾倾赞赏道:“你有心了,先下去吧。”两人谁也没提她为何会整夜出去破晓才归,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用热水大致清洗了一下,换好衣衫,便去躺在床上小憩,这一晚都是体力运动,她可累的不浅。
慕倾倾还是在辰时便起来了,该整理的箱笼昨日便已准备妥当,吃过早食就可以出发了,慕倾倾让刘氏稍等一会,她去和朋友告个别。
拎上几盒点心,来到虚妄所住的寮房,别的僧人知道她与虚妄相熟,见她来了,热心的主动帮她把虚妄叫了出来。
少年经过时间的打磨,少了初识时的浮躁,多了几分稳重。慕倾倾把带来的点心放到他手里,笑道:“我要离开了,以后没有人和你一起去后山玩了,不要太想我哦!”
虚妄眼神一黯,是了,已是两年之久了。她也该回去议亲了吧,他清了清嗓子,吞下嘴里的苦涩,笑道:“那你保重,有空来看看我们。”
慕倾倾扬扬手,“会来看你们的,我母亲还在等我,我就不与你多说了。哦,对了,你帮我分一盒点心给圆空,谢了!”说完便闪身进了小竹林往西厢走去,经过那条她平时天天走的小径时,她脚步顿了顿,暗道:净心啊净心,你既然已经有了选择,那我就成全他好了!从此与君是路人——
心,不可言状的泛起酸涩,这次的任务她付出的最多,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
这时,天空飘起了缠缠绵绵的细雨,她咬咬牙,一个折身,还是毅然返回了西厢。
到了西厢,刘氏他们已然准备好,只等她回来了。扶着刘氏去拜别了玄慈方丈,一行人便朝着下山的小道缓缓远去。
法华寺,望山台上,净心一袭单薄的僧衣被山风吹的呼呼作响,清澈的眼眸盛满悲凉,原本瑰红的唇色更是苍白无血,手上的佛珠因他翕然的用力而崩断,一颗颗珠子随着岩壁往山崖下坠落,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法华寺,三月雨,不知离情正苦。一滴滴,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九堂山下,仆从早已备好马车在山脚等着了,慕倾倾抬头朝山上望去,入目所及的,只是细雨轻烟笼罩住的茫茫一片,哪里又看到的她想看到的那抹若青色身影,手中的油纸伞倾斜了太多,雨丝打湿了她淡青色的裙摆。
刘氏过来拉起她的手,责备道:“我的儿,这三月的雨可凉的很,快随母亲上车去,你父亲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慕倾倾回过神,轻轻嗯了一声。
☆、大师好高冷9
撩开车帘,窗外景物飞逝,低低叹了口气,拿出他日常佩戴的手珠放在手心用指腹轻轻摩挲。
刘氏见女儿一直垂首不言语,眼角眉梢都有着淡淡的哀愁,以为她在法华寺住久了,为突然离开而难过不舍,大为心疼,拉起她的手又是一番好言劝慰。
静心居内,圆空拎着食盒不曾找到师叔的身影,刚转身,便见他净心师叔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僧衣,浑身湿淋淋的从外面进来,几滴雨水在他苍白精致的脸上缓缓滴落,见到圆空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道:“今日我有所不适,先回寝房了。”
“哦……哦……”
静心师叔的这般状态是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的,一时间,他只会愣愣的微张着嘴巴哦哦应着,眼瞅着师叔转身去了寝房。
净心把那条痕迹斑斑的床单仔仔细细的叠整起来,放进他最珍贵的箱格里锁好。
此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盘膝坐在榻上打坐,入画一般死寂。
只是念的是经,还是情。想的是佛,还是人呢。
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三个月后,平阳县顾家大宅,慕倾倾这几日总是嗜睡没有精神,整个人都奄奄的!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她不是真正的十五岁少女,在上个世界她最遗憾的是没有为周盛留下一个子嗣,因为神使不允许,她只是拥有居住权,再过两个世界她才能拥有子嗣权,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又该如何呢?还有疼爱她的刘氏与顾成之,他们已经在张罗着给她寻亲事了。
抱住一丝侥幸,慕倾倾偷偷叫来翠兰,带上幂篱溜出府,在两家小医馆各号了脉,答案都是相同的,那就是她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
翠兰贴身服侍小姐,自然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可是未婚先孕这事儿若传出去,小姐可如何再嫁人,不由惶惶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