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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心内一惊,这次玩大了!吓到他了……
她苦着脸,声音细弱:“倾倾无意冒犯大师,望大师见谅!那倾倾便先回去了。”
走至门口,她突然反身回去,一把抱住男人的后背。不等他反应,丢下一句,“倾倾只是心悦大师,然,倾倾知道错了,大师保重!”便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直到跑出静心居,她才停下来,拍了拍胸口。这几天的攻势太多了,确实该缓缓了。
往后几日一直细雨绵绵,慕倾倾也一直窝在房里看看书练练字,安静的真像个古代闺秀了。
直至五月中旬,天气才放了晴。前日,翠兰收到母亲的消息,慕倾倾大度的给她封了十两银子,让她回去侍奉几日。现在洗衣做饭都要她自己来了,被伺候了这么多天,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斋堂里,一个中年僧人对用餐的众人问道:“顾家小姐慈悲,允婢女回去侍奉病重老母,多日不曾来领菜蔬了,你们谁愿意给她送去?”
在众僧人你看我,我看你时,一个少年僧人站起来朗声道:“我愿意去。”
中年僧人看了看他,点点头,“可,你饭完就去后堂领了送去。”
静心居内,圆空把刚才斋堂发生的事说给了他师叔听,说完还感慨道:“这虚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我还没开口呢他就抢着要去给顾家小姐送,平时倒是没见他勤快过。师叔,那顾家小姐往日不是最喜欢听您诵经的吗?怎么最近都不来了?”
举筷用餐的男子睫毛微微颤动,想起了那日在法堂余光瞥见她与虚妄的挤眉弄眼,想来是早已认识的,放下筷子,转身坐回了蒲团上,拿起犍稚轻轻敲打,没有回答圆空的问话。若是仔细听,便会发现那敲打声没有了往日的平缓,反而带着丝丝压抑与沉重。
可惜年幼的圆空并没有听出来,看到桌上没怎么动的饭菜,疑惑道:“师叔你不吃了吗?”
“嗯!”
此时,慕倾倾正洗了一盘衣服,有些懒散的趴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晒太阳,嘴里嘀咕着:“翠兰啊翠兰,你可要早点回来啊!”耳畔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扭头一看,暖阳下,灰袍少年提着一大篮子果蔬粮食站在她旁边,清秀的脸上还有未散尽的笑意。
☆、大师好高冷5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慕倾倾虽有些诧异,也明白他是来给她送食物的,跳下石头,将他领到小厨房,笑着作了个揖:“劳烦虚妄大师了。”
虚妄脸一红,忙回礼道:“当不得大师二字,施主直接唤小僧虚妄便可。”
慕倾倾点点头,表示记住了。这几日她心里有些郁结,也没心思与他闲聊,将他送到院门口,就又回去窝在房里了。
不过,她也在暗中留意着隔壁的动向,这天,她贴在墙边,听不见里面丝毫动静,溜进去一看,禅室内也是无人。
回到屋里坐了一会,可心里躁动,根本坐不住。想了想,便朝外面走去,她所居住的西厢院较为偏僻,和前面的寮房隔了一个长长的小竹林。一般僧人都住在几人合住的寮房里,现在是劳作时间,除开个别地位高的,基本都是要出坡劳作的,他们奉行的是一日不作,一日不食。
慕倾倾出了小竹林,经过寮房时便看到几个小沙弥在扫地洒水,她走过去询问道:“请问小师傅,今日寺里有什么事吗?”
被她问话的小沙弥有些愣怔,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了,还是他旁边沉稳一些的沙弥替他答道:“清远县的钱夫人今日来寺里水陆道场,指定要本寺的高僧主持,这会,净心大师和净悟大师他们都在祭堂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慕倾倾和两人道了谢,朝寺庙祭堂方向走去。
从这里到祭堂了路线以南北纵深轴线来组成的,对称稳重且整饬严谨。前后起承转合,宛若一曲前呼后应、气韵生动的乐章。 一路上群山、松柏、流水、殿落与亭廊,含蓄温蕴,显示出寺庙的和谐、宁静及韵味。
这是慕倾倾第一次去祭堂,穿过藏经楼绕过法堂,再走过一个大花坛,远远的,就见很大的殿宇前人影窜动,慕倾倾沿着隐蔽处快步朝那里走去。
刚到门口,就被两个丫鬟打扮的小丫头拦住了。
其中一个绿衣丫鬟鼻孔朝天的道:“今日我们夫人来法华寺做道场,闲杂人等可不能进去,这位小姐还是请回吧。”
慕倾倾皱眉,也不欲与个丫鬟计较,更何况在这么庄严的地方吵嚷也不好看。淡淡道:“我只站在门口看一看,不进去。”
绿衣丫鬟还待再说话,就被旁边的黄衣丫鬟拉了拉衣袖,“好了碧荷,少说两句吧,这位姑娘在门口看看也不打紧,别惊扰了里面的夫人。”
对于做道场慕倾倾也一直是只有耳闻却没有见过,还是挺好奇的,见两人不再阻拦了,她扶着绛红门边往里面看,只见大厅正中供奉毗卢遮那佛、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三像;下置供桌,罗列香花、灯烛、果品供物。供桌前置四张长方台,台上放铜磬、斗鼓、铙钹、手铃及仪轨,方丈玄慈坐于正中,净心净悟坐于他两侧,一个只带了几只素色钗环衣衫素净的中年妇人手持牌位跪坐下首,周围还有众多僧人。
殿内仪式都已准备妥当,接下来便要开始念超度圣经了。
“净心,放平气息,切莫浮躁。”
“是,师父。”净心收回目光,不再看向门口。
慕倾倾听不懂他们在念什么,而且众人都是一动不动的,看了一会也就觉得没趣了。她跳下台阶,在寺里四处晃悠起来。直玩到日头偏西,她才返回西厢。刚走出小竹林,就见几个丫鬟往西厢侧面的小院搬东西,看来那位钱夫人是要在寺里住下了,只是不知要住多久。
没有多作停留,径直往自己的居所走去,关上院门,吃过晚食再洗完澡,便打开通往东边的侧门,想看看净心是否回来了,没走几步,便见对面小径上一男一女正朝静心居走来,这少女的慕倾倾见过,在祭堂里她跪坐在钱夫人身侧,男的一袭黑色袈裟,可不正是净心。
慕倾倾眼睛微眯,迅速躲进墙边的阴影内。此时两人已经走进,只听得那少女娇声道:“听闻大师佛法高深,小女子很是仰慕,可否向大师请教佛法一二?”
啊呸,你怎么不去找净悟请教去?分明是看我家净心长得美,故意来撩拨。不是都说古代女人矜持守礼的吗?怎么这个如此奔放?她不知道的是这钱家小姐早早被破了身,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掩饰对美貌男子的喜爱,钱府里长得不错的小厮都与她有染,眼下见了净心这般相貌,自是不愿放过的。
慕倾倾看不见他们的脸,只听净心淡淡道:“不可,施主请回。”竟是直接拒绝了!
少女娇喝道:“你,你这个臭和尚,本小姐还不稀罕了”一跺脚,朝来时方向跑了。
慕倾倾看了这一出戏,正捂着嘴偷乐,耳听得一声清淡的声音传来:“出来吧!”
她一愣,不明白怎么就被他发现了,低头一看,原来是裙摆被风吹的往外飘了,小心探出头张望了一下,就看到一双清幽的眼眸复杂的注视着她,不再清澈的眸中凝结着一抹悲怆之色。他没有再言语,转身向禅室走去。
慕倾倾心里一酸,也没有了刚才愉悦的心情,低着头在他身后缓步跟着,短短的一段路程,两人都走的很是沉重。
禅室内一如既然的沉香袅袅,男子消瘦的身影带着淡淡的孤独与寂寥。
气氛沉默的有些压抑,慕倾倾找了个话题:“那个钱夫人要是寺里住多久?”
“七日!”
“那个,钱小姐似乎对你别有企图~” 这话一说完,慕倾倾脸上就觉得有些烧,自己对他不也是别有企图的嘛。
净心睨了她一眼,才淡淡道:“不可乱说!”
慕倾倾不满的嘟囔:“哪有乱说,她看你的眼神明明很奔放!”
小姑娘一副心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模样,净心有些好笑,多日来心口积着的那口气也舒缓开了,他没有再接这个话题,而是认真道:“下次不可独自一人跑那么远。”
这次见面慕倾倾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一些情绪变化,一切都在向她有利的方向发展。
慕倾倾不再犹豫,紧紧从他身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清瘦的脊背上,低声轻唤:“净心,净心……”这是她第一次只他净心,而不是净心大师。
净心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眸中的悲怆更甚。良久,他发出一声悠悠的叹息,掰开环在他腰上的手:“你该回去了!”
慕倾倾可不是他说让她回去她就会回去的,她走到他身前,扬起脸,倔强地望着他,“我不走。我知道我给你造成了困扰,可是……”一把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上,“我这里为你而跳,你感受到了吗?”小巧的绵软被他温热的掌心覆盖,激的慕倾倾一阵酥麻,握着手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净心被她的动作惊的一怔,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眼前一片发昏,急急收回手,夜已近,昏暗的光线打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晕,坚定的眼神亮如星火。净心只觉得心神被它吸入,压抑不住的心跳在心口荡鼓,如脱缰之马要破胸而出。她的意思他明白,可他如何能爱她,如何能有男女情爱?低低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
慕倾倾紧紧注视着他,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你敢说你对我并无半点心动吗?”
净心强制自己避开她的眼,走到蒲团上坐下,声音缥缈悠远:“你我之间,终究如隔山隔海,跨越不了。 ”
慕倾倾坐在他面前,再次抱住他,他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沉香味,轻声道:“我不求别的,只想在这两年里,一直待在你身边,好吗?”
净心心头好不容易筑起的堡垒这这一刻嘣的一声坍塌了,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顺滑的长发,一点一点,往下滑,滑至她的肩头,带着几分小心,轻轻揽住。
他这是无声的同意了,慕倾倾开心的在他怀里拱了拱,嘟起嘴在他薄唇上吧唧吧唧印了几个口水印子。
“很欢喜?”他的声音略有沙哑。
“嗯!”
看着她眼角眉梢都然上了笑意,他的心竟也变的愉悦起来,这么多天的挣扎煎熬在这一刻都似乎得到了释放。
长夜漫漫,两人不知抱了多久,终是净心先回过神来,他推推腻在他身上不愿起来的姑娘,“你先回去。”
☆、大师好高冷6
这一晚,慕倾倾做了一晚上的梦,在梦里她已经把净心压在身下办了,睁开眼时脑子里还在回味梦里的销魂,一转头,发现枕巾一片湿润,……她这是留了多少口水!起来把枕巾扔到水盆里泡了。
这会儿已经到了寺里过堂时间了,看着厨房里的萝卜青菜,慕倾倾有些苦恼,这萝卜青菜吃一天两天甚至一个星期也还好,这连着吃了两个月了,她实在有些馋肉了,更何况这身子正是发育的时候。
正在对着碗里的菜粥有些难以下咽时,院门被人拍响了。打开门见到提着提着一篮子食物的虚妄,她眼一眯,热情的将他让了进来,笑道:“虚妄,又麻烦你了。”
虚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顾施主太客气了,一点都不麻烦。”说完他脸一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