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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旁人。”
你来我往扯了几句,玉米粥熬开,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两人都吃完,慕倾倾抱着庄河讨亲亲,又腻歪了一会儿,天色亮堂起来,还要看热闹,慕倾倾理了理仪容,和庄河岔开走,去往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慕倾倾和庄河到的时候那儿已经围满了人,她朝庄河挤挤眼又指指耳朵,示意他听。
这时寻常的一天,却因为那几幅画注定了今天的不寻常。
当人们看到平时贴大字报的各个地方贴满了生产队队长何铁春的淫秽图画时顿时炸开了,如一滴水掉进了滚油炸的噼里啪啦。
一传十十传百,人们放下活计全闹哄哄围到了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看不出何队长平时一本正经的,私下里是这德行。”
“这地方,不就是晒稻杆的空地吗?”
“谁识字,快给念念上面写的啥?”
识字的男人开始念:“我…啊,我操死你,操烂你这条骚母狗,贱婊子,骚浪烂货…”
“大鸡巴哥哥,别看了,快插进来。使劲操妹妹的浪屄…哦~用力,操死我吧,嗯嗯嗯啊啊…”
念的人虽然念的不够生动起伏,但里面的内容却劲爆的让人咋舌。
“哇,好会玩,那女人是谁?骚上天了。”
“看不出,何队长是真人不露相啊,看这猛的,不过,他这肚子太大,我看只能插进去一半。”
“我滴天呐,这一对狗男女也太恶心了。”
“何队长好会操逼,都操出水平了。”
对于娱乐匮乏的人们来说,有这等香艳轶事议论那是相当令人兴奋的,况…内容之火辣前所未有。且…话题主角还是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生产队队长。画上女人容貌模糊,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遐想无限。
这种种种种一结合,能让他们茶余饭后说上几个月。
毫无疑问,何铁春的名声臭了,而且臭的很彻底。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既然你何铁春能让人画的这么生动形象,那么这事情十有八九错不了。
可能是这画画之人刚好撞见他们偷奸,受不了他们的污言秽语才画出来泄愤吧?
人们各种猜想。
慕倾倾是小姑娘,这种场合她并不适合留下,杨林得了消息也来了,画面太污秽不堪,撵她回去。
她对庄河暗中比了个手势,庄河微微点头,就溜出了人群。心下颇为惋惜,正主儿的反应她可还没看到呢!
“何队长你可要挺住啊!”
☆、那个他48 后续
昨天晚上闹的有点狠,何铁春毕竟上了年纪,难免有些缓不过来,天大亮了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小儿子何国栋咋咋呼呼跑进来,“阿爸,阿爸,人家都在说你哩。”
“咋呼什么?”何铁春恼声道。
当听到小儿子说起外头的见闻,何铁春一咕噜从床上坐起,只觉眼前金花乱飞,哪里还敢再打瞌睡。
刚走到大字报那儿,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朝他指指点点。
何铁春平时姿态摆的高,总一副高高在上的官腔,而且分粮时私下会有一些克扣。可以说他在红阳大队并不得民众爱戴。
现下里他从高处跌落,染了一身污泥,不少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他笑话。
“走,走,走。要不要干活了?”何铁春脸拉的比驴还长,驱赶着众人。眼睛扫过庄河时眯了眯,凉嗖嗖的道:“庄河,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你是不是不想住牛棚想住猪圈了?”
话里威胁意味浓厚。
人群中,庄河清冷的站着,虽拖着一条腿却格外的挺拔,如屹立不倒的山峰,任风雨吹打亦不弯折。
晨辉洒在他身上晕成淡淡的朦胧。此刻听到何铁春的话,他眼皮垂下,只当没听见,唇角却忍不住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拄起木杖随着人群散去。
猪圈?如果你还有权利的话我庄河就等着。
杨林回到家里和杨树比划他看到的那些姿势话语,“你是没瞧见,何队长做那档子事是个啥模样。”
“大鸡巴哥哥,别看了,快插进来。使劲操妹妹的浪屄…哦~用力,操死我吧,嗯嗯嗯啊啊…”杨林怪声怪气的学着,“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骚成这德行。”
杨树眉头紧皱,看了眼喂鸡食的妹妹,在杨林小腿踢了一记,“就你话多。”
踢的并不用力,杨林也不疼,他嬉皮笑脸的嘿嘿笑,“大哥你也太没趣了,得空就成天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在杨林眼里,他大哥不爱凑热闹,不爱说人闲话,也不爱出去玩,闷葫芦似的,古板的要死,一点趣儿都没有。
杨树没接话,卷高裤腿换上草鞋,扛起锄头往外走去。路过院子,目光掠过那道娇小的身影,眉弓一锁,中间川形隐现,沉郁又苍老。
脚步微微顿了顿,便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院门。
夜晚,牛棚里烛光橙黄,仿佛湿冷的牛棚也跟着这微亮的烛火暖了起来。
慕倾倾靠在墙壁,腿被庄河放在怀里捂着,惬意的很。只听到他语气平稳说:“这件事是你做的。”
不应该是问句吗?
她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眨了眨眼,装傻,“你这没头没尾的,我可听不懂。”
庄河容色一肃,按住她的腿,曲指在那脚心一划,“再装。”
麻痒的感觉从脚底心直蹿上来,慕倾倾咯咯笑出声,“哪,哪有装。庄河,你冤枉人。”
还不老实交代吗?庄河又划了两下。
“哎呀哎呀,别,别挠我痒了,我说还不成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庄河面前慕倾倾就跟没骨头一样,听话的很。
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让她甘愿折服的魔性。
清了清嗓子,慕倾倾先从那晚何铁春想把她拖进草丛的事说起,再隐而不发,等忙完过年暗中寻找机会,然后说到昨晚如何跟踪如何偷看如何画画……
说完还一脸我很能耐的得意样儿。
那天晚上……
庄河想起有一次晚上杨倾倾来了之后没有直接进棚里来,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一晚了。他胸口起伏,眼里晦暗一片,“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
沙哑的嗓音像是含着一把沙砾,出声时碰撞出微微粗糙的质感。
察觉到庄河情绪不对,慕倾倾脚丫子穿到他下体挑弄起来,用脚底板压着搓。语气带了调笑,“怕你担心啊!”
庄河不傻,就算当时她说了,以他的能力及地位又能做什么?
那种悲凉无力像一只巨手拧住了心脏,无处宣泄,闷疼到窒息,无边无际的蔓延着。就连欲望在她的这般挑弄下也无力抬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与何铁春同归于尽。
“对不起。”庄河低声开口。
“说什么呢你?我有武艺,才不怕他。”慕倾倾抽出脚,将身体躺正,头枕在他肩膀上,环住他宽厚的腰身。说:“庄河,我很记仇,而且他还克扣你口粮,我没弄死他都算我心善了。”
对于有些人来说让他们身败名裂远比让他们直接死掉更难以接受。
☆、那个他49 高hhhh
庄河低低一叹,侧身搂着她,“以后行事小心些,别被人抓到把柄。”
“晓得,晓得。”
小手摸摸搜搜的来到男人的根处,捏玩抚弄。
“说完了闲事是不是可以办正事了?”
“又痒了?”
“嗯,想你来止痒。”
“行,成全你。”
一阵窸窸窣窣后,牛棚里响起女人娇娇的低喘和男人粗重的呼息。
庄河拱起腰背熟练的刺入。
木板床“吱呀”一声摇晃了一下。
紧致温热的包裹令人迷失其中。
庄河腰背起伏,开始抽插,手从她的小腹抚上那水滴般的娇乳,盖住揉捏,“够不够止痒?”
嗓音性感的耳朵都麻起来了。慕倾倾心口悸动,骚臭的牛味,空气的寒冷……全都不见了。她目光迷离,只能感觉到那温暖粗糙的手所到处之,如火焰般的炙热起来……
他的手盖住的是右胸,仿佛盖住的是她的心,随着他的手要死要活。
但…真正要死要活的地方却是被庄河粗壮的肉棒疯狂抽送的小穴儿……穴口褶皱横生的软骨“唵”直响,内里花心如被风雨摧残过一样,酥的要化开来。
滑腻腻的水流出,浸湿进木板……
慕倾倾浑身颤抖,要死要活,她哀哀地呜咽:“够……够,太够了……缓一点……受不了了……”
哪知,她越哀哀庄河反而越来劲。
却不知,娇媚而隐忍的低吟往往堪比春药,让庄河头皮发麻,肉棒发胀,窄腰起伏更猛烈。
“哪里能够。”庄河用力的说。
神情,是说不出的狂野。
鼻梁打出一道山峦般的侧影,男人味十足。
慕倾倾被这样的庄河迷的不要不要的。
庄河却丝毫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肉棒卖力地顶撞她的花心,想让她受不住的叫出声,他喜欢听。
二人现在的姿势是昆鸡临场式,所谓昆鸡临场就是男人跪坐在床上,女人坐在男人怀里,身体斜倾,双腿曲起接受男人的肉棒插入。
庄河右腿不便当,这个姿势更利于他腰部的使力,二人的性器也更为贴合。
此时他使出浑身解数,肉棒对着花心捣、顶、压、撞、转、磨……
让她在疯狂的攻势下,哀哀告饶。
“老庄……缓……缓一缓……”
慕倾倾感觉腰都似被他弄断了,更遑论身下木板床有节奏的“吱呀吱呀”。
不要太暧昧。
严寒的早春深夜,庄河鼻尖却沁出了汗,其用力程度可见一斑,他缓下动作,头埋进她双乳间又一番乱舔乱啃,喘着息问:“缓过来没?”
慕倾倾全身发抖。
是爽的。
她潮红着一张小脸,小声开口,“好些了。”喘了口气,又道:“我昨晚看姓何的玩的那一套可刺激了。”
听到她的第二句话,庄河脸黑黢黢的,腰部猛的往里一沉,肉棒在既热且滑的窄穴里顶到了底,顶的慕倾倾“诶呦”的叫,才说:“怎么?又想试试?”
“啊…没……绝对没……”
庄河眸色一深,扒拉开她的双腿,手撑在两侧,用爆涨得发紫的肉棒一阵猛插,杀伐果断。
捣水的声音“啵啵啵”的传出来。
他粗着嗓音问:“是不是这样,小母狗?哥哥大鸡吧肏你这小母狗的骚屄,肏的爽不爽?喜欢哥哥的大鸡吧吗?”
慕倾倾脑袋嗡的一声,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崩塌下来,心口一阵一阵的悸,这样的庄河是她从没见过的,这些话听何铁春说时只觉粗鄙下流恶心,可听庄河说来竟有一种糙爷们的爽利感,身体竟也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别样兴奋,那种说不出口的别样兴奋既让她心慌慌,又羞臊臊,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甜糯颤抖的压抑声音哀求,“喜欢,啊…好哥哥轻点……大鸡吧把妹妹的骚屄要……插坏了………”
“这么骚,哪儿插的坏了。”庄河本来只是想逗着她玩,哪知也被勾起了兴致,来几句下流话确实带劲。何铁春那厮果然会玩。也不知道大队多少人学了去,恐怕今天晚上有不少人家都在玩大鸡吧小母狗的淫浪性游戏。
如庄河所言,大队里今天看过那几幅画的男人也都想试试何铁春的高招,在晚上又是打屁股,又是骚母狗,又是大鸡吧的换着花样儿折腾。
可以说,是何铁春给他们开启了另一扇世界大门。
但有一个区别,他们睡的是自家媳妇,地点也是自家的床。
“啊!小母狗要被…哥哥的大鸡吧……插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