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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山县人民供销社
今天赶了巧,限时供应不需要票商品,种类和大队里那处差不多。这种情况可遇不可求,慕倾倾自不会干看着,从挎着的小包掏出钱揣进裤兜里,把小包往庄河手里一塞,指着供销社楼边的一溜石台,“到那儿坐着等我。”
说完,拉起大堂嫂朝人群里挤。
石台上坐了不少人,大多是在等人的男人,有老有少,庄河过来时目光纷纷投在他身上,从他的残腿到木杖,有同情有鄙夷。
庄河神态安然,拄着木杖走到一块空着的石台上坐下,杨进勇也跟着在另一处坐下。
庄河旁边坐着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理着板寸头,裹一身军绿棉袄,他目光睃向人群里往前挤的娇小少女,问庄河,“同志,那小姑娘是你们队的吧?长得很水灵啊。”
庄河淡淡一“嗯”,显然没有想多说的意思。
青年讨了个没趣,又被那少女姣好的容貌勾的挪不开眼睛,还想再打听打听,“你们是哪个大队的?那小姑娘看着和你挺亲近,你们啥关系啊?”
听着青年接二连三的问题,庄河握住木杖,双眼蓦然开阖,心静如水,没有回答青年的问题,以唯有他自己方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她是我媳妇。”
青年得不到回应,眼露失望之色,正这时年老妇人拎着篮子挤出人群来喊他回家。
没过多久,慕倾倾和她大堂嫂也买好东西,又带着在里面逛了一圈,买些不要票的零嘴。
出来后她走到杨进勇面前道:“进勇哥,你们难得来一次,你就带嫂嫂逛一逛。我和老庄去别处看看。”她看看手里一竹篮的东西,“这些东西就麻烦进勇哥一起先放到牛车上,如果我们晚了,你们就先驶着牛车回去。晚点儿我到你们家取。”
大堂嫂看看面容安静的庄河,再看看慕倾倾,总觉着哪儿不对,可对上慕倾倾不躲不避的眼神,又觉得想多了,这一次来城里收获颇丰,不仅买到了糖,还有一些瓜子花生等零嘴,孩子们可以解解馋了。也没有旁的心思多想,“东西买好了,也没啥可逛的,队里活没干完。庄河腿不方便车留给你们,我和你哥走着回去一样。”
庄河平静开口,“车你们驶回去,我能走。”
慕倾倾摇晃大堂嫂的胳膊,“嫂嫂,好嫂嫂,我刚才可听说大会堂今天有电影放,我想看。万一牛车丢了就麻烦大了。”
大堂嫂笑着摇头,“小丫头,原来是想看电影了。那成,我和你哥就先回。”
打发走了杨进勇夫妇,慕倾倾和庄河在街道上慢慢走着,第一次这么和他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心情如这碧蓝的天空一样舒朗。
☆、那个他36 微h
她问:“开心吗?”
庄河侧头看她一眼,目光仿若生了辉,“嗯”了一声。
他脸上的表情也足以说明。慕倾倾唇角挂着笑,牵上他的左手。
他的掌心很干燥,生满了茧,牵着甚至有点剌皮肤。但就是这样一双手给她带来无上的快乐。
庄河显然不习惯在人前这般亲密,拘谨的拐杖都打不利索了,想挣回手,“回去随你牵。”
“回去牵有什么稀奇的。”
“多人看着。”
可不是嘛,进入年底,来县城的人多,走来过去的人们看到慕倾倾和庄河时都会有意无意的多看上几眼,将二人当成了西洋景来看,偶尔有那么几句飘进耳朵里,
“看那小同志长得一副好模样,怎就找了个废瘸子。”
“家里有后妈吗?”
“真是鲜红插在牛粪上。”
虽然在决定和庄河好她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这些话语时慕倾倾心口仍然发闷,她深吸口气,反而将庄河的手牵的更牢,如同破釜沉舟。
歪头看向庄河,“我像鲜花吗?”
庄河去看她,那张很爷们的脸上漾开浅浅的笑意,“唔,是挺像。”
慕倾倾嗓音轻柔又温和,“可你也不是牛粪啊,在我眼里你是一块白玉,只是碎了一角,有了瑕疵。但本身仍是白玉。庄河,外人的那些话听过就算,别放在心上。日子是我们自己在过。”
低缓的声音像一泓缓缓流淌的清泉,在庄河心头层层叠叠地荡漾开来,此时此刻,他无比庆幸没有选择继续退缩,倘或在意别人的眼光他也活不到现在,只是苦了她。
庆山县地处浙中,小桥流水,河岸白墙黑瓦,吴侬软语,依稀有吊嗓子的声音传出,余音绕梁。。。
充满人文气息。
岸边有处人民公园,杨柳只剩枝条,也没繁花盛开,又是在年关,整个公园罕有人至。慕倾倾和庄河一路走来仅遇上两三对处对象的情侣。
二人牵着手,慢慢逛游,其实没什么好游的,但这个年代谈恋爱没那么多花样,逛个公园看场电影就算很浪漫了。
慕倾倾也想带庄河一起体验体验。
庄河是单腿走路,怕他累着,慕倾倾提议找个地方坐坐。
找到避风的角落,一处假山后面,庄河背靠着岩石坐下,慕倾倾问:“累不累?我帮你揉揉腿?”
“不用,你也坐下吧。”
“真不累?”
“嗯。”
不累就好。她狡黠一笑,却没有坐到他旁边,而是小腿一迈,跨坐到了他大腿根处。
庄河眉头一拧,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扩散开来。他板起脸肃声道:“快下去,像什么话。”
“板着一张脸,唬谁呢?”慕倾倾扯扯他脸皮,“老绷着,可是很容易老的哦!”
“杨倾倾。”
“嘘……”手指压住他的唇,“老庄啊老庄,你总开不起玩笑可不好哦!!”
话音一落,慕倾倾快速移开指尖,用嘴唇封上他的嘴。
舌尖有力地顶开了他的牙关,不停搅缠挑逗着,直到他也不自觉地松开牙,再被她给狠狠地吮住,唔,老庄果然抵挡不了她的蛮横,这嘴儿亲起来真是可口呐……咦,她在想什么呢!
正事要紧。
枝头一片残叶被风吹地摇摇欲坠,最终都逃不过被风吹落的命运。
就如庄河,被慕倾倾舌头一勾缠,立马弃械投降。
绵密的吻逐渐深入,滚烫的感觉蔓延了全身,庄河觉得自己热得快要烧起来,她虏获了他,明知在野外不该随她一起任性,意识却在迷乱的欲望里越来越飞散……
良久,深长的吻结束。
庄河眼睛黑黢黢的,红丝弥漫,男根顶上裤裆戳在慕倾倾耻骨下方,硬度惊人。
“杨倾倾,这是在外面。”
“庄河,你不相信我的耳力吗?再说了,这儿偏的很,谁吃饱了撑的没事跑这儿来。”
庄河吐出一个字,“你。”
“庄河,你找抽呢?”慕倾倾臀部轻挪慢磨,逗玩着庄河发硬的男根。
二人的裤子都不厚实,原本这种姿势触感就极为明显,何况还是这般折磨人的磨弄。庄河眼中红丝更盛,昨晚担心她是第一次没敢下死力,本就不尽兴,哪里经得住这般磨弄。
他想着,这儿确实是偏,弄快一点应该可行。
既然她早有预谋,他合该成全。
一想通,庄河便不再犹豫,在慕倾倾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档口——她的衣服被庄河使着劲儿扯下,让她丰盈的胸部像一对白兔般跳了出来,“发了骚,我就帮你治。”
竟然把脸直接埋了进去!
☆、那个他37 hhhh
她情不自禁地将十指插进他浓密的短发里,身体微微后倾,真想他就这么一路吻下去。
庄河托稳慕倾倾的后腰,啃完一只又去啃另一只,两只乳头都在他吮吸间泛了肿,颜色娇艳,如欲滴的花蕊。
他声音暗沉,“骚治好了没?”
“没,还没。”
长风清冷,冷不去慕倾倾脸上越来越深的潮红。
庄河男根愈加硬热,似要冲破阻隔捅进那销魂的圆洞里面。
“还没有治好吗?”
他一手托起慕倾倾的臀,一手用手杖执起身,将她放坐在拱形假山内的一块凸起小石台上,脱去她的长裤垫在她臀上,炽热的嘴唇往下。当炽热的湿吻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慕倾倾感觉到双腿间的羞处泌出一股热流,酥痒痒地空虚令她低喘起来。
这时庄河的一只手也探进了她的两片花瓣,摸到了湿意,手指挟住一磨,“骚成这样了。”
“唔……”
“看来得下猛药治。”
“庄河……”
“嗯,就来。”
就着这股湿意,庄河热乎乎的硬棒插进了她二经人事的花心上。
一下子便插到了深处。
疯魔的快感在两两结合处极速地蔓延开来,野外的刺激让每一个细胞都狂嚣兴奋的。庄河没那么多技巧,什么深入浅出,什么九浅一深,统统不懂,对于做爱,他还是一个新手,会的唯有男人的本能,拼力,生猛的抽插,每次都到底,捅到心花。
而偏偏这么简单的动作让慕倾倾思绪混乱,爽的一塌糊涂,臀部抬起地去迎合庄河的撞击。
那高耸耸一对乳房,一波波的晃荡,韵白如雪,庄河眼底一暗,一把捏住,大力揉搓。没两下他便感觉到男根被绞的更紧。
“喜欢在野外?”
“总在外头看到别人,嗯……别人做这事,好像很快活。我就想试试。啊!啊!”
“预谋多久了?”
“就刚刚。”
“说实话。”
“……”
“嗯?”
“啊……昨,昨晚。”
庄河连续的猛插猛撞让慕倾倾气都喘不上了,不得不说实话。小腰扭得软若无骨,好似水蛇,随着庄河的抽插摇摇晃晃,仿似要化了一般。
化了的不是她的腰,是庄河的男根。
简直要人命。
“那你快活到了吗?”
庄河左腿的着地,右腿支撑着石台,随着每次发力,腿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凸起,极为强健。
粗而长的男根一下又一下将两片肉花瓣插的一开一合。
插的不像刚才逼问时那般猛力,而是温柔缓慢,在慕倾倾的身体里不动声色地堆砌感觉。
“啊……快活。”太快活了。慕倾倾的呻吟随着呼吸颤抖。庄河的声音魔性十足,听得她身上都冒了鸡皮疙瘩,偏这样的酥麻感,让她止不住地战栗,发狂,想尖叫,爱到不行。
庄河却是以为她冷的,将她衣服拉下,遮住乱跳的胸脯。手停留在衣服里,像是要掌握她的心跳一般,亲昵地搓揉着饱满的胸脯。
慕倾倾手手抚摸上他的残腿,若没有这次灾难,若生长在另外一个时期,凭庄河的心性,足以骄阳!
怪只怪命运弄人,但……她遇到了他,便已足够!
“啊啊……庄河……嗯……”
男人又突然插的快起来,手指撩拨着自己的乳尖,坚挺的长刃像指挥若定的将军,集中攻占住最敏感的部位,次次顶在花心,将最尖锐的刺激施加给自己。
慕倾倾难以自持,只能随着他起起伏伏。
“爽成这样?”庄河腰部挺进加速。
肉与肉的撞击在这小方寸之地似有回音,岩缝间的小石子被震的扑簌簌往下落。
“爽不爽取决于睡我的是谁。”她媚眼朦胧,又道:“书上说来月信的前两天射在里面不会怀孕,庄河,我要你射进来,灌满我。”
这句话无疑是一记猛药,庄河心神俱颤,尾骨一麻,猛抽几下,而后直捣黄龙。
热汐喷涌,腥液飙射。
瞬息之间,眼前烟火绚烂,刹那永恒。
慕倾倾干吸了几口气,像是信号开启,身体开始抽搐,含劲的热液“噗噗”喷涌,媚肉猛地收紧,慕倾倾低叫一声,抱住庄河,两人下身相连,上身交叠的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