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狱中囚25
懒虫对慕倾倾做了个走的口型,慕倾倾回头看了一眼食堂里群魔乱舞的景象,抿唇离开。
去往电网路上和亗狩、华七汇合上,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自由的希望。
来到送囚犯进来的电网门,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中间一扇镂空铁门,上面设有监控器,门上呈120度俯视可旋转角架设的等离子炮。就在炮座的背后,则是一片环绕监狱矗立的钢制电网。还有一处荆棘状的隔离栏,上面还挂着几条被烧焦碳化的人类大腿和器官。
夏天的风刮过,更能清楚地闻到一丝几欲作呕的腥臭。
这里也是逃离极恶之地要隘之一。也可以走狱警办公楼,但那里武装密集,还没出去,人就被打成了筛子,狱警出入凭靠的是指纹。
电网外两名持枪警在巡逻。
亗狩蓄起异能,身体迅捷如野豹,手臂肌肉暴突,几步跨到铁门猛地一拉,千斤重的铁门“吱咯”一声,连带着锁脱落被硬生生拉开。
巡逻警当即反应过来,持枪往这边扫射。
子弹呼啸,亗狩在地上几个翻滚,顺势避了开来。
第一波子弹稍停歇之时,一道残影疾掠出铁门,一名巡逻警还未来得及抵挡,只觉手腕一阵剧痛,紧接着胸口一闷,人就失去了意识。
亗狩也已欺近,重拳袭出的一刹那,那名巡逻警本能闪身转至侧面,抵拳还击,怒吼,“你们反了。”
却见铁塔般的巨汉交叉双手,如同一张无形的网,以旋转的方式,把他刚猛的拳锋瞬间倒置。
无法控制身体与力量的巡逻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拳头倒飞回来,砸碎了肌肉厚实的左胸。
懒虫和亗狩将巡逻警的枪扒下,又在他们口袋里把钱币翻出来。
慕倾倾掠回去一个拐角,运起内力,双手合成喇叭状,对着食堂方向喊,“铁门开了,要跑的赶紧去。铁门开了,要跑的赶紧去……”
余音飘荡在上空,人已疾远。
混乱的食堂里遽然一静,然后“轰”的炸开来,
如果所说是真,那他们……
回过神来的一众囚犯争先恐后的铁门处赶,包括在宿舍里休息的也问询而去。
场面空前盛大。
晚间联邦新闻里出现了一条罕见新闻,称为极恶之地的慏北监狱今天起了暴乱,几栋楼房被放火烧了,数名狱警殉职,有囚犯越狱逃跑。
至于究竟有多少囚犯越狱,官方并没有详说。
……
僻静山林,夜幕岑寂。
远处草丛传出“咻咻咻”的夏虫鸣叫。
四人在草地上或躺或坐。
山林里风有丝清凉,更充满他们渴望已久应有的气息,清冽的、世俗的……活着的气息。
还有,自由的气息。
慕倾倾拨了拨脚边燃起的熏蚊草,瞥向华七,“合作关系已经结束,明天我们就分道扬镳。”
话语干脆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懒虫和亗狩枕在各自带出的背包上,没有说话。
手搭在膝盖,弓背坐在原地的华七嘴角抿成一条线,拗着自己的身子看她,眼底难掩情绪,只一会,恢复到平静万分,应了声,“好!”
这一刻,华七清晰意识到这少年对他除了偶尔看似有心的撩拨,实则凉薄到消遣的调玩,真的,再无其他——
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在这种失落下得到自由的喜悦也变得稀薄,华七问:“你们有什么打算?”
“南下,别的还没想好。”
华七没再问,从包里拿出瓶子喝了口水,躺下睡觉。
她眯眼问,像随意的闲聊,“为什么叫七?有出处?”
“没,是父亲起的。”
“哦~我晓得了,你父亲这是盼你一夜七次郎呢。”
“咳咳~”华七一口水呛在那里,脸上泛起抹红,他还真是口无遮拦。
但这一逗趣无形的化解了他离别时惆怅。
懒虫坐起,在地上铺了层衣服,对慕倾倾说:“我来守夜,你睡会。”
也坐了起来的亗狩打个哈欠又躺下,臭虫,啥时候都不忘争宠。
晨光来临,分别的时间也到了。
华七整理好简单行囊,走到慕倾倾旁边,凝视她,才发现到如今他都描绘不出少年的具体样貌,因为他从未见过。
“我能…抱你一下吗?”
“有何不可。”慕倾倾张开双臂环住华七的腰。
华七抱了她一下,紧紧的,怀里的身躯软的不可思议,抱起来格外舒服。
短短几秒,一个拥抱如刹那永恒。
松开时,那种失落、怅然像洒落的线结成网,罩住他。
转身,脚步坚定的往前迈去,周围草木森森,颀长的身影在晨光薄雾里透出难言的孤独。
“等等。”
他回首,只见少年朝他掷来个黑色的物件,那是一把枪。
华七伸手接住,只听他说:“送你防身,保重。”
“谢谢!”
他微微的笑,因为有你的存在,当我回忆起那段灰暗时光,也能温暖如春华明媚。
看着那道身影林木间渐渐消匿无踪。慕倾倾看向身边的两个男人,“我们也走吧。”
逃出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要南下,寻一个简单的小城或小镇,开一间小铺。
不求富贵,只为安稳。
“我背你。”
懒虫在她前面蹲下。
“要背也是我来。”
亗狩不甘示弱。
“我想想啊!”慕倾倾笑盈盈的,目光在他们之间睃巡,似在选择。
在两男人屏气等待中,她慢吞吞的说:“我呀,自己走。”
懒虫轻轻弹了她一个脑嘣,“调皮。”
亗狩嘿嘿笑,“我老婆,就是可爱。”
☆、狱中囚26 微h(完)
曹垟镇地处西南,二十多平方公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青山绿水,气温适宜,非常适合定居养老的一个小镇。
半年前,镇街角新搬来一户人家,开了一家包子铺,包子皮薄馅美,在镇里渐渐有了名气。两个男老板,一个瘦瘦高高的,有点懒散,相貌却极其俊美,见到他最多的就是默默紧随他妻子身边,眼睛永远追随着妻子,像守护公主的骑士,寡言,忠诚,坚定。
另一个彪壮高大,眉毛上有道疤,看起来有点凶。开始时,人们对他心有畏惧,相处下来发现他为人仗义,谁家有事找他帮忙,能帮的都不推辞。尤其面对他那美貌的妻子时,体贴温柔的像只大绵羊。
就差咩咩叫了。
包子铺的后院是一栋小楼,暖色系田园风格装修,充满家的味道。
浅黄色丝绒沙发被一压一压的重力颠磨的凹来凸去。纤秀白皙的女子伏趴在沙发上,颈间有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昭示着男人索求的狠厉。此时,她头埋在男人的腿心间,一张小嘴被撑的满满的上下吞吐。
男人舒逸的自喉间溢出呻吟,“倾倾,啊~”
女子身后,壮硕的巨汉提着她的腰,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屈在沙发,大于常人的肉棒如财狼猛虎一般凶恶地在她臀部下方抽插。
“唔唔唔……”
她嘴巴被肉棒堵住,单手撑住身体,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
“便宜你这条虫子了,谁叫老子鸡巴太大老婆吞不下呢。”
巨汉洋洋得意,却有股酸气飘啊飘的。
男人瞥都没瞥他一眼,半眯着情欲氤氲的凤目,手穿进女子胸前,捏住揉抚。
他们正是来曹垟镇定居的亗狩、懒虫和慕倾倾。
有一次亗狩没忍住将肉棒塞进慕倾倾嘴里,后果是嘴巴被撑裂,还被懒虫揍了一顿,理亏的他干干受着,自那之后,亗狩再没有犯过第二次。
亗狩握住她的一只脚往旁边微微拉了点,这样可以让他进出的更顺畅,整个人半伏着压进,抽出,压进,抽出——
火热坚硬蛮撞着柔软,一阵激烈的酥麻从脊椎窜上,慕倾倾心尖都在颤抖。
“啊啊……嗯……”
“倾、倾倾~老婆~”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埋头在脊背处一路啃,慕倾倾身体发热,被他啃的腿发软,懒虫揉捏碰触的胸部也传来炽热,敏感的让她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嘴里的肉棒都要含不住,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吟,“啊、嗯……”
懒虫托着慕倾倾的头,胯部控制深度的往上顶,粗砺的指腹肆意地抚弄着柔软。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慕倾倾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下,“唔唔~”
身体越来越滚烫,连空气也变得粘稠闷热起来。
在亗狩不遗余力的连番进攻下,慕倾倾似要生生被这股力量撞击得躯体尽散,神思浩荡,魂飞魄散之际用断了线似的声音哀哀求饶,“轻点,轻点……”
“老子的质量好不好?”
“……好,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点。
“爽的很吧。”
亗狩得意的笑,节节进击毫不心软,愈发加快了力道,就是要让她记得他的好。
可怜的小娇穴被他蹂躏的发肿。
懒虫蹙了蹙眉,被两人的对话撩拨的肉棒涨得疼,情欲像挟了千军万马的冲力,冲击进血肉凡躯,荡起遮天蔽日般的涛浪。
慕倾倾不忍他憋得太辛苦,头往下压了点,舌头有意识的勾舔。
忽然感觉身后亗狩有点稍稍退出,下一秒就感觉他用了大力,朝小穴深处重重一击!
最后的一击!
一时天地静了,慕倾倾目光涣散,身体抽搐,懒虫的肉棒掉出来也忘了含。过了半晌方从胸膛里推出一声绵长的轻喟。
亗狩一退身,懒虫手一捞就把慕倾倾捞进自己怀里,跨坐下来,肉棒呲溜一下挤进尚在抽搐的娇穴里,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
动作生猛而激烈。
“嗯~”慕倾倾快感加倍,男人低沉暗哑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心都被他的呼吸喷麻了。
“我的好老婆……真紧……”
三人厮混够了,亗狩抱起她,“我抱你去洗。”
想到自己发软的双腿,慕倾倾没有逞强,清洗的过程中免不了被各种揩油,亗狩心满意足,“吧唧”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老婆晚安!”
“安!”
包子铺招了个小工,帮忙卖包子和做些杂活,开门什么的还是要自己来,两个男人轮流,明天轮到亗狩,晚上就要早点睡。
懒虫要算铺子这个月的开销和进账,此时柔和的灯光正好投射到他的侧脸上,如附了金光一般,轮廓线分明,异常的柔和俊美,长长睫毛微微覆盖在他狭长漆黑的眼眸上,眨动间似蝴蝶展翅欲飞,他神情认真,专注。
他看账本,慕倾倾看他。
没有人能忽略灼热的目光。
那目光如有实质,落在他身上,戳人心的痒。
懒虫眯起眼看她,心腔里那玩意跳得没了节奏。
“去休息吧!”
慕倾倾没动,双手托着脸,“想多看看你。”
“……”耳根有点热喃。“很快就好,你先进去等我。”
语气轻柔,丝丝宠溺。
她浅浅的笑,不再打扰他。
他们为她甘于平凡,她能做的,只是尽力的去陪伴。不论是明媚唤新的春夏,还是寒冷入骨的秋冬,有了彼此,连心都是暖的。
急景流年,光阴飞逝。
五十年的话题在家里是一个禁忌,谁也不愿提及。这个世界人类寿命平均200多岁,懒虫他们顶多算是青年以上。
随着时间越来越临近,慕倾倾不得不给他们打好预防针,“我不再了,你们都要好好的。”
“三餐吃好,照顾好自己。”
“别去打打杀杀了,就这样平凡的过吧。”
“一定要好好活着。”
各种嘱咐下,气氛越来越沉重。
那一个草长莺飞的春日终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