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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小穴儿里如深幽曲径,水帘洞天,堪比神仙洞。
懒虫一次一次坚硬送进媚肉紧寰神仙洞里。
“嗯……”慕倾倾一个痉挛,小穴里媚肉一阵跳动,紧绞住炙硬的肉棒子。
懒虫头皮一麻又一紧,“……啊啊……”这样的刺激让懒虫忘乎所以,他的声音黯哑,语不成调。
巅峰来临,管不了太多,他跪在平石前,拖高她的臀部,手揽着她的腰腹,使劲往里一插,再一抽,比先前都要来的粗暴,极速的起伏腰胯,在慕倾倾泄洪之际将自己的精华一同喷出,灌进她的最里面。
两人喘息不匀的叠躺着,还在体味高潮的余韵。
“歇一会儿,我们回去。”慕倾倾拍拍他汗湿的后背,他看着清瘦高挑,一身筋肉却是紧实的让人咋舌。
懒虫看着她,目光炯然,一字一句道:“今天是我懒虫二十六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倾倾,谢谢你肯接纳我。”
想到那五十年,她底气不足,眨了眨眼,推搡着他,“起来,你挺重。”
懒虫难得黑起了脸,咬牙道:“云倾倾,你过分了啊!”
“你咬我?”
“你说的。”
“啊!臭虫,还真咬……”
☆、狱中囚12
矿场已经空寂无人,两人把带有编码的采集器收归好,走回宿舍楼,楼前一点猩红亮在暗夜里,朦胧月色下,有个身形彪壮的男人蹲在石阶上吸烟,彪壮的身形像一尊人形巨兽。
今夜有月无风,烟雾轨迹缓慢,淡然轻袅的往上飘,映的那一张粗犷刚正的脸朦朦胧胧,有意无意的看着相携走来的两人,待他们走近,他慢吞吞道:“这是去哪儿了?”
懒虫只当没听见。
慕倾倾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没去哪儿。”
亗狩掐灭剩下的半截烟,跟在他们身后,说:“想办事儿我把宿舍让你们就是,用不着去那犄角旮旯的地儿,脏不脏。”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亗狩眸色一深,手搭上慕倾倾的肩,“心知肚明的事儿,否认有意思吗?”
懒虫身影一闪,扣向亗狩手腕,厉声道:“别他妈动手动脚。”
若论力气,整个联邦帝国比的过亗狩的不足五人,懒虫这点力道想撼动他,难!
亗狩眼神发狠,扬手甩开懒虫扣住的手,脚步飘移,将慕倾倾往一带,灵敏的身法和他彪壮身形极不相符,声音粗噶道:“2847,凭你二人想守住秘密,逍遥快活,也要问老子同不同意,逼急了老子,大不了鱼死网破,不信大可试试。”
如他所说,在极恶之地虎狼寰视的环境下,倾倾的性别想守住,确实不容易,懒虫蓄势待发的攻势蓦地一顿,在他心里,什么都没有倾倾的安全来的重要,淡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先回去。”
为了走出极恶之地,慕倾倾也不知道她将亗狩拉进来是对是错,多了他对懒虫来说必是一场伤害,自私惯了的她已不免有些后悔,但现在的形势已不是她所能控。
进了宿舍,时常昼伏夜出的华七竟也在,刚才的话题便不好再继续。
透过镜片,华七瞥了眼神情各异的三人,便收回视线,和三个穷凶极恶的悍徒住在一起,他心理压力好大的好吗,明智的他决定闭眼装睡。
懒虫对慕倾倾说,“你先去洗。”
在她进了卫生间后,懒虫手一勾,将宿舍里唯一的一张破缺塑料凳勾过来,大剌剌往门口一坐,手里拿着个打火机,头轻轻靠在门板上,打火机在手里一圈一圈地转着。
亗狩讥讽的“呲”了一声,“你还能守一辈子?”
懒虫一扯嘴角,长腿抬起搭在对面的床架上,人懒懒的歪着,对亗狩的话仿若未闻。
无声的对峙让狭小的空间变得压抑,连气流都好像慢了。
看到事不关己的华七,亗狩无端觉着碍眼,他蛮横惯了,既然碍眼,清理掉就是,“3318,明天就给老子滚到315去。中午之前老子不想看到你还在203,明白?”
终于来了!
华七看了眼闭合的卫生间门,压下心里的屈辱。在亗狩到来的那一天,华七就在等这一天,终于来临时却感到有些不舍,这丝不舍是因为那个神秘少年吗?
第二天上午,狱警办公室里,亗狩推门进去,将口袋里的一叠纸钞拍在桌上。
狱警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那叠钱,目测有两千,抵他两个月工资,“2239,你又要我给你带什么?”
“简单,把2847调到第二监区一个月,这钱就归你。”
不到中午,懒虫就接到了狱方的调令。
一个月时间,足以发生许多事,懒虫攥紧手里的纸张,揉成一团。
目光和被人簇围着的亗狩隔空相撞,都读懂了彼此眼里的意思。
亗狩冲他咧嘴一笑,凶悍的断眉都带了飞扬的神采。
狱警催促,“2847,就等你了,还不快点。”
懒虫凤目阴鸷,把纸团朝身后一抛,走到亗狩旁边时低语一句,“你再处心积虑,她爱的人也是我。”不看亗狩黑透的脸,迈步跟着狱警离开矿地。
“操。”亗狩脚一踢,捞起一颗石子,往懒虫身后掷去。
懒虫身影偏移,回头勾起一抹笑。
隐带讥讽。
慕倾倾放水回来才得知懒虫被调到第二监区,支援挖地下矿脉,为期一个月。
乍一听到这消息,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亗狩,走向他,质问,“是你干的对不对?”
亗狩摊摊手,表情很无辜,“我只是个囚犯而已,没那么大能量。”
她将信将疑,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破绽,“最好不是。”撂下话,不看他就走。
中午吃完饭,慕倾倾和亗狩一前一后回到302。
六月的天,已有了暑气,亗狩身上汗毛重,代谢快,一个上午时间,身上就有些汗津津的。
为这,慕倾倾没少讽刺他。所以这一回宿舍他便钻进了洗手间。
亗狩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光着膀子,浑身肌肉壮的扎眼球,只穿了一条松垮的牛仔裤,上面扣子没系,向两边自由翻开,腹下的毛露了大半,胯骨两条向内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裤腰里。
整一个制造荷尔蒙的雄性生物。
☆、狱中囚13 微h
绕是慕倾倾见多了各色男人,也不由暗暗咋舌,那一条条喷薄张驰的肌理,那延伸向腹下的黑色卷曲毛发……
无不充斥着这男人的阳刚之气。
虽然心里打了几个转儿,慕倾倾面上半分不显,
她见属于华七的私人物品都不在了,转向亗狩,说:“你把他捻走,那3318的打扫活计可就落在你头上了。”
亗狩居高临下的欺向慕倾倾,手一扬,棒球帽落入他掌中,随手一抛,扔在了床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俏丽小脸蛋儿,亗狩眼底光芒沉浮,“娘们儿,就会欺负老子,不就仗着老子稀罕你嘛。”
说着,腰部往前重重一顶。
那雄伟壮观的膨胀物如他人一样凶悍,直直的顶在她小腹上,小腹被顶的深凹进去,隔着布料慕倾倾也能深切感动到那根东西的炽热彪悍。
她往后退一步他逼近一步,手抵在墙壁,又是壁咚的姿势,发现他似乎很喜欢这样,他身上气味浓重,那种气味,像动物发情前吸引异性的标志,带出一股不可言说的野性。
慕倾倾拿胳膊往前顶了下,俏面含煞:“别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亗狩眉眼含笑:“我还真挺稀罕你的。”
“我不稀罕你。”瞟他一眼,她说:“还不把裤子系好。”
亗狩不为所动,散着热气的胸口贴她贴的更紧,“让你免费看,没收钱呢,别的娘们儿想看老子还不乐意。”
听他意思,合着她还得谢天谢地?慕倾倾揶揄道:“开个价,我付你钱。喏,先给我来场脱衣舞,跳不好,我可不付钱。”
亗狩眯起眼笑,巨屌再度戳了几下:“娘们儿,埋汰老子呢!凭老子一身本领,也是无价。来试试?保准比那条虫子来的爽利。”
“没兴趣,起开。”
头顶的声音语调缓慢,懒洋洋的,“打个商量,让我摸摸就放开你,怎么样?”
说是商量,他的手却是比他的话还要快一步的穿进了慕倾倾的衣服里,“操,绑的这么紧,别把老子的这一对奶子憋坏了。”
亗狩扯下她胸前缠裹的绫布,将解脱出来的一对娇乳握了个瓷实,细腻软滑,弹性饱满,那种满足感让亗狩浑身舒坦,粗鲁的抓揉不休,本就壮观的屌物又膨胀了一圈,死死的卡在慕倾倾小腹上磨蹭,“老子想睡你了。”
“我不想睡你。累一天,没那力气。”
“你躺着就成,不用你出力。”
“……”
这就是个混人,慕倾倾无语。
她身子敏感,被他这一番撩拨下来,隐隐开始发软,再不制止,恐要擦枪走火。
手下用了暗力挣脱亗狩的桎梏,斜睨他一眼,淡声道:“你够了啊,别过火,免得着了。”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睡。”
“……”
“说话。”
“……滚!”
“娘们儿脸皮就是薄。”亗狩低声咕哝。
偏慕倾倾耳朵尖,挑挑眉,“你再说一遍。”
“我打扫卫生总行了吧。”
亗狩败下阵来。
宿舍不大,没有铺地砖,只浇了一层水泥。
亗狩手长脚长,拿着扫帚,弓着背,动作不算灵活,脚根碰到破凳子,他顺道给踢到旁边,没什么规律的用扫帚左右乱划,敷衍的态度很明显。
“认真点儿,不干净重扫。”慕倾倾躺在懒虫床上做监工,左腿搭在右腿膝上,白生生的脚丫子晃啊晃得,晃得亗狩眼花缭乱,满眼满脑都是这只白嫩嫩的秀足,从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对他的味儿。
他把扫帚啪的一扔,抓起她的脚丫子就啃,恶狠狠的说:“勾引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论单打独斗,慕倾倾可不怂他,从烟盒里拍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淡淡的烟雾熏绕在两人之间,她用脚刮磨亗狩略带胡茬的下颌,轻轻的笑了,打够了花枪,也该说正事了,“一身皮肉而已,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一个条件,助我离开。”
“你想离开?”
“你觉得我待在这里合适吗?”
“也是。”
“这事可能会有点儿危险,我也不急,你先考虑一下。”
“出去除了虫子,不能再有别人了。”
只见她微微一抬手,打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白皙莹润的手指在窗台阳光下根根晶莹剔透地几近透明。
亗狩只想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好好吸吮一番,仅犹豫了两秒,便粗声道:“操,老子干了。”
那双摄入心魄的眼睛黑沉沉的,又似亮的焠了火。
他捉过慕倾倾的手,一根根含舔过,晶莹的手指被他舔的湿漉漉的,“真他娘好吃。”
他一手绕到慕倾倾的背后,一手托着慕倾倾的头,大嘴巴卷住她的小嘴,酣畅地亲吻。
以往他对亲嘴没兴趣,在她身上却如食髓知味,停不下来。
☆、狱中囚14 微h
粗厚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扫荡,甜美的甘汁被他一滴不漏的吸食进嘴里。
他的吻和懒虫的不同,充满了侵略和粗野,一如他的人有力,粗糙,又带了一点说不上来的温柔。
“可真甜。”
“……你属猴啊?”
他惊诧,“你怎么知道?”
“……”戳戳他脑门,“猴急。”
操!原来又是拐着弯儿埋汰人,亗狩发了狠,在她胸脯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