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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舔了舔唇,笑看着他,“喜欢吗?”
懒虫眸底暗沉,嗓音沙哑,“你有毒。”
有毒吗!
那就为他解毒他好了,慕倾倾顺着懒虫的鼻尖,一点点地轻啄。
啄到懒虫突起的喉结上,她侧过脸,左右舔舐了一遍。
男人的喉结是个敏感地带,正常男人都抵诱不住这种挑逗,何况是对情感压抑到濒临的懒虫,“唔——”
懒虫低吼了一声,目光几乎癫狂。
手穿进慕倾倾的衣服里,扯下裹胸,将弹出来的一团一手罩住,揉搓挤捏。
如同荒漠里的人终于得到水源滋润,贪婪而疯狂。
慕倾倾的手从他后腰挪动,经过髋骨,到大腿。
曲起腰,嘴唇往下,沿着他的凸起小豆再到人鱼线往下舔啮,然后解开懒虫的皮带,那里鼓涨涨的一大团早已擎天高柱,她一手轻盖,在内裤外揉吧了几下,她脸贴在懒虫的脖颈,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感觉到他揉她胸脯上的手掌力度及身体的颤抖。
她挑开内裤的边缘,向下滑。
懒虫眸里泛着水光,喉头滚热,闷哼了一声。
里面毛头丛丛,热棍一样的物什磨擦过手面皮肤,温度惊人的烫,慕倾倾捏在手里,严丝合缝的轻撸。
“嗯……”懒虫一个激灵,头皮骤麻,修长结实的腿打起颤。
在她的撩拨下,引以为傲的定力溃不成军。
理智崩盘,懒虫唯一能做的就是搓揉手中的软绵,又有些不知足,身子往前倾,托往慕倾倾的臀,抱紧她。
腰往上挺,借以摩擦那里手所覆盖带来的快慰。
滑腻的湿液渗到手心,慕倾倾笑了笑,撸动着把玩了一会便渐渐往下,小小的两堆囊袋触感微凉,上面毛发稀疏卷曲,褶皱多密,轻轻滑动着揉捏便能感受到里面平滑的肉膜,慕倾倾用手兜住。
她的手似巧手观音,拨弄出致乐浪弦。
“唔……”懒虫大口喘息,身体紧缩,微微痉挛着,似就要到达巅峰。
浓浓的温意带着粘稠的呻吟,就像催情的迷药一般,让两人体温猝然增高。
不,这不是他要的!
补偿他吗?用不着如此。
在即将释放的紧要关头,懒虫喘息着推开慕倾倾,“你不用这样,我不是要这个。”
没有心的缠绵,纵然有无边的温柔,他亦不要。
猝不及防间,慕倾倾被他推开了些,不要这个,那要哪个?狠狠的捏揉手里涨硬的肉棒,“都这样了,你推什么?你忍什么?”
懒虫眼神别开眼,好似在看着对面的墙根,也好似在看墙缝里的野草。
“我要的是什么,你难道不懂?”
慕倾倾从他身上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舒了口气,静默着。
她静,他也静。
风拂过脸颊,沁沁凉凉。
懒虫的头缓缓低下,越来越低。
☆、狱中囚10 hhhh
“我先回去了。”
“等等。”手比脑子反应更快,揪住了他衣角。
慕倾倾想了一通,想到一个画面,很久远,却依然清晰,那个画面是他重伤时仍不放手的一枚发夹。
她有些恍惚,那个画面忽然就像一支蘸墨的狼毫,墨汁是他,画布是她的脑海,一下描下去,就似永久的存在,洗也洗不掉。
这么多世过去了,再回想,那画面依然鲜明。
慕倾倾笑了笑,就算不爱,她也可以试一试,轻声说:“我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试着努力去喜欢你。”
在她开口挽留时,懒虫隐隐有了期盼,祈盼已久的幸福成了真,懒虫反而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唯恐一转眼就将他从幻境拉回现实。
“傻了?”
懒虫回神,只这么一会儿就因几句话几个动作心情便七上八下,像坐过山车。
看着眼前被月辉蒙了一层幻纱的少女,忽然从地上站起,搂着她的肩膀,一点一点的将她圈进怀里,低着头,身子轻轻地抖动,后来那抖动越来越大,整个肩膀都在颤。
察觉到懒虫的异样,慕倾倾拍拍他的后背,关切问:“怎么了?”
“没事。”
他的声音有点干,却很平稳。
他总不能让一个女人,看见他哭。
良久,激荡的情绪平缓下来,懒虫低低道:“我不求多,只求你对我…好点儿!”
低到卑微的请求,慕倾倾眼眶泛涩,“嗯”了一声。
想了想,她说:“我不想待在极恶之地,想出去的话少不了要亗狩的助力,你,不用和他死磕。”
想到那个对慕倾倾别有用心的男人,懒虫心里很不是滋味,闷声道:“我可以帮你。”
“我不想你涉险。”
一句话,像电熨斗一样将懒虫所有的负面情绪熨的平平整整。
她一个女孩子在这满是恶徒的监狱里确实不妥,虽然不知她为何死而复生,还多了一生武艺,性格也变得强势。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久都过去了……
你肯认我。
你肯要我。
强壮的手臂,厚实的胸膛,精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在月色下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慕倾倾手从懒虫后背顺到他耳际,捏住软软的耳垂磨了磨,“继续?”
她很能撩人,懒虫早有体会。
刚才欲望中抽身是凭着一股气,这会儿气被肆放,懒虫便不想再忍,弯腰捧住慕倾倾的头,吻上她的唇。
慕倾倾闭目,头微抬,迎合他。
懒虫一个翻转,将她放倒在身畔的平石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垫在她身下,撩起她的囚服,亲她的锁骨,再往下,到她左胸,雪白的胸脯高耸,在月色下更显美丽,闪着莹莹的光,让他呼吸都忘记了。
此刻情景,就连在梦境里懒虫也甚少出现,不是不愿,是不敢。
怕一醒来,痛会更深。
“真美!”低低呢喃,唇贴上去,舌尖卷着那一点,反复吮吸舔舐,乐此不疲。
比最甜美的糖果还要美味。
慕倾倾上身后躺,石头隔了衣料有点儿硬,望着头顶闪烁的星光,闭了闭眼,投入进这场人间浪潮里。
他的手掌有些糙,揉搓间,温暖的体温渗入心房,让她的身体也开始跟着热起来。
懒虫黑眸深热,手指像生长在身下的肌肤上般,片刻舍不得挪。他抬头,看了慕倾倾一眼,只见她脸颊红红的,气息也乱了,舔舔微湿的唇,再次埋头。
娇嫩的乳珠被啃啮的发红,像被风雨摧残过,又像被精心呵护过,俏丽的绽着,镀了曾莹泽的光。
慕倾倾腰腹紧绷仍挡不住水液溢出。
懒虫的嘴唇渐渐下滑,他屈膝跪到地上,搂住她的腿,嘴沿着肚脐眼往下亲。
酥麻的感觉漫遍这个感官,慕倾倾哼唧出声,踢掉鞋,腿屈起,磨向懒虫的腿心,他那里鼓囊囊的一大坨,早就翘起来了。
慕倾倾坏坏一笑,脚趾顺着那一条滑撸,不无意外的听到了懒虫的吸气声,仰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火一样的目光,脸莫名有些发热。
“别这样看我。”报复性的脚趾一曲,勾滑着那根顶端。
“这么坏?”懒虫使力拉下她的裤头,少女禁地袒露可见,一如从前那般的干净白洁。
“坏你还那么喜欢。”
“嗯,怎么都喜欢!”
慕倾倾历经风浪,害羞有时是一种伪装,包括矜持,可此刻也被他带出了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只因他一句不经意的情话。
见鬼。
慕倾倾眨眨眼,无暇细思,因男人的嘴吮上了她的肉缝儿,淡淡胡茬磨刮着嫩肉表皮,刺痒的同时更舔一种麻,那是一种沁入骨髓的麻。
快感无所遁形,用脚推他,“好了,好了,别弄那里,我受不住。”
懒虫却不放过她,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嘴巴里充斥满她的味道,浓甜的味道让舌尖战栗,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如一段缠生的柔弱菟丝,紧紧地贴着他的躯体。
卷起舌头继续啃噬里面的小花瓣,吸吮着花蕊中心有潮水涌出的穴口。
☆、狱中囚11 hhhh
“嗯~住手,不对,你住嘴……”慕倾倾被懒虫撩疯了,颤抖着腿想弄起他。他的声音从下发传来,“我想让你快乐!”
理智瞬间崩盘,慕倾倾身子一抖,就此泄洪。
懒虫舔舔唇边滴荡的甘露,起身压下,解开半松的裤带,伸手把她的腿托起来,托着臀抱住。
慕倾倾手套住他的脖子。
懒虫咬住她的嘴,硬挺的一部分进入她,紧致的感觉让他呼吸一顿,“怎么会这么紧……”
“这个身体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懒虫动作渐渐慢了,脸上神情认真。
“我还骗你不成?”慕倾倾扇了他一下。
懒虫拨开慕倾倾额头的碎发,僵硬就那么浅浅抵着,久久不动。
“动啊!”以为他被拍傻了,催促。
“在这里太委屈你了?”
“嗯?”
“第一次,金贵。”
忽地,慕倾倾心里异常柔软。
“我要你,就现在。”她双腿盘紧他的腰,让他们的下体合的更紧。
“倾倾……”懒虫话语带着颤音,吻住她。
什么都不需多言,她明白,他也明白。
“忍着点儿,我进去了!”托紧她的腰,猛力前冲。
坚硬与柔软,严丝合缝。
这样的亲近令他们两人无比满足。
涩涩的疼痛袭来,可这疼痛在清晰感受之前,又被另外一股带着热气的充实盖过,填满。
“嗯~”慕倾倾适应的动了动身体,懒虫一下一下地撞着她,沉重却又温柔,缓慢却又不失刚劲。
生死离别再相逢,唯有此刻是真正的心意相通、水乳交融,
激情里,他的抽送少一分侵略,多一分虔诚。
“嗯……可以快一点。”她臀胯上顶,和他厮磨。
“好!”
对于性,懒虫没有实际经验,各种影音书籍还是看过一些,凭着一股不能被她看扁的心态,双手撑在慕倾倾身体两侧,他卯足了劲,像打子弹般,拼命的往里面射击,肉棒子急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女孩娇软的花心上。
“嗯啊……啊……”慕倾倾在快意与颤栗之间大口地喘息。
那“卜滋卜滋”的抽插声,和女孩儿娇弱的嘤咛融汇,像奏起一曲“性交”交响曲,响彻在罪恶狱中的僻静角落。
猛烈的抽插,让慕倾倾陷入欲仙欲死,灵魂出窍的状态,好似飘浮在云雾中一般,急需抓住些什么,来作依凭,才感到充实。
她捏着懒虫的手臂,指甲陷进去,刻下一个个半弧印记。
懒虫眼里布着血丝,他弓着背,腰胯一起一伏,肩胛骨随他动作有力的鼓动,皮肉结实,好像每一块肌体都有它的作用,有生命的动着。
上上下下,纠缠不休。
懒虫抱着慕倾倾。慕倾倾柔软的身体贴缠着他。他们激烈而认真地做爱。
浑然忘我。
懒虫如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要将口中的猎物吞噬而食之。
随着时间的流淌,懒虫暂停埋头苦干,渐渐也有了声音,一次一次低沉而短促地嗯鸣。
在静夜里,他的声音低而沉,搭配着那张略阴柔的脸,形成了一股无法言明的放荡之意。
慕倾倾觉得,这么看起来,懒虫这脸还是挺顺眼,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变缓,猛力贯入抽出,周而复始,慕倾倾在肉骨涤荡之间肢体迷离。
从懒虫的身上,她感觉到一股情感,一股埋藏至深的情感,在性与欲间被翻开,就像他们身下性器相交的私处,炽烈而浓稠。
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小穴儿里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