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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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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淡,又能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 


☆、狱中囚4

说罢,她不看地上惨嚎的两个男人。将纸巾随手一抛,掷到垃圾桶里,转身时,透过帽檐和站在不远处的铁塔般的男人目光相触,他的胸牌编号:2239,直接告诉她,此人危险程度不亚于她宿舍里的那一位。 

只一触,她便收回目光,进了203,似随意扫了眼窗口已经闭目的男人,那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再度袭来,偏一时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便不再想,翻身上了床铺。 

华七推了推镜框,也跟着回了宿舍。 

慕倾倾一走,对单壮两人积怨已久的一些人怎么可能放过这等机会,趁他伤要他命。 

自那天后,慕倾倾再也没有几个单壮和马风,极恶之地消失个把人实属正常,没有人会去理会这等小事,包括狱警。 

她也是知晓这里面的规则才敢出手狠辣。 

效果很显著,再无人敢对她说一句污言秽语,耳根子清净。 

包括宿舍里的难闻馊味也没有了。 

还有一些囚犯想投靠她,得到些许庇护,她志不在此,并不多加理会。 

但她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惩罚,加班到晚上九点,时长十天,加班所得矿源不算积分,这点儿惩罚和得到的好处一对比就显得很是微不足道。 

走过一间未关门的宿舍,肉体撞击的声音和男人痛苦的闷哼清晰传出。 

慕倾倾侧头看了一眼,一个男人双手被捆在床两边的床柱上,臀位撅起,雌伏在一壮汉胯下,一旁还有两人在打手枪起哄。 

“操,老油你快点,老子再来一次。” 

“催个鸡巴,就你那三分钟不到就完事的玩意儿也好意思催。” 

“哈哈哈……” 

从她这个角度壮汉抽插的部位,鸡巴和他人成正比,伏趴着的男人的后穴汩汩往外溢出白液,白液里带着红包的血,后穴又红又肿,照如此程度,恐怕括约肌已经破损。 

慕倾倾只看了一眼便如常走过,这样的场景两天里她看到好几次,有些麻木的习惯。 

阴天里,没有阳光,铜墙铁壁里也缺了色泽,剩下单调的阴寒。 

可比起那个房间,外面的世界依旧斑斓。 

她忽然想抽烟,往狱里的商店走去。 

“老大,这不是那小子吗?”罗伊看到朝他们这边走来的慕倾倾,对亗狩道。 

亗狩还是一件军制短袖汗衫,手臂上的长疤狰狞的蜿蜒着,他嘴里叼着烟从石阶上站起,从烟盒子里拍出一根烟递给走近的慕倾倾,“4682,来一根?” 

这个举止代表了他的善意,慕倾倾一笑,接过来道:“谢了!” 

“我给你点上?” 

“也好。” 

“你可真惜字如金。” 

慕倾倾没说话,她是会吸烟的,只是太久没吸,有些不习惯,当烟草麻痹到神经时,她觉得,在这种压抑的地方来一口,挺好。 

慕倾倾走后,罗伊贼兮兮的问,“老大,你想上他?” 

亗狩踢他一脚,“别净想裤裆里的那点儿事。” 

…… 

每个宿舍都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刺耳的晨铃响起,慕倾倾先把帽子戴上,迷瞪瞪的用脚踢开厕所门想放个水,不想有人比她更早一步,是那个编号:3318,叫华七的眼镜男,瞥了眼手指飞速撸动肉棒的华七,慕倾倾那点儿睡意也跑了。 

华七不以为意,扯扯面皮,邀请道:“一起?” 

慕倾倾嘴角抽搐,“你继续。”她斜倚在门上,漫不经心的拍出根烟,放到鼻端嗅了嗅,衔在嘴里,没有点火的意思。 

眼瞥向那根被撸的发亮的肉棒,调侃道:“挺大呵。” 

“比你的大?” 

慕倾倾危险的眯起眼,“再不完事,我要踹人了。” 

“恼羞成怒?” 

“滚!” 

…… 

在极恶之地,矿区也分好坏,区别在于含矿量多寡而已。 

两天时间里,慕倾倾见到了不下十次为争多一点矿石大打出手的事件,慕倾倾选的地段不算顶好,却也不差,是原先单壮的位置,可能是她那天的狠辣传扬开了,目前为止,暂时没有人来她面前找不痛快。 

编号:3214,人称董大臂,力量异能,他对单壮这块位置垂涎已久,旁人都在传那新来的总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少年有多牛逼,手段又毒辣,那天董大臂不在现场,有些不以为然。 

董大臂暗中观察了两天,深觉流言的夸大。 

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第三天,他下定决心,这块怎么着也轮不到这臭小子,阴沉着脸靠近慕倾倾,用最直接的攻击方式,狠力挥拳朝着对方所在位置猛扑过来。 

“死吧小子!” 

大如坛钵的拳头从半空重重砸下,带着呼啸的劲风,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却并没有如同意料中那样直接命中对方的脑袋。 

想象与现实巨大的反差使董大臂一楞。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地发觉从颈下传来一下刺痛。 

侧眼看时,却见一块石片正死死插在自己的颈肩。 

紧捏住石片柄端的,正是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少年。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这不可能……” 

红色的鲜血从咽喉断口喷涌而出,把内心深处的疑问彻底淹没。 

董大臂双手紧紧捂住脖颈的伤口,不过片刻,还在拼命挣扎的他彻底丧失了所有生气,仿佛脱水缺氧的鱼儿般翻白眼皮。 

喧闹嘈杂的矿场彻底安静了。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慕倾倾瘦小的身影,淡然中难掩矜贵优雅。 

“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实在太快了。快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有人用免表记录了时间。 

二点二七秒。 

也就说,从反击到击杀对手,那个看似瘦弱的黑衣少年,仅仅只花了不到三秒钟。 

惊讶、震撼、畏惧如同一枚枚重磅炸弹轮番轰炸着围观者脆弱的神经。 

他们也怕死。 

这少年的可怕烙进了他们骨子里。 

就在这时,已经番白眼皮的董大臂骤然将通身力量聚于手臂上,他绰号大臂,手臂的力量自然非同一般,尤其是临死一击。 

见他击来,慕倾倾快速一避,虽卸了大部分攻力,余波犹在,慕倾倾身子不可控的向后飞退。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身后有手臂一托,控住了她的腰,这是源自男性的臂膀,强壮,有力,充满喷薄的肌理。 

一霎那,慕倾倾竟产生一种便保护的错觉。抬眸,对上一双炯然如炬的漆黑眼睛,是那个彪悍如铁塔的男人,她对他颇有印象,给她散过烟,后来也曾暗中留意过,他会出手帮她似乎不是那么意外。 

惯性使然,慕倾倾上半身不可控的往后仰,棒球帽掉在了地上,长至嘴唇的遮颜短发向耳际滑落,一张妍丽精致,眸光滢滢的脸蓦然撞进了亗狩的瞳孔里。 

想起帽子掉了,慕倾倾直起身,弯腰捡起帽子,拍了拍灰尘戴上。 

转身看向亗狩,开口,“谢谢。” 

亗狩没说什么,目光睃过慕倾倾的腰,细的他一手可掌握,纤软柔韧,亗狩心头疑虑渐起。 

见不少人朝这边张望,亗狩虎目一扫,“看他娘看,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珠子扣下来。” 

他积威已久,围观的囚犯们作鸟兽散。 

亗狩几步之遥的位置上站了一个男人,一双凤目潋滟流转,总是懒懒的半眯着,突然,在他眸光瞥见黑衣少年弯腰捡帽,被风漾起发丝而露出的一侧秀颜时,那双慵懒凤目蓦地如鹰隼般锐利而幽深。 


☆、狱中囚5

慕倾倾每晚临睡前都会练一遍景宣教授她的内功心法,时日尚短,也就起个耳聪目明,强身健体的作用。 

刚走了几步,她便感觉到身后有道目光跟着,锐利中似有探究。 

她若无其事的把帽檐压低了些,巡逻狱警握着枪走到事发地,还是前几天罚了她的那名眼睛长在头顶的狱警。 

狱警一席绿色制服,上衣别在裤腰里,腰间扎着手枪带,手里还拿一根粗长警棍,看到地上被血染红的尸体,环视众人,“谁干的?”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慕倾倾。 

她也没想着抵赖,便大大方方道:“人是我杀得。” 

“4682,跟我来。” 

慕倾倾跟在狱警身后去审讯室,说是审讯其实也只是走个过程。 

狱警本想推搡几下,想想这少年非同寻常的战斗力,也就作罢。 

“给我看着车,我去看看。”亗狩叫罗伊看着他的采集器,紧跟而去。 

还说不喜欢男人,还说我就想着裤裆里的这点儿事,人家出点子事就巴巴的跟去,切! 

罗伊腹诽。 

狱警脸上带着傲慢与冷漠,“安分点,别三天两头给我惹事,加班且记着,先给我去禁闭室待一个月。还有,你没什么背景,做事别太过,否则,就算我毙了你,上头也不会说什么。” 

“是,长官。” 

“长官,一个月是不是太久了点儿?不如就二十天好了。”跟在两人身后进来的亗狩看向狱警,提议道。 

“2239,这里没你的事,别乱参合。”狱警对亗狩忌惮颇深,话语间少了些傲慢。 

“好意心领,一个月不多,我接受处罚。”慕倾倾对两人无所谓的说。 

“那就随你。”难得发次善心,结果人家还不领情,亗狩也懒得再管了。刚才也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竟就不忍他受罚跟了过来。 

亗狩迈出审讯室,没再看慕倾倾。 

禁闭室四面无窗,从一扇小铁门进去,慕倾倾目测里面不到八平方,唯一的光源是斜架着的送饭窗口透射进来的自然光,经过特意了解她知这世界能源的珍贵,政府不会大方到给禁闭的囚犯设电灯。 

一张小小的钢架床,有个能容一人的小卫生间里设了坐便器和洗手台,别的再无他物。 

这是被关小黑屋了! 

检查了一遍,里面并无装有监视器,慕倾倾笑了笑,对她来说反而是福利,能静下心来修习内功心法。 

至夜,203宿舍里,华七不知去了何处,男人靠在床上,暗淡的月光将他的眼睛映的浮浮沉沉, 

那个被他烙刻在骨血里的女人和下午那少年极为相似。 

云倾倾,是你吗? 

可四年前,回横州途中,她为救他被弹击中要害,在他怀里停止了呼吸,她死了,确确实实。 

若不是她,世上哪会有这般相像之人? 

很多人以为,如果分开的时间长了,会记不住人的长相。 

每当回忆的时候,脑中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可他却能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长相,对他的冷淡,和对他人笑时的娇美。 

那个女人总是能将他欺负得体无完肤。 

可那一夜山洞里她为他盖衣时的温暖一直铭留心底,也是他最珍贵的记忆。 

似流水浸润他的心。 

他想她,在这样安静的夜里,那种思念几乎将他吞噬了。 

可天上人间,再也没有那一个她。 

刹那间,犹如平地惊雷猛然劈开心底还未愈合的伤口,汩汩地往外渗血。 

他代号懒虫,实际上只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 

他常常想,她愿为他舍命,那他是否可以奢望的认为,她的心里也有他懒虫的一席之地? 

就是这个念头支撑着他躲开一次次危机,像坚韧的杂草般活了下来。 

随着云韩两家覆灭,队长死亡,当年的勇者小队跟着分崩离析,为保大熊陈越等人,他担下所有罪,进了极恶之地,以雷霆手段镇压试图欺辱他之人,他的命是她换来的,容不得他人践踏。 

虽生活无忧,却徒具形骸,行尸走骨。 

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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