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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草地上歪缠在一起。
慕倾自认为不错的功夫在男子身上讨不到半点便宜,心里一焦急,屈膝往他的阴部顶去。
男子眼明手快,迅速用手挡了一下,就这样,还是受了几分力道,男子也是恼了,小贼太猖狂,该教训教训,他一手抓上慕倾的胸口,想给她也来一记撩阴顶。
可入手一团肉乎乎的柔软绵腻是什么?
这一天来,慕倾的衣服换了好几次,自然顾不上束胸。
女人?男子这一抓,就抓了个满手。
她俏面一寒,“登徒子,你往哪儿抓呢。”
手感太好,男子下意识的又捏了捏,听到她的话倏然醒悟过来,偷马贼居然是个女的,而他还摸了她的奶……
趁男子呆怔的空档,慕倾推开他,翻身上马,鞭子一扬,打马疾驰而去。
男子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然后五指微微并拢,这么大?不对,再松开点。。。好像还要再大点。。。
听到马蹄远去,“哎呀,我的马。”他腾的从地上跃起,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疾步追上。
男子折下一根树枝,用上内力,射向慕倾揽缰的右手,慕倾手一麻,骑马的动作就迟钝了下来。
男子衣袂翻飞,快若银矢,凌空踏步,轻飘若飞,宛如烟樯乘风,瞬间掠过数丈,稳当当的跃上马背,在慕倾身后坐下。
“哈,被我追上了吧!”
慕倾被他这一手利落帅气的身手惊艳到了,再加上他含笑的眼睛在光影的照映下流转耀目,玉青色丝质春衫,外罩乌色纱衣,腰系青丝碧玉绦,浑身的风流文雅,满脸的清隽出尘。
怎么能不让人惊艳。
扔给他两个随手摘的山果,拱手道:“方才我有急事,并不是有意偷马的,这两个果子就当我的赔礼好了!”
男子拈却两枚山果,眼神一转,怒哼一声,“我这可是西域名驹,千金难求,你两枚山果就想打发了去,未免欺人太甚。”
一听这话茬,慕倾就知道此事难以善了,可想到她所有的财产也就将将五十两,一看他就是个出身富贵的,可别狮子大开口,遂色厉内荏道:“你,你想怎么样?”
她头微微仰着,恰好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以男子从上往下的俯瞰刚好将这美景收入眼里,还能看到浮凸隆起的小山丘,略一沉思,他缓缓道:“你眼下只有两个选择,一,赔付我纹银三百两,二,以身抵债,正好我身边缺个服侍的侍婢,看你手脚还算麻利,我就勉为其难用一用好了。”
慕倾被他这一番无耻的言论气乐了,什么两个选择,分明是看她衣饰普通拿不出这许多钱的,所以,以身抵债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吧。
她磨着牙槽,“喂,你不要太无耻了。马还好好的在你手里,你这分明是敲诈。”手肘后顶,作势就要打,手肘被往回顶的同时,腰也被他有力的扣住,温热的气息喷洒进脖颈,“你确定还想和我再打一次吗?”
话语虽轻慢,隐含的威胁却不容忽视。
慕倾蓦地想到方才她的奶被这人捏来揉去的亵玩了。“你,你……无耻!”
却是正襟危坐起来,不敢乱动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妥协的自然是慕倾,她没钱,只能选二。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慕倾答应给景宣做两年的侍婢来抵债,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宁远,慕倾少不得又要在心里把他拎出来扎一遍小人。
男子姓景名宣,乃景枫山庄庄主景瑟独子,景枫山庄位于江南,和北方的薛家堡一南一北,均在武林中威名赫赫,有南景北薛之称。
景宣的姑母嫁于薛家,他代父北上贺姑母四十大寿,顺便游历江湖。
路过石盘山眼见风景秀丽,景宣打马游玩,去溪边洗了把脸,恰碰上慕倾这个偷马贼,白赚美貌侍婢一名,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童养媳22
手环紧她的腰,将身体贴的更近些,嗅着她身上隐隐袭来的幽香,景宣心中一荡。
才两年可不够啊,得想个法子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才是。
“喂,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腰上啊!”
明明都到她胸口了,还腰上,睁着眼睛说瞎话,慕倾“啪”的拍开那作乱的手。
没多久,那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上爬。
慕倾脑袋出其不意的往后一仰,磕在景宣的下巴上,景宣眉心略蹙了蹙,“你这是袭主,理该受罚。”
说着,手挠向慕倾的腋下。
慕倾怕痒,这一下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笑的前仰后翻,连连讨饶,“咯咯咯……公子,公子…我再不敢了……咯咯咯……”
夜色渐晚,景宣找了个避风的山坡,燃起篝火,叉了一只野兔烤着,慕倾包袱里带有一小罐盐巴,往烤兔上均匀的洒上,寡淡的肉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景宣一笑,“你还挺有经验的嘛!”
慕倾回嘴,“我这叫有备无患。”
吃完,她寻了个借口溜到溪流上游,解衣清洗身子。
景宣久不见慕倾回来,心下担忧。右足点地,人已疾掠而去。
此处山野向北,夜风清徐,吹得林中树叶簌簌作响。
溪流间,水声哗哗,一个全身赤裸的窈窕身影透过夜色,就那样映在了景宣的瞳孔中。
如同活动的剪影画般,纤细的手臂舀起一瓢水,从肩头浇下,水珠四溅,落在胸、腰、臀、大腿、小腿。
短短的距离使得那影子纤毫毕现,景宣可以清楚的看见高耸的酥胸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微颤动,乳晕顶端的小珠珠,随着那一颤滴下一滴水珠……他突然就觉得那滴水珠似乎滴到了他的心底,掀起潮水汹涌。
鼻下忽然一热,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他脚步微乱的疾步返回。
慕倾洗好回到小山坡,见景宣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长剑摆在身侧,篝火将他俊美的侧脸轻轻勾勒,美如冠玉,皎若雪莲。
夜风突盛,卷起地上数瓣残落的野花瓣,扑上他的衣袂,宛如妖红盛开于雪野,华美难言。
慕倾呼吸一凝,不由多看了两眼,然后不动声色的走到离景宣较远的树干下靠着。
景宣忽然睁开眼,“有你这么做侍婢的吗?还不过来给公子我暖床。”
慕倾迎上景宣目光,诧异反问,“哪来的床?”
景宣避开她目光,面上闪过一丝羞臊,轻哼一声:“过来就是,哪那么多问题。”
在被景宣抱进怀里后她才明白所谓的床是他的怀。
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看到他一侧耳根泛起的红,轻轻的笑了!
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景宣软玉在怀,却是不停的想入非非,将外袍解下,裹紧她的身体,直到后半夜才窝在慕倾颈边浅浅入眠。
翌日,两人指山看花,斗嘴打趣,时间过的格外快,却不免又耽误了行程。
时近黄昏的康城一派繁华,貌美的胡姬当垆卖酒;卖莲子羹的、卖糖果的、卖糕饼的小贩星散揽客,街头街尾人群攒动,熙攘不绝。
街面上不时有或负剑或提刀往来的江湖人士。如景宣和慕倾这般骑马而行的少年公子也不打眼,打眼的是两人过于出色的外表。
天色已晚,景宣决定先找家客栈休整一二,明日再去拜见姑母。
来喜客栈里宾客满座,景宣对小二道:“一间上房,再端些好酒好菜。”
慕倾对小二纠正,“两间上房。”
景宣不愉的睨了眼慕倾,“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慕倾一噎,呐呐的闭了嘴。
原来是个喜欢兔儿爷的客官,小二心里明镜似的,还有些不屑,面上却恭敬谦卑的领了二人去上房。
五月的天,赶了一天路,身上免不了黏一层汗,慕倾笑容谄媚的和景宣打着商量,“公子,奴婢一身汗臭,熏到了您,奴婢的罪过可就大了。您看,是不是该赏奴婢一桶热水,清洗清洗?”
景宣一只手懒懒支颐,因为解散了发髻,浓墨般的长发正随意地搭在肩头,黑发压着玉青色的锦袍,看上去有种触目惊心的鲜明。
他站起身,走到慕倾面前,中指在她脑门上一弹,嗓音清润,“想沐浴?那就来服侍你家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坦了,本公子自会赏你热汤,否则……”
否则什么,不用景宣讲明,慕倾也知道是什么。
尾随他来到屏风后,抬手去解景宣的衣带,丫鬟这职业她是头一回做,况且,这景宣又俊美如斯,孤男寡女的,慕倾不免有点儿想入非非,脑中一乱,手上的动作难免就出了错,一根系带被她拉成了死结。
☆、童养媳23 hhhh
景宣看了她一眼,少女长长卷卷的睫毛如蝶羽般轻颤,在眼脸上投出一片浅浅的灰,秀致立挺的鼻尖沁出细细小小的汗珠,丰润微嘟的唇轻抿着,像是等人采撷…
景宣胸口仿佛受到重击,心脏跳动的速度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脱离控制,他有点慌乱的别开眼,嫌弃道:“笨手笨脚的。”
嫌我?“那你自己来。”
脾气还挺大,景宣卷起她颊边垂落的一缕发丝绕着把玩,“还想不想要热汤了?”
慕倾龇牙,却又莫可奈何,谁让她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呢。
随着衣袍的一件件解下,景宣袒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膛,延着小腹优美的起伏,宽阔的肩膀,细窄的腰身臀部没有夸张的肌肉,却结实有料,比例完美的四肢修长匀称,构成极为男性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摸它的美感。
景宣仅着一条亵裤坐于桶中,这是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袒露身体,脸色极为自若。
慕倾捏了捏他绷的紧紧的肌肉,笑眯眯道:“公子是在紧张吗?”
慕倾衣衫微乱,因为要半弯下上身,前襟免不了被水打湿,薄薄的服帖在身上,曲线毕露。
“洗就洗,乱捏什么。”景宣身体一僵,眼神扫过慕倾的胸前,想到那一日里一大团在他手心里的绵软感,五指慢慢拢起。
被她捏过的地方被火撩过一般,止不住的烫,随着她指尖总不经意间划过皮肤,那烫向周身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也越来越烫……
汇聚成一股逆流的血液于亵裤里的那一处,昂扬高矗。
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燥热,景宣这才明白,原来让这女人服侍洗澡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可又不舍得让她退下,为了分散注意力,景宣没话找话,“你叫慕倾是吧,我看你有些武学底子,但都是些野路子,你家是哪里的?”
慕倾眼珠滴溜溜一转,指尖状似无意的在景宣小腹上一划,感觉到他身子陡然一颤,慕倾以手掩口,掩去狡黠的笑,轻轻一咳,正经道:“我家住花果山,家门口有个水帘洞的就是了。”
花果山?水帘洞?没听说过,想来是无名小地,景宣微吐了口气,头往后仰了些,靠到木桶上,“侍候好本公子,拜完寿,带你回那花果山看看,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美。”
慕倾手上的布巾“啪嗒”砸到了某人高昂的小兄弟上,忙伸手去捡,甫一碰到,手蓦然被往下按,男人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抓了一手,耳畔传来景宣压抑到沙哑的嗓音,“摸摸它……”
滚烫的大肉棒在手心里突突直跳,灼的慕倾嘴巴一阵阵发干,却是扔也不是,摸也不是,简直就是烫手山芋。
见慕倾不动,景宣干脆按着她的手,在他的肿胀上来回撸动。
他也羞,可和勃发的欲望比起来,这点羞涩可以忽略不计。
柔滑的小手这般握住,满身的燥热似乎缓解了一些,又似乎更加浓烈。
这亵裤也太碍事了,景宣哗的站起来,扯去亵裤,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