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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嫉妒的情绪在心间蔓延,嫉妒琛儿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而他只能潜伏在黑暗,然,她心底住着的那个人是他洛泱,这比什么都重要,也是琛儿所不能比的。
“痒,好痒……嗯……”男人的舔舐让乳晕敏感的收缩至顶端,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
随着洛泱一下一下的捏弄舔舐,一声勾魂的呻吟从慕倾倾的唇瓣间婉转而出。让人听了心旌荡漾,她颤栗连连,眉梢眼角却是春情一片,雾蒙蒙的秋水眸尤其潋滟,能让男人为之掏心掏肺。
慕倾倾如同一簇火苗,将洛泱彻底点燃,小腹之中猛得一股热气升了上来,只觉得全身火热、欲念如海浪般汹涌而来,在他完全清醒的状况下。
慕倾倾也好不到她哪里去,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在洛泱的若有似无的诱撩下,早已燥意翻涌,情潮难控。
她挺起上身,将含珠带露,茵蕴绰约的胸脯挺的更高,似想要汲取男人更多的怜爱。
黑暗中,洛泱隐在少女胸前的长眸一眯,洞悉她的悸乱,拘起娇乳,牙齿轻磨,舌尖慢抵,暧昧而放浪。
既已放开介怀,洛泱便不会再畏首畏尾,他手游滑到丘壑下的花瓣间,刚触及便被湿滑的汁液沁了一手,洛泱低低一笑,傻丫头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自当年发现凌氏与人私通后,他便对男女之事看的极淡,便是对洛琛这个儿子也多了几分不喜,现今,他占夺了儿子的妻,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亏欠了他。
可人的一生,何其短暂,有些东西能舍弃,有些东西却无法割舍,他也曾想割舍,却剜割心剔肺般疼痛,更何况这傻丫头心系于他,他洛泱何其有幸,怎能割舍?
只想从了自己的心,不负韶光,与她在坎坷歧路上开遍最绚丽的花蕊。
不知何时,二人的衣衫已不知去向。
云衾锦榻上,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紧密交缠,浓密的喘息彼此交缠,少女身上散发着的阵阵幽香彻底让洛泱陷入迷乱之中。
☆、侯门妻23
而她娇体轻颤,双拳紧捏放于身侧,她胸膛距离地一起一伏,洛泱能感觉到她的羞涩、紧张与不安,这不是妇人该有的反应。
难道,她和琛儿并未圆房?
想到这个可能,洛泱呼吸都窒了一窒。
欲望澎湃,抵在幽径入口,嗓音沉暗,“倾儿,我要进去了,可,会后悔?”
厚实的脊背上沿着肌理下滑的一滴汗,性感的让人想用舌去舔了那滴汗。
是靠近,还是逃离?
若真进去了,便再无转圜余地——
“不,倾儿绝不后悔!”慕倾倾语气坚决,不容置喙,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抬起臀部,让小穴里那散发着源源热气的粗大之物更贴近几分。
她也没想到洛泱看着怪清瘦的,脱了衣袍后却是猿臂蜂腰,鹤式螂形,让她为之心颤,又怎会临阵反戈。
洛泱深吸口气,再不迟疑,举枪入内,续将自己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埋入到她温暖柔嫩的身体中。
里面泉水叮咚,湖泊荡漾,他未曾进入,却已经让他感到了如水般的包容。
可幽径着实窄小,他进三分则退两分,一步步推进,如那澡泽里行走,艰涩难动,举步维艰却又湿润紧致,还想一进再进,忍得额前汗珠如豆,一滴滴滑落,在粉莹莹,颤巍巍的胸脯上漾开。
慕倾倾咬住下唇,忍住下体不适的撕裂感,动了一下。
感觉到那层阻碍,那一个月洛琛夜夜宿在沁芳院,洛泱以为他们已经——
洛泱的眼中一怔,随后充满惊喜与狂热,欲待停下让这傻丫头稍缓一下,她却抱住了他的背,“父亲,倾儿想和父亲合二为一,我不怕痛。”
多娇弱的丫头,却为了他甘愿承受撕裂之痛,洛泱拉过她的手,轻轻环扣住,“倾儿,洛泱定不负你!信我——”
他许下一个可斫金石的诺言。
醇厚温柔的嗓音如夏夜的清露悄悄地沁入了慕倾倾心间,她羞红着脸轻应,“嗯,我信你!”
九十九步都走了,不差这最后一步,洛泱在花瓣间寻到那枚凸起的小豆,在她愔愔娇啼时,不再迟疑,粗大的男茎破开幽径褶皱,勇闯入内。
肉壁和男茎强烈的摩擦让洛泱脑中“轰”地一声,剧烈喘息着绷紧了身体,然后缓缓进出。
云衾锦榻铺就的篾席上丝丝血迹晕开,渗入其内。
她在他耳边娇柔无力地呻吟:“父亲——”
他把自己深深埋在她体内,似终于找到了归宿,“叫我泱,或者三郎。”
洛泱在水字辈里行三。
男茎仿佛被一片温香软玉温柔的熨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身直传向前端,并越聚越浓,好像一团火熊熊在腹下燃烧,温暖似海般的让人窒溺,沉浮之间,洛泱欲望彻底喷薄。
腰身拚力奋进,勃动着男茎,寻求多一丝摩擦带来的爽利。
原来,身与心的交融,会是如此美好,竟可以如此美好——
“嗯……”慕倾倾感应到洛泱的切望,头往后仰,臀部抬高,更为密切的与他私处相融,少女的酥柔越加紧密熨贴在男茎上,逼窄又不失绵力,仿佛环环束帛,一层层一圈圈裹在洛泱愈发胀大的男茎,温柔的挤压,热流的蕴蔚,将那在幽径里冲撞迎击的粗大箍成了紫红到发亮。
洛泱铃口之中禁不住吐出丝丝点点的透明的白丝,和少女幽径里的蜜汁交混,随着他男茎的抽插变成泡沫状被挤出幽穴,滑向身下的篾席,在不经意下被少女粉臀摩擦到,痕迹变得一塌糊涂。
洛泱伏趴在慕倾倾身上,修长柔韧的腿随着身体伏动呈现出力量的美,发怒的男茎拚力进出、撞击、冲刺,再撞击、再冲刺。
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洛泱的心颤抖,他有些无法控制,却又怕弄疼了她,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问:“可还疼?”
慕倾倾娇弱地呻吟出声,绵绵靡靡,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她只是用力的抱住他的背,仅说了四个字,“我很欢喜!”
简单的话胜过千言万语,换来了洛泱更加狂肆的撞击和抽插。
小穴儿酸软,却又极欢喜洛泱的这种孟浪攻击,慕倾倾觉得自己就象即将折断的芦苇,在肆虐的秋风中瑟瑟飘摇,又一次次被风吹直,随着那风起起伏伏,弯弯折折。
春水四溢,淹没两人。
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温暖的身体——
洛泱伏在她的身上,低低地喘息,明亮的眼眸中,却似有水光流淌。
☆、侯门妻24
他两手改环上慕倾倾的腰,将她下半身半托起,粗大的男茎不留余地,开始狠插猛抽,次次尽根,顶端不时顶在慕倾倾幽径深部最敏感的花心,用劲的在顶着、磨着、插着……
这一刻,洛泱只想紧紧地抱着她,将她融入到自己的血中、骨中、灵魂之中。
什么伦理纲常,通通见鬼去吧!
窗外夏虫低鸣,芬芳沁鼻。
洛泱长发失去束缚,铺散下来,垂落在榻上,腰际,随风轻荡,如丝如瀑,月色下,折射出了一种奇异而丝滑的光泽。
“倾儿,倾儿……”洛泱的动作多了几分狂野和绵长,肌肤相亲,乌发缠结,交颈厮磨,是无尽的眷恋与纠缠。
管他失了束冠长发披散,却如芝兰浸水,玉宣染墨,仍难掩通身风华。
“嗯……三郎……”慕倾倾心软软的,她的身材属于娇小型,而他高大挺拔,在床上,简直成了她的天,走到今天这一步着实不易,花心被男茎顶的乱跳,粉臀挺起摆动,忽然慕倾倾全身一阵剧烈的战栗,与此同时,洛泱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幽穴陡然间的抽搐收紧夹的他无比爽利。
对上洛泱湛亮如星的目光,慕倾倾面颊忽然“腾”地红透,不由喘息着唤了声:“三郎……”
“嗯!”
少女娇媚如一片海棠花瓣,贴在洛泱的胸口,嫣红欲滴,随他悠荡。
洛泱男茎生铁般铸在暖热销魂的花径里,开疆拓土,他进伏猛烈跃动,她的背脊翻扬,两个人的身,在他的紧箍中,凌乱纠缠。
云衾锦上月光柔和的光晕映着一对在空中急促摇摆着的纤纤秀足,和两条粉腻的大腿间是男人微微冒汗的结实腰身,前后伏动。
强烈的摩擦欢愉,使洛泱浑身无一不亢奋。
一室断断续续的喘息,有他的,也有她的。
“三郎……嗯嗯……啊……”几番高潮迭起,慕倾倾已香汗淋漓,娇乳粉尖被摩擦的酥痒泛肿,别样滋味。
细细的娇吟,是男人疯狂的催化剂,洛泱极速冲刺,最后,酥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与她攀越到快乐的最高峰,直至烟花在脑中绽开,脊柱一麻,已经——
龙口之中,火热精华喷薄。
夜是这般静谧,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每一次呼吸声。
“三郎,我们这是在哪里?”慕倾倾后知后觉的问。
知她在忧虑什么,洛泱宽慰道:“此乃我的私宅,只有几个哑仆看守,倾儿不必忧心。”
“那,世子他是你支出京的吗?”
洛泱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他此去南方,本以为能距离淡去对她的龌蹉念想,可他太高估自己了,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可想到他在念着她的时候,说不定琛儿正同她牵手漫步,同榻而眠,床第厮缠,心就仿佛被攫紧,被挖了一块,痛不欲生。
才区区一个月就可以这样想念?就像桃花汛一样泛滥,像漫天飞蝗一样乱,像三年大旱颗粒无收的饥渴,像千里冰封透骨的寒。
相思成灾!
终抵不过渴望,匆匆把事处理完,将后续收尾丢给手下,修书一封,支了儿子出京,自己则快马加鞭,想赶在七夕见到她,回到府邸他没有声张,一路尾随她至洇水河畔,直至见到河灯里的纸条,那根绷紧到极致的弦轰然绷断。
感情就是这样,上一秒还让你游离彷徨,仿佛无可着落,下一秒就让你绝处逢生,春暖花开。
月华如水,星空浩渺,肖想许久的姑娘此刻这般静如秋兰,柔如碧水的依在他怀里,洛泱痴了,手上用力,将她环住,把头埋到她的发中,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惟愿此刻,至天荒地老。
她长驻在他的心头,乱他心扰他神、涨得他胸口一阵阵发疼,却又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
歇得片刻,洛泱吩咐哑仆备好热水,抱起慕倾倾亲自给她擦洗,慕倾倾敛眉垂眼,目光仍是时有交集,她脸羞的通红,却舍不得拂了这份呵护。
被热水沁过的肌肤泛着一层粉泽,缎子般光滑,洛泱呼吸渐渐不稳。
见洛泱额头沁满汗珠,慕倾倾伸出手,想替他擦去汗珠,他却忽然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骇了一跳,想抽出手指,洛泱却变本加厉,含得更深。
麻痒的感觉在指尖化开,直渗心尖,慕倾倾不知如何是好。
☆、侯门妻25
待看到她眼里染了一层薄泪,洛泱才放过她,忽而一笑,食指搭上慕倾倾的下巴,“泱的清白之身都给了倾儿,倾儿可要负责到底哦——”
尾音迤逦拖长,带着致命的魔魅,慕倾倾心蓦然轻颤,有什么东西在今天之后悄然发生变化,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这样的洛泱。
今天之前慕倾倾都以为洛泱是一个神采内蕴,风神高迈,渊如海,峙如山,有着成熟男子人生阅历增加之后沉稳内敛的气韵,不想,私下里,他却是这般……勾人!
洛泱靠得极近,慕倾倾甚至能看到自己的丝发被洛泱的呼吸拂动,一丝丝摇颤。
两人在浴桶里玩闹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