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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泱接过丝帕,放于面前轻轻一嗅,又向她微微欠身,姿态翩翩,如春风轻拂柳絮,散落一地的温柔。
陈舟等人对洛泱的艳福艳羡不已。
粉衣少女红了脸,眼角眉梢俱是甜蜜喜悦,低着头与同伴走近画舫,不时回头看上一眼。
待她进去了,洛泱松开手指,那绣着名字的丝帕随风飘去,落在水面。
众人嗟叹洛泱的不解风情,负了美人一颗芳心。
洛泱不赘一辞,翩然而行,再未一顾。
☆
另一厢,慕倾倾执起那被空了的酒杯,微微地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打发了陈姓男人派来的丫鬟,带上幂篱,出了画舫,一个人慢慢往回走着,忽然手臂一紧,她手肘内顶,往那人身上袭去。
那人不想她竟会武,手臂吃痛,闷哼一声,忙道:“弟妹,是我,别紧张。”
“梅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听出他是常来府里找洛琛的梅映雪,慕倾倾停下了攻击。
“我带了幂篱,梅公子是怎么认出我的?”对于这点她非常好奇,上次洛泱没有给她解惑。
梅映雪拉她进茶肆,望着她笑得神秘,摘掉她的幂篱,露出妍媚生香的娇颜,凑近她,颇感兴趣地道:“哎呦,弟妹,你身手倒是挺不错的,很有气势嘛,谁教你的?”
慕倾倾往后退了两步,板着脸回敬道:“哎呦,梅公子,你的本事也挺不错的,我一用力你就开始呼痛了,谁教你的?”
听慕倾倾的针锋相对,梅映雪面上笑容不减,身子慢慢下俯,逼得慕倾倾退至墙角,手环上她的腰,男子温热气息扑近,“映雪今日方知与弟妹你这般投契,既然阿琛不识你的好,不若你跟了我吧?可好?”
眼见着梅映雪的笑容在面前逐渐放大,他呼出的气息带着夏风的潮热,扑入全身每一个毛孔,腰间的手滚烫地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慕倾倾胸口懑,本来刚才看了那么多赤臂壮男心就有点儿痒痒,现在被他这么一靠近,竟使不出一丝力气,斥道:“呸,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油腔滑调自诩风流的男人,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弟妹你就敢来调戏于我,这品行,真不怎么样。”
“啧啧啧,倾儿你这可就说错了,我,梅映雪,京城人氏,乙巳年三月十六亥时生,年方一十有九,至今未曾正式娶妻亦无通房丫鬟,平日都是小廝服侍,只是家中姊妹众多嘴比较油了点儿。”梅映雪的语气从调侃转而认真,她的顽皮,她的聪慧,情不自禁的吸引了他,这个姑娘如此特别,既然阿琛不懂欣赏她的美好,那就他来护她。
慕倾倾不喜梅映雪,总觉得他爱得太轻易,让人没有安全感,所以她不会选他,“梅公子,我已经嫁人,你莫说这些,让人听到会毁我名声。”说着便欲推开他。
正这时,茶肆里带进一阵凉风,洛琛一把揪开梅映雪,含笑望着他,那笑容观之可亲,但那眼神,却寒如冰霜,冷如利刃。
眯起眼来,一字一句道:“梅映雪,你太让我失望了!”
梅映雪笑容收敛,右手一松,道:“你又不喜欢她,放了她,成全我,岂不是两全其美。”
慕倾倾懒得理会这两人的唇枪舌剑,对洛琛的冷面视而不见,就要往外面走,手臂却一把被洛琛扣住,他对梅映雪道:“想都别想。”
然后拉起慕倾倾就往茶肆外走,慕倾倾吃痛,这力道大的手臂定然青了,嗤笑道:“我都已经拒绝他了,你还演出一番醋海翻波的模样,给谁看啊?”
☆、侯门妻16
洛琛俊脸含煞,抱起慕倾倾翻身上马,揽辔,挽住马缰 ,打马疾驰,一路狂奔回到定远侯府,马鞭摔给门房,抱着她直接去往沁芳院,仆妇丫鬟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探头张望。
“世子爷,少奶奶,你们……”柳绿等人见主人回来,赶忙上前来侍候。
“滚出去,再上来一步,一律发卖。”洛琛疾言厉斥。
柳绿等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再上前。
“洛琛,你发什么疯?”慕倾倾愠声道。若不是知晓他心有所属,这番作态还以为他真吃醋了,想来只是男人对自己所有物被人觊觎的愤怒。
“没发疯,成亲一个多月,冷落夫人多时,也该与你圆房了。”说着,他嘭的将门踢关上,把慕倾倾放到床上就去解她腰上的碧玺璎珞,方才虽然听到她拒绝了梅映雪,可看到他们挨紧着身体,他愤怒翻涌,甚至想一剑将梅映雪砍了,那会儿他倒是有些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
慕倾倾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奈何这具身体过于孱弱,而洛琛打小便有武师教导武艺,她这点反抗对洛琛来说只能算花拳绣腿。
洛泱下了马车,随意的问着门房,“少奶奶可曾回来?”
门房在府中地位低下,难得能和主人搭上话,怎么会放过这个拍马屁的机会,躬身行礼,道:“回侯爷,少奶奶是被少爷抱着回来的,看着可恩爱啦,咱府里说不定就快有小主子咯。”
洛泱看了门房一眼,拂了拂衣袖,迈步离去。
门房忽然脊背一凉,陡生不寒而栗之感。
☆
不一会儿,慕倾倾就被洛琛扒的只剩两件贴身小衣,她恼恨的瞪向他,“我知道你心系你那什么表妹,我不稀罕同你圆房,你快放开我,啊……洛琛,你小人!”若非慕倾倾自制力惊人,此刻只怕她的尖叫声已经响彻九霄了。
洛琛没答话,呼吸已是紊乱。他的手扣在慕倾倾樱粉色的薄绸亵裤上,感觉到那里丝丝热气渗入手心。
慕倾倾上身因着肚兜细绳被洛琛扯断,所以是不着一缕的,偏手要护住肚兜,防止它滑落,难免就顾上不顾下,而洛琛的手覆在她的私处,摩挲的有点儿痒,但要这样就委身于洛琛,实是不愿。
洛琛覆身上去,强势的扯去她绣着白茶花的樱粉色肚兜。
“我们是夫妻,行房是正理,何必躲来躲去?”
这般情况下,她已然受制于洛琛,便一手护胸,一手去推他的手,然而遮倒是遮住了,可是这样遮遮掩掩反而愈发显得那雪峰高耸,玉壑深幽,“世子爷何时将我当过妻子?我这妻子还不如你那些古董玩器,还不如真被你一休了之。”
雪白莹嫩的肌肤因为又羞又气,快速地泛起一身粉色,连那秀气娇憨花瓣似的脚趾头都粉得异样可爱。
更别提慕倾倾那遮也遮挡不住的精致锁骨来,这一番美景简直能让男人色授予魂,洛琛闻得她身上的阵阵幽香,和于珠珠腻人的脂粉香气不同,她的香如兰似麝,又似裹着糖霜的酥酪,让人想细细浅嗅深品。
洛琛再难抑制,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放软声音,“夫人,是我错了,给我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话落,他含上慕倾倾的唇,她的唇香而甜,洛琛只觉胸膛都要炸裂,将她越抱越紧,一味索取。
手指在薄绸亵裤上滑动,摩挲。
想要探寻更多的美好。
摩挲片刻,洛琛便感觉到有湿意从布料里渗出,润透了他的指尖,心,不由随之一荡,他的妻子原来是这般敏感……
小核充血肿立,慕倾倾不禁一阵颤栗,偏双膝被洛琛压着,动弹不得,手被压在想起,另一只手被箍在头顶,竟是完全无法反抗,可她心性何等坚定,岂会因为洛琛一句两句认错的话就原谅他,遂在洛琛舌头撬开她牙齿时,慕倾倾蓦地用力一咬,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漫开。
洛琛吃痛,却也被激起了一股狠劲,不但没松开,反而探的更深入,追逐着她的软舌,吮嘬,吸搅。
☆、侯门妻17
那只手已经穿进慕倾倾的亵裤,在花瓣间几番揉磨,单薄的春衫下,她明显的感觉到那根抵在她腹下的硬物,虽然这一世他和于珠珠没有实质性发展,可想到上一世他这根东西被那女人不知用了多少次,慕倾倾就恶心到不行。
正当慕倾倾想着脱身之计时,房门外传来桃红的声音,“世子爷,于表小姐在二门外喊着一定要见您。”
洛琛的动作一顿,对上慕倾倾讥讽的眼神,心里一恼,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咬,“我不会和她有什么,你等我。”
松开对她的桎梏,翻身下床,整理衣襟,偏胯下那坚硬还直直的顶出来,将袍子撑起了一个篷,便在床边坐下,拉过薄被盖住慕倾倾裸露的肌肤。
“夫人稍候,你夫君很快就回来。”
“你和你的表妹双宿双栖去吧,你以为我稀罕你。”慕倾倾斜睨他,侧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不再看他,心里想着是不是该给他下点不能人道的药,又想到侯府就他一根独苗苗,这样做就有些对不起洛泱,毕竟洛泱对她还是不错的。
妻子一而再的抵触,洛琛有些无可奈何,他也知之前自己对她不过冷漠,伤到了她。
他总被她捉弄,那天说休了她也只是一时气话,每日所想的都是怎么在她这里找存在感,日子一久,他的心中,满满当当,装着的全都是她,他的骨子里,丝丝缕缕,沁着的也全都是她。
若不是今日被映雪所激,他还不知何时才能明了自己的心意,说起来他还要感谢映雪的此番行为。
一个多月来,表妹的影子早在心中淡开,那天在书斋相见隐约可知表妹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单纯美好,她看向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一块可口的肥肉,这眼神让他极不舒服。
有些事,也该做一个了断了!
洛琛出去后,慕倾倾头还埋在被子里,肩头忽然多了一只手,背后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他,又欺负你了?”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慕倾倾一惊,洛泱的武功不简单,竟厉害到让她毫无察觉的地方,按下心里的慌乱,转头看向他:“父,父亲,您怎么在这里?”
少女香肩玉臂裸露,呈淡淡的粉,纤细的皓腕搭在丰盈的胸脯上,在被角露出浅浅的沟。
洛泱眼神一暗,屏住了呼吸。
作为心思细腻的女性,怎么会察觉不到洛泱对她的不同,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暧昧,可翻遍原主前世也找不出和公爹接触过的画面,在新婚那夜他跟踪她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只是巧合?
还是说,在里面有着她所不知的隐秘?
慕倾倾看着他,还是出去时的那身蓝衫,衣带飘拂,腰系碧玉丝绦,身形挺拔修长,容颜清俊,举止间从容优雅,顾盼间神清气爽,让人见之忘俗,只是他的眼神让她的心蓦然一颤,幽深似海,又似惊涛欲起,不禁嗫嚅道:“父亲…您在这里不大好…吧!要不,您先出去,待我穿好衣服再去见您,可好?”
洛泱叹口气,凝望着她,却没有动,许久,轻言问,“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问完,却看到少女眼中波光闪闪,似怒似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隐晦的心思忽然有一丝雀跃,拂袖俯身,风姿闲雅,轻轻捋去沾在她颊上的一绺青丝。
慕倾倾心里的一根弦铮然绷断,本以为心若磐石,可以坚强的面对一切,却原来如此贪恋这丝温柔,纵然飞蛾扑火,焚尽身躯是否也在所不惜?
此刻,她不想考虑前路,斟酌得失。
想从了渴望,夺得这份温柔。
“父亲,呜呜……我不想再留在此地,你,你能先带我离开吗?”她飞扑进洛泱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嘤嘤低泣。
前世今生的辛酸委屈悉数涌上,又加之被洛琛所欺,不禁少了些做戏多了些真哭。
也不知是哭原身所悲,还是哭自身的无奈!
洛泱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伸出右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