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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时候,越禁忌越让人沉沦,越沉沦越深陷,直至彻底跌入深渊。
“啊……舅舅……安舅舅!……不要那样!啊……啊…要插晕了………”娇弱的花蕊哪里经得起这番狂暴的凶捣,酸麻到了极点。
“阿倾,喜欢吗?”慕倾安微微汗湿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让两人的性器贴合的更加紧密,罄尽所有的热情与满心的爱恋,肏她。。
“嗯……”越来越多的快感从小穴涌出,一浪高过一浪,直冲头皮,慕倾倾身子一个哆嗦,就此丢了精。
慕倾安唤她,“阿倾……”嗓音一次比一次粗哑,千言万语只汇成一个名字。
她回应,“嗯……安舅舅……”
慕倾安恍惚间只觉灵魂得到了圆满,不再残缺。沉醉进这种水乳相融的感觉里。
又烫又硬的棒子戳的一下快过一下,侵占着娇穴里每一寸媚肉。
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碎发,眼睛幽芒如火,闪烁着溺毙人的温柔。
窗外轻涟拢雾,窗内云雨巫山,岁月静好,徒留被翻红浪春风一醉……
两个人都以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在做爱,浑然忘我。
风雨停歇,慕倾倾娇软的趴在慕倾安怀里,控诉的乜他一眼,“安舅舅,我腰酸。”
慕倾安捋顺她散乱的发丝,半侧身环住她,手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由上至下的轻抚着,“舅舅刚才有些不知轻重了,以后我注意节制。”
又休息了片刻,慕倾安出去买饭食,又把她房间的行李搬过来。
☆、大帅逼,求别撩27
此后几天,两人一直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没有外界打扰,全身心投入的疯狂做爱,为这次旅行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阿倾,嗯……咬轻点,太紧了!”窗边的木椅上,
慕倾安站在慕倾倾身后,手扣着她的腰,粗大的棒子猛击在泥泞湿淋的小穴里,俊逸的脸上染上情欲红潮。
“啊啊……安舅舅……我没咬…啊啊嗯……哦…”慕倾倾
半伏趴在椅背上,长发舞动,身子被撞击得前后颠簸,两只娇乳晃颤着,在窗户里映出一幅香艳的图画。
“啊……”她不住的娇喘,“别……够了……”她哀求,想挪开屁股,却被他插的更快,还恶劣的捏着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慕倾安一面腰部大动,一面揉捏着肥美的臀瓣,看着浅褐色小菊花在一收一缩着,眼神一暗:“阿倾小穴咬的舅舅这么紧,怎么够!”
要不够她,怎么都要不够,他不是重欲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忍十年不找女人,只有他的阿倾才能点燃他所有的热情,燃烧她,也燃烧自己。
慕倾倾小穴有些麻麻得痛。然而迸发出的强劲快感让这种疼痛也变得是一种舒愉,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
“啊……”慕倾倾长舒一口气,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转瞬淹没在啪啪啪的连续撞击声里。
慕倾安不知疲惫的勇猛冲刺,攻城略地。直到一股极致酥麻从尾椎骨窜上头皮,眼前白光一闪,铃口翕合,喷出一股股白精。
说好的以后会知轻重呢?
说好的以后会节制呢?
男人的话信不得啊,包括安舅舅的。
他已经化身为狼,将她连皮带骨拆吞入腹。
慕倾倾无语凝噎。
他抱起瘫软的慕倾倾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好。扯下疲软棒子上灌满白精的套子丢到垃圾桶。
“安舅舅,戴了那东西会不舒服吧?”慕倾倾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有些憋闷又胀胀的,那是无奈和感动并存的心情。
他们的关系注定不能有孩子。
慕倾安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嘴,又舔了一下,“别多想,这几天累坏了吧,休息一下,明天回家了!”
一周的假期转眼就过去了!
☆
回到家里,两人掩饰的很好,慕芸并没有看出不妥来。
晚饭时,慕倾倾拿脚去蹭慕倾安,后者抬眸看她,眸中带笑,夹了一筷冬笋片放到她碗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几天学校开学,一连多天慕倾倾都没有看到熟悉的那抹身影,但她已是没有立场去问,倒是丹璃主动和她说起尚承转学的事,她爸爸是学校老师,住在校区职工宿舍,她出来买小吃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开着辆豪华车带尚承去找校长办了转学手续。
丹璃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你们分手了吗?”
“嗯!”
“啊?好可惜哦!”
慕倾倾缄默。
这段时间,学校里都在传校花慕倾被尚承甩了,幸灾乐祸的有,冷嘲热讽的有,蠢蠢欲动的有,百态横生。
对此,慕倾倾淡漠以待,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关她什么事?混过这半年她就安舅舅去英国,看日出日落,相濡以伴。
这些人总是她漫长人生的过客,还是留不下痕迹的那种,何必理睬。
想到那个美少年,慕倾倾心里泛起一丝惆怅,还有怅然若失,她是喜欢他的,毋庸置疑。可很多东西它凌驾于喜欢之上,比如恩义,比如良心。
她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却做不到看慕倾安继续形单影只,尤其是人生最后的几年。
只盼尚承他能过得好。
☆
三年后
“慕先生的状况不太好,也就这几天的事,请节哀。”梁医生作为慕倾安的主治医生自然知道这个小姑娘对那位病人的重视,见惯生死的他不免生了几分怜惜,遂出言安慰。
慕倾倾嗯了声,鼻音很浓重。脚步飘荡的走到长廊窗口,伶仃在那里,闭了闭眼,抬头看天上的云翳,轻浅像纱流动。
去年,慕倾安病情加重,就算是国外也是无法医治,他选择回国,慕倾倾相陪,他却不忍拖累了她的学业,坚决不让她跟着,最后实在拗不过,只得同意,他在京城最好的医院治疗,慕倾倾照顾着他,并没有通知慕芸,他们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彼此相伴。
抽出纸巾掖了掖眼角,慕倾倾转身迈向那间她走了无数次的病房,午后曛暖阳光从窗户倾洒进来,白色的病房内也多了几丝温暖。
☆、大帅逼,求别撩28 (完)
走到床边坐下,定定望着床上的人。
目光穿梭过时光,那时的他眉目俊朗,清润如玉,是引得无数女生为之卿狂的慕倾安。
站在高中部门口,人群中,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会眼神柔和的抚摸她的头发,会温暖的唤她阿倾,两人是兄妹,却做着情人才可以做的事,那时的她初次做任务,对他虽有心,也知他恋她刻骨,却仍是自私的以决绝的方式离开,伤他太深。
再见他,他已到中年,眼尾带着岁月的痕迹,他事事处处做的完美,这个年龄段是男人一生中最成熟也是最有魅力的阶段,可是他的眼底总有化不开的忧伤。
那忧伤缠绕在她心间,夜深人静时总在灼烧她的心,那时候她虽然感伤,却并未想与他再续前缘,对也罢,错也罢,那都是几世前的事了,她向来自私,不想让这些事变成自己的枷锁。
她喜欢尚承,不可否认。
不曾想,一次心血来潮给他打扫房间,看到了他未来得及收好的报告单,心脏衰竭,原因是长期心悸造成。
她原封不动的将单子放回原处,悄悄退出他的房间。
她觉得,必须为他做点什么,弥补他。
那就只能选择伤害尚承。
伸手,轻轻抚上慕倾安的脸,现在的他疾病缠身迟暮之相,双眼紧闭躺在床上,就像是被人抽了生机的玉簪花走向枯败凋零。
慕倾安缓缓睁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阿倾!”
他的声音很低,悠悠的在这间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安舅舅!”她把他的手贴在脸颊上摩挲。“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她的错……
那么多年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很想和他说对不起。本以为离了她哥哥也能再寻到属于他的幸福,然后各自安好,谁知十余年他仍旧孑然一身,甚至还落下个心悸过衰的重症。
胸口别着一股郁气,吐吐不出,压压不下,哽咽难言。
他望着她,目光温柔,一如往昔,嘴唇无力的轻喃,“阿倾……”
“嗯,我在。”
他目光悠远,带着淡淡的迷茫,透过慕倾倾的脸似陷入了回忆。
她也不打扰他,两人就这般静静相望。
良久,慕倾安缓缓开口:“你表姨十多年前就不在了,你的名字和她一样,就连外表也相差无几,还有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一模一样。”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慕倾倾趴在床边,泣不成声,慕倾安的话像利刃一寸寸在割她的心。难堪,愧疚,不舍,各种情绪夹杂而来。
“阿倾!”
“嗯!”
“阿倾!”
“嗯!”
“是你吗?”
慕倾倾抬眸,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没有言语,但眼里的答案已然让人明了。
他低喃,“原来人真的有来世吗?”
她沉默。
两人的目光好似凝固,穿梭时光,定定凝望,仿佛看到了青葱岁月时那段美好的回忆。
短暂的沉默过后,慕倾安展颜一笑,病态的脸漫上些许红润,“这样真好!”
望着仿佛恢复了生机的慕倾安,慕倾倾心蓦地一沉,还有无地自容,这个男人包容了她太多太多,生命的尽头却连一句诘问都没有,“哥,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声哥,让慕倾安眼里迸发出一抹炽烈的光芒,又好似释然,“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管你是因为原因选择陪我三年,我都知足,阿倾,谢谢你。”
当年要不是他提议去黄金海滩游玩,妹妹怎么会年纪轻轻就香魂消散,是他对不起阿倾。
窗外阳光明媚,慕倾倾却觉得胸口凝滞得厉害,慕倾安轻轻揉抚她的头发,无声的把凝滞一点一点抚去。她俯身转身,抱着他,鼻音重重的说,“哥,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慕倾安偏头,想了想,然后摇头。
“我爱你,哥!”
他反抱着她,身体颤抖眼角两行泪滑落鬓角。
“希望我的来世……能再见到你!如果…如果你认出了我,一定,要告诉我……”
“嗯……嗯……”
“别难过,一定要…开心,如果喜欢他,就,去找他!”
慕倾倾埋首在他胸前,眼前被单湿透,没有接口。
五天后,她唤出神使,以上一次任务奖励为代价,取回了空间使用权,将慕倾安的骨灰珍重的放进空间。
春秋冬又来,两年后
慕倾倾枕在,手无聊的按着遥控器,转换频道,想找个入眼的节目。老妈慕芸在她能独立照顾自己后于三年前找了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对此,慕倾倾是支持的,毕竟慕芸年纪不大,能找到幸福她乐见其成。
慕倾倾不想介入她的生活,离开京城她便找了个三线小城居下,泡泡茶,看看书,过着养老一般的生活。
浮华过尽,心若苍凉。
随手转到一台娱乐频道,看到屏幕里俊美若斯的男子,她怔了怔,她知道他进了娱乐圈,凭着出色的外表和精湛的演技很快窜红,人气暴涨,粉丝无数。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了这一行,从没听说过他传有绯闻,低调干净,在混乱的娱乐圈里属于独秀一支的人物,就像当初在学校,也是那么特别。
私底下慕倾倾也会关注一二他的消息,但那又如何,如水的情怀,终究只是一帘幽梦。
想换台,看到主持人正在开口问话,按遥控的手顿在了那里,
“尚先生,听说你当时高考超了京大录取分数线,为什么反而去读影视学院?你的粉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