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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熊皇目露感激:“这次多谢姬兄了!”
姬央面色平静,云淡风轻道:“我的朋友不多,你算一个,如果你死了,我会不喜。”
看看姬央怀里的少女,熊皇熊目闪闪发光,“我现在无处可去,暂时先跟着你。”
“随你。”
听着一人一熊的谈话,慕倾倾眨巴着大眼睛,一眨一眨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在漫天狂雪中明亮如星,嘴角轻轻一咧:“你真的就是熊皇?”
被女人怀疑,那还了得,熊皇熊目圆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还会有假?”然后他诱惑性的道:“想坐吗?我驼你。”
坐上去一定很威风凛凛,慕倾倾有些心动,小心问:“真的可以吗?”
姬央点点头,“没什么不可以。”
然后慕倾倾就觉得身体一个旋转,被熊皇一个叼起,甩在了熊背上,吓得她连忙抓住它短短的鬃毛。
姬央眉头一皱,斥责道:“轻着点。”
“嘿嘿,下次我注意。”
“走,回大草原。”姬央朝前掠去,黑袍黑发随风飘飞,踏雪无痕。
许是为了彰显他雄性的强健,熊皇奔跑的非常快速,将背上的少女巅的哇哇叫,他一张熊嘴咧的大大的,笑的很是得意。
当二人一熊出现在大草原时,大草原居民再次匍匐在地,恭迎他们的巫王回归。
感受着寒冰洞里阴凉的温度,慕倾倾蹙眉问:“你以前一直住在这里吗?”
姬央淡然一笑,“习惯就好,你若不喜,我们便去草原上住。”
竟然是怎样的无奈才能在远避人群的大雪山上住到习惯,慕倾倾心底莫名爬上一丝哀伤,拭了拭眼角,抱住他的腰,笑容明媚:“怎会不喜,我喜欢住你住过的地方,反正我也不怕冷。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反手搂住她,姬央喃喃道:“好,我们的家!”
慕倾倾拿出两个酒盅,各斟了盅,递给他,“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姬央接过,一饮而尽,目光灼亮:“从此,你就是我姬央的妻。”
☆、惩罚世界完……
趴在洞口的熊皇耳朵动了动,看不出这姬长空还挺有手段的,哄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比他老熊强多了,不过,就算吃不到她,陪在她身边总也是好的。
自从看到熊皇的本体后,慕倾倾很喜欢坐在熊背上迎风疾掠的快意,有一种美女与巨兽的即视感。
“咯咯咯咯……熊皇……快一点,再快一点……”大雪山时常能看到美丽的少女骑在威猛的大地之熊后背,笑声清脆如银铃。
盘膝静坐的姬央眉心略蹙,关闭五感,沈入修炼。
某天,慕倾倾独自在外散步,冰洞内男人和熊相对无言,姬央淡淡道:“能跑能跳,想来伤已好,哪里来回哪里去。”
熊皇爪子刨刨冰面,熊目闪了闪,“没好,没好 ,再说了,我都这样了,又抢不走她,你怕什么。”
“我姬央出来不怕有人抢。”
“那不就结了。”
夜里,慕倾倾叉腿坐於姬央腿心,硕大的肉棒顶在花心,“嗯嗯……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粗……粗的奴好舒服……啊啊啊……”
小穴儿内一颗颗细小的肉刺摩擦过肉棒所有的敏感神经,姬央原本平缓的吐息逐渐加重,肉棒凶狠的往上挺,将每一条媚肉,每一寸褶皱都抚慰到,在她跳跃不停的乳尖上轻轻一啃,清柔的嗓声微微吵哑:“主人的大肉棒天天侍候你的小骚穴,还天天喂不饱,嗯?叫的那么大声,想把熊皇招来吗?”
被她带的,在性事上清冷的他是越放越开了,说起荤话来也如家常便饭。
忘情的两人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熊皇正在洞口竖着耳朵听墙角,越听身体越燥热,腹下的熊屌越壮大,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又不敢过於响亮,憋的发苦,俯趴在冰面上,将燥火难耐的熊体往冰面上蹭动。
心道:你们做就做,提老熊我干啥!害得老熊我心火难耐又没处解决,姬长空,你这丫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转眼即将五十年。
慕倾倾这具身体不畏寒暑,也不会老去 ,可它有时限,那就是五十年。
随着时间的离近,她越来越焦躁,她舍不得大雪山的一石一冰,更舍不得大雪山上那一身清冷淡漠唯对她异常清柔的男子,还有那驼着她到处游玩喜欢在她与姬央欢爱时听壁角的大熊……
眨眨眼,逼回眼里的湿意,倚进他怀里,轻声说:“若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
姬央心尖猛然一悸,搂紧她的身体,镇定道:“莫胡说,你已服有不灭果,定有我一起长久存活。”
“我要你答应我。”她不依不饶。
“应你便是。”他无奈叹气,只当她又在使小性儿。
虽然应了她,姬央心里有种不安,日常修炼也难以静心,干脆不再修炼,日日陪在左右,看雪山日出日落。
暮色苍茫,姬央手抚上胸口,蹙眉不展,“不知为何,我这里无法平静。”
慕倾倾脸色发白,一颗心被捏碎般的痛,痛到了极致,五十年的相配对普通人来说是够了,可姬央不同,他的寿命太长,她央过神使多次,都得不到时限的增加。
他走进了她的生命,不为任务,不为攻略,最最纯粹的一次,烙下了一道最深的痕迹。
可是她又能如何呢?挣扎反抗?
她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已死之人,命运从来不由己,她的挣扎注定冰冷而苍凉。
慕倾倾身体消散的那一刻她大声喊道:“对不起,还有,我爱你,姬央……”话音飘落,耳边回荡不已的是姬央那悲恸的哀鸣和一声震天熊吼。
“她走了!”熊皇化回大汉人形目露悲凉。
姬央没有说话,将那枚少女遗落下的戒指紧紧攥进手心,指节发白,戒指冰冷硌手,没有一点温度尔后拿出相结缠绕的那一缕发丝贴藏在心口,指尖发颤,小心翼翼。
良久,他才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你早可化回人形,我已允你伴她五十年,现今,她已不在,你离去吧!”
“这里记忆太多,我舍不得走。”
一百年后
熊皇看着气息愈发内敛的姬央,感慨一叹:“既已成神,为何不去更高位面?”
依旧一身黑袍盘膝闭目的姬央摸了摸胸口的发丝,淡淡道:“如你当年所说,记忆太多,如何割舍得下……”
世人皆以为大雪山萨满巫王长年不出冰洞乃是被诅咒所困,却不知他诅咒早除,如今困住他的,是他对妻子的情!
☆、民时旧影1
初春的北方凉意袭人,人民广场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大姑娘小媳妇穿着各种各样的美丽衣服,有穿素色夹袄棉裤,也有穿宽边的花裙,可大多数穿着古典而宽松的旗袍,搭着一件斗篷或者大衣,男人则是长跑马褂也有,短袄棉裤也有,西装配大衣也有。大多带着那种圆帽,还有很文艺的苹果帽,很是骚包洋气,整个街景洋气的像传说中的香榭丽舍大街。
一名身穿绣花旗袍脚蹬高跟靴,外披貂皮大衣和蕾丝手套,头上挂着蚊帐的花帽子,恨不得所有潮流元素都在身上裹一圈的少女懒懒的倚在人民广场的街椅上,目光茫然的望着这一切。
这样的风格似乎只有民国才有,奔放与守旧相互碰撞又奇异的和谐。
“奉天,奉天究竟是哪里?”少女低声呢喃着,她便是刚刚穿过来的慕倾倾,她都没有回到空间,而是直接被传送到了这里,刚刚醒过神来就坐在这椅子上了,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搜刮着脑中为数不多的近代史资料,才发现自己对近代史了解的实在可怜,这名字忒霸气,霸气的有些耳熟,可愣是想不起奉天究竟在哪个省哪个市,莫非是架空?
原主的母亲温公馆大夫人据说是落魄王族的格格,思想守旧,将女儿教养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人家的女儿都去上学了,偏她还被拘在家里绣花描红,今天这样的穿着还是她留洋回来的大哥给她装扮的,大夫人教训了几句,小姑娘叛逆性子上来,便一个人跑了出来。
大哥温辰至少可以当时尚达人了,慕倾倾炯炯有神的想。
这些原主本就是神使为了方便试炼者任务专门为创造的肉身,试炼者一来便功成身退,虽然残忍,可这并不是慕倾倾能干预的,她能做的,就是好好完成任务。
可这次的任务似乎很有些难度,攻略目标只有两点资料,一是名字,二是职业。
陈柒,军人
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茫茫人海,她要去哪里找啊,头疼。
而原主记忆里只有一些基本的信息,姓温名倾,十五岁,只知道这个城市位于北方,叫奉天,别的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刚好有个卖报少年过来,她招招手,从钱包里翻出一块大洋,笑眯眯道:“我问你一些问题,回答的好,这块大洋就是你的了。”
想不到能遇上这等好事的少年忙搓搓手,“好嘞,您问,一定给您答的详详儿的。”
这么重的北方儿化口音,慕倾倾听的不太习惯,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这个城市除了奉天还有别的名字吗?”
卖报少年表情颇为怪异,也没多想,给钱的是大爷,他好好回答就是了,“咱私底下习惯奉天奉天的叫,但前两年少帅给咱奉天改了个名儿,辽河两岸永远安宁,东北易帜,咱奉天省改辽宁省了,咱所在的地儿叫沈阳。”
少帅!沈阳!
这不可能是架空了,她忙问:“那现在是几几年?”
少年更为怪异的看了她一眼,“1931年。”
1931;1931;把钱给了卖报少年后,慕倾倾呢喃着这几个数字,就算她是个历史渣也知道1931代表了什么,918事件不就是今年吗?
日啊,这才是惩罚世界吧!
少帅她知道,但那东北易帜是啥玩意儿?
好吧,这和她没有关系,慢悠悠上了一辆有轨电车,车窗外中西建筑夹杂,已经有了大城市的格局,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一点都看不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按着记忆回到温公馆,大夫人端坐在西式沙发上见到瞎跑出去的女儿回来了,脸一沉,“你还知道回来?翅膀硬了。”
大夫人一身做工精良的旗袍外搭一件裘皮坎肩,发髻高挽,很好看,好看的就像一场黑白电影。
慕倾倾下意识的多看了几眼,但对于她这种旧式教育方法并无多大好感,微微点了个头,便上楼去了。
摘下帽子,看着镜中的少女,摇了摇头,她的审美和这个时代太过隔阂,尤其是那些流海,什么一撮式,满天星,八式垂丝式……实在是欣赏不来。
把头发梳散,往后面编了一束大辫子,分出一大撮流海,拿起剪刀,比划了一下位置,咔擦两下,稍稍偏斜的齐海下,小脸大眼睛,萌爆了。
满意的点点头,硬件过关,怎么都好说。
她是有任务在身的,可不能由着大夫人把她拘在家里,经过她的几次软磨硬泡,温老爹顶着发妻的埋怨将她安排进了奉天高等女子学校。
进了学校她才发现,这是一所日本人开办的学校,主打还是学日语。就连里面的老师行为也非常日系,见了学生都要鞠个躬。
学校里美少女多多,要不是她性向正常,很容易被勾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