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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进狼窝4 H
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慕倾倾任他的肉棍在嘴里肆虐,嘴唇酸麻的失去了知觉,两边嘴角渗出血液,撕裂般的刺痛直痛到骨髓,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绷紧。
然而她这样,文君玉正合心意,屁股顶动的更加快猛,珠玉般的精致面容上染着情欲的潮红,眼神里却弥漫着阴鸷的森然之气,诡谲的搭配,罂粟一样的美丽却危险的让人胆寒。
这时,慕倾倾因蹲的太久腿酸的一软,身体就稳不住的往前一扑,嘴里的肉棍自然而然掉了出来。
“含不住主人鸡巴的小母狗是要被惩罚的。”文君玉把阴茎塞回她嘴里,膝盖顶起她的臀部,把棉被裙往上掀起,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小熊内裤,他眼睛一眯,扬手,在她幼嫩的屁股上啪啪啪连续拍打了数下。
看到女孩眼里强忍的泪光,隐忍而倔强的不愿流下,文君玉心里似有什么东西划过,很快被他忽略掉了,抓起她的臀肉狠狠一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奴小母狗,记住,要听主人的话哦!”
“唔唔…………”慕倾倾此刻根本说不了话,嘴巴正被少年的肉棍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清澈的水眸染着一层泪水,说不尽的无助脆弱。
似为了惩罚她的不说话,文君玉大力拍打她的臀肉,“骚母狗,嘴巴含的这么紧,主人的鸡巴很好吃吧。”内裤没遮住的臀肉上拍出了一个个红印子,控诉着他的狠心。
而他每拍一下,女孩的嘴巴就是一紧,舒服的他越插越快,在一阵强烈的快感颠覆后,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喉处,阴茎抖动了十多秒才缓缓拔出。
“咳咳咳……”慕倾倾被呛的连连咳嗽,蓄满眼眶的泪再保留不住,滑出了眼眶,和淌出嘴角的精液混在一起,渲染成一副幼女被侵犯的淫糜美感。
盯着她的红肿不堪的嘴,再掠过嘴角溢出的白浊,文君玉眼神一动,心里涌起一股邪恶的意念,“把嘴边的也舔进去吞了,一滴都不能浪费。”
慕倾倾垂下眼睑,身体轻轻的颤抖,也还是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夜晚,饭厅里。
四人安静的用着饭,气氛难得的安静,文如山颇觉安慰,只道是儿子女儿相处融洽了,目光扫过女儿的脸,见她嘴角有些破皮开裂还有些肿,以为是深秋天气干燥导致的,关心道:“倾倾嘴唇破了就买点润唇膏搽搽,零花钱不是都给你了吗,女孩子家这些要自己留心。”
慕倾倾飞快的看了一眼一脸认真吃饭的文君玉,低低的应了声是。
这时,她的手蓦地一颤,手中的筷子落到了桌上,是对面那人将脚伸进了她的裙子里,用脚尖摩擦着她的私密处,一时间,脸涨的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察觉到她的异样,文如山放下碗筷,走到她身后,手探上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慕倾倾睫毛轻颤,挪开椅子轻声道:“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如一只被猛兽追赶的小鹿,慌乱而快捷的跑上了楼梯。
望着女儿慌乱的背影,文如山眉头紧皱,睨向对面从容用餐的文君玉,沈声道:“你又欺负她了?”
文君玉不慌不忙的端起手边的白开水抿了一口,倏尔又冲文如山一笑,“欺负了又怎样?”
见儿子这么一个态度,文如山气结,丢下一句:“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取消。”转身也上了楼。
“随便你。”
刚转身的文如山听到这句话,气的哼了一声,不想再跟他多废话。
文如山一走,饭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才消融一些,文君言见大哥阴沈着脸静默不语,劝道:“哥,倾倾挺好的,你别总欺负她了!”
嗯?文君玉摸摸下巴,声音一冷,“怎么?她叫了你两声二哥,对你笑了几下你就忘了她害的妈和爸离婚的事了?”
文君言不作声了,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劝,大哥的性子他也知道,比较偏执,爸妈的离婚早就有了预兆,长久以来的争执矛盾令他们兄弟俩都能察觉到父母之间的硝烟味。
这个可怜的”妹妹“,不过只是使两人离婚进程加快的导火索而已,罪不在她。
二楼,慕倾倾的房门并没有锁,文如山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被子,看者心疼,文如山走到她的床边,抚摸她外露在被外的头发,发丝软软的,软进了他的心坎里,低低叹息一声,“你受委屈了!”
☆、小绵羊进狼窝5 H
听声响,慕倾倾动了动,慢慢露出脸,顺着他的手,脸在他温热的掌心蹭动。
“爸爸,我没事。”
文如山看着女儿爱娇的小模样心已经软乎成了一团,温声道:“明天我休个假,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游乐园?慕倾倾眸光顿时一亮,“好,去游乐园玩。”
文如山走后没多久房门再次被人打开,看到进来的人她微微有些惊讶,也就那么一瞬,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糯糯的喊了一声:“二哥!”
“妹妹!”文君言真觉得这妹妹挺好的,乖巧、漂亮。
在以前他一直羡慕别的同学有妹妹可以疼,现在自己也有了,而且比他们的更好。
可想到大哥对妹妹的仇视,很是无力,对这个妹妹更是多了几分怜惜,从茶壶上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笑容温暖,“喝点水吧,你刚才都没吃什么东西。”
变声期的少年嗓音说不上好听,慕倾倾心里一动,心里慢慢浮现一个想法,接过水喝了一口,冲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尔后抱住他不算结实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二哥,还是你对我最好,我也最喜欢二哥!”
扬唇,在他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几口,最后一下是亲在他的嘴唇上的。
随着女孩的一个一个吧唧印下,文君言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越张越开,再然后脸越来越红,看着妹妹紧贴着他的秀丽小脸,心脏的速度骤然加快,那一个个湿吻形成一道道无形的气流涌向他的七经八络,带来一阵阵酥麻。
这些奇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十三岁的少年很是不知所措,又隐隐的很是喜欢,不由将身前的小身子揽的更紧了,“妹妹……”
这时,房门再一次被人打开。
文君玉站在门口望着相拥的两人,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似也黯淡了几分,一头乌黑卷曲长到遮眼的碎发遮不住他眼里的阴翳,“君言,你先回去。”
声音冷如霜雪。
在大哥长久以来的积威下文君言不敢不从,颇为不舍的放开妹妹,对她道:“那我先回去了!”走到门口,见文君玉神色不明,有些踌躇,垂下眼睑,掩下眼底的意味不明,“大哥你可别又欺负她。”
看了眼床边微有些瑟缩脸色发白的女孩,文君玉黑眸闪烁着点点莹光,绯唇扯起一笑 ,“我不欺负她。”我只是要肏她。
听到大哥这样说了,文君言也是放心的回去了,却不知在他转身关上房门的霎那,他的好妹妹就被他的亲大哥扒光了衣服,屈辱的大张着双腿。
“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骚母狗,屄都没长好就想男人肏了。”文君玉在她被迫大张的腿心就是啪啪啪打了几下巴掌,娇嫩的花瓣被他打的颤巍巍的轻颤,充血的发红,小小的穴口一阵收缩。
“我没有。”慕倾倾疼的身体往后缩,立时又在他的强力下拉了回去。
“屄都开了口还说没有。”手指在她的穴口打了两个圈,往里面冷酷的一插,薄膜破裂,血液流出,文君玉看的眼睛一眯,阴茎已然发胀而起,但也知道她还小不能现在就要了她,玩坏了他可是会……心疼的。
“疼……大哥你放过我吧!”慕倾倾苍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眼中染上了一层水雾,身体颤抖的央求着。
“谁是你大哥,你这只骚母狗也配叫我大哥?叫主人。”手指混着血液在极为逼仄的小穴里缓缓抽插。
“啊……不,不行,你休想……”凭什么要叫他主人,不,她绝不屈服,一双泛着水汽的眼睛怨念的瞪向文君玉,里面的倔强不容忽视。
对上她的眼神,文君玉竟有有刹那的慌乱,心跳倏然停顿了两秒,可是在她话语的刺激下完全被他忽略了,“不听话的性奴是会受到惩罚的。”
手指抽插的骤然加快,血液浸染床单,化成一圈圈形状各异的鲜红印渍。另一只手揪起她胸前尚未发育的乳头在手心里抿动,逐渐加重。
十月末的深秋,慕倾倾的额头还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柔软的绒发打湿粘黏着,更显凄楚娇弱。
没有了那碍眼的倔强,这份凄楚看在文君玉眼里就尤为顺眼了,释放出胀大的阴茎凑到她嘴边,“小荡妇,快给我好好吸。”
可女孩牙关紧咬,阴茎把她的嘴唇挤的歪曲了也挤不进去,文君玉手指在小穴里深深一捅,阴测测道:“不听话是吧,那我就直接捅进你的骚屄里。”
抽回手指,掰开她的腿作势就要往里面插。
慕倾倾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一片、浑身战栗着……
“等,等等……”
☆、小绵羊进狼窝6 H
文君玉眼里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阴茎抵在幼小的穴口慢慢碾磨,盯着她的嘴唇慢悠悠道:“晚了,我现在更想肏这个骚屄。”
“别……我,我给你吸……”说到吸声音已是几不可闻。
“哦!可我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
“不、不勉强……”
“那么,叫声主人来听听!”阴茎仍在穴口碾磨,蓄势待发。
“主人……”额前的碎发落下,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文君玉满意一笑,居高临下的望着脆弱娇楚的慕倾倾,眉宇间阴影绰绰淡淡,清贵而危险,每一个发音都释放着独属於他的阴暗气场,“你要说骚母狗想吃主人的鸡巴,求主人肏骚母狗的嘴巴。”
这,这……慕倾倾恐惧的颤抖着身体,闭了闭眼睛,像是认命的再次睁开,低声道:“骚母狗想吃主人的鸡巴,求主人肏骚母狗的嘴巴。”
阴茎往里微微一顶,感觉到她的瑟缩,文君玉很满意,“声音大一点。”
无奈之下慕倾倾又重复了一遍。
时隔数个小时,她的嘴巴又被少年的阴茎塞满,还未愈合的嘴角也又被撕裂,二度伤害疼痛更甚。
眼前人就像只狰狞的妖怪,披上人皮,在暗夜出袭,在他的猎物面前露出青面僚牙,毫不留情将人吞噬。
慕倾倾艰难的承受着,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她就像他手中的一只蚂蚁,随时可以被他揉碎捏扁,但是蚂蚁虽小,被蜇一下还是会疼的。
文君玉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温暖的嘴巴来回抽插,她的口水无法吞咽,只能随着阴茎的叽咕叽咕抽插被带出了嘴角,遍布整个下巴,一滴滴滴落在胸前。
“对,对舌头用力顶……”文君玉舒服的仿若置身在天宫徜徉,欲仙欲死,不经意扫过女孩嘴角弥漫的血丝,心尖蓦地一悸,有点疼、有点酸。
两人谁也不知,门外有耳朵正竖长着倾听房内的一切动静,那双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这一次比之上午要延长许多,在他射出时慕倾倾的上下嘴唇包括舌头,都已经麻的不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