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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这回是真的疼了,疼死了。”孙曼有气无力地开口,从头到尾,她只有痛。楚风顺着孙曼湿~漉~漉的发丝,“莫急,沈老军医在配制玉露膏了,抹上一点就不疼了。孙曼”楚风的神色暗沉了下来,孙曼抬起眼皮嗯了一声。
“孙曼,你里面很热很软。”
毕竟是第一次行房事,刚破处的处男免不了要说一番感受。而孙曼被折腾个死去活来,哪有力气理会楚风。
42丝丝血迹
楚风低头细细地瞅着孙曼满是汗水的脸庞和微微睁开一条缝的眼眸;里头露出的神情,慵懒地像猫一样。楚风常年习武,在那方面的能力不用说。即便是处男,孙曼也被折腾地全身散了架,手脚无力;仿似不在自己身上一样。
楚风伸手握住孙曼垂在身侧的手,从手指头抚摸到手腕;“孙曼,累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木桶中行房事么?那时你没有这么累,出了木桶你还能活蹦乱跳。”话音落下;孙曼眼皮子稍稍抬了抬,嘴巴动了动;现在她已经累极;楚风已然知道全部,她想瞒也瞒不过去。再者,楚风还未从她体内退出来,她还是别说话的好。
楚风眼眸中只剩下孙曼微微动着的一双柔嫩小嘴,这双红润润的小嘴在自个儿先前的爱抚下,红艳至极,比皇宫御花园中的万花之王牡丹,还要明亮鲜艳。喉结一滚,楚风忍不住低下头来再次擒住孙曼的小嘴,孙曼眼皮子完全上扬,映入眼帘的是楚风一双放大了的璀璨黑眸,里面溢满笑意。
楚风舌上的力道慢慢加重,孙曼脑袋里的空气仿似被抽走,耳畔中只留有啧啧啧的接吻声。募地,孙曼眉眼一跳,楚风疲软之物在她体内膨胀了起来。那种被撕裂的痛楚,孙曼不想短时间之内经历两次。楚风脸上尽显隐忍,长舌放开孙曼的小舌,唇瓣离开孙曼的双唇。晶晶亮亮的液体连着两人同是红润的双唇,好生旖~旎。
看着孙曼皱巴巴的小脸,楚风伸手抚上这张小脸,为孙曼抚平紧皱的双眉。埋在孙曼体内的某物静静地感受孙曼体内的温热紧致,片刻后,楚风身子向后一动。一道滑腻腻的混着丝丝红血之物随着楚风的退出而彻底出了来,楚风低眸看着床单上的丝丝血迹。这便是落红?女子第一次的证物。
楚风顾不得身下之物胀痛之感,右手一把握住孙曼纤细皓腕。出语之声溢满欣喜,“孙曼,这是落红,落红。”说罢后,楚风右手拉起孙曼的手,左手握住孙曼的腰,孙曼的整个身子被楚风搂在了怀中。
两人全身赤~裸,为了让孙曼更加清楚地看到落红,楚风将孙曼的双腿给拉了开来。孙曼回头看着楚风欣喜的脸庞,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开始波动,双眸中透出闪烁之光。第一次见着落红的楚风如此激动,激动地仿似不该是楚风显露出的神情。
楚风顿住身形,瞧着孙曼。“孙曼,是不是很疼?出血了,落红。”
孙曼回转过身子,收紧双腿。双臂环住楚风的脖颈,头枕在楚风肩窝处,轻喃出声:“少将军,奴婢身上黏腻腻的,身上不爽利。想”楚风含住孙曼粉嫩耳垂,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平复自个儿身下的涌动。拉开孙曼的身子,楚风回过身去,闭上眼睛,摸上双腿之间。孙曼掰过楚风的肩膀,惊讶地睁大双眸。末了,支支吾吾地开口:“奴婢,奴婢来吧。”说罢后,孙曼抬起双手,朝那处摸去。楚风握住孙曼的手,“你累了。”
孙曼着实被感动了一把,两眼泛满水光。“少将军,您确定亲自来?”楚风握住孙曼的手松了松,孙曼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如今,奴婢已是少将军的人了,少将军停住手,奴婢来吧。等下,劳烦少将军去军营后方端洗漱水。”孙曼轻轻柔柔的话传入楚风耳中,楚风的心霎时如同照进了春日里的阳光,暖洋洋的。
点了点头,楚风右手捋着孙曼缠在一起的发丝,一根根为孙曼顺着。孙曼低下~身来,手上开始缓缓动作了起来。楚风轻缓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顺着孙曼头发的大手停住,低沉的吼声突地响起,孙曼只觉得手上物什一跳。急忙忙移开手,楚风发泄了出来。平缓住呼吸后,楚风下了床,开始穿戴起了衣裳。
孙曼则是捞起床上薄被,盖住自个儿的身子。她全身酸疼不已,特别是双腿之间,疼痛不已。那处一直被撑开,到现在感觉都未合拢。孙曼动了动双腿,调整躺姿。楚风看着孙曼被薄被裹着的玲珑曲线,唇角上扬了起来。
“你先歇息着,先前端来的洗漱水已凉,我多端一些来。肚子可是饿了,需要吃些什么?”楚风轻轻地对着床上的孙曼问着,回答他的是一片轻轻的呼吸声。抚住额头笑了笑,楚风在床角处找到发绳,随意将头发绑起后,掀开帐帘,迈步走了出去。
晚霞早已落下,夜幕降临,今日的夜风比前些日子都大,楚风额前湿~漉~漉的发丝被全数吹干。步子迈得快,楚风很快入了军营后方。军营后方突然进入如此风姿绰约的男子,干活的老妇都抬了眸往楚风看去。仍在干活的老妇中,只有站在最前边的老妇认得楚风。这位老妇经常送饭菜,端洗漱水到楚风的营帐。
认得楚风的老妇立刻躬身行礼,“老奴参见少将军。”其余干活的老妇双眼倏地睁大,而后哆嗦着立刻躬身行礼,她们从未见过少将军,少将军晚上为何突然入了军营后方?
楚风抬了抬手,往仍旧亮着烛光的营帐内看去。“多烧些热水,再煮些红豆汤。”楚风记得沈老军医曾经说过,女子多喝红豆汤好,调理气血。身子骨瘦弱的女子多半气血不足,气血若是足了,脸上会更加红润,身子也会胖一些。孙曼的脸很是红润,就是身子瘦弱了些。楚风把养胖孙曼当成一件大事。
楚风一直站在烧水,煮红豆汤的营帐内。饶是夜里的风大,毕竟是夏日,旁边又腾腾冒着热气。不一会的功夫,楚风额头上就细细密密冒了汗。老妇见到后,立即找出伙房里头最干净的帕子,洗了后递给楚风。楚风伸手接过,往额头上擦去。看着腾腾往外冒着热气的灶头。“水和红豆汤何时好?”
老妇躬着身子恭敬地答道:“少将军,水烧的快些,这红豆汤得慢慢熬,这样汤才能更加浓稠些。”楚风点了点头,“听着这水声,约莫快好了,去拿木桶来。水调试好后,放入木桶。唤几人过来,随我到西面营帐中。红豆汤煮好后,再端过来。”
极快的带着果断的话语传入老妇耳中,老妇低头连连应是。楚风拿着帕子再次擦了擦汗,水已经开始往外冒着泡,老妇迅速出了营帐。急忙忙喊了些手臂粗壮,身形高大的妇人,去抬木桶。
当老妇入了营帐再次看到少将军时,着实骇了一把。少将军竟掀开了灶头盖,手里拿着瓢在轻轻淌着水。
“少将军,您停住手。老奴来,老奴来。”老妇匆忙上前,急声开口。楚风瞄了眼老妇,并未理会,而是朝端着木桶的四名妇人使了个眼色。
一共烧了两锅水,楚风手里拿着大瓢,亲自往木桶中盛水。站着干着急的老妇没法子,只得出了营帐去端冷水。营帐里头一阵忙碌,却又十分肃穆。木桶中的水调试好后,灶头小锅里的红豆汤仍没有熬好。
“少将军,红豆汤熬好后,老妇立刻端往营帐。”老妇恭敬地道了一声。
楚风点头,营帐内站着的四名粗胳膊粗腿的妇人弯下腰来,齐齐出声,起。木桶被四名妇人给抬了起来,在抬起的过程中,楚风伸手在木桶边侧托了一把。
四名老妇紧紧跟在楚风身后,小心翼翼地抬往西面营帐,在出军营后方之时,楚风看见了走向军妓住所的高易帆。高易帆挨打没有歇息几天,便再次入了军妓营帐。因着楚风和高易帆走的方向不同,是以,高易帆并未瞧见楚风。楚风担心孙曼,并未去和高易帆计较,只是暗暗记下了高易帆此举。
楚风吩咐四名妇人站于营帐外,自个儿先是入了营帐。孙曼双眼闭上,安静地睡着了。楚风将薄被给孙曼掖掖好,而后放下床帐,一切打理好后,楚风才出声唤四名妇人抬着木桶进来。并出声让她们声音轻点,四名妇人不敢怠慢,放置木桶轻手轻脚。木桶被放在营帐中央,楚风轻声吩咐妇人离去。
待四名妇人退出营帐后,楚风弯下腰来,掀开薄被,孙曼全身光~裸,身上因着楚风先前的爱抚而透着诱人的粉色。胸前,手上,双腿上有好些红印子。楚风移开了眼,双臂环住孙曼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孙曼一双紧闭的眼眸露出了一条小缝,砸吧了几下嘴后,孙曼的头柔柔地靠在了楚风的肩膀上。
楚风将睡眼惺忪的孙曼抱到了木桶旁,将孙曼放入木桶之前,楚风特意伸手试了下水温。却又突然想到自个儿是习武之人,皮肤没有孙曼如此娇嫩。可能他觉得这水温正好,但是孙曼却不一定。
握住孙曼的手,先将孙曼的手放入水中,楚风观察着孙曼的表情,若是她眉头一皱,楚风便将孙曼的手给拿出来。等水凉些些,再把孙曼放入木桶中。
孙曼的双眸睁开,瞧着楚风小心翼翼的神色。“少将军,竟端来了这么多洗漱水。”睡过去的孙曼压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楚风看到孙曼没有丝毫被烫着的痛苦表情,终于放下心来,将孙曼置于木桶中。
孙曼后背靠在木桶边上,一双眸子舒服地眯了起来。楚风走到衣柜边,在最上头拿了个干净的白色帕子。
“孙曼,稍稍抬起身子。”楚风说罢后,伸手扶着孙曼的肩,另一只拿着帕子的手为孙曼擦拭起了身子。从未伺候过人的楚风,竟抛下了架子,为孙曼亲自擦身。孙曼抵住楚风的手,“少将军,奴婢自个儿来。”
楚风不依,孙曼这么累也是因为自个儿,如若孙曼身上哪里不舒服了,烙下病根了,以后自个儿欲再行那事时,岂不是很不妙?
“你下边留了血,身上痛。”楚风不管孙曼阻拦,大手绕开孙曼的小手,在孙曼的后背上擦拭了起来。热热软软的帕子轻轻缓缓地落在孙曼的后背上,胸前,手臂,脖颈和大腿上。孙曼粉红肌肤浸在水中,半睁半眯的双眸有股说不出的味道。楚风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帕子在孙曼身上一一拂过。
“两脚抬起来。”楚风低低说罢后,一手扶住孙曼的腰,一手拉住孙曼双脚。孙曼的身子极软,好似没有骨头一般。两条白皙大腿挂在木桶边沿,头枕在木桶上。楚风怕木桶搁着孙曼的头,又从衣柜里头拿出一条方帕子,叠好,垫在孙曼的头下。
孙曼身下因为浸在温热的水中,痛感渐渐地消失了一些些。片刻后,浸湿的帕子覆上双腿之间,孙曼的脚趾头倏地一紧。稍稍掀开眼皮子抬起头,往身前看去,只见楚风头低着,手上拿着帕子,正在分外小心地替她擦拭。轻轻缓缓,万般怜惜。
楚风见孙曼抬了头,手下动作一停。“可是那处又痛了?玉露膏还在配制中,这次力道许是重了些,下次,我轻些便是。”
楚风心心念念的是下次,下次他定当掌控住力道,不让孙曼这么疼了。再者,看着孙曼红肿的那处,楚风心中不忍了起来,罪魁祸首是他,是他把孙曼那处顶地如此红肿。
43香甜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