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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位的男人,定是坐拥各色美女,三妻四妾平常的很。少将军,以后怕也是如此。孙曼细细思量了一番后,觉得以退为进,早日挣得银子,远离少将军是为上。
整个大体的计划在孙曼脑海中一一浮现,但是计划再好,也赶不上变化。楚风此人,认定的事哪里能出岔子?此刻,在练兵场上,身穿银色盔甲,手执长剑正在练兵的楚风,若是知道孙曼非但没有想到要主动投怀送抱,反倒想尽了法子要远离他,不知会气成何样?
在营帐内坐了许久,便出了营帐。昨日,楚风说派高军师来送她回将军府,这么许久了,怎么高军师还不来?孙曼又在营帐外站了会,最后决定自己到小河边去。楚风现在在练兵场,高军师肯定也甚是忙碌。她不是路痴,记忆力尚可,来时的路孙曼记得。
一路上,孙曼听到一阵阵从军营东面传来的吼声,军人的豪迈之气在军营中铺洒开来,那些都是保家卫国的热血男子。
走到军营营门处,看守营门的一位兵士执起长戟拦住孙曼,军营每两天都会换一个守营门的兵士。这名兵士从未见过孙曼,瞧着孙曼红润如水的脸蛋,想当然地将她认为是军营后方的军妓。所以,出口的语气带着股冰冷。
“现下既不是辰时亦不是酉时,不在军营后方自个儿营帐中待着。出来作甚?”说罢后,兵士手中长戟往孙曼身子上一打。孙曼连忙后退了几步,对着兵士摇了摇手。“我是少将军的丫鬟,昨日少将军允诺我出军营,回将军府一趟。”
兵士执着长戟的手一顿,出口的声音越发添了几分粗犷:“空口无凭,你可有少将军的出营牌?”孙曼双手募得握紧,出营牌?楚风未曾与她说过出营牌。
守营门的兵士看到眼前女子僵在那边不出声,心里更加肯定这女子是军营后方军妓,想要偷偷溜出军营。军妓没有主子的令,不在准许时辰出自个儿营帐,都会被杖毙,莫要说溜出军营了。
没有出营牌便出不了军营,楚风现在在练兵场,不知要何时回帐。高军师也不知何时会出现。孙曼越发觉得自己被楚风给摆了一道,嘴上说着答应她回将军府。到了真正要回去的时候,愣是不给你个回音,让你急死。她的宝贝都在将军府柜子里头躺着,军营是多好的一个市场。难不成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吗?
“这是出营牌,高军师下令让我带这名女子出营。”一温婉恬静的女子声自孙曼身后响起,孙曼回过头去看向来人。这女子穿着一身青色粗布衣裳,一头青丝用一根木簪子甚是简单地绑在脑后,她的脸是细长的瓜子脸。一双眼睛不大,却是在细长的淡淡柳叶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温婉。这个女子和水一样,静静地流淌,安静地容易让人忽略遗忘。
守营门的兵士放下手中长戟,仔仔细细地看了眼手中的青木色出营牌,这是高军师专有的出营牌,比普通的出营牌高几个档次。兵士分外小心地将青木色出营牌递给了刚才出声的女子。对着孙曼和身着青色粗布衣裳的女子点了点头后放她们出军营。
孙曼抬眸对着突然出现的女子感激一笑,而后跟在这名女子的身旁一同出了军营营门。
这女子长得不错,会不会是军妓?带着些许疑惑,孙曼笑着开了口:“你在军营哪里当值?我并未见过你。”女子恬静的脸庞很明显地僵了下,片刻后,恢复常色,出口的话语带着股无奈。“你该猜得到我在军营中是做何事的。军妓,你没听说过吗?”女子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落寞和。。。自嘲。女人都爱惜自己的身体,谁愿意去做一名军妓呢?
孙曼伸手握住女子的手,却是意外发现她手腕上的红痕。尴尬地将她的手放了下来,孙曼抬眸望着女子。“我叫孙曼,你唤何名?”
女子黑亮的眼睫毛闪动了下,在孙曼进入军营的第一天她便从高易帆处得知了她的一些事。孙曼,是少将军的内侍丫鬟,甚得少将军喜爱。女子缓缓移动步子。轻轻的话语声在风中散开来。“俞依微。”
孙曼在后头嗯了声,这名叫俞依微的女子大底和一般军妓不一样。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不像是风尘女子,其次,她今日手中拿到了出营牌。她的后台是谁?楚风还是高军师,或者是大将军?
小河边停了好些只乌蓬船,最左边的乌蓬船船头站着名中年大叔。这大叔好像认识俞依微,或者不止是认识。因为,大叔看到俞依微后立即露出憨实的笑,抬手朝俞依微招了招。孙曼跟着俞依微上了船。从俞依微的口中得知,这名船夫姓葛。俞依微亲切地叫他葛大叔。
葛大叔直接忽视了孙曼,看着俞依微的眼神中有着同情和惋惜。“依微,若不是你家出了那档子事,你也不至于到军营中做。。。。。。”葛大叔说道这里时,一双同情怜惜的双眸中透着愤恨。“那个高易帆,外相上看着甚是君子,却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眼看着你。。。。。。”
孙曼看到坐在乌蓬船内的俞依微神色倏地一变,两只本是松松地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握紧,高易帆?是何人?孙曼脑子里溢满疑惑,但没开口,只是仔细地听着葛大叔的话,观察着俞依微的表情。
“葛大叔,过去的事莫要再提。我妹妹现下如何?身体好些了吗?”俞依微握紧的手松了开来,一双暗沉的眸子也明媚了起来。片刻后,孙曼听到葛大叔爽朗的笑。“依敏的身子好多了,大夫说,只要多加调理,就可以下床走了。她现在天天念叨着你这个姐姐。”
俞依微听到妹妹的情况后,吊着的心放了下来。爹娘因为两年前一场变故相继去世,紧接着妹妹依敏生了场大病。走投无路之时,俞依微想到了高易帆,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俞依微嘴角噙着抹讽刺的笑。现在的她是军妓,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大将军和少将军眼前的红人。他只要挥一挥手,她就要和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他,伺候他,任他在她身上驰骋。痛了也只能忍着,承受着他一波波的冲击。
“依微。。。。。。”孙曼看着俞依微突地皱起双眉,终是不忍,开了口。这个恬静淡雅的女人定是沉浸在痛苦的往事中了。古代的女人真是可怜,被男人伤害了,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将心中的憋屈痛苦生生扛下。
“孙曼,你是少将军身边伺候的丫鬟。。。。。。”俞依微松开皱紧的眉头,柔柔出声。孙曼点了点头一双眼眸带有鼓励性地看着俞依微,示意她说下去。俞依微的神色突地变得不自然了起来。“你应知晓像我这种人一天只有辰时和酉时出帐,今日能够出军营委实是好生求了主子一番。相对于我,你出帐子的时间多得多。。。。。。”俞依微说到这里不说了,她知道即便孙曼是少将军随身伺候的丫鬟,也有诸多身不由己。
“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说。”在孙曼眼里看来,俞依微不是军妓,是她认定的潜在市场中的一名成员。
俞依微凑近了孙曼的耳朵,出口的语气甚是轻。“你能否时常帮我带一些避孕药草,我给你银两。”俞依微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揪成了一团。她不想怀那个男子的孩子,这个让她爱地最深,痛地最深的男子。
避孕草药也是要花时间花银两配制,军妓平时不喝避孕汤药,兵士在做那事的时候也会注意着点,不发泄在军妓体~内。若是军妓不小心有了身子,军营后方的军医便会专门替军妓配制堕胎药。
作者有话要说:入V公告:7。4号入V,当天三更,抱住全体,献上一记超大的湿~吻。
29心中悦事
俞依微自己主动提出避孕这方面的事;孙曼也不用想方设法将她引到避孕这个话题上。顾客有了表示,剩下的就是她带着股神秘地推波助澜。关于俞依微和高易帆的事,孙曼不多问。这些内部事情必须要当事人自己去处理;俞依微能否走出高易帆带给她的痛苦阴影,完全在于俞依微她自己。
孙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依微;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但是身为女子你该知道;那些草药用多了,对身子不好。这样吧,草药我会帮你带些;但是量不会多。同是女子,看到你这样对待自个儿的身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俞依微一双眼睛倏地睁大,从未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做军妓做了将近两年,她知道,女子之间,不会存在怜惜。几十个军妓之间,每天都在勾心斗角。哪个士兵进了你的帐子,给了你多少多少碎银,士兵是何种等级的,这些是军妓每天都要讨论的事。
孙曼从矮长凳上起了身,坐在了俞依微的身边。“依微,我这边有比草药更好的物什。放在将军府里头,差不多到酉时三刻,我到你家去。银两的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你用了这种比草药更好的物什后,不仅不会有身子,对身体也没有啥害处。”
俞依微看着孙曼弯起的双眸,高高扬起的唇角,孙曼的身上没有黑暗,周身环绕和阳光一样的明媚。饶是奴婢,孙曼也甚是潇洒自然。此刻,俞依微很羡慕孙曼。
在孙曼连珠炮弹的诱哄下,俞依微终是点了点头,下船的时候,和孙曼具体说了家住哪里。孙曼拍了拍俞依微的手,又对着葛大叔招了招手告别。葛大叔不认识孙曼,但也被孙曼满脸的笑意感染,一手握住船桨,一手朝孙曼挥了挥。孙曼心满意足地抬脚朝将军府走去。将军府在安平县西边较为安静的街道上,俞依微的家住在安平县东边。一个东一个西,等下她要花些银子唤辆马车到俞依微家去。
现下正是晌午时分,好些小贩停止了吆喝开始吃起自带的午膳,孙曼一路瞧着一路走着,街道两旁开着好些铺子,有衣坊,有花布绣鞋坊,还有好些剪纸灯笼铺子。当然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胭脂铺了。
胭脂铺的匾额和其他铺子的匾额都不一样,匾额上头挂着大红色的布。大门两旁各挂着一个红灯笼。少将军允诺她今日回将军府却并未说她何时回军营,现在俞依微也不在军营,她卖套的事少将军定不会知道。既然回军营时间未定,她便去胭脂铺看看,见识见识古代真实的胭脂。
卖胭脂的掌柜听到脚步声,一双眸子亮了起来,当看到一身土黄色粗布衣裳的女子时,老眼立刻耸拉了下来。嘴角一撇,眼神中露出轻视。她的铺子卖的都是上等的胭脂,这个女子这等穿着,连一盒银两最低的胭脂都买不起。
孙曼的视线在一盒盒包装很是精美玲珑的胭脂上一一划过,铺子掌柜立即尖刻出声:“看够了就快些出去,这里的胭脂你一盒都买不起。”孙曼赤果果地被鄙视了,自尊心受到伤害,身上的汗毛炸了起来。抬起头来直视势力眼的掌柜,“你这边的胭脂不见得有多好,外相华美,谁会知道里面是不是装着一包草?”
掌柜一双眼皮子全部撑起,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伸手指着孙曼。“我这胭脂铺是安平县最好的胭脂铺,只要在安平县上的了台面的大户人家,都到我这胭脂铺来买胭脂。速速离去,不然我将你给打出去。”
孙曼挺直了腰板,一双浓眉挑起。“将军府在安平县算的了台面吗?我是将军府里头的。你这般说我便是在说将军府的不是,你仔细掂量着吧。”孙曼说罢后重重地哼了声,而后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