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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粉嫩的小手摸上了楚风的那处,从底端到顶端,再从顶端到底端。楚风由着感觉稍稍移动了□子,越发靠近了孙曼。孙曼双手顿了下,而后再次动了起来。楚风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双眸越发黯淡。处男没经验,会发泄地很快。孙曼揪准了这一点,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正在此时,一双大手却是阻挠了孙曼的小手。
两只大眼睛露出不解的神色,孙曼抬头望着楚风。“少将军,您还未完全发泄。”楚风充满红晕的俊脸一沉,薄薄的唇瓣紧紧抿着。楚风是不会告诉孙曼,他就快发泄了,但是他却不想这么快就发泄。
孙曼感觉到了手中的东西再次雄赳赳气昂昂了起来,一颗心都沉了下来。少将军,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延缓发泄时间,让她多伺候他一会。此时的孙曼很后悔,那日在书房内为少将军撸~管。一步错,步步错。她现在成为了少将军的扇扇子丫鬟和撸~管丫鬟,这。。。。。。对她的避孕套事业有帮助么?每天晚上都这么折腾,按照以小时计费,她可以拿好多银子了。
“孙曼,张开嘴含住。”楚风淡然地说出一番骇人听闻的话,张开嘴。。。含住。。。。。。楚风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手了。孙曼在心里连连骂着楚风,原来少将军是存了这番心思。当初她在洒身室内,无意中亲了少将军的小鸟,少将军伸出脚来就要踢她,幸好当初她躲得快。当时表现地这么恼火,现在却是主动要求她亲他的小鸟。孙曼恨恨的想到,绝对不能让少将军如意,给他甜头了,以后吃苦的就是她!
久久看不到孙曼有所动作,楚风伸出手径直按住孙曼的头,引领着孙曼的头往他那处移去。孙曼马上伸出双手按住楚风的大手,出口的语气中带着股胆怯和小心。“少将军,用嘴亲和用手摸,是要分开来的。”孙曼打算糊弄楚风,处男什么都不懂,在这一方面,定唯她是从。
楚风按住孙曼头的大手一顿,一双黯淡的黑眸露满不解。黑眸中闪现一道波动,楚风冷冷开口:“让你做你便做,多嘴。”在孙曼面前,楚风一直表现地刚毅果断,处之泰然。
在女人面前,男人不能处于下风。一定得时刻占领主导地位,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男人就会感觉没了男性尊严。一如现在的楚风,可是此时的孙曼很想拿一块砖头敲在楚风的头上。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又不给银子,凭什么让我免费给你口。。。交。再者,楚风今晚没有洗澡!那处的味道。。。肯定不好。
“少将军,奴婢用手吧,或者,奴婢给你唤一名军妓过来。”孙曼使了狠劲一把扯掉楚风按着她头的大手,得了自由的孙曼立刻退到床角处,头低着,话语里带着股惊慌失措,害怕和不甘愿。
楚风一听军妓二字,一双剑眉深深皱起,两手紧握成拳。心中腾腾燃起一股熊熊烈火,孙曼竟想让军妓来伺候他!他只想让孙曼伺候他,其他女子尚且不行,军妓更加不行。可这女子,心不甘情不愿,那副楚楚可怜,小心翼翼的样子越发衬得他强行非礼了良家妇女一般。楚风重重地哼了一声,右手猛地抬起。孙曼的小脑袋往床角一缩,少将军恼羞成怒了。
楚风抬起的右手倏地又落下,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周身散发冷厉和凌冽。孙曼低了头,两腿蜷曲和缩头乌龟一样蹲在床角,少将军已然发怒,她现在千万不能出声,要以静制动。
“胆子越发大了。”楚风冷冷地道出一句话,而后右手往床角处一捞,将躲在床角一声不吭的孙曼给扯了过来,空着的左手抽下孙曼的腰带。
孙曼万万没想到,以静制动这一招,让少将军更加发怒,竟不顾将领姿态,将她一把扯过脱起了她的裤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孙曼立刻出声:“少将军洁身自好,不喜军妓接近,奴婢以后谨记在心,再也不提及军妓了。”
重重的带着股冷意的一哼自楚风唇瓣中溢出,楚风今晚铁定了心要惩治孙曼。
毫不犹豫地扯落孙曼的外裤,连带着里裤也扯了下来。白皙粉嫩的圆润小屁股毫无束缚地进入了楚风的眼帘,今儿的惩治压根就没有让孙曼受伤。孙曼的欺骗让楚风的怒火更加大,右手高高抬起毫不迟疑地落在孙曼的白嫩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后,楚风严肃道来:“数一二三四。”
孙曼想撞墙的心都有了,裤子被脱了,都脱光了,屁股毫无遮掩地被少将军看着。打了她不说,还让她数数。孙曼咬紧了牙,就是不数,少将军爱面子,她也爱面子。
楚风听不到孙曼的一二三四,心里头更加火,开口让军妓伺候他,现在还不主动认个错。如是想着,楚风的右手再次抬了起来,用着比第一掌还要大的力道拍在了孙曼的屁股上。
楚风的这一掌下了五成的力道,孙曼屁股吃痛,再也控制不住地哀嚎了一声。屁股上的筋脉在一抽一抽地跳着,孙曼思量片刻,立即做了明智的决定。为了保住屁股,她要适当狗腿一下。孙曼立刻趴下了身子,一张脸都埋在被单上。楚风停下手来,看着孙曼屁股上的那两道红痕。
“少将军,别打奴婢的屁股了,奴婢经不起少将军这么大的力道。少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孙曼一边说着一边挤出几滴眼泪,然后回过头来,双眼盛满波光地看着楚风。楚风心中一动,又看了看孙曼屁股上的两道红痕,只好将惩治孙曼的事放在一边。
惩罚放在一边,这规矩要立,主子的威仪还是要树的。楚风平躺在了床上,手对着孙曼挥了挥示意孙曼上前。坐起了身的孙曼缓缓移动双腿,低头看着楚风大而圆的眼睛,这种眼睛应该长在纯真善良的人身上,少将军委实不是良善之人,怎有这么一双眼睛???
最后,楚风如愿以偿地树立了主子的威严。昂起头来感受着孙曼的小舌在他那处游移,楚风强健有力的身子向上拱了拱,手却是紧紧按在孙曼的头两旁。烛光下,只见女子的头不断地在男子双腿中间动着。女子上身穿着土黄色粗布衣裳,身下未着一物。男子被伺候地很是舒服,右手来到女子粉嫩嫩的屁股上,摸几下再轻轻地打一下。享受着女子富有弹性的挺翘屁股。
完事之后的孙曼为自己第一次口~交默哀,但是又庆幸少将军是处男,对房事不懂。不知道真正的房事该如何来,自己牺牲了第一次口~交,幸好那道膜还在。现在的孙曼,有了两个重大任务,一个是积极卖套,一个是想尽办法糊弄少将军,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房事的真正步骤。
腰上的那双大手依旧紧紧圈住孙曼的细腰,孙曼轻轻地叹着气睡在楚风的怀中。这两个任务都极其艰巨,楚风今晚的一番作为已经证明这名处男已经开始摸索起了房事,知道会享受了,知道想办法让孙曼伺候地他更加舒服了。昔日,那个被亲下小鸟就会恼羞成怒的楚风恐怕。。。。不复存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楚风带套,亲们别急,那啥要慢慢炖。
25各自心思
昨夜,孙曼终于后背靠到了软软的床,可是这滋味比扇一整晚的扇子都要来得难受。楚风的大手一直紧紧圈住孙曼的腰,孙曼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楚风宽大的胸膛上,不留一丝空隙。楚风昨夜被孙曼伺候地很舒服,早上起来也是神清气爽,步出帐帘的英姿也甚是挺拔。孙曼却是被折腾地身心俱疲,昨天晚上她几乎一夜没睡。
楚风走后,孙曼一直呆在帐子中,早膳,午膳都是昨日那位老妇送过来的。好在楚风走后一直没有回帐,孙曼才得了空好生歇息一番。待看到天边出现晚霞时,孙曼立刻打起了精神。今天酉时,她要去军营后方拿药。
昨天,楚风第一次打她的屁股,她并未落伤。第二次打,也就是孙曼开口提了军妓的事,这打就是真真实实地下了力道,孙曼估摸着现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两道红痕。吃一堑长一智,孙曼以后是绝口不会提军妓这两个字。光听军妓这两个字,少将军就已然发怒,若是知晓她卖“宝贝”给军妓,估计她的屁股要被少将军给打烂了。可是饶是如此,她也要卖地不是?不过更加小心翼翼罢了。
“孙姑娘,请出帐随老妇前往军营后方。”一苍老沙哑的老妇声自帐外响起,孙曼一双浓眉兴奋地跳了跳,经历了这么一番磨难,她终究是要见到军妓了。立刻从椅子上坐起身,迈着大步子往帐帘走去。掀起帐帘,孙曼脸上带着浓浓笑意向老妇问了一声好。老妇面上不冷不热,心底却是在赞叹孙曼此人,少将军教人有方,孙曼这个屋门人也十分乖巧有礼,一举一落间都带着股温婉可人。
“孙姑娘,去往军营后方要经过军营中庭,我们得快些赶在士兵操练结束之前。您是少将军的屋内人,容颜万万不能给那些粗鄙低寡的士兵瞧了去。”老妇说罢后,朝着孙曼招了招手示意她快些跟上,而后迈着大步飞快地朝前走。
这位老妇在军营里头劈了十几年的柴火,手力脚力甚好,虽然年过半百,这速度委实和中年男子有的一拼。孙曼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紧紧跟着老妇。
军营中庭即是分隔军营东西方的一条宽阔的道路,西面的营帐帐布是白色的,帐顶都飘着一根大红色的穗子,东面的营帐帐布也是白色的,只不过帐顶顶端飘着两根穗子,一根红色一根黑色。走在军营中庭,能听到不断从东边传来的士兵吼声,带着男子的粗犷和豪迈之气。地面仿佛都因着这一阵阵的吼声而颤动。
孙曼跟着老妇一直来到军营后方,军营后方的东北角有很多挤在一块的营帐,营帐帐顶没有系任何穗子。军营后方的西北角比起东北角来说,就显得空旷地多了。一个个营帐前堆放着许多柴火,最靠里头的地方却是伫立着一座石头屋。石头屋上的烟囱往外冒着袅袅炊烟。
孙曼时不时往挤在一块的营帐处看,那边一定是军妓住的营帐。走在前边的老妇回头看到孙曼歪着脑袋朝军妓的营帐看,伸手就扯了扯孙曼的手。“孙姑娘,那边是军妓住的营帐。她们是军营中地位最低下的人,您别看了,碍了您的眼。”孙曼摆正头对着老妇笑了笑,军妓的地位低下,月银肯定也少,她若是真将避孕套卖给她们,可不是薄利多销了?这种营销策略,只能用在货物多的情况下。
“孙姑娘,快些往军医那去吧。”老妇说罢后回过身子往前走去,孙曼最后一次看了看军妓住的营帐,而后跟着老妇去往了军医那边。
军医是一位有着长长的花白胡子的老头,一双眼睛很小,哪怕是睁大了眼睛感觉也像是眯着的。老妇将孙曼的情况和军医说了说,军医睁开小眼睛看了孙曼一眼,然后嗯了一声,随即佝偻着背往后边放置的大高柜子处走去。砰砰啪啪地捣鼓了一番后,军医手上拿着一盒黑色小药盒回了来。
“做奴才的,总会跌跌撞撞,身上落伤也是难免的。这盒药膏的量足够你伤个七八次了。不够用了,你再来找我。”军医说罢后将手中药膏递给孙曼,一旁的老妇表情淡淡,催促着孙曼快些接过。孙曼唇角噙着抹笑意,一双大眼睛都笑地弯了起来,躬着身子接过军医手上的药膏,心里则是呵呵了两下。跌打膏药,奴才必备用品。
“大娘,昨儿少将军说了,拿到膏药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