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提起荆映晴,祝萧不自觉地露出了温柔的笑,“那家伙很好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活了几辈子,光长年龄不长脑子,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
看到祝萧,不对,应该是蔺彦哲眸中满满的宠溺,张文煜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你来真的?”
“嗯”,他的声音很淡,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和钱通斗,若把她扯进去,我必和你翻脸!”
张文煜轻摇纸扇,暗叹美色误人,“兄弟,你女人是钱通的死士!”
蔺彦哲才不会告诉张文煜那个独属于他和荆映晴两人之间的秘密,“她一个刚开始执行任务的死士能知道什么秘密,再说少了她一个,以你的能力就真的奈何不了钱通?”
张文煜不再取笑他,举起酒杯,正色道,“求医路上荆棘遍地、万分凶险,我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了。今晚,你我不醉不归。”
“我怀疑顾栩就是神医”,蔺彦哲落座。
“璞!”,某人形象尽失。
眼疾手快的蔺彦哲扬开了纸扇,挡住了大部分的酒液。果然是小说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他现在还不能让办公室里面的那三个家伙知道他彻底恢复记忆的事,若是他们在他回到现实世界逃得人影都没了,他该找谁算账。
张文煜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神情有些急切,“此话当真?”
“我只是猜测罢了,顾栩在千绝山中行动鬼鬼祟祟,还在转眼间消失不见,着实可疑。”
张文煜思忖道,“我明日去千绝山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入口。”
次日,荆映晴一大早就出去买菜,蔺彦哲呆在家中刺绣,猪头顾栩无比怨念地扫地。
蔺彦哲有意找茬,指着几处说不够干净,顾栩只能憋着气继续干活。顾栩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把屋子打扫得纤尘不染。
蔺彦哲挑不出错,只得指挥他去劈柴。
唉,早知道他平时就不把家打扫得那么干净了,要不然现在就可以折腾死顾栩这灯泡了。
顾栩擦了擦脸上的汗,直想骂娘。他早上一上工,这家伙就让他忙得团团转,到底有完没完!
顾栩累得不想动了,坐在了凳子上。
正在石桌上刺绣的蔺彦哲抬眸,瞥了顾栩一样又低下头忙活,“你不想干了?”
顾栩身为神医,自然有自己的傲气,他高傲地扬起头,“你娘子的毒拖不了几天,你就不想救她妈?”
顾栩见他们夫妇恍如无事过日子,以为是荆映晴隐藏了自己的病情。否则以眼前这醋缸的脾性,怎么可能会冷静如斯?
闻言,蔺彦哲手中的绣针刺破了他手指,沁出了一颗殷红的血珠。他不想荆映晴养成依赖她的习惯,所以等待她自己去找到神医治病,实在不行他还能向系统兑换解毒丹。
明知道她不会死,真听人提起还是无法平静,这才发现自己这些天的若无其事、毫不担忧都是骗人的。
蔺彦哲从来都不是会向别人示弱的人,荆映晴除外,“你不过一个药店的小二,我凭什么相信你的医术?”
被人看扁了,顾栩冷哼了一声,真想知道这个自大的家伙得知他就是绝情神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尊夫人的病症很少见,我那里恰巧有一张解毒的方子。”
求我吧,求我呀!
蔺彦哲面无表情,顾栩提供药方少不得要磋磨他一番,他自己就可以找系统要解药,何必去讨好顾栩。
蔺彦哲油盐不进,气得顾栩快要内伤,但他无可奈何。
祝萧是很在乎自己夫人的,他这般淡定只怕是早有后路,他不如就卖个人情给他们,反正祝夫人对他不错。
蔺彦哲看到顾栩大步流星往外走去,不免疑惑,难道这小子真的不干了?
“你去哪儿?”
顾栩头也不回,“我去打酱油!”
蔺彦哲是一个现代人,听到这话总觉得怪怪的。
过了一会儿,荆映晴提着一大堆菜回来了。自从荆映晴领到赏金后,这一家子都“堕落”了。
“你最近辛苦了,今天就由我下厨吧。”,荆映晴杀价杀得很hign;心情也噌噌地往上涨,一时心血来潮就打算亲自下厨。
蔺彦哲从不吝惜赞美,偏偏说那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就像他说的大实话似的,“娘子做的菜肯定是天下最好的。”
荆映晴哭笑不得,“你就别恭维我了,把我的厨艺吹得天花乱坠,待会儿我都不好意思上菜了。”
荆映晴做了自己的拿手菜“聆风小筑”,蔺彦哲见状感慨道,“你每次嚷嚷着减肥的时候都会做这道素菜,可是往往没几天就又开荤了。”
荆映晴动作一顿,她从未和祝萧谈起过减肥。
蔺彦哲自顾自说道,“活了几辈子,你还是那么蠢,是被我惯坏了吗?”
“蔺彦哲?”
蔺彦哲灿笑应声,“在!”
荆映晴当场就沉了脸,“你为什么诓我你不记得自己名字了?”居然拿个“萧竹”的艺名骗她!
“我当时只是怀疑那个黑衣人是你,没有确切的证据,万一弄错人了,你就不怕对方缠上你相公我吗?”,蔺彦哲摩挲着下巴,拖长了语调,“不过~会在目标的宅院里面迷路的黑衣人,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舍你其谁?”
荆映晴淡定地净手,屈起手指,追着蔺彦哲跑,锄了他满头包。
顾栩一回到祝家就看到蔺彦哲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忍不住仰天狂笑。
你也有今天啊!
荆映晴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能若无其事在别人面前打情骂俏,尴尬地收了手,俏脸染上了红晕,甚是可爱。
蔺彦哲则撩起袖子,把幸灾乐祸的某人教训了一顿。
少年,让我教教你什么叫为人处世!
这两人平时吵吵闹闹惯了,荆映晴轻笑一声,转身去端菜。
顾栩跑到荆映晴身边,举起手中的药材包,“夫人,你喝了这药,你体内的毒就会暂时被压下去,可只能压制半年。”
顾栩担心会暴露自己的医术,只给她抓了暂时压制毒素的药。等他筹够了离开这里的钱,再把解毒的方子给她吧。
荆映晴惊讶地看着他,她纠结如何请他出手为她治病不知道谋杀了多少脑细胞,结果对方主动提出来,还真是富有戏剧性的一幕。虽然她体内的□□还在,但她好歹暂时不用去见阎王了。
“谢谢”,荆映晴感激地把药抱在怀里,转身就去煎药,饭也顾不上吃了。
这时,张文煜前来拜访,荆映晴沉默了。
他们才刚认识多久,张文煜未免太自来熟了。
蔺彦哲和张文煜寒暄,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张文煜表示他吃过了。
荆映晴松了一口气,她可没准备这位仁兄的饭菜,他要是再这里用饭,顾栩就得出去买饭吃了。顾栩一届神医任由蔺彦哲指挥着干这干那的,不用猜都知道他穷得响当当了。
张文煜趁众人不注意,给蔺彦哲打了个手势。
他找不到任何入口,更没发现密道。
张文煜看到荆映晴在煎药,一个猜想浮上他的心头,“祝夫人是在煎何药?”
“内人之前被仇家下毒,我为她寻遍名医皆无果,幸好顾栩有一张方子,可以缓解内人所中之毒。”
顾栩没有打算泄露自己的神医身份,继续编故事,“这方子是我机缘巧合得来的,如今竟能帮得了夫人,想来是夫人的善心感动了上苍,想借我一介布衣之手为她续命。”
就你这身家还遍寻名医,诓谁呢?
当天晚上,顾神医的小茅屋迎来了一位衣着华贵的贵公子和他的雇主,顾栩当某人不存在,“张公子深夜到访,可有要事?”
“求神医救我心上人”,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在小说世界里爱情至上,连命都可以不要,跪一下算得了什么!
顾栩伸手去扶张文煜,“张公子,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我只在药店里打过几个月工,你找我也没用啊。”
张文煜一副你不答应我,我绝对不起来的架势,“神医当年所救之人和我颇有渊源,他曾说神医左手的手背上有一道疤痕。”
张文煜想引顾栩入局,但顾栩不傻。
“哈哈”,顾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左手手背上有疤痕的人天小见比比皆是,张公子莫不是魔障了?”
蔺彦哲一语不发,就这样盯着顾栩,幽深的瞳眸中的情绪教人看不透。
顾栩无意对上了蔺彦哲的眼睛,不由得心虚。为什么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张文煜取出月苋花的花瓣,“此花珍贵难寻,而神医谷中正有一片月苋花海。那日我去祝家做客,神医身上不小心沾了这片花瓣,神医总不会是在晚上去了数千里之外的鉴州赏了一趟花又回来了吧?”
这花瓣其实是早上张文煜去找入口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蔺彦哲当时就想出了这个坑顾栩承认身份的法子。
顾栩哑口无言,“我可以救你的心上人,但我有三个条件。”,顾栩扭头,不善的目光落在了蔺彦哲身上,“你也是!”?
☆、50。 末世惊雷飞毛腿(1)
?张文煜为柳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区区三个条件算得了什么?
蔺彦哲有恃无恐,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顾栩,让洋洋得意的顾栩心底里很是挫败。
他底牌都使出来了,为什么这男人还是一副你这愚蠢的人类的表情?
顾栩对张文煜提的三个要求不难办,张文煜松了一口气,欣喜地应下了。
顾栩缓缓踱步至蔺彦哲跟前,那张“小人得志”的脸让人一阵手痒,他的语气也相当欠抽,“第一个条件和张公子一样:不得泄露我的神医身份。第二,你给我当一个月的下人。”
顾栩一想到奴役蔺彦哲,就无比兴奋,差点笑出声来。
蔺彦哲捏紧了拳头,青筋隐隐突起,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第三呢?”
顾栩见蔺彦哲忍着怒气不敢揍他,一时脑抽,生出了逗他的心思,“祝夫人貌美如花,心灵手巧……”
你恨不得撕了我,却又不敢动我,那酸爽……
“啊!救命啊!”,顾栩的哀嚎声骤然响起。
蔺彦哲当场把他揍了一顿,张文煜作势要救顾栩,实际上有心放水,等到蔺彦哲差不多气消才把顾栩解救出来。
“你这个暴力狂,祝夫人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顾栩抱怨着,看到蔺彦哲怒气又起,连忙改口,“我就想说祝夫人厨艺精湛,让她给我做一个月的饭罢了。”
“哼,她的病我自有办法,不劳烦神医了。”,蔺彦哲拂袖而去。
卧槽,你自己有办法解决上门找我干嘛?!找茬吗?!
顾栩抚摸着自己又涨大了一圈的猪头脸,欲哭无泪。
蔺彦哲到家的时候,发现家中竟是灯火通明。
奇怪?他明明点了荆映晴的睡穴,按理说她应该还在睡。难道有小偷?但有哪个小偷会蠢到开灯偷窃?!
封延默默地推了推自己的金丝框眼镜,我是红领巾,专做好事不留名。
蔺彦哲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屋子,映入眼帘的是荆映晴撑着头看书的俏脸。
荆映晴闻声抬头,平静的语□□人听不出喜怒,“回来了?”
“娘子”,蔺彦哲唤了她一声,“我去找神医了。”
“是吗?”,荆映晴的语调拉得长长的,不悦道,“你过来。”
蔺彦哲快步过去把她拥进怀里,温声细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