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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似有圣光在闪烁。
艾玛,这圣父的光芒好耀眼!但,保护视力从我做起——我特么的能灭了他吗?!
荆映晴本来想给他灌输一下正确的思想观念,没想到反而差点被他给洗脑了。
翟子墨讲起大道理一套套的,还引经据典,颇有几分儒生的风范。可惜,这苗子长歪了!
荆映晴看不下去了,“相公,你一味地纵容他们,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翟子墨大惊失色,“娘子,你反对我做善事吗?娘子,夫子教导我们要与人和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翟子墨下定决心,“不行,我要好好教导你,不能让你误入歧途!”
误入歧途的人是你啊!你早在三年前就踏上了圣父这条不归路,还特么的是拔足狂奔啊!
荆映晴发现男人叨念起来一点也不差,那功力比起荆映晴她老娘都烧不会逊色,“我今天好累,我想休息。”
这副身体好弱的说,她想在外面晃悠久一点都会头晕耳鸣,只得乖乖回去休息一下。
翟子墨一看荆映晴那弱柳扶风的柔弱模样心都软了,更何况她的脸色还很苍白,可怜至极,“那娘子早点休息吧,大夫说这汤药还要喝上一个多月,我明天再去给你买蜜饯。”
荆映晴默默在心底里琢磨着这么把翟子墨的思想观念矫正过来,没想到自己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去,没能想好对策。
第二天,荆映晴醒来时已将近中午。她扫了一眼室内,门窗都关着,翟子墨出去办事了。那张她截下来的桌子上放着早就冷掉了的早餐,新买的杯子压着一张白纸。
荆映晴拿起来一看:娘子,我不想打扰你睡觉,于是先自作主张那了钱去买早餐和其他的东西。XX又跑去赌了,还好我去的及时,替他还了钱。又救了一个人,好高兴!娘子,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帮助他们的快乐的!
我不高兴啊!特么的,这散财童子今天又“挥霍”掉了多少钱财!?
☆、32。 开了挂的圣父(3)
?荆映晴哀叹一声,掏出抽屉里面仅剩的几百银票,开始思考该在哪里偷偷藏上几笔私房钱。特么的,一觉醒来,整幅身家直接少了个零啊!
用个坛子把票票装起来,然后挖个坑偷偷埋了?不行,日子久了,票票会被虫子啃得坑坑洼洼!这里可没有现代的银行,损坏了可没人给你换新。不过,装金子银子倒是可以,可惜现在花剩的只有碎银子。
把它缝进衣服里?那个,针线怎么用?
偷偷把它夹在书里?嗯,她带会儿就去买本《女戒》和《闺训》,他相公应该不会翻这两本书。
还有……荆映晴用了半个时辰,把部分票票藏了起来。家里有翟子墨这个圣父,荆映晴可谓是操碎了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全家喝西北风去了。
一个穿着麻衣的中年大汉朝她家走了过来,他肩上还背着一捆柴,莫非是个樵夫?
有客到,荆映晴自然是笑脸相迎,“这位大哥是来找相公的吗?他出去办事,尚未归来。”话一出口,荆映晴就后悔了。她到底是有多傻缺啊,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屋子里只有她一个,最方便干坏事了吗!
街道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她若大声呼救,也还是有机会获救的。荆映晴敞开大门,屋子里的东西一览无遗,除了被屏风挡住的床。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对方不怀好意,也不会轻举妄动。
所幸这樵夫并不是什么坏人,他看到荆映晴时被惊艳了一下,听她说话后更是哈哈大笑,“这我知道,我刚才砍柴时遇到你家相公,正是他托我转告你一声,让你待会儿过去给他送午饭。”
荆映晴哑然失笑,“那,我家相公现在在那里?”
“他就在西山的菜地上劳作,你若是不知道西山在哪里,我可以给你画张图。”
菜地?劳作?相公你用“办事”二字,用词还真特么的委婉啊!我还以为你谈生意去了呢!如今看来,她是嫁了最富有的农夫,最穷逼的金主!
荆映晴昨天到大街上溜达了一圈,差点连人带钱都丢了,又怎会知道西山在哪,“那就有劳大哥了。”
那樵夫跟着她进屋,用毛笔蘸墨画了线路图,一边画一边解说。
告别了热心的樵夫,荆映晴拿了钱就要去酒楼买饭菜。不是她懒不想煮,而是人家菜市场早关门了好吗?这个钟点,卖菜的都回家做饭了。
“翟子墨,救我!”,荆映晴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听到了一阵呼救声。
一个青年飞奔而来,衣裳有被撕裂的痕迹,头发比较凌乱,脸部倒是没有什么伤痕。青年后面有几个彪形大汉穷追不舍,他们手里拿着棍子,神情也是凶神恶煞的。
没过多久,他就快要奔到荆映晴跟前了,荆映晴看他长了一双三角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在这个和小说一样没多少节操的世界里,除了口蜜腹剑、表里不一的小人,坏人一般都长得很抱歉,就差把“我是坏人”几个字凿脑门上了。
荆映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没看到每次都把他护在身后的翟子墨,愣了一下,喃喃道:“翟子墨呢?”
那青年呆滞的瞬间,后面的人都追了上来,迅速把他擒住。其中一人见状开始幸灾乐祸,“这回翟子墨不在家,他要是出远门好几个月不回来,你小子有没人帮忙还赌债,带着被剁手吧。”
“不不不,他待会儿看到会回来的,我很快就能把钱还上。”,那青年猛然往向荆映晴,“你是他媳妇,你帮我找他回来吧。”
荆映晴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是XX吗?”
那青年没想到荆映晴会认识他,很诧异,“你认识我,我们见过吗?”
果然是那个一直找他相公填赌债的人渣!
“你昨天让我相公帮你还了赌债,那笔钱你都没有还给我们吧。”,荆映晴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明摆着不想借。
“那三千两银子我将来肯定还,现在是救人如救火,你快把你家相公找回来!”,青年很焦躁,万一翟子墨听他媳妇说的,不再帮他坏赌债,他可就完蛋了!
那几个打手就静静地看着他们,顺便欣赏一下美色,偶尔还和那青年有眼神交流。荆映晴见青年的脸色并没有什么伤痕,更加确定他们已经勾、搭在一起了。想来这几个打手追过来不过是循个惯例,就等着翟子墨付账,然后顺便报大数目,自己狠狠捞上一笔。
荆映晴扫了他们一眼,声音变得很冷,“你们等等。”
三千两银子,感情自己少掉的钱几乎都花在这了!
荆映晴转身进了厨房,众人只觉得这女人的反应很诡异。翟子墨是个傻子,可他媳妇不蠢啊!她媳妇只要还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再放任翟子墨被他们骗取钱财才对。不过她刚才明显是需要拒绝的,这会儿进屋是要干嘛?
他们发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就在翟子墨的媳妇拿着菜刀冲过来的一刹那。明明是倾国倾城的软妹子,至少外表上看起来是,但为什么会这么凶残!
荆映晴长得不高,古人爱早婚,她年岁也小,她拿着菜刀的模样简直就是一金刚芭比!打手门惊呆了,手下的力度也轻了几分。
那赌徒看到拿着菜刀想把他给剁了的荆映晴,想都不想快速挣脱打手的桎梏,趁打手没有防备,拔腿就跑。那打手本来就只是做做样子,那赌徒想要逃跑是轻而易举的事。
荆映晴这副病弱身子自然是跑不过赌徒的,没跑多远就开始气喘吁吁,而赌徒都快要溜得没有影了,“我告诉你,你再敢来找我家相公帮你还赌债,我就雇一大帮人去打残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赌!”
荆映晴放完狠话,回过头恶狠狠地望着这几个狼狈为奸的打手。翟子墨娶了个病弱西施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们有没有什么过节,总不能因为人家妹子瞪他们就动手吧。她这小身子板一旦出了什么问题,翟子墨分分钟代表佛主消灭他们!
再说,人家长得好看,哪怕是生气也美丽动人。稍微发白的脸色和体力透支的喘气声,配上她绝美的怒颜,绝逼秒杀一大波男性。
债可能收不回来了,他们要快的回去禀报,也要把那赌徒抓回来以防他逃掉。
荆映晴稍微恢复了体力,便去酒楼买了午饭给翟子墨送过去。对翟子墨进行深刻的洗脑教育,刻不容缓!
那赌徒一时半会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翟子墨一样的冤大头,肯定还会再来找翟子墨。要是那人渣还能从她家相公的兜了抠出一个铜板,她就不姓荆!
拿着樵夫大叔手里的地图,荆映晴去爬山了。没错,就是爬山!她家的菜田特么的居然在半山腰!
荆映晴的方向感不咋的,带着地图也走错了路,幸好及时发现问题原路返回正轨。只是,时间耗了不少,不知道他家相公饿成了什么模样了。
荆映晴远远的就瞧见翟子墨躺在一棵树下睡大觉,茂密的枝叶投下一大片剪影,加上有微风吹拂,真的很适合睡午觉!
但,那都不是重点!翟子墨周围的几棵树下倒下了几只动物,有狐狸有野猪之类的,就是没有一只是重复的,树干上还有明显的血迹!
这莫非是……
就像是要印证荆映晴心中的猜想似的,一团白色“嗖”的一声从她身边跑过,“嘭”的一声撞树干上当场就歇菜了。那是一只白兔,好吧,收获又丰富了一点。
她家相公的运气简直要逆天啊!这是要逼死守株待兔的那农夫的节奏吗?
但是,小兔子你为什么跑那么快?
荆映晴回头,一头大尾巴狼正飞驰而来。这,是她的RP!
荆映晴尖叫一声,撒腿就跑,还不忘求救,“相公,救我!”
亲妈跟后妈的孩子的待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她低到谷底的幸运值也是一奇迹了。明明翟子墨睡了这么久都安安稳稳的,她一来就出事了。
先前野兽撞树上的声音也不小,翟子墨愣是没听到,这会儿荆映晴呼救,他倒是一下子就醒了。
他立刻捡起一块石头,往狼扔过去。那头狼天灵盖碎裂,暴毙而亡!
这家伙,会武功?!
“娘子,你没事吧。”,翟子墨担忧地走过来,检查她是否受伤,“太危险了,你以后还是不要给我送饭了。”
“可是……”,荆映晴虽然想答应,但他的午饭怎么办?
翟子墨心有余悸,更不会任她逞强,“我以后早点过来这边,中午回家吃饭就行。这一带野兽不少,不安全。”
荆映晴很想问为什么他们家的菜地与众不同,设在了这个危险的地方。仔细瞄了一眼,这土地貌似快干了!
翟子墨似乎读懂了她心中所想,解释道:“这做山是我们家的祖产,父亲去世前叮嘱我不得把这座山转让或卖给别人。我想种菜,可是买不起田地,就只能自己开垦一块了。”
祖产这么丰厚,他家怎么可能会没有田产,不用猜都知道是被这家伙给败光了!至于买不起,呵呵,那群漫天要价的渣滓也是够了!
刚才荆映晴逃跑的时候,手中的食篮早扔了。它摔倒地上,饭菜都倒了一地,可惜了。
翟子墨的小拖车上放了几捆柴,他把柴给卸下来,然后把野兽的尸体扔上去,“家里还有柴,我改天在砍柴回去有不碍事,走吧。”
翟子墨很贴心给荆映晴在小拖车上留了一个干净的座位,荆映晴的身体尚未恢复,现在累极了,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