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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没多久,是我自作多情了。”
就算站在她面前就算她当初的爱人,只是不一样的人生轨迹也造就不一样的性格,他或许早就不是她爱的那个耿子默了。是的,他是秦赫,不是她的子默,更不是她的和尚。
人生从未如此无力过,她努力争取和他再续前缘,如今却分不清这样做是对是错了。
秦赫读不懂她眼里翻涌的浓愁,看不透她眸中的悲伤,只知道他似乎真的伤到她了,“我很抱歉。”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现在不和她把矛盾解开,以后两人之间就会竖起一栋隐形的墙,再不复之前的亲昵、无所顾忌。然而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嘴上却无法说出只言片语。
荆映晴首先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你不是说要帮我搬东西吗,还不快点!”
“哦”,秦赫呆呆地点了点头。
王欣来送荆映晴,那态度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热络。
以为老娘走了你就可以和老娘的男人日久生情、谈情说爱吗?想得美!
秦赫和荆映晴并排坐在租来的面包车后座上,原本是话唠的两人现在都闭着嘴巴。
秦赫一咬牙伸出手,紧紧地攥住荆映晴的纤纤素手。
荆映晴被他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干嘛?”
“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秦赫又结巴了。
荆映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坦然,平静道:“你问吧。”
“那个……”,秦赫欲言又止,“算了,没什么。”
荆映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扭扭捏捏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秦赫觉得很尴尬,于是掏出手机玩游戏。荆映晴无言以对,别过头去,不理他了。
死男人,哄她一句会死吗?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到达了目的地,荆映晴打电话给自家弟弟,“喂,承志,我到家门口了,你下来接我吧。”
孙承志是孙若芝的弟弟,成绩优异,毕业后到一家民营企业工作,现在已经成为部门经理。孙若芝从小就不喜欢学习,当年她因为患病而辍学,然后就不愿再读书了。她和老乡去了省城打工,后来用赚到的钱开了家花店,可惜生意不景气。
现在,孙若芝你若还活着,就该知道大学文凭到底对我多重要了!荆映晴因为无法当文员的事而闷闷不乐,她只干过这行,其他都不熟悉好吧!
“姐!”,孙承志一看见荆映晴就跑过来,神情激动。他们姐弟俩感情深厚,然而分隔两地,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一般除了新年都没有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机会。
孙承志帮忙搬东西,疑惑地问,“姐,他是谁?”他转念一想,轻轻地用手肘撞了荆映晴一下,笑眯眯道,“是我的未来姐夫吗?”
荆映晴毫不客气地拍他的头,和当年的孙若芝如出一辙,“小孩子别瞎说,他是我店里的帮工罢了。”
听到荆映晴忙着撇清他们俩的关系,秦赫只觉心脏抽痛。可是,他无法否认,因为荆映晴说的都是事实。
秦赫沉默着帮她搬好东西,荆映晴忙完后不忘交代秦赫,“记得把那盆花送到客户手上。”
“嗯”,秦赫偷偷凑到荆映晴跟前,压低声音道,“你出来一下。”
荆映晴虽然不解,但也没说什么。她装作送客的模样跟秦赫来到门外,表情带着淡漠与疏离,“还有事吗?”
孙承志偷偷瞄了一眼在门口说话的两人:果然有奸、情!
秦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得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话语从他的薄唇溢出,“等我!”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留下表情莫测的荆映晴伫立在原地。
为什么没有和她说起失忆的事情?因为他还在怀疑,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了他的猜测。等他解决完秦家的事情,就该和她摊牌了。
“你的记忆还在慢慢恢复,因此你经常头疼,我担心你送货的时候会突然出问题,还是我代你去送吧。”
王欣自从前几天听秦赫说他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就开始不安,她看得出他家世不凡。他若恢复了记忆,他们还会有交集吗?
秦赫不同意,“你大老远去送货,万一遇上坏人怎么办?我会没事的,我很快回来。”
自从上次荆映晴出事,秦赫就对这种事特别敏感,生怕再有人出事。
王欣今天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一再劝他。秦赫态度坚决,王欣无力阻止。
王欣看着秦赫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什么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荡,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她的陈栋不会再回来了。
“你好,我是XX花店来送货的。”,秦赫亮出招牌式的微笑。
屋主却像活见鬼似的,眼睛瞪大如铜铃,嘴巴张大到可以塞下鸡蛋的程度,尖叫的声音丝毫不亚于女人,“总裁!”
秦赫一秒钟就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是他的下属,但他现在是个失忆的人,他的俊脸上尽是茫然,“总裁?你是在喊我吗?”
一个小时后,王欣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倒是无比熟悉,“我找到我的家人了,我最近会很忙,过段时间再和你联络。”
原本焦急等待的王欣却是诡异地平静下来了,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后来,王欣也曾不死心把电话打回去,接电话的人总是告诉她总裁很忙。她请求那人帮她传个话,那人答应了,可秦赫终究没有回音。再后来,她也死心了。
秦赫通过自己这位忠心耿耿的下属联系到了自己的助理,开始谋划收拾对他下手的堂哥及帮凶。商量好对策后,秦赫拨通了荆映晴的电话,“老板,你给地址是不是弄错了,那人说他没有买花啊!”
“啊,我找找记账本,你等我一下。”,荆映晴故作惊讶,“是我看错了,地址应该是……”荆映晴报了孙若芝一个很好的朋友的地址。
其实压根就没有买家,那不过是荆映晴让秦赫联系上他下属的手段罢了。原著里就是这个下属发现秦赫,然后帮他联系上了助理,秦赫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遭遇谋杀的事。
荆映晴回老家去了,自然不会放任对在家男人有那个心思的王欣与秦赫朝夕相处!她的介入已经改变了许多东西,万一剧情拐了个弯,让秦赫的敌人首先找到他,那后果荆映晴想都不敢想。
荆映晴打了个电话给那朋友,把谎给圆好。
蔺彦哲完全照搬原著里秦赫的做法,把他的堂兄和亏空公司账务的人一并送进了监狱。
秦赫在支票本上写下一个天文数字,递给了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这婚约,是时候该解除了。他还是不肯接受你吗?”
秦赫和那女人都是被家族逼婚逼得太紧才合作的,秦赫还很大方地付给她出演未婚妻的费用。
那女人收下了支票,“下次还需要演戏的时候记得找我,价钱可以商量。我调查发现他喜欢一个叫王欣的女人!”
提到王欣,那女人咬牙切齿。
秦赫喝咖啡的动作一顿,“王欣救过我,我不希望你去找她麻烦。你看上的那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妨试试把他晾上两个月,一分钱都不给他,你倒是看看他会不会突然发现自己早就对你情根深种?”
那女人静默了一会,最后决定试一试。王欣有秦赫罩着,她不能和他撕破脸。
原著里,秦赫被找回去的时候还没有爱上王欣,所以也没有解除婚约的这一幕。后来他的未婚妻闹出了人命,他们的婚约也就顺理成章解除了。
处理好这些事情,就该轮到去找未来老婆孙若芝了。?
☆、29。 邻居捡了我男人(6)
?孙若芝回到老家后就开始专心照顾重病在床的父亲,天天汤汤水水的往医院里送。孙父的医疗费绝大部分都是孙承志付的,孙若芝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担起照看父亲的责任,好歹能省掉护工的费用。
孙承志找一大堆亲戚朋友借了钱,但还差10万块手术费。孙若芝卖掉铺位拿到的钱也只能暂时应付一下住院费,孙父想要回家休养,但他病情不太稳定,孙若芝姐弟哪里敢把他带回去。万一出个什么事,送院晚了可就问题大了!
荆映晴估计秦赫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过不了多久就会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她想向他借钱,但真正孙若芝怎么可能会知道秦赫的总裁身份?!
万般无奈下,荆映晴只能等秦赫把他堂兄送进监狱的新闻出来,在腆着老脸上门找他借钱好了。
等到这个谋杀事件见报后,荆映晴欢天喜地以为问题都要解决了,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秦大总裁的联系方式。据小说透露,秦赫住在一间山间别墅,风景优美巴拉巴拉~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荆映晴思前想后,犹豫地拨打了秦赫当帮工时用的电话号码。幸好当时还没开始实名登记,要不然秦赫这个黑户……
好吧,其实就算已经实名登记,荆映晴也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证开张卡,然后给秦赫用的。
有一种几率叫奇迹,比如:这电话还真的通了!
人品爆棚啊,有木有!
荆映晴兴高采烈,她是个来借钱的人,态度要好,于是她温柔地用了写信的礼貌用语,“栋哥,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老板,你今天没吃药吗?”,秦赫一如既往损她,“我还过得去,最近一直再当搬运工,虽然很累,但工资比你高太多了。”
仗着报纸上没有刊登他本人的照片,秦赫无耻装穷。
荆映晴:……你特么的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一天的工资比我那破店一年的收入还高好么?!你个土豪装穷,我还没有证据揭穿你,你特么的让我找谁借钱去啊!
沉浸在逗老板、气得老板炸毛的喜悦中的秦赫还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扑过来咬断他脖子的心都有了。
荆映晴把手机从她的耳边挪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用温柔的语气和他交谈,“我们好久没有见过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来聚聚。”
来吧,向我炫富吧,来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吧!
“呃,我最近比较忙,过段时间再说吧。”
荆映晴捏紧拳头,有种想要把对方胖揍一顿的冲动,“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成功人士为什么都那么忙?!鲁迅先生曾曰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赚了一大堆钱却没有时间出去享受生活,任由它在银行里发酵,有意义吗?
“呃……”,秦赫似乎在深思,“下个月,老板你总要给我点时间赚来回的路费吧。”
秦赫童鞋,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一阵闲聊后,荆映晴挂掉了电话,默默地查了一下账户余额。跨省通话,那话费果然够蛋疼!
荆映晴默默地打开手机计算器,看着接下来的一个月的住院费,然后内牛满面。
秦赫你个死变、态,过来拯救我一下会让你终生不举吗?!
这段时间荆映晴一直负责孙父的伙食,她的厨艺那叫一个蹭蹭蹭地往上张啊!
被秦赫刺激完的第二天,荆映晴像平常一样拎着午饭去探望孙父,大老远就听见了里面的欢笑声。
孙父是个幽默且乐观开朗的老人,和旁边几个病床的病人都混熟了,有事没事就在那儿谈天说地、吹牛皮,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呢。没办法,谁让这群病人太欢脱了。
一进门,荆映晴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她吃惊地叫出声来,“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