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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坟被‘开’了,你若闲得很,就带人把他的棺材重新封了下葬吧!”
蔡氏心中咯噔一声,再想说点什么,小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她冲蔡红英使了个眼色,蔡红英顾不得已经肿的老高的脸还没处理,就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
出了蔡家,陆小竹直奔陆家方向而去。身后是偷偷跟来的蔡红英,她心思一转,寻了个拐弯处隐去身影,蔡红英一看人不见了,急里忙慌的就跟了过来,想要找寻小竹的身影,不料刚一拐弯,脚下就绊到了不知是什么东西,“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哎哟,疼死我了…”蔡红英呲牙咧嘴的痛叫,一抬头看见居高临下望着她的小竹,她恼羞成怒道:“小蹄子,你又暗算我!”
“你住嘴——,相比起你做的下作事,我这只能算是小儿科的把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龌龊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拆穿你,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
陆小竹说出这番话的一瞬,蔡红英的脸色骤然变的惨白,她指着小竹的手指轻颤,半响说不出话来,只听头顶陆小竹的声儿又继续道:“还有,闭上你不干不净的嘴,不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像你之前说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你…你…”蔡红英‘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再跟着我,下次我会让你摔的比这次更惨,不信你尽管跟上来。”
留下轻描淡写的一句,陆小竹转身施施然走远,跌坐在地上的蔡红英不敢再跟过去,眼睁睁看着陆小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陆家大门依旧是禁闭,伫立在大门前,陆小竹深深吸了口气,抬脚上了台阶。这个世界里,她最亲的人就是大哥了,如今大难未死,她只想尽快见到大哥。
只是走近大门,她才看清门上被落了锁。也许大哥一会儿就会回来,用衣衫扫了扫门前石阶的灰尘,陆小竹屈身坐在石阶之上,静静等待陆青林归家。
“小竹姐,小竹姐——”
眼看太阳渐盛,陆青林还是没有出现,陆小竹靠在门槛处昏昏欲睡,耳边突然传来喧嚣声,一睁眼,林阿合放大的面庞近在眼前,她的身后,还跟着林大牛。
“阿合,大牛哥,”坐正了身体,陆小竹冲两人一笑打招呼,“你们来…”
“小竹姐,不好了,蔡婆婆家到村长家里去了,她们说你不但克死了丈夫,还说你是个大祸害,把蔡子明的坟给都克的被刨了,要是现在不处置你,以后你还要克的全村一起跟着倒霉,现在她们正求村长要把你沉塘…”
“阿合,”林大牛打断了林阿合滔滔不绝的话语,林阿合这才察觉陆小竹的脸色很是难看,渐渐嘘声下去,她拉了拉小竹的衣角以示安慰。
“小竹,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不是病了?”林大牛担忧出,伸出手重新扶陆小竹在石阶一同坐下,“这两天我一直在打探你在蔡家的消息,却一直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小竹,你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大牛哥,很多事我现在来不及跟你说。我以为死里逃生,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大牛哥,现在我哥不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有个办法,成,则生。这次,我要让蔡家母女,在临湘村永远抬不起头来。”
陆小竹面色淡然,望着不远处镇定出声。望着她宁静侧脸,林大牛点头,“好,你说。”
林阿合识趣的退至一旁,余留两人低声私语,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两人齐齐从石阶起身,相视一眼,齐声道:“阿合,我们出发——”
林阿合正在用树枝在地面画着玩,闻言丢了手中树枝站起身来,来回打量他们一眼,她俏皮笑道:“好啊,我们出发——”
董府
“少爷,老爷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别苑凉亭处,石头围着仰躺在木制的躺椅之上的董江元着急道,石桌上是各式各样在深井里冰镇过的水果。身在躺椅上,董江元一面翘着二郎腿品尝水果,一面手中用扇子轻扇来风,好不悠然自得。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你少爷我顶着呢,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拍拍石头的肩膀,董江元胸有成竹道,“对了,快去灶房看看我让人给我娘做的银耳莲子羹好了没有,好了端过来,我得亲自给我娘送过去。”
听闻董江元吩咐,石头只得起身去向灶房,只是他刚出了拱门没有两秒,就火烧屁股一样的掉头跑了回来。董江元正闭着眼睛,刚把一颗葡萄扔进嘴里,冷不丁一个人抓住他的身体狂摇,“少爷少爷,不好了,我…我看见老爷往别苑这里来了,马,马上就要到了…”
“什么?”董江元瞬间睁开眼睛,嘴里的葡萄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抻了抻脖子,他一个鲤鱼打挺下了躺椅,“笨蛋,快把这些撤了,快快快——”
一阵手忙脚乱,石桌上的水果全被撤到准备好的食盒里面,被替换而上石桌的是全套的笔墨纸砚。背对着拱门而坐,董江元面上一阵窃色,随着脚步声渐近,他干咳一声清了清嗓音,面上足渐正色起来。
身后跟着管家祝安,董百川踏进别苑,一眼就看到董江元端坐在石桌前,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提着毛笔,在全神贯注用功读书的场景。只是还没盖严的的食盒,还有空气中还未散去的青果香气出卖了他,摇了摇头,董百川朝着凉亭处踏步而去,“元儿,你这点小把戏还想骗过爹爹?”
。。。
☆、第二十八章 实施
“爹,你在说什么,孩儿听不懂。”放下毛笔,董江元笑嘻嘻的转过身来。
拄着拐杖上了台阶,董百川来到石凳坐下,抬手用拐杖碰了碰食盒的盖子,他呵呵笑道:“还说不知道,这是什么?”
“啊,哈哈,爹,您真是‘明察秋毫’,孩儿的这点小把戏果真瞒不过您的法眼。”
被父亲识破,董江元一愣,哈哈笑着打起太极来,望着董江元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模样,董百川摇了摇头,“元儿,你给爹爹说说,这次去西湘村,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爹,你…你不都知道了吗?孩儿连小把戏都瞒不过您,更别提‘大把戏’了。”
听到这个,董江元语塞了,沉默半晌,他手摆弄着笔杆回道,听闻如此,董百川坐下的身子又站起身来,语重心长道:“爹是知道了,我让你去收租,你非但一分没收到手里,还要在外面大洒银钱,你以为你为什么这么做,爹爹会猜不到原因?爹这次过来就是想亲口问你一句,你对学习打理家门的家业,到底有没有心,想去学去打理?”
“爹,你知道我对这个没有兴趣…”掏掏耳朵,董江元心不在焉的小声回答。
“好,元儿,爹这次就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转过身来,董江元双手背在身后开口,“既然你不想打理家中产业,那爹便与你打一个商量,若是你赢了爹,爹就答应你,以后不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真的?你快说,什么商量?”
听到这个,董江元耳朵竖了起来,他身体前倾,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见到董江元急不可耐的样子,董百川知他已上钩,于是不疾不徐道:“先不要着急,我话还没有说完,刚才我说你赢了我,才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但是,假如你要是输了,你就要乖乖听爹的话,跟着你大哥学习打理家中产业,你看如何?”
“原来是这样,爹,你这是想给我下套。”听完董百川的话,董江元状似深思熟虑,随即笑嘻嘻开口,“不过呢,爹你放心,不管是打什么赌约,我一定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你快说我们打什么商量,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好,不愧是我董百川的儿子!”
董百川被他势在必得的样子逗笑,“那爹可就说了,爹这次跟你的赌约就是:假如你能“赤手空拳”在外游历三个月,并且成功在这三个月内赚到一千两白银,那么爹爹从此就不再干预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假如三个月到期,你完不成这个赌约,那么你就要乖乖的回来董府…你明白爹的意思吗?”
“三个月内…一千两白银…”
董江元喃喃重复,蓦地大掌拍上了石桌,他豪气冲天道:“行,没问题。爹,不就是一千两白银吗,您老就等着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吧!”
“这么有信心?”董百川和蔼的面容忽地挂上了一抹笑容,董江元望着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冷飕飕。
“既然这么有信心,那稍等片刻你就出发吧。祝安,把我给少爷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董百川一声吩咐,祝安扬声唤了一声,只见拱门处候着的两人依次走了进来,每人手中各端一个用红布盖着的托盘,不知里面藏了些什么东西。随着红布被掀开,董江元看清了托盘上的东西,原来是叠好的衣物和新纳的鞋子。瞪大了眼睛,董江元不解开口,“不是,爹,这什么意思?”
“元儿,你不是答应了和爹的赌约么,爹现在让人把衣物给你送来了,你换好了衣服,就能立刻出发了。”
“立刻?”董江元傻眼,随后结结巴巴道:“不…不是爹,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我…孩儿,孩儿还让人给娘炖着银耳莲子羹呢,一会儿孩儿得给娘亲自送过去…”
“不必了。元儿,你整天就是想着如何如何不受爹的约束,爹知道你已经盼了许久,这次爹就成全你。银子莲子羹爹亲自去给你娘送,你换好衣服就立即出发吧,爹爹和你娘就安心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话毕,董百川一步一步下了凉亭,忽略掉董江元已经僵化的表情,他笑着回头,“祝安,你在一旁候着,等到亲眼看见少爷人好好的出府了,你再回来。”
“是,老爷。”
祝安恭敬应下,标准的鞠躬角度更显露出他的一丝不苟,董江元和石头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一个词,欲哭无泪。
在祝安的“陪候”下,董江元一件没剩的全换上了新衣新鞋,之前手上带的玉扳指,脚下穿的镶着明玉珠子的紫玉靴,头上束发用的玉质发冕都被人取了下来,就连镀着金丝的宽腰带也没给他剩下。眼巴巴看着身上的“金银财宝”一件一件的褪下拿走,董江元的心里头哇凉哇凉的。
“少爷,可以出发了。”
挥退了下人,祝安站在董江元不远处提醒出声,董江元回神,面上故作淡定,“好了?哦,那就走吧,石头,咱们走。”
“等等。少爷,老爷吩咐过,你这次的出行是单独的历练,石头他不能陪同,所以…”
剩下的话祝安没有说出来,董江元已经懂了他话的意思,点了点头,他表示一切配合。就是石头这几年鲜有不跟在他身边的时候,这次一听不能跟着,立即就红了眼眶。
董江元心里也感触颇深,不过他只是拍了拍石头的肩膀以示安慰,就大步朝着家门方向而去,踏出大门门槛,下到石阶以下,董江元回头望这个待了十六年的家,握了握拳头,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
府内亭栏处二楼,董江元凭栏而立。他单手背在身后眺望远方,身侧依旧是站的笔直的祝安。看到主人泛着担忧的背影,祝安劝慰出声,“老爷,慧恩大师说过,这次历练会让少爷遇见贵人并脱胎换骨,你不用太过担心,少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就算遇到什么危险,也一定会逢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