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自己还是有利的。
喜俏道,“多谢李大夫,我跟环儿的饭菜也已经备好了,只等您这边吃好了,我们过去吃就是了。”
“怎么?你们是专门留下来伺候我吃饭的?”没当过这古代的主子,李蔓对这规矩真是很不适应。
环儿一笑,“那当然了,李大夫,想吃什么菜,环儿给您添。”
“不不不,不用了。”李蔓忙道,“要么,你们俩就坐下来,跟我一起吃,反正这么多呢,就算咱们三个一起吃,也吃不完啊。要么,我一个人吃,你们也回去吃吧,我这里用不着伺候的。”
“这?”喜俏迟疑,李蔓已经笑道,“环儿,这汤是真好喝,你快去拿两双碗筷来,和你喜俏姐姐一起坐下吃吧。”
李蔓这一桌子饭菜都是主子亲自交代御用的厨子做的,自然比她们平时吃的饭菜不知好了多少倍,又加上李蔓真心邀请,环儿倒动心了,只是,还不敢妄自做主,只拿眼睛看着喜俏。
喜俏还想婉拒,李蔓又眨眼道,“是不是怕你们主子知道,会为难你们?放心,这院子好像就住了我一个人吧?我若不说,谁知道呢?快快快,添了碗筷来,大家一起吃才热闹嘛。”
大约被李蔓的热情感染,喜俏也没好意思拒绝,但男女终究有别,她也实在做不到和李蔓同桌吃饭,于是,和环儿两个抬了张小桌,捡了几样菜,在下首单独吃。
李蔓愕然,总共就三个人还分成了两桌?她原还想同她们亲近拉关系呢,可再一细想,自己此刻男人装扮,立刻什么都懂了,咳咳咳,是她唐突了,一时间忘记自己在人前是男人了。
饭间李蔓也没敢太热情了,怕身份露馅。
饭后,喜俏与环儿两个收拾了碗筷,她无事可做,只得又上、床歇着,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又起来,满屋子想找点有趣的事做。
找了一圈,终于在一扇小屏风后发现了小书架,书架里简单的摆放着几本书,似乎就是为做做样子的。
但对于李蔓来说,看书无疑是打发无聊和苦闷时间的最佳方式,她迫不及待的蹲到书架边上,随手拿了一本,看了下书页,绣眉拧起,再翻了下内容,更是眼睛都直了。
这都什么文字?鬼画符啊。
合上书页再放回原处,李蔓又拿出一本,结果仍旧是那些鬼画符似的文字,她索性将其余的基本一起抽了出来,结果郁闷了。
这书架上的书,竟然没有一本她能看的懂的。
郁闷的将所有的书都重新归置原位,李蔓起身,才想走,不防衣角一扫,不小心扫落了一本书,她忙弯身去捡,好巧不巧,一张泛黄的书签从书里滑落,飘到了地上。
她随手捡起,却发现这不是书签,而是叠的整齐的纸,这纸显然很有些年月,已经泛黄,边上似乎还有破损,她不由好奇这是什么,顺说就打了开来。
原来,这是一幅小画,画中不过是一位年纪尚小的女孩,那女孩身着绿衣,梳着可爱的发髻,似乎正在奔跑,却不知谁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女孩回眸一刹,笑容自唇角溢出,弥漫眼底。
画面便是定格在女孩纯美的笑容之中。
不错,李蔓觉得,虽然这画者画风略显稚嫩了些,但强在抓住了亮点,尤其是这女孩的一双眸子,只单瞧着,就觉得那笑意快溢出来一般,真的很难感染人。
不过,看这张纸泛黄泛旧,又被折叠尘封在这些天书里,大概就连画者自己也忘了这些了吧。
李蔓重又将小画按照之前的纹路叠好,重新放回书页里,可刚一放回,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猛地又拿出书,找到小画,打开再细细查看。
没错,这小女孩的容貌倒与她有了七八分的相似呢,只是,年岁尚小,不知道大了会如何?
可是,自己与这小女孩素昧平生,怎么会相貌如此相似?还是,她与本尊有些渊源呢?
不太像,本尊身世凄惨,沦落到被卖的境地。
可这画中小女孩,虽然只是画里的,可也看的出那绝对是养尊处优、不谙世事、被人娇宠的天之娇女的。
二者根本不能相比,更何况,看这小画的年月,怕也挺久远了,如今那小女孩不知多大年纪了,说不定白发鹤颜也有可能呢。
正胡乱想着,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李蔓忙将东西收好,归置原位,再起身向小厅走去,“进来。”
喜俏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许伯。
不等喜俏介绍,许伯急着进来,“蔓……徒儿,你还好吧?”
“嗯。”李蔓朝喜俏望来,笑道,“喜俏姑娘,你先忙去吧,我师父这边由我就好。”
“嗯。”喜俏说着退了出去,还帮着关了门。
“师父,李言回去了?”喜俏一走,李蔓急切的问。
“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个的,是我让他回去的。”许伯坐到椅子上,说。
李蔓瞪他,“你干嘛让他一个人先回去?对了,他就肯听你的话?”
许伯无奈,“没办法,跟那什么春晓小妮子说了半天,人家也不同意,我只能让他先回去,不过,也怪了,这小子这次倒听话,我说了,他竟然真就走了。”
“啊?”李蔓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你不会是糊弄他走的吧?”
“丫头,你许伯是那样的人吗?”许伯睨她一眼,然后环视了下屋子,顿时眼睛瞪的有如铜铃那么大,再来,又不爽的扫了李蔓一眼,“你这徒弟当的比师父能多了,你师父我住的不过比你家里的茅草屋稍微大点,你却住这么好的屋子?瞧瞧,这窗台上还放了花?”
“哦?”李蔓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窗台上摆放了一只琉璃插瓶,里面放了几支茉莉,开了两朵,其余的都还才打苞。
这是什么时候放的?她也是到现在才注意到呢,看这花,新鲜的似乎早上才摘的。
“丫头。”突然,许伯脸色变了两变,“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你是女子了吧?”
李蔓心口一跳,忙摇头,“怎么会?就连喜俏她们女孩子都以为我是男的。”
“哦。”许伯狐疑的看她一眼,其实,因为李蔓生的小巧,所以,这样一装扮,不像大男人,多像个漂亮干净的男孩,因此也容易过关,但愿没被认出。
“许伯,咱们真就这样在这府里待着吗?我很担心呢。”李蔓也坐下来,觉得有必要跟这老头商量个对策出来。
许伯歉疚的看着她,“丫头,这次是我连累了你啊。”
“许伯
,我就是有点奇怪,那人也不像不讲理的人啊,而且,看起来气色非常不错,应该也没什么大病,干嘛兴师动众的还要抓许婶来威胁呢?”李蔓道出心中疑惑。
“这?”许伯看着李蔓澄澈的大眼睛,突然有些心虚,“蔓儿,这次……”
“老头,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李蔓顿时不客气起来。
许伯老脸一僵,颓然的点头。
李蔓大惊,“你瞒我什么了?该不是那人得了什么慢性病,然后天天这样耗着咱们吧?还有这人什么身份?感觉不是一般人啊。”
“蔓儿,我——”许伯这时往门口瞧了瞧,确定门被关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有人偷听之后,才压低声音说,“蔓儿,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听就听着,可别再其他心思。”
“什么话?”李蔓被他这副严肃的神色弄的心口砰砰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伯重重一叹,缓缓道,“没错,那人身份的确不简单,具体的,我也没敢猜,你只要知道他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不能惹的人就是了。”
李蔓听的有些发蒙,还来不及从许伯的话里猜测那人到底不简单到何种程度,许伯接下来的话,更如一颗炸弹般,炸的她里外浇透。
“其实,说他没病是假的,他有病,却又不是我们常人能有病的,他,他……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李蔓一时没反应这是什么意思,就听许伯又补了一句,“就是他不能传宗接代,这在他们那个家,可是十分危险和忌讳的。”
“不能?传宗接代?”李蔓豁然间就懂了,“是……那个?”
“你明白就行了,别叫出来。”许伯连忙喝止她。
李蔓忙捂住了嘴巴,怕自己吃惊过头会叫出声来,“可那人看着挺强壮,怎么就不行?是身体隐疾还是受过伤?你能看好吗?”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让我靠近。”提到这里,许伯就觉得憋屈到不行。
李蔓惊讶,“不让你靠近,那请你来做什么?”
“那还不是?”许伯刚想说,他当年可是宫里御用的调教师,对于男女之事那比常人多的多的是天赋,同时,也要负责皇上娘娘们的性福生活哦呢,所以,他们大概是闻名而来,将他从这犄角旮旯给扒拉了出来。
可是把,谁知道这位主子脾性古怪的很,竟然嫌他年老模样丑像,不许他沾身,不让沾身他咋治呢?他又不是神仙,隔空还能替人治病的。
“怎么?”看他不服气的样子,李蔓疑惑,旋即神色又冷了几分,“老头,你不会是没把握吧?”
“谁说的,只要他肯让我瞧,我就有把握治好。”许伯梗着脖子不服气的说。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李蔓也气了,“你对我说那人没病,只是心里毛病,现在倒好,还是那种病,你让我怎么治?我还给人针灸了,说是七天就能痊愈,这下好了,七天之后,他要是再不行的话,咱们都给跟着遭殃。”
倒不是怕燕丹,实在是他边上的那妖孽可怕。
“蔓儿,你别喊啊。”许伯连忙止住她,“我这不也没法子了吗?他不让我靠近,我只能找一个能靠近的,你放心,我教你的那几个穴位,确实对他有好处的。”
“可是,七天就能有效?”李蔓欲哭无泪,怎么也没想到他是得的那种病啊。
许伯立刻道,“所以啊,留下来正好,你可以多点时间套他的话,我还是觉得,他身体上没毛病,主要是心里。只要克服了心里障碍,说不定就能……那什么了。”
“不干。”李蔓果断拒绝,让她去打听别人的隐私,还是关于那方面的,不怕她回去被李言揍屁股嘛。
“蔓儿,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
“臭老头,我是被你拖下水的,我告诉你,李言他们要知道了,非把你这老骨头拆了当柴火烧的。”李蔓气道。
许伯颓然,“烧就烧吧,我只盼着你许婶早点回来,也能少受些苦。”
“……”李蔓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接下来要怎么办?”
许伯抬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蔓无语。
一老一少的,在屋子里商量了许久,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李蔓觉得,与其这样拖着,还不如直接跟那人摊牌,但许伯执意不许,理由是,身份越是尊贵,越是忌讳这种隐私被外人知晓,到时候他们会更难过。
李蔓茫然了,最终选择,走一步算一步,真不行,她也不信人家还真能剁了她不成。
和许伯也不太能谈的下去,最后无非是他劝自己多忍忍,好不容易能接近患者了,让她机灵些多套些话,好方便他对症下药什么的,李蔓对此很排斥,所以,最后直接轰人了。
许伯一走,李蔓一个人在屋子里,苦想对策,又想着家里李墨他们担心,更是心急如焚,真想趁着夜色,偷偷溜走算了。
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她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