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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反派攻略守则[穿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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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焰蹿出整整半人高,将她面前整株柳妖裹成了一只火球。从火势暴涨,到妖物发出痛苦的嚎叫,再到一切化作青烟飘散,整个过程不过两个弹指的时间。
  “好、好快。”愣了半晌后,那年轻的师兄发出一声慨叹。
  快到连念咒也来不及,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念咒。
  他回头对衔蝉道:“小师妹,你旁边就坐着大佬呢,哎哎,看来用不到师兄班门弄斧啦。”说着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给景箫腾出了位置。
  景箫未发一言,也没堂而皇之坐下来,只站在一旁,脸上没有得意,没有炫耀,空荡荡的像一张白纸。
  这家伙搞什么鬼?
  衔蝉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笑:“景师兄,你在搞……你在干什么啊?”
  他偏头看向窗外,毫无起伏地吐出两个字:“错的。”
  “啊?”
  “他教的,是错的。”他回首对上江衔蝉的目光,认真地说:“这样在实战中,你会死。”
  “……”
  被一个资历比自己还小的弟子不留情面地否认,那年轻师兄尴尬得快要自闭了,捧着两只蛋花眼跑远了。
  衔蝉的尔康手绝望地停顿在半空中。
  景箫踢完馆子,也没有负责的觉悟,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坐上了自己的位置。
  衔蝉苦恼地枯坐半晌,只好凑到他身旁:“景师兄,刚刚那个……砰一声炸出火花来的绝招,能不能教教我?”
  他扫一眼过来,很快又回到书页上:“这个没有诀窍,只能靠苦练。”
  衔蝉倒不是不能吃苦,只不过留给她的时间不多,说不定她还没能炼成,这个世界的号就没了。
  景箫翻页的手指一顿,“不过除了这,我可以教你简单一些的东西。”
  衔蝉抱起手,哼哼唧唧地瞪着他。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把她的老师赶走,竟有脸取而代之,可惜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自己一清二楚。上回的避瘴符,衔蝉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还想再让她上当,想得美吧!
  他见她眉宇间凝着戒备久久不语,嘴角一翘,露出一抹莫测的微笑:“若是信不过我,找你哥哥也行。”他顿了顿,又道:“我还以为这种简单的法术,少主一定会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何至于让你一人苦苦摸索?”
  衔蝉:“……”
  什么意思,这家伙还想挑拨离间?
  她忍着手痒想抽他的欲望,把手放在案下,忽而摸到了一个大块头,低头一看,原来是她之前嫌得无聊带来打发时间的《九州图志》。
  她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把大块头往景箫面前一砸,“我不学法术了,我要夯实理论,师兄,这书里我有好多不懂,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景箫目光移到这本足足有一指厚的书上,眉尖抽搐:“你让我……把这整本书给你讲一遍?”
  “嗳……不行吗?”衔蝉故作遗憾地叹气,“我还以为景师兄言出必行的呢,既然不愿意,我还是去找那位好心的小师兄吧,这回不打扰你啦,你安心干自己的事吧。”
  她正欲离去,手腕被人猛地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  “指甲刀”的梗来自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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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和谐友爱的同门情谊
  学堂里的人已经走了一半,霞光沿着窗棂斜斜地打进来。两人相对而立,半晌无语。
  景箫随手翻了一页,正翻到重明鸟的画像,这只火红的大鸟旁有一行作批注的小字:“火鸡可以烤、炸、酱、卤,墨西哥火鸡卷是极品。”
  衔蝉:“……”
  猛地劈手夺过,强颜欢笑:“今天太晚了,暂且就到这,咱们明天继续。”又关切地弯腰问:“师兄你嗓子没事吧?明日我带一些枸杞来。”
  景箫低咳了一声,阴着脸:“不用麻烦。”
  衔蝉抱着书背过身吃吃偷笑。
  混蛋,叫你之前骗我,叫你打扰我补课,现在打肿脸充胖子了吧?
  景箫在她身后打量着她,半张脸埋在窗后的阴影里,眼里缀着一点寒芒。
  那日乖乖凑到他爪牙下任其鱼肉的猎物仿佛只是他的错觉,她的恐惧昙花一现,过了一晚便又能和他周旋自如,甚至睚眦必报。
  是他没有切中要害,还是说,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衔蝉站在夕阳光影中,许是察觉到身后黏着一道视线,毫无预兆地转过头,与他对上目光。
  她瓷白的脸上打了一层暖橙色的釉,像记忆里街头老爷爷手里糖人的色泽。
  景箫撑着书案微微屈身,一手捂住发烫的额头。
  尘封在心底的记忆叫嚣着要冲到太阳下,声势浩大地撞着朱红的门。他眼底翻滚起黑雾来,在门被撞开之前,无数恶鬼们咆哮着、嘶吼着,从角落的阴影中爬出来,蜂拥而上,门内很快没了动静。
  但恶鬼们趁虚而入,开始往门内挤。
  景箫瞳孔紧缩,视线被一层黑雾笼罩。
  “主人怜悯我等,赏一口心头血,不会伤主人分毫的。”一只还没成年的小鬼饿得面黄肌瘦,两颊剧烈凹陷,衬得两眼出奇地大。
  瘦小而丑陋,在他弱肉强食的识海世界里,很快便被淘汰了出来,于是不得已向他求助。
  景箫忍着头疼,认认真真地看了它两眼。
  他当年慌不择路,只要是阴物,哪怕是毫无用处的孤魂野鬼,也全都收纳进了自己的识海。但这只小鬼实在是太瘦太矮了,恐怕连江衔蝉那样的三脚猫货色,用一根手指就能把它打飞。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千秋,汪洋无际的识海亦是一段光怪陆离的尘世。
  这只落单的鬼,很明显被其余身强体壮的鬼排挤欺负了。
  ——你这么弱,还有脸和我要饭吃?
  那小鬼大梦初醒,预感到自己即将被遗弃的命运,涕泗横流地抓着景箫的衣角:“主人别赶我走,外面都是道士,我出去就是死……”
  他居然沦落到被鬼视作同类。景箫有些讽刺地想着,抬眼看向那扇被撞得摇摇欲坠的朱门。
  许久没听到身后有动静,识海外的衔蝉终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景箫埋头一动不动地站着,整个人仿佛静止了一般。
  “景箫,你……站着睡着了?”她弯下腰去看他藏在乌发中的脸,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双眼竟仍清醒地睁着,眼底倒映着溢彩流光的晚霞。
  景箫的身体有任何风吹草动,心脏便岌岌可危,故而他暂时不敢妄动,只云淡风轻道:“坐太久,我站一会。”
  偏江衔蝉毫不知情地站着不动,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他双手撑着书案,屏息凝神,就这样沉默须臾,忽地侧过脸,眼瞳乌黑得惊人,凝视着,像不透光的深渊。
  他缓慢而谨慎地伸出手,尽量不去牵扯到经脉内灵力的流转,朝着少女娇嫩的面庞而去,然后用拇指蹭了蹭她嘴角的一片肌肤,如果他没记错,那是她笑起来能露出酒窝的位置。
  很多时候,他都想拆开她无知无畏的伪装。
  又来了。
  衔蝉惴惴地想。和那日在常家厨房一样,那种被一双血目盯着的压迫感。
  还有,他干嘛摸自己的脸?摸脸就算了,还用力蹭了蹭,简直就像是狼伸出爪子,悠闲地琢磨着该抓下兔子脸上哪一块皮。
  “小师妹,你脸上,蹭到墨了。”他忽地开口,摊开掌心,手指上却揩下来一块墨痕。
  衔蝉捂住脸,转头就去找镜子,果见脸上糊着一块墨迹。
  该死,他什么时候动的手?
  就知道他不会无条件地乖乖答应给自己讲书。
  江衔蝉转身的一刹那,景箫终于喘出一口气。
  气息紊乱,喉中涌出一股腥甜,好不容易生生压了下去,不料又一阵熟悉的风忽然卷来,风散后现出一抹人影。
  还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他立时咬牙将阴物的气息压得更低。
  障眼法拿来骗骗江衔蝉绰绰有余,但在江寻鹤面前便是小儿科了。
  景箫吐出一口浊气,额角的青筋默不作声地突显出来。他这个时候敏感无比,连站在身旁的江衔蝉也多抱了几分警惕,好在她一见江寻鹤便乳燕投林似的扑了过去,脆生生甜丝丝地喊他:“哥哥!”
  撑在书案上的手指尖退了血色,耳畔出现一阵嗡鸣,两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手背上。
  他拿手背一抹,黑红黑红的一片。很快这颜色便消隐在苍白的皮肤下,青色血管顺着脉搏的节奏跳动了一会,也逐渐藏了下去。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江寻鹤指着衔蝉没擦干净的右脸,“怎么还沾到了墨?”
  “写字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衔蝉心虚地拿手帕狠狠一蹭,“没什么问题啊,我好着呢,哥哥。”
  江寻鹤往景箫身上一扫,又问了个犀利的问题:“这么晚了你们还不回去?”
  衔蝉更加心虚,景箫也好不到哪去,都不想让这暗中交锋被第三方知晓,衔蝉是迫不得已,景箫则自有安排。
  “我在补课。”
  “我在帮她补课”
  目光分道扬镳的两人回答却出奇地一致,衔蝉把手帕藏进袖子,景箫则不动声色地将沾着血迹的手背在身后。
  尽其所能营造出岁月静好、和谐友爱的同门情谊。
  江寻鹤:“……”
  他有点头疼。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把他当傻子?
  别人的事他管不了,但小妹的事自古以来便是他的事,这是头一回江衔蝉对他有所隐瞒。
  这些天来的疑惑终于在此刻冲上了顶峰,江寻鹤瘫着脸,内心波涛汹涌,激流回荡,答案呼之欲出,但他却始终抓不住。
  罢了,小妹长大了,他不能像父亲那样管太多。
  “淮阳来了委托信。”江寻鹤压下疑惑声音平静:“正好你们都在,便跟我去见父亲吧。”
  江门宗的规矩,奇门试法大会后两派取得魁首的弟子须得由同门师长带领涉世历练。这次是江寻鹤参加的最后一届,之后便能单独出使任务了。
  大殿内不多不少,站了十一名弟子。
  江云逸正襟危坐,折扇在手上轻敲,威严地环视了一圈:“尘世凶险,你们还是群初出茅庐的孩子,若是想放弃此次历练,现在便可以走。”
  年轻弟子丧命在外者并非鲜有耳闻,这十一名弟子面面相觑了一会,明明有的腿已经发抖了,却没人出声。
  这十一人中,唯沐青鸢一个女性,却是脊背挺得最直、目光最坚定的那一个。
  可别忘了,她不久前还受了伤。
  于是她除了收到另外十人的注目礼外,还有江寻鹤担忧的目光。
  “沐师姐真是好厉害啊,明明伤得很重,却还要赌上性命降妖除魔,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旧伤复发,拖大家的后腿,甚至还要哥哥分心照顾你。”江衔蝉此时此刻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段话。
  然后沐青鸢将会义正辞严地重申自己的觉悟,再之后,伴随着江云逸严厉的训斥、江寻鹤失望的叹气,江衔蝉一气之下表示自己也要跟着一起去,不能让沐青鸢有任何可乘之机。
  往年的涉世历练,她都以身体不适为由赖在家里,这次可谓为了争风吃醋豁出了性命。也正因为她在历练途中骄纵跋扈、要求苛刻,且对沐青鸢百般刁难、有意为难,惹得一向不厌其烦的江寻鹤都对她颇有微词。
  一想到接下来就要用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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