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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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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正两相对峙著,主位上的康熙掀掀眼皮,却转头问,“老四,你看如何?”
  打从方才那诗句一出,四爷连同老五老九就很有眼色地安静待在边上做壁花了。毕竟要处理个不好,那就是两边都不讨好的事儿。当然,需要讨好的绝对是康熙这边。但要顺了康熙的意真把这些文人都绑了,最终却损了名声、坏了这诗会之名,后果怕是比放了这几名反逆还要难办的。其实真要处理人,还有很多方法不是?
  这么一想,轻重缓急就出来了。
  被点名的四爷站前一步,躬身说道,“儿臣以为,诗句便如刀剑,静者无害,动则便需看使役之人如何使得。”
  这话说的,没一把把那问题诗句打成反逆,好似在为徐宇冠开脱。在场文人多有认同,还有人出声附和了对对对。
  四爷续道,“然而圣上面前本就得卸下刀剑,以示尊奉,持之便是有疑。诗句纵系无意,如刀剑般,存于异处即不得等闲视之。是儿臣以为,徐宇冠此人当审,纵算并无反逆之心,然皇前不敬之罪也是有的。”
  四爷这般说法,没有八阿哥的暧昧,还给了文人一个朝廷合理扣人的理由。作文作诗需得避讳,在几千年的皇权统治之下,大伙儿都知道这条规则的。如今徐宇冠反逆这事或许无辜,但应避讳而不避讳的这个过失,就不能说没有,所以四爷这说法,绝对是够堵上文人口舌。
  而文人这边安静了,康熙可以光明正大把人扣下又不用担心名声,心里是基本满意了,接著不忘问,“那其馀人等?”
  就见一众文人略带紧绷与期盼地瞧著这位多有善意的四皇子。
  四爷面色不变,徐徐说道,“儿臣见其馀人等今日诗会上文才不斐,亦无失仪之处。但反逆涉及皇阿玛安危,亦需谨慎以对,若不然,就请在座诸位上交历来文字作品。有无反逆之心,清查以往文书亦可明证。便是上交的这些文书,也是交流所学,说不得皇阿玛还能从中发掘人才,取之国用。”
  康熙这一听,就知道老四说的其实是秋后算帐了。有没有反、要不要处置这些人,之后收了文书著作如何解释,都是他们说了算。
  而老四的这手处理,当场先安了文人的心以外,同时还画了个饼给这些文人说,若有真才实学,还能鲤鱼跃龙门、走捷径被挖掘被赏识了。这不,当下许多文人面上竟还有些喜色。愿意参与诗会在康熙面前求表现的,多少都有些致仕之心的。
  于是这一见,康熙也知这事儿差不多就该这么办了,面上大度地笑问,“那么在场诸位,可是同意四皇子所提方策了?”
  “圣上圣明!!草民等心上甘服!!”“圣上圣明!!草民等心上甘服!!”“圣上圣明!!草民等心上甘服!!”
  如此,一场差点擦枪走火的诗会总算是和平落幕。
  这天被扣下的人,也只有徐宇冠一人而已。只不过,不仅是徐宇冠,便是其他文人,对于先前热心牵线、诚恳邀约的八阿哥心中不满那是多了许多的。
  没听徐宇冠都喊了八阿哥来证明清白,可八阿哥最终给圣上的答案,也仅是一句“有无问题愿一肩扛起责任”这种暧昧回答。这么个答法,完全没说徐宇冠究竟有没有问题,也就是想给圣上讨了好而已。
  倒不若这四皇子,脑子清晰,清楚明确地给徐宇冠一个不敬的罪名。对徐宇冠而言,皇前不敬之罪与反逆之罪,那也是两相其害取其轻啊!加上后面三皇子想要押人了,没见八阿哥出来阻挡,还是四皇子提了变通方法,最终让他们平安归家。
  因此这天回去之后,这批文人对于四爷的印象可算是蹭蹭地涨。别说,四爷还给他们争取了一个直上天厅的机会。对于接下来要上交的著作文书,一个个回去都想摩拳擦掌地准备了。
  所以回头八阿哥真的是满嘴苦意。
  办的这诗会,不仅再次得罪了三哥,还又得罪了徐宇冠及一众文人,等同后面蕴瑞那条人脉也是伤了。在皇阿玛面前,自己虽没有得了责备,可一个办事不利的戳章是没跑了。被这般深深打击的八阿哥,终是从最近春风得意的状态中,回过了神。
  前一阵子八阿哥没用上大皇子党名义,竟顺利搭上不少名工部的高级官员,心中不无有些洋洋得意。又想著身后还有安郡王府的人脉了,只要好好利用,就能得皇阿玛青眼,委以重用。
  这次诗会,也是八阿哥首次自己主动争取的差办,他心底对诗会的期望是很高的。最终却落得如此收场,不仅让八阿哥深深怀疑自己,就是大哥那边,怕是一直使人注意著,等他回头后好送上更多的嘲笑与打压而已。
  一股不甘愿的郁气在八阿哥胸口盘旋,难道,自己就只是这种程度的能力而已么?
  但面上,于情于理,他却还是得去找一趟四爷。道一声谢。
  


☆、南巡回

  八阿哥是带著一壶酒过来找的四爷。
  诗会之后自己得了什么苦果; 明眼人都看的清楚。用这藉酒消愁的模样在四爷面前说话; 面上不用强作无事,有些话反而更好出口了。
  所以被迎进了屋、斟了酒、默默与四爷喝上两杯,让呛辣的酒意冲上眼鼻了; 八阿哥这才开口。
  “四哥; 弟弟是过来谢谢四哥帮忙的。” 
  瞧著背脊像是都挺不直的老八; 四爷面上淡淡说道; “如何谢得。都是为皇阿玛办事。”
  八阿哥落寞笑笑,“同是为皇阿玛办事,没瞧弟弟就把事办的一团糟了。要不是四哥帮著收了尾; 弟弟那会儿真想不出怎么收场。”
  四爷没答话; 只动手又帮老八斟了杯酒。
  老八顿了顿; 端了酒杯猛地一干。一副郁气满满的模样。
  经历过几次交手; 要四爷全信老八这会儿是老老实实过来喝酒谢人了,那不可能。可面上的和睦; 四爷还是愿意给的。甚至有几丝对老八的怜悯,还没有被老八不断的大小动作给磨光。
  就像秋猎那时所自觉到的那般; 真人的预言; 或多或少改了四爷对兄弟们的态度。变的更为柔软、更为宽容。但这也是信了天命才有的。若最后天命是假; 那他这番作态,也就只落的欺人自欺、自作多情的下场而已。
  四爷心底自嘲了一下自己。也陪著老八喝了一杯。
  就听老八低落说道; “弟弟真不敢想,皇阿玛之后会怎么看待弟弟这个没用的儿子。”
  “皇阿玛宽和。认真办事,日后总有机会。”
  老八苦笑; “难道弟弟这次不认真了么?使了劲儿的办事,最终却是出了那般差错,要弟弟不怀疑自己都难。四哥,你说弟弟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四爷多瞧了眼低下脑袋的老八。
  他能看出老八确实有他的能力,能委身结交、又不让人觉得失格献媚,可最终,却是太过介意事情背后的利益;想著要讨好所有人,失了中心原则,一有突发意外,只落得谁都不好。或许是还年轻,对未来的位置尚且迷惘,老八只能像无头苍蝇那般冲撞。什么都想沾沾,也什么都想抓上一把。
  那汲汲营营的感觉,不仅康熙感受的到,四爷也看得出,近日老八更是浮躁许多。尤其是秋猎与大哥生了摩擦之后。但,这也是他的选择不是?就像现在这般,来到自己面前示好、示弱,不也是想藉机试探出自己的意向了罢。
  所以四爷懒得应付这种使心用腹,直言道。“你要办事总为了以后,皇阿玛如何瞧不出了。”
  果然老八脸色登时脱了苦意,有些僵硬地说,“难道四哥都不担心?”
  四爷新斟了酒,浅抿上一口。“以后,又是谁说了算?”
  “……不就是、”与大哥水火不容的太子了?老八困惑,只说了前三字。
  “那么现在的?没有现在,何来以后。”
  老八能听出这个意思。这是说他们急躁了。
  可只能苦笑,“弟弟何尝不知?身不由己而已。”他早就被绑上大哥那条船了。
  “你只是不想选,又非选不得。”
  辛辣却非恶意的直白,让老八安静下来。之后就是默默喝酒的时间了。
  ***
  诗会后没几日,队伍终于要离开淮安。
  四爷前去接了宁西归队,当武家全体家眷出列、恭敬送著宁西出门时,队伍里头已不见武宁洛。四爷早听闻后续武家对于武宁洛及方少源的处置,还算满意,这事儿就没有追究下去。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插曲,宁西的阿玛武察安这房,被列为武家重点培养及拉拢的对象。既然四阿哥明显透出对武察安的支持,武家就得把人与武家好好绑在一起,不能离了心,莫名让一条船变成两条船了。
  所以宁西离开武家时,安氏又给她送了好多银两,还添上好几箱布匹、珠宝首饰跟补身养胎的珍品吃食。宁西就问到底哪来这么多钱了?他爹不就才一个六品小官、大伯也才副将而已,可别是从库银里偷偷弄出来的吧?
  后一句宁西只用狐疑的眼神表示了,所幸安氏抿唇笑道,说武家几房叔伯以及宁西舅家们,都有做著河运附带盐商的营生。正好与这管河营的武家官商、咳、合作了,武家才不缺这些银两。
  原来是盐商啊,宁西立刻肃然起敬。听说这是清朝最捞钱的行业,与行商及票商并列三大清朝资本财团。于是这钱也就收的比较安心。否则坚持不收,安氏又要哭给他看了。
  而总结来说,回家小住的这趟,宁西是过得比想像中愉快了。
  安氏宠孩子的态度没让宁西时刻都得提防穿帮,不常出现的阿玛与阿兄,偶尔一起吃个饭聊个天,光看脸宁西也觉得亲切了。当真要离开的这天,不仅安氏眼睛红了,宁西也是离情依依,好好地抱了抱安氏。
  就希望这里武宁溪的额娘开心了,自己远在另个时空的老妈,也能不为自己离去太过伤心、继续好好过日子。眨眨泛红的眼睛,宁西终于是被四爷牵上了车。而透过车窗,瞧著那些逐渐被抛在后头的熟悉的人们,就好像熟悉的日子再回不来一般,最近不太听话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会儿四爷没在车厢里,是在外头骑马的,负责安慰的人就成了元宝了。
  就见元宝皱著小眉头忧虑地说,“额娘不哭,痛痛飞走、飞走!”
  吸了吸鼻子,宁西摸了把小脑袋,“好喔。那元宝给额娘吹吹?”元宝要跌倒了,宁西就是用痛痛吹吹就飞走了的那套哄的。
  “恩恩,呼呼,吹吹!”
  “……小子,你吹哪儿呢?”宁西黑线问。
  就见元宝竟是趴在宁西肚子上,朝他肚子嘟嘴吹吹著。
  “弟弟不乖,哼,额娘痛,吹吹。”
  宁西一愣,倒是笑了。
  这段期间偶尔的孕吐跟不适,没法全数避开一直带在身边的元宝的。所以元宝依稀知道宁西近来要是身体不爽快了,大多都是弟弟的缘故。这下额娘又痛痛,肯定是待在额娘肚里的弟弟不好!
  宁西好笑地把元宝抱起来揉了遍,“我们元宝还知道帮额娘出气了,真聪明。那以后,弟弟就给元宝照顾了好不好?”
  “恩,元宝乖、照顾弟弟。额娘、照顾元宝。”
  唉呦,这还知道吃醋了么,宁西乐的不行。抱著元宝又猛亲了一阵他的大脑袋,亲得元宝咯咯地笑。
  亲生的都会知道吃醋了,元宝有醋意,宁西完全不觉得有错。吃醋的反面,可不就是感情的依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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