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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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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好声安抚。
  “别怕,爷陪著你。不会有事。”
  “……我怀孕了?”
  “只是有孕,爷一定让你平平安安。”
  “……我怀孕了!?”
  四爷终于发现小福晋情绪不对。“怎么了?”
  “……我怀孕了,哈哈……”
  干笑两声后,宁西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竟毫无预警地从眼眶掉了下来。
  晶莹的泪珠,正巧砸在了四爷手上。给砸得破碎,也把欢喜雀跃的四爷给砸了一震。
  连带著,满屋子的喜气登时都像是被冻住!
  没人清楚,福晋这时候伤心的哭,是哭什么意思?
  是不想怀上主子爷的孩子,还是对主子爷有意见了?
  就见主子爷稍后脸色都变了,立刻把所有人都赶出了屋!
  然而这时的宁西却管不了其他。
  眼泪一颗颗的掉,最后竟无法止住哭声。
  实际上,就算看著乐观,宁西心中不是没有旁徨。
  百年前的世界依旧陌生,那些熟悉的时空、曾经的岁月,他固执地想在脑子里留住它们,却是被这里的日日夜夜越推越远。
  无法宣泄的陌生与惶然,平时都被宁西死死压著,这时却像找到了缺口,一股脑儿地都涌了出来。竟停都停不住。
  被宁西这阵子哭给惊到的四爷,自然是又懵又急又生气。
  “你、你这是哭什么!?”
  怀了他的孩子不好么?为何人就哭成这样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你倒是说啊!?有什么不对,跟爷说!!爷都听著啊!!”
  四爷直绕著哭泣的宁西,一个劲儿地焦急问著。
  然而宁西全无理会,就是专心掉泪。
  她眼里就像瞧不见自己了,这都怎么回事!?
  怒气以外,四爷不由起了一阵恐慌。
  明明他已如此地掌握她过的每一天、甚至知道她每天都对谁说了哪些话。
  可他这会儿竟是弄不清楚,她为何这般伤心地掉著眼泪!?
  “这么哭,你、你是不想要爷的孩子么!?爷是哪对不起你了!!你说啊!!”
  发怒的四爷到了最后,是更多伤心与失望。然而便是如此,最后也只是把人紧紧抱回怀里。
  想著她要哭、要闹、要使性子,怎么都好了。就是哪儿都不准去。
  ***
  哭著哭著,宁西终究是哭著在四爷怀里睡著了。
  再度清醒过来时,已过了整整一天。队伍早上过船、又下了船上陆休息了。
  宁西歇著的这个房,点著微小烛火,光线昏昏暗暗的。
  眨眨眼,才想著怎么眼睛这么酸涩了,睡著前的一幕幕,这才迟钝地跳进宁西脑袋里。
  “……”好像,似乎有点儿夸张了?
  哭过一场宣泄完压力之后,宁西这会儿倒是平静许多,还能想著,自己先前到底为什么哭的这么惨了。怀孕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就是突然一些,委屈一些,然后让他突然很想家而已。
  而哭得这样呼天抢地的,四爷怕是以为自己不要这个孩子了吧。想到这,宁西不由摸摸肚子,说真的,到现在他还是无法想像。痛不痛再说,但是、唉,这心情,该怎么说?真正的五味杂陈也没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了……
  自我心理建设了一下船到桥头自然直,之后,宁西叹口气,慢吞吞爬起身。他觉得有些饿了,怎么这屋里这么安静,竟连外头伺候的人的动静都没有了。
  宁西左右看看,发现自己身上还被换上了睡衣。“青络……”
  宁西叫唤了几声,发现没有人进来,就打算下床出去看看。不过脚才刚放到的地上,吱呀一声木门开了,却是面容沈肃的四爷开门走了进来。后头跟著低垂著脑袋的苏培盛以及几名太监,气氛似乎有些凝重。
  就见四爷神色淡淡扫过自己身上,而后转头意示,后面立刻有奴才上前把手里提著的食盒的菜肴,摆上了桌。几样小菜,几块糕点,还有盘杨梅,跟一瓮闻著带酸的汤,登时把宁西肚子勾得咕咕叫了。
  但或许是四爷情绪不对,所有人都挺压抑的,宁西想到先前自己哭的那场,该是多少伤了四爷的心,这下人跟自己生气了,也是自然的吧。
  稍后等下人们安静又迅速地退去了,四爷才要开口,却见宁西下了床就要过来,脸色一凛,几个大步上前就把人给捞回床上。“鞋子呢?光著脚什么样子。”还会著凉!
  宁西瞅瞅四爷隐含气怒的表情,伸手揽上人颈脖,靠过去主动赔罪了。
  “爷,我哭就是怕而已。”
  找鞋的四爷却没看向宁西,只垂著眼问,“怕的不想要这孩子?”
  “就是想要,才怕的哭么。”宁西觉得,他又要哄人又要生孩子,生活真的很艰难。
  “只是这样?”四爷哪里会信。
  放以前,四爷是从没想过小福晋的心会不在自己身上。她进门就是他的格格,一直养在他的后院里。落水后更是什么都忘了,接触的人只有自己,她能有什么旁的心思?
  可那场哭,让四爷直觉,她并不只是害怕,里头还有别的情绪。
  那样的情绪,藏在他碰不到与触不著的地方,他竟一无所知。
  四爷胸口隐隐又起了焦躁,捏住宁西的下巴,“有什么不能对爷说?爷就这么不让你信任?”
  宁西心中苦笑。他能怎么说?他不能说实话、只能用蹩脚的理由蒙混,他又何尝想了?而想著一辈子都得隐瞒这些,这世上能让他诚实的人一个都没有,登时,又是一颗泪珠滚出了宁西眼眶。
  “!?”
  四爷脸色微变,而宁西也是懵了。
  “我、我没想哭的!?”但眼泪开始滴滴答答了。
  见小福晋又惊又懵地抹著不停掉下的泪珠儿,还吸著鼻涕,四爷突然间记起傅太医给的那手札上写的内容,方才他都待在外头认真读著,说某些孕妇怀孕初期情绪容易浮动,反应激烈,得耐心安抚。
  难道,宁西哭的几阵都是这样?登时,四爷闷在胸口的焦虑与怀疑散去大半,赶忙抱过人安抚,“不必惊慌。太医交待,有些妇人有孕便会如此。”
  “真、真的么?我真没想要哭的!呜呜………”
  “对,没事的。爷抱著你哭,哭一下便停了啊。”
  “呜呜………我、我肚子饿了—”
  “好,爷端碗汤。别掉泪了,我们喝汤。” 
  “呜呜………恩……”
  稍后四爷伺候著宁西边哭边吃(……)时,两人间莫名其妙起的小摩擦,算是平顺渡过了。
  而这时的四爷也还没有体认到,他哄著宁西眼泪的同时,其实也代表著,他想她为他们的孩子衷心高兴,他想为她抚去一切的眼泪与伤心。
  这般喜怒相随的期盼,可不正因为有抹情思、早牵挂于对方身上了。
  ***
  隔天,四爷房里的下人们都喜大普奔了。
  因为主子爷终于又与福晋和好了!!众人心中都是大大松了口气。打自福晋哭了那场之后,主子爷的脸色与脾气,简直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来回徘徊的狮子,阴沈而焦躁,很轻易地一点就爆。
  还有福晋房里那些人,可也被拖下去盘问了好半天。就为了问出福晋到底是哪里伤心了,不满了,还在主子爷面前哭了。这些人被放出来的时候,都是脸色苍白、步履蹒跚的,还被禁著到福晋面前伺候了。
  但无论如何,福晋总归是跟主子爷和好了啊!!挨过了两天阴霾,所有人这才知,平时和平的日子是多么可贵。主子爷与福晋间的感情和睦,简直是生命安全的第一线保障啊。
  所以,汪大全这次直接被苏培盛给打了一顿板子。
  又是这小子传的话!也不先打听打听主子爷在哪了!就知道添乱!!
  便是汪大全自己,挨这顿板子都挨的无话可说。他也真的收到教训了。
  以后传消息,肯定打听得清清楚楚、全全面面了,再去跟福晋报告!!(还是不忘报告)
  不过,这一阵突如起来的惊喜与混乱之后,还有件事差点儿被众人给遗忘了。
  就是那名新宫女芙雅,没回下人房的那天,她究竟在哪里伺候的呢?
  宁西后来没特意问四爷这件事,不过几天后,倒是在船上看到她了。
  那会儿,她待的舱房已是不同,可是与康熙的答应们一间房了。
  ……好样的。
  德妃送出来的人,竟又被康熙捡回了宫。
  宁西望天。
  这德妃,不知得气成什么样子了。
  


☆、进武家

  船队入了洪泽湖; 其实也就进了淮河区域; 此地便是武家驻扎河营的势力范围。
  武宁溪的大伯武察泰前次被康熙升做河营副将后,宁西的嫡兄武宁海也跟着升了官,由从六品晋到了正六品的河营百户。因此迎接御驾的仪仗里; 也有武宁海领的小队; 只不过他们不是骑的马; 而是驾着船了。
  就见滚滚滔滔的河面远处; 缓缓驶来数十艘大船,高桅大帆、旗帜飘飘。
  所有船只列队航行在康熙船队两侧,操控精准; 谨然有序。这等无声恭迎圣驾的阵仗; 虽是安静; 却是另一种声势浩大。就像阅兵一样。莫怪最顶上的那个位置; 有这么多人失却了所有,也想争上一争。
  宁西被扎了针、又是按穴道的; 之后晕船/孕吐没那么严重,抵达淮安的这一天; 早早抱着元宝在船舷边上吹风看热闹了。
  元宝也看得很认真。一双大眼瞪得大大; 两只小手紧紧攀在船舷边。宁西怕甲板上危险; 早早把元宝绑在自己身前,像袋鼠一样; 再加一件披风,这样两个人都不冷了。 
  “床,好多大床!”
  “对; 大船呢。元宝喜欢么?”
  “喜欢!弟弟,一起大床!”
  跟元宝说过以后会有新弟弟或新妹妹,大概只知道弟弟这种生物,在元宝这里就喊弟弟了。
  “呵呵,好喔,以后你们一起搭船。”
  “那、弟弟呢?”元宝每日必问。
  “他还在睡觉,睡饱才来。”
  “弟弟快来,元宝、荡羹给他!”
  “唉呦,元宝真乖。”亲一口。
  “恩恩,元宝最乖。”
  元宝点著脑袋、自我认同的模样,把宁西逗笑了好一阵,稍后,便有人来通知请主子们准备下船了。紧接著一阵忙乱,船队转车队,转到陆上。两旁道路都是跪地恭迎的百姓。长长一串人流,绵延了数百里。同样令人咋舌。
  邻近城镇以前,路边还出现了一处处张灯结彩、妆点得相当喜庆的牌楼与棚子。地面也铺上红巾恭迎圣驾,正好阻隔土路的烟尘飞扬。棚子内有些还请有乐手奏乐吟唱,热闹非常。这等夹道欢迎的阵仗也绵延数十里有,乍看还真是手笔不小。
  不过瞧著每处棚子边都挂有名牌写著清河X家又或山阳X家。宁西心中暗中猜测,应当是四爷变著法子让武家把这些“发包”出去了。
  果不其然,銮驾内的康熙就问了骑马骑在一旁的武察泰怎么回事儿。作为接待阵容里的最高官,车队一上陆之后武察泰就全程陪著。
  闻言武察泰恭敬答说,当地民众听闻圣上亲临,且会小住几日,不无衷心欢庆,就盼圣上记得当地之好。遂有各地乡绅之士提出愿自主赞助迎驾,又人人想得圣上亲顾一眼,分得庇佑,故都在棚子外头摆上名牌了。
  无形间被捧了一把,康熙心中那是妥贴。他虽说南巡不想扰民,可要是一到地儿没动没静、冷冷清清的,心里也不会真的痛快。而外头瞧著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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