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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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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而这个决定绝对是对的。
  因为稍后宁西就闻到了一股厕所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夺嫡部分就有种我为什么这么想不开的感觉ORZ


☆、道观前

  这股味道并不大,就是隐隐约约。一阵风来若有似无的。
  不过自小在都市里长大的宁西,对这就非常敏感了。
  原来车队来到了更外围的平民杂居处,这时候的民家就污水处理可没像上层贵族那般讲究。加上人口稠密,自然就有一些味道出来。不过宁西才觉得不解,车队速度在这个时候也加快了。恐怕外头骑马的,也想尽快脱离这股味儿吧。
  宁西坐在车里炯炯有神地想著的同时,也隐约体会到,这是个真正的阶级社会。平等在这里不是一种奢望,而是根本不存在人们的脑子里。就算是最基本的卫生问题,上层社会与下层社会也有著截然不同的样貌。
  再看看远处正泼著水的伛偻老妇、与出门前杨嬷嬷耳提面命不能轻易露面的叮嘱,所谓自由,恐怕在这两个阶层有著不一样的解释。宁西发了一会儿呆,想著他要能穿成路边那人,担心的事就该不同了。
  可事情哪容的他选喔,既来之则安之而已。
  等车队出了熙攘稠密的城区,过了厚重城门,就真是一片田园矮房的景致了。
  一望无际的田地,远处炊烟袅袅,伴随著空气中的柴火稻草香,还没有被空污占据的天地朴质自然。
  九月底十月初的时节,也是收获的季节。带黄的麦穗玉米与转红的秋叶,当中掺著还未退去的绿意,象征秋收的色调一整片地铺开在眼前。宁西见左右没人,骑马的护卫不再围著队伍,都到前头去了,干脆把窗上的帷幕完全拉开,好好地吹了把古代的秋风。
  不久后喀达喀达的马蹄声停了下来。宁西瞄了眼顶上有些偏西的太阳,不知不觉竟过了两个时辰。古人都起得早,今早车队大概六点就开始整顿,十点出发,到了现在约末下午一两点,正是午膳时间。队伍停下来给主子们用膳。
  周边大小太监宫女都忙碌了起来,搬东西的生火的,却也没有很吵闹。宁西趁此机会更了一次衣,也就是上厕所。洗过手之后,简便的午膳,烙饼与热汤,还一盒用精致九宫格装的卤菜小点就送了上来。
  宁西本想下车野餐的,可风沙大,意境虽好却不好操作。传讯的小太监这时也过来传话说,主子们不用下车,下午预计还得赶一阵车,好直接入白云观休息,因为路上没有妥当的驿站可让主子们过夜。
  宁西决定听话一些,后头还有的玩,这时候要违反四爷的话被送回去,那就太不划算。不过说归说,等到宁西吃完饭、盯著外头都要打瞌睡时,车队才又缓缓开拔。
  之后的路途宁西就睡睡醒醒了。毕竟肚子饱了,外头的景色单一,摇曳的车厢又晃人,青络还拿了几个软垫靠著挺舒服,宁西就心安理得的睡了。
  直到青络低声喊人,宁西这才知道目的地到了。
  宁西下车的时候,车队已过了道观的牌楼,来到了应该是留客精舍的院门口。
  灰白的泥墙,灰绿色的琉璃瓦,三大扇古朴大气的卯钉拱门。泥墙踢脚部分带有精致泥雕,飞檐下方还一抹暗红彩绘,庄重肃穆中又带奢丽。配上两旁成排的高大银杏树,一整片染成金黄色的叶子纷纷落落,铺成出一条秋意盎然的古道,这景美的令人精神一振。
  要是在这种环境里来一场邂逅,原本六分的美也该衬成九分了。
  宁西感叹了一下古人对美的追求,可惜这时时间已晚,泛橘的天边挂著夕阳,宁西很快就被青络催促著进房安顿。
  不过就在宁西进房后,还真有一场邂逅发生了。
  原来这晚精舍的客人可不止宁西这一队人,还有来自旁的娇客。清朝中期以前,还算满汉融合阶段,明代留下的某些规矩因为新统治者的到来被些许放宽,此时妇女至寺庙道观上香的风俗没有被严禁,像白云观这种相当著名的道观,平日是会有许多香客来访的。
  不过精舍这边可不是平民想住就能住。毕竟白云观原也是前朝的王宫贵族出资修建,本多系为贵族们服务,百姓们上香祈福的地方甚至与贵族们的隔的老远。而能住进精舍的人,身分自是得有一定程度才行。
  然而与宁西他们撞上的娇客,身分似乎是够了,可修养貌似不怎么样。
  要说宁西下了车之后被请进房安顿,他进的可是精舍里的待客禅房。里头奉著热茶、放著小点,是给贵客暂时歇脚用的。而这时,跟随车队的太监宫女们就得抓紧到晚点前的短短时间内,手脚麻利地把精舍里的寝室及起居处给布置出来。
  更别说,这趟小住搬过来的东西不少。宁西这边算少了,李格格那院因为还带著二格格,马虎不得,要用上的东西只会更多。车队为此停在精舍的门前许久,就是为了搬下这些东西。
  当然车队也不是正正挡著院门前,还往旁移了些。只是车队有些长,再怎么偏移也是占了院门前的大半空间。
  这时就与另一队刚到的娇客撞上了。
  道观里的精舍自是男女有别,分于东西两侧。会住这边的都是女眷,所以不用询问来人,新来这队车上头待著的人,肯定是名女性。
  只不过这名娇客似乎因为车队没停到院门正前方,这表示下车后她得多走几步路,颇有些不满。而宁西这边的车队正下东西下到了一半,也没法马上说移就移。于是两边的下人当中,就出了些摩擦。
  这时候,打狗就得看主人。两边下人当然就把自家主子抬出来拼了。
  单论身分,四爷这个皇阿哥身分是碰不上什么对手没错,但输就输在车上的主子这时都下了车,而人家娇客那边的主子还待著。有个主子在现场坐阵,状况就不同。就算四爷队里的下人也是不想随意冒犯贵人的。毕竟要弄得不好,最终倒楣的还是他们自己。
  车上的娇客似乎也知道下人们的心态,竟是有恃无恐起来。在等的不耐烦之后,就硬指著她自己车队的马,不管不顾地往大门开去。这个意思就是要别人闪著她了。
  那边娇客用马匹强硬闯关,四爷车队这时也拴著马,还没牵走呢,被逼近的几匹马因为这个不小的动静,不安地骚动起来。
  然而车上的娇客可不关心这个。她挤上了想要的位置,就表示可以下车了。
  于是不管外头被她这强硬作派给扰乱的秩序,这就让伺候她的婢女扶她下车。
  也不知是不是名寺古刹的地盘,特别有灵性,娇客下车的时候,恶有恶报的一景竟就给发生了!
  原来娇客下车时,先前被激的有些不安的马匹,终于是忍耐不住地嘶鸣了一声。这时两车队本就离的近。这边的马叫了,隔壁的马自然被惊的动了动。这一动,马儿往前踏了一小步,带著车轮子一转!
  刚好要下车的娇客,看著是一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就被弄得重心不稳地一摔!
  这一摔也不算是多狠,要现代人就瞪个几步,稳住平衡就好了。可清朝贵妇这时候穿的鞋,虽不是花盆底鞋,也是高三寸的厚底鞋,鞋尖翘起,又叫凤头鞋,就为了走路时的风姿绰约。
  加上美妇人身娇体弱的,即便旁边有婢女扶著,可自马车上冲下来的力道还是让她往前冲了几步,最后脚踝儿一拐,唉地一声跌坐在马车侧前方的一堆落叶上。
  娇客车队的下人们见状都吓死了,赶紧冲上前欲把人扶起。
  可四爷这边的下人们表情就有些古怪。很有种憋著的模样。
  果不其然,几秒钟后,美妇人抹著脸,尖叫了。
  “这、这些是什么啊啊啊…………!!”
  原来美妇人摔进的那堆落叶下头,还掩盖著刚刚扫过集中起来的马匹粪便。拉著车的马都是边走边方便的,车队停下后,东西搬来搬去,为免下人脚底不小心踩著了带进屋里味道不好,车队一停下,就有人负责把这些黄金暂且扫到一边,免得碍事。还为了掩盖味道,又妥贴地扫了些落叶盖在上头。
  之后美妇人的车队由左后方硬往前挤进来,就离那堆扫好的落叶有些近。
  是以这一摔,可就摔进了味道颇大的落叶里。
  加上美妇人摔坐时,不免用手一撑,在她反应过来以前,带著脏污的手又摸了下嘴边。这下可好了,美妇人发现后,手上嘴上都已沾上了一些。这会儿她还能做什么,就是发疯尖叫了。
  事情后来闹的有些大,一些下人都围过来瞧热闹。
  可事情本就是美妇人不对,是她的车队先硬挤过来。四爷这队的没立刻发难已算是息事宁人了,美妇人就算行事再如何恣意,自然也不敢轻易打杀皇阿哥手下的人。最后,倒楣的也就是那位帮美妇人驾车的倒楣汉子了。
  无巧不巧,这时候正好有一小队男性打马经过。
  却是被四爷约来的隆科多,这天当班当完了就骑著马溜了过来。
  马上的隆科多见本该挺安静的精舍竟是吵吵闹闹的,伸长脖子瞧不出个所以然,就让跟著的人去下人间问了一趟。
  回报的人表情也是颇为微妙,说道,“爷,都是熟人呢。”
  隆科多不耐,“卖什么关子,快说!”
  “嗻。听说是您岳丈大人的小妾车队冲撞了四阿哥的,那小妾于是从车上摔了下来,还摔进了扫一边的马粪堆里。”
  隆科多听的一脸恶心,“这都什么事儿,他家小妾怎么还来这种地方。难道真想求子么,都多大年纪了都。”
  回报下人笑的有些猥琐,“嘿嘿,听说那小妾还吃上了一些呢。”
  隆科多个性也是个不大正经的,哈哈大笑道,“那下次我要碰上岳丈大人,肯定得问他的小妾香不香。哈哈哈,那小妾叫什么名儿啊?”
  “听说姓李,名四儿。”
  作者有话要说:  1。白云观是撞名的,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白云观
  2。怎么查都查不到隆科多岳父叫啥ORZ


☆、李四儿

  李四儿,这个杂史上相当有名的小三,就是后来会被隆科多从岳父那儿抢过去做。爱。妾、宠爱了二三十年的小老婆。
  *依据杂史上记载,隆科多的堂哥夸岱曾在雍正登基后,在御前告过隆科多一状,里头直言“隆科多娶于舅氏,嬖其侍妾”,并对这个小妾“夺主母之诰封,浸舅姑之侍妾”。意思就是说隆科多竟是把自己岳父的妾抢来作为自己小老婆,并且该给主母的荣耀诰命,还都给了这个小老婆。甚至,隆科多还将自己的原配害的死于非命,“致元配若人彘”,让原配的下场非常凄惨。
  后来隆科多的父亲佟国维去世时,佟国维算是康熙的二舅兼岳父,康熙批下“祭葬如例”。然而迎接康熙派过去办理丧葬事宜的内务府官员,照理说应该是隆科多的元配夫人,可隆科多却是让李四儿顶了这个位置、让她以隆科多的元配自居,代为履行“子妇”的义务。隆科多的娘赫舍理氏见儿子如此宠妾灭妻,气的隔年就饮恨升天,从此家中更无人能管束的了隆科多。*
  甚至李四儿还私下帮隆科多收受官员贿赂,又或于雍正登基后,竟在自家让雍正的政敌之一,老九胤禟身边的太监演戏给自己看,平白在雍正面前狠狠黑了一把隆科多,隆科多对此都没有第二句辩解。种种的倒行逆施,就只为了宠爱这个行事恣意、骄纵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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