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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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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过去,下人间的闲言碎语,也传的差不多院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了。
  年终赏得的少,觉得委屈的肯定会与旁人抱怨几句。加上他们自认是正院的人,抱怨几句武格格欺负正院下人的话,也算给福晋出气,所以嘴上没把门地就把这事儿给传了开去。否则一个上下阶级绝对分明的环境,说了几句错的都得遭殃,又如何可能这么大胆。
  而这些闲言碎语,在杨嬷嬷与福晋有意的放松不管之下,可被宋格格的贴身婢女姑兰听见了,回来就学给自己的小主子听。没想到,宋格格一听完,隔天就说要去正院看望福晋。姑兰想著自己主子这段时间都是亲近福晋的,也不意外,第二天就扶著宋格格去了正院一趟。
  可这才踏进正院院子,宋格格突然说那墙边好像有株野花看著特别,想更近点瞧瞧,指著往那一走,就在途中,竟是脚下一滑,身体狠狠一歪!要不是姑兰还稳稳抓著宋格格的手,这下怀有身孕的宋格格可就当真不好了!
  而这么一下,宋格格本人似乎也是被惊到了,嘴里惊呼出声!
  于是正院里的人当天就都全听闻了。
  宋格格竟是在正院里、因著地上滑冰没有清干净,差点儿就跌了一跤!!
  宋格格为此受了惊吓,这天也没去见福晋了,赶紧就回了院子安胎。甚至还把太医传了过来。虽说宋格格最终并无大事,但这脉案肯定会送到前院,四爷这下绝对也知道了。
  随后就有暗潮汹涌的流言传播著,说,正院滑冰没能清干净,不正是因为武格格怠慢了在正院伺候的下人们么?瞧瞧,这要不是宋格格不幸踩著了,先提了个醒,要让福晋一个月份更大的滑跤了,这事肯定就没法收场了!!
  唉哟,所以结论是什么!?
  结论就是,这武格格当真是个狠心胆大的,竟就敢这般算计福晋!
  幸好没给她成功,否则这天底下还能有公道在了么?
  也幸好有宋格格呢。要不是宋格格关心福晋,走了这一趟,这喜事怕是……
  流言隔天传到宁西耳里时,已经是这个版本了。
  汪大全擦著汗转述完之后,英嬷嬷跟青络脸色都跟著不好了。
  只有宁西老神在在。只是有些疑惑,怎么还有宋格格的事?
  早在有下人抱怨今年的赏给少了之后,宁西就把今年发年终的帐册,腾了一份送去前院。里头清清楚楚记明每个人领的赏,这是在包红封时,特意叫帐房到眼前对的帐,也有帐房的签名确认,数字上不会有错。
  至于有没有苛待正院下人的事儿,要是四爷认为,四爷前院的洒扫太监领的二十两银子,而福晋正院的洒扫太监领的二十六两银子,这叫做苛待正院的话,那宁西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不是都说宁西是用月例比例加成的么?赏银会有这般差距,表示福晋正院?


☆、小白花

  正院的下人们; 听到最新的传言后可没有多开心; 他们隐隐知道事情不妙了。
  马的,他们可以私下抱怨几句武格格苛待下人,刻薄寡恩。可这不表示他们有那个胆子敢因此怠慢福晋好不好!福晋要出了差错; 第一个拖出去打死的就是他们自己!!
  没人会这么蠢; 敢在这关头上搞这种事!就看那扫院子的小太监张贵被拖出去打的时候; 不也都屁滚尿流地喊著冤枉; 说他明明都有扫干净的!
  所以这是小太监的狡辩?
  还是自始至终都是宋格格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宁西特意隔天才过来正院,就是想看福晋怎么处理。毕竟是她院里的人,怎么处置也得尊重福晋意思。过来前听说小太监已被打了三十个板子; 奄奄一息; 宁西心中就有些叹气了。
  福晋要不分由说地罚了小太监; 那就表示; 她是站在宋格格这边的。
  为何说不分由说?因为宁西实在怀疑宋格格。
  毕竟宋格格为了赏花偏离大路,走到院子边处跌跤; 这事本身就有点悬。虽说宋格格是个爱花的,这事院里人都知道; 可墙边能有什么稀奇的花; 是宋格格使人买不到的。所以; 宋格格是想藉近来的传言对自己发难?而福晋这边看似也允了,于是直接罚了小太监?
  宋格格这样的手段; 平白无故诬陷了下边人,怕是知道没人会在意个下人的清白,怠慢了不管真假; 打了便是了,她却能藉此讨好福晋、吸引关注,还能以这种方式告宁西一状,这算盘打的也实在精,甚至,便是被拆穿了也能卖福晋的好。
  ……然而,这些的前提都是,苛待这件事得先成立。
  所以宁西依旧不怕,只是在心底琢磨著,能不能帮这倒楣的小太监一把。要查清了事实,假设他真是被冤枉的,也是给宋格格射上一箭,好叫她想想,诬陷别人绝不是一件顺手可做的事。
  到了正院给福晋见完礼,宁西就直入主题。“听闻福晋院子的下人怠慢了,还让宋格格遭了灾,奴婢是过来了解一二的。”
  事发后,福晋被杨嬷嬷一直洗脑,也有些后怕。这会儿见著宁西自然也是心有怀疑、相当不满,一开口便语气冷硬。“我这院的下人可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儿,今儿个因何理由怠慢,妹妹可是知晓?”
  宁西点头,“先前有所听闻。约莫是年终的赏赐有些短了。”
  福晋见宁西这么坦承不讳,也皱眉质问了,“那么妹妹何以如此行事?我以为爷选了妹妹管事,妹妹该是个心有成算的。如今竟这般短少下人赏赐,处事不公,引的下人心生怨愤,还差点儿害了宋妹妹,妹妹可有话要说?”
  宁西一脸严肃,“自是有的。毕竟奴婢怎么想,都想不透福晋院里的人胆敢这般胆大包天,怠慢福晋。所以,得先问过宋妹妹身边伺候的,到底都怎么回事。”
  宁西话声一落,门口汪大全就带著姑兰进来了。
  手里有管事权柄,行事自是方便许多。使人去宋格格院里叫人到外头等著,便是姑兰也不敢拒绝,甚至正院的人也不敢阻拦宁西的人进出正院。
  这般带人进出就像自己院子似的,福晋瞧著脸色亦是微变。她终于有些体会,管事没有捏在自己手里,杨嬷嬷说的被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西待姑兰见完礼,就让姑兰把昨日宋格格跌跤的详情给说了一遍。
  姑兰即便有些紧张,但平时爱说话的人,口条还是很清晰的。就听她清脆说道,“昨日格格是想过来看望福晋的,才踏进正院前院时,就说左边墙角有一株没见过的野花。格格平日就爱栽花种草的,经常使人出去买花,见著那野花特殊,就想过去瞧瞧。可才往旁多走了几步,却是踩到滑冰,滑了一脚。幸好是奴婢紧紧扶著,否则格格就真的跌跤了。”
  宁西点头,“当时你确实见著地上的滑冰了?”
  姑兰赶紧点头,“奴婢那时往地上瞧了眼,虽说冰很薄,太阳多晒几下就化了。可那时确实有的!”
  确实,化了不就没有证据了。宁西笑笑,“那你可见著宋格格说的野花了?”
  姑兰迟疑了一下,摇头,“不。奴婢没见著的。当时格格一指,就指了个大概方向,奴婢想著走近点就瞧到了,没特意问。”
  宁西站起身,意示姑兰带路。“那便带我去看看。顺便,汪大全再跑一趟,去宋格格房里问那花什么颜色,好使人带回去给宋格格压惊。”
  汪大全跪地一“嗻”,还不等福晋说什么,一溜烟就跑了。
  福晋这时也看明白了。想这武氏该是心底怀疑宋妹妹的话呢,可这又如何,就算宋妹妹冤枉了人,那也是为自己出气不是?这


☆、武氏威武

  直到有人哭哭啼啼、怯怯懦懦地把赏银的事交代了; 先前他们抱怨时; 经常被其他人顶一句你们可是拿最多的别不知足了,福晋这才知道,自己院子人领的; 原来还超过了四爷前院的下人们!前院除了四爷身边八大太监的赏银是四爷亲自给的; 其馀粗使跟洒扫杂活儿的奴才们; 都归了后院管。
  而上下尊卑在封建社会里; 是绝不能僭越的。
  就好像贵妃用的盘子,要比皇帝用的还贵的话,除非是赏赐; 否则绝不是一件小事。
  所以四爷那句“爷用不起”; 明显指的就是这个。
  显然; 四爷也早知道; 也查清了,下人间近来的闲言碎语了?
  ……那么; 爷是不是就等著看,自己这个福晋; 是帮著管家; 还是让院里更乱?
  被这领悟砸的有些懵了的福晋; 面上先是羞愧一热,可随后更加惨白。她蓦地瞪向杨嬷嬷; 一脸的不可置信,全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因为这一切的一切,最开始不都是杨嬷嬷给窜辍的!?
  “嬷嬷;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苛待?好、好、好!原来我乌拉那拉家出来的,已是被养了这么大胃口!我都不知!”福晋愤恨地连道三声好,胸口一滞,甚至急喘了两口。
  自己人的背叛,可比那什么武氏都要来的椎心!
  “福晋开恩哪!!求福晋开恩!!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伺候福晋这么多年,只一心为福晋著想,这才没有顾到其他!!奴婢是疏忽了,奴婢该死!可福晋、福晋……奴婢都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福晋您心慈、您慈悲,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啊啊!”杨嬷嬷这时早跪在福晋身边频频磕头,痛哭流涕。
  打自主子爷说了那两句之后,杨嬷嬷一双腿就软了。对,她是一直往自己少拿了银两去想,可她忘记了,福晋给的赏,因为有算私人另给的在内,是早越过了主子爷院里!先前她只一个劲儿地想把武氏拉下马,没心思细想这些,现下全想起来了,杨嬷嬷整个人心慌意乱,瑟瑟发抖。她先前给福晋说的那些,完全就是蒙蔽主子的大罪了啊!
  就见福晋抱著肚子,闭了闭眼,一副忍受痛苦的模样。杨嬷嬷赶紧跪前两步,表忠心地道,“福晋是不是不舒服了啊!?奴婢立刻去帮福晋唤太医过来啊?”
  福晋似乎撑过了这一阵,但再睁开的眼,里头只剩下冰冷失望。
  “可不用你伺候。爷用不起的人,我也用不起。都滚吧。乌娜,”一名清秀婢女随著福晋叫唤,清脆地应了声,“扶我去内室歇会儿。外头这些人,稍后盯著他们,一一都给净身出户!”
  语音一落,跪在地上一片的奴才哭嚎地更加凄厉了。“福晋!!求福晋开恩哪!!奴才不敢了!!求福晋千万开恩哪!!福晋!!”
  然而事已成定局。这天的正院,就像被抄了家一般。
  凌乱而凄惨。
  便是歇在内室的福晋,脸上亦是泪涟涟。
  新上任的贴身婢女乌娜,以往这个位置都是杨嬷嬷的,尽心地凑过来问了句,“福晋,身子要紧啊。传太医过来看看可好?”
  福晋面向炕床里面躺著,没让人见著她脸上的泪,也没理会。只伤心地想著,她是真想在四爷面前做个称职的福晋的,但怎么就这么难呢。
  ***
  宁西在四爷走后,便也离开了正院。福晋在管束下人的时候,他要在场,只会更加地刺激福晋,所以宁西早早就闪了。
  不过回头宁西也好好反省了一下。以前想当然耳的逻辑,拿来这时候用,并不是任何场合都行的通的。
  就像要给宋格格定罪这事吧,便是说理说赢了福晋,现代要有理有据是有各种手段可以闹开的,可福晋只要拿她的身份一压,她先前也压了,宁西还真不能带人在正院里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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