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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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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代表了什么?代表康熙已不愿再像先前出征噶尔丹一般,直接让太子监国了啊!这次还让成年的皇阿哥分批轮流值班南书房,直接参与政事,这般压制太子的表态,就差没明白写在康熙的脑门上头了。
  一收到这指令后,原本心中暗笑大阿哥没跟上队的太子,这下脸都阴了。相反的,大阿哥这头就完全是起死回生的感受。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被皇阿玛厌弃,却没想,竟是把牵制太子的重责大任就交到了自己身上啊!
  当然这次多了个老四来分权,大阿哥有些不喜。然而这说不定是皇阿玛下的障眼法了,就为了保护自己啊。瞧老四先前才上了个帖子,便被黑料给参了不少本,这次拉老四来与自己一道,大阿哥更希望相信的是,皇阿玛这都是在为他考虑。
  毕竟太子赢的不就是嫡子的身份而已了?
  要真能拉太子下马,再没有嫡子可立的皇阿玛,就该是要立他这个长子做太子了啊!
  也所以大阿哥积极敬业地上工了。每轮到他值班时,就相当尽责地与太子对抗。
  要说在南书房与大臣们议事,终究是绕不过太子。不过就与先前监国不同,太子也就是一个提意见的参谋角色;与大阿哥份量相同,最终就各种政事定案的决定权人,依旧是出巡的康熙。大臣与皇子们在京里这头做的,就是把政事条理分明,并列出几个可采取的方案,一定程度减轻康熙那头的工作量。
  如此想想,这般运作,事情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差错。毕竟要是两方意见不同,那也简单,全写在隔几天便会快马送去给康熙批改的折子里,最终让康熙拍板定案就好了。
  然而该出差错的还是会出。就是在这段期间,查办陕西官员污银的最终报告,送到了京城。
  这陕西污银案其实早在两年前就被当地巡抚给爆了料,说是陕西有官员们集体污了要发给百姓的种子银钱高达四十万两,致使民不聊生、百姓无种子可供种地。康熙一收到消息自是雷霆震怒,下命严查,所涉官员当时被拉下不少革职查办。
  这事之后细查了两年,这会儿终于送来了最终报告是,巡抚爆料夸大不实,没污上四十万两,只小污了十一万两,其中牵连的官员也是有无辜误伤的。
  于是问题来了。这下有罪的官员该怎么罚?误伤的官员怎么办?这夸大其词误伤他人的巡抚又需不需要处罚?
  很是巧合的,污银这派的某些官员正是亲太子一派。污去的银两也不知当中是贡了多少给太子花用。事情被曝光后,太子要安其他党羽的心,总得帮这些以前有上交银子的官员们说上几句。
  相对的,那夸大其词的巡抚,自然就是大皇子党领头明珠的重要盟友之一。当时一抓到了苗头,有关没关的只要是疑似太。子。党羽的,当时都被抹黑了一遍,错误不能说是没有,要是再与党派倾轧牵扯上,那罪过就是更重了。
  所以你想压我的保你的,我也想压你的保我的,折子一送来后,太子与大皇子间的对立立刻走到了明面。还没等到四爷弄清楚始末,好表示一下第三方的意见以前,两者竟似擦枪走火,当晚四爷就收到了消息。
  “主子爷,不好了!宫里传消息道,大千岁与太子殿下可动上手了啊!!”
  


☆、两党。争2

  四爷脸色一变; 听完下人报告当即匆匆出了门。
  这事宁西并不知道; 是一直到三天后,宁西找了主管前院事务的大太监李中贤来到跟前,对著人直问。“说说; 爷上哪去了?”
  李中贤闻言; 面无表情垂下眼; 脑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后; 才道,“主子爷吩咐,近日前院事务较忙; 无暇分。身; 如福晋问起; 还请福晋多担待。”
  宁西盯著人后脑杓; 不紧不慢地说,“爷几日前给的纸条; 也是这么写。可我问过膳房师傅,这些天前院没有传膳; 连壶热茶都没有端; 所以; 爷这是忙到滴水未进的程度了?”
  “主子爷在外奔波,都是外头吃喝了才回来小睡片刻。主子爷也知福晋肯定多所担忧; 必定问起,所以还命奴才记下主子爷这些天的行程,好让福晋安心。”
  说毕; 李中贤像是早有准备地从怀里摸出两大张纸,恭敬呈上。里头洋洋洒洒写著一天好几个地点与应酬,当真是整理的颇为仔细。
  然而宁西接过只粗粗一扫,并不细看。“还劳烦你们准备这些,真是有心。可要让我安心不大可能。只要想想,爷一连几天澡也不洗、晚上睡下也不唤人烧炭,那可是转性子的大事,该要请太医的。” 
  李中贤磕著的后脑杓终是微微一僵。
  “所以你们就老实点,快些招了。爷或许不让你们说,但你们就只瞒了半套,蛛丝马迹这么多,这是让我信还是不信的好?”宁西语气严厉了些。
  这下,李中贤干脆头也不抬,就死死磕在地上,嘴硬回道,“还望福晋恕罪!奴才驽顿,得主子爷吩咐就只知道纸上写的这些!”
  而瞧他这般态势,宁西心中对四爷处境更是有些发沈。
  即便前晚四爷突然使人传来纸条说,他最近忙,得到处奔波,没空歇在正院。但纸条里只要没写离开京城,就绝不可能忙到两个日夜连回府擦个澡、睡个觉的时间都没有。
  若说四爷突然出了远门,也不可能。皇子亲王离京都要皇帝许可,康熙这会儿人在外地,四爷哪来的外出许可?纵或真拿了许可,那便是事前有准备的事,肯定不会连面都见不上一面地用纸条交待。
  排除这排除那之后,宁西想到的可能,便是四爷自由被限制了,又或人受了伤,连府里也无法回。无论是哪种情况,单凭四爷让下人隐瞒自己的态度,就能猜出四爷目前遇上的决计不是好事。
  心底发急的宁西更不想耽误,果断站起身。
  “行吧。既然你们不想说,那我只好出趟门、自己给衙门报信儿了。就报皇四阿哥失踪,想来九门提督应该会管这事儿的。”
  方才装死的李中贤当即抬了脑袋,终是紧绷地跪走几步拦住宁西。“请福晋恕罪!主子爷……主子爷也下了令,在主子爷忙完以前,安全考量,都不能让福晋出府一步!”
  宁西也不为难,转头速道,“如此,我便让汪大全代我跑这一趟。青络,去叫汪大全进来!”
  伺候在旁的青络立刻蹲福应声,移步出门,李中贤如何能让人出去传这个话?他赶紧一个跪步又挡了,面色焦急地对宁西再道。
  “但是福晋!主子爷真不是失踪啊!福晋这般使人无端报官,要还惊动提督徒劳办案,主子爷回府后,名声肯定大伤!也必定震怒!如此一来,福晋岂不也落得好心办坏事、实在没有必要!要、要福晋实在担忧主子爷安危,奴才、奴才可代福晋送信,让主子爷抽空回复一二!如此可好?”
  最后几句,听来像是李中贤急中生智、不情不愿提出的折衷方案。可宁西却有种直觉,这该是四爷早吩咐好用来安抚人的法子。若是后者为真,这种下人都知四爷在哪、也联络的上,却单单不想让自己清楚的状况……宁西沈吟了一会儿,决定更加地无理取闹!
  “那好,既然你们都说联络的上爷,就告诉他,除非他来见我、又或带我去见他一面,否则我便不吃不喝地等著!”一屁股重新落坐,宁西斩钉截铁说了自己的新决定。
  还以为能用主子爷给的法子过关的李中贤,表情登时僵在脸上!想这看著软孺好欺负、也从没罚过下人的福晋,怎么、怎么就如同主子爷一般,办事都知用最狠最有效的法子来!?
  福晋要真不吃不喝,若出了什么差错,下人们绝对担待不起。要说院子里有没有人有胆扳著福晋嘴巴强硬喂食的,那也绝对是没有。
  所以半天过后,知道福晋在众人百般劝说之下当真滴水不进,李中贤急得月亮头剩下半边的头发都要掉光!左思右想下实在扛不住压力,终是多方商量与联络后,在隔天下午;也就是宁西不吃不喝一天多之后,把宁西带到了四爷面前。
  于是宁西终于知道他们这般隐瞒的理由。
  他这次见的四爷,地点就在看守森严的宗人府里。
  ***
  原来太子与大皇子动上手了,可把四爷也牵扯下水。
  两人动手的导火线,不外是陕西污银的那件事。只不过,任何人都知那仅是表面理由,这段期间没有顾忌(康熙)地针锋相对、互相打压的累积下,两人之间已差不多是水火不容的态势。
  所以说话间,太子不知怎地就嘴贱牵扯到了胤禔福晋身上。说大福晋这会儿重病不起,可不也是胤禔心中嫡庶作祟惹来的祸,几句猫哭耗子的冷嘲热讽,登时把原先就不是那么沈著善忍的胤禔激的更加眼红,忍不住,手下拳头一个冲动便就出去了。
  这拳头一出去,可说是兄弟口角打架、但也妥妥是殴打皇储。一个“大不敬”的罪名,登时就被盖在胤禔的脑袋上。更有甚者,胤禔动手时,手上还带著扳指,怕是扳指边缘锐利的缘故,太子回了大皇子一记后,过会儿就被下人发现,他脸上竟是被划了道细细的血痕。
  这下可好,皇子面上的任何伤疤可都是牵扯大位继承的事。虽说这点在康熙身上并不适用。他便是小时出过天花,才因此被孝庄太皇太后选为继承人。脸上一片浅浅的痘疤,正是康熙登位的关键。
  只是大部分时候,皇位继承人的脸上身上,依旧是不能有太过明显的伤痕或缺憾。天子自古有天神之子的寓意,本应身怀庇佑,带有伤疤缺憾的,显非受皇天庇佑之人,自是不能继位大统。
  于是这下事情就大了。太子眼底闪过精光,立刻喊来侍卫当场把胤禔给押下!罪名从十恶当中的“大不敬”一跳跳到了“谋反”!
  要知道,胤禔身为皇子,本属“八议”当中的皇族。八议犯罪,本该奏闻取旨,必须取得皇命后才能处罚,不许擅自勾问关押。可要所犯为“十恶”罪名,比如谋反、谋大逆、谋叛等罪行,那就是悖伦逆天、蔑理贼义,乃王法所必罚,宽待不得*。
  所以四爷一收到这消息,哪还能置身事外!?当晚急匆匆地就赶去阻止。
  皇阿玛把太子、大哥与自己放在京城,四爷隐约知道,这也算对自己的考验。考验自己挟在这两党斗争的漩涡中,如何应对与调停。四爷深知皇阿玛想要的是什么,如果这时放手冷眼旁观、等著坐收渔翁之利,回头自己身上,绝对被皇阿玛盖上个心怀叵测的标签无疑!
  因此就算这次其实没四爷的事,他也绝不能毫无表态。当场,四爷便阻了太子招来宗人府的人马,跪地替胤禔求情。
  大皇子出手打太子一拳,就这一拳,与国事沾边,更多能说是家事。尤以胤禔嚷嚷他动手的理由,全是太子诅咒他福晋不好!踩在这种模糊地带上的冒犯,四爷做的求情,便是为了局势,也不能说是没理没据。
  然而太子等这机会已是许久,如何可能放过?大阿哥动手的这事,还是处心积虑的算计。他已没有耐性再忍耐大皇子党这阵子的窜上跳下,陕西污银的案件,周围的拥护者都在等著看著他的手腕。纵使不可能把人弄没,要能把大哥关上一阵,逼迫大皇子党松一松手,太子对下才能压住某些已是蠢蠢欲动的党羽。
  是以对于撞上来的四爷,太子只冷笑几声,“四弟,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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