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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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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祥郡主面色一沉,陡然冲若胭一声厉叱,“跪下!”
  若胭此刻已惊骇得不知所措,既愤慨自己终是被定下这下毒的罪名,又狐疑大夫人这番失常不知何故,正茫然想着,冷不防被和祥郡主一喝,回过神来,脸如白纸,让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下跪,绝无可能,冷冷一笑,猛地转身,想先离开此地,等国公爷回来做主。
  即便半年前云懿霆伤透了若胭的心,她也没想过要和国公爷诉苦,为的是不愿惹他老人家伤心,然而,再回到这个家,心境已变,既然决定再不离开,就只能勇敢面对,不得已时,只好求救这尊大神。
  “让她跪什么!她又不是凶手!”
  大夫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嘶声哭喊,“我给老三媳妇作证,这个毒,不是老三媳妇下的。”
  “大嫂——”
  “大伯母——”
  和祥郡主和云懿钧同时惊呼,面面相觑。
  剧情急转,若胭又懵了。
  大夫人的情绪一旦释放,直如山洪倾泻,一发不可收拾,哭得肝肠寸断、泪流满面,别说一家主仆目瞪口呆,于大夫更是进退两难。
  “于大夫,您老与云家渊源极深,多少年来,云家伤风病痛,都是您过来切脉开方。”大夫人推开云懿钧,泪眼看着于大夫,一字一顿,泣不成声,“您还记得十六年前那个冬天,下着大雪,您过来给我看病,我是否就是……就是这个样子!”说着话,猛地指着床上昏昏沉沉、发着高烧说胡话的何氏,悲嚎一声,掩面痛哭。
  事涉久远,若胭茫然不知情,悄悄打量他人,和祥郡主那年尚未嫁到云家,也是一头雾水,反倒是云懿钧,若有所思,因他那时已有十余岁,记事了,喃喃回忆道,“我隐约记得是有这回事,大伯母好像怀着身孕,突然就发热……”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就住了口。
  于大夫年纪大了,年代已久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一时没想起,经云懿钧这么提醒,恍若点头,“不错,老朽想起来了,大夫人那时候的症状与大奶奶眼下一般不二啊。”
  大夫人哭道,“难为于大夫还记得旧事,可我那孩儿……没了……”
  “大伯母,那,那我这个……”云懿钧惊惶的看看烧得满脸通红的妻子,慌忙转向于大夫,一揖到底,“求于大夫救救孩子。”
  和祥郡主虽然不知过去的事,但听三人对话,已经猜透,给何氏下毒的人,和给大夫人下毒的,是同一个人。
  绝不是若胭。
  “老三媳妇,你先下去。”和祥郡主摆摆手,态度温和了许多,依旧疏冷无情,“这里没你的事了。”
  若胭心中一声冷笑,想嫁祸我时,呼之即来,嫁祸不成,却要挥之即去么?这里情况杂乱隐晦,自己也没有兴趣旁听,话却要说清楚,不能走得不明不白。
  “母亲,儿媳因被疑心下毒害大嫂才过来,如今大伯母作证,儿媳应当清白,暂且退下,母亲与大哥先安抚大伯母为上,等事情过后,还要有劳母亲和大哥查明真相,还我清誉。”微微屈膝,转身就走。
  和祥郡主冷着脸,没说话。
  离了霁景轩,若胭沉着气一路往回,刚进门,晓萱与迎上来的晓莲使了个眼色,扭头又往外走,若胭唤住。
  “晓萱,你这是去找三爷吗?”
  晓萱略作沉默,闷声回道,“是的,三奶奶,此事事关重大,奴婢要立即告知主子,请主子回来。”
  若胭苦笑着摇头,“叫他回来做什么?眼下事情已经乱成一团,且由她们去吧,刚才你也亲眼看见了,大夫人已经为我作证,真正的凶手是谁,就算二夫人和大爷不查,大夫人也不会罢休,何须三爷再去掺和?”本来自己还想请国公爷做主的,这下也省了。
  “凶手是谁,奴婢管不着,可是三奶奶无端被冤枉,奴婢气不过,定要立即禀报主子。”晓萱冷沉沉的说一声,闪身即远去了。
  若胭呼唤已来不及,轻叹,晓莲抿了抿唇,解释,“晓萱若不赶去禀报,等主子回来,得知情况,奴婢几个都要受罚。”
  初夏闻声从里面匆匆出来,见若胭面色有异,上下端详一番,再探首往外环视一周,不见晓萱,心里已猜出三分,低声道,“是不是大奶奶又冤枉三奶奶了?”
  “进屋吧。”若胭抬步往里,这种事,站门口说什么,“晓莲,你注意看着点霁景轩那边进进出出的人。”
  初夏越发惊疑,又往外瞧了瞧,转身追着若胭进去,一肚子的疑惑要问,也忍住了没开口,服侍着脱了外裳,又沏了热茶来,方问起缘故,若胭也不瞒她,将霁景轩一幕尽数说与她听。
  “……事情便是这般,有了大伯母那句话,我身上这污水总算洗净,只是这心里越发沉郁不安了。”若胭蹙起眉尖,越说越缓,语气越沉,“总觉得,要出大事了。”
  初夏听得心惊肉跳,先是念了一通“阿弥陀佛”,才接着说,“奴婢只求三奶奶安然无恙就是大幸,大奶奶一向为恶,无数次陷害三奶奶,她今日有此报应,奴婢绝不同情她,三奶奶您也不能心软,莫忘了她都是怎样对您的;至于大夫人当年如何,那是云家的旧事,还不知牵涉出多少陈年旧事、恩怨情仇。”
  若胭笑了笑,她的确不同情何氏,只是忍不住猜测大夫人身上的往事。
  很久之前,杜氏就说起过那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婴儿,若胭还清晰的记得杜氏当时的表情,她长长的、沉沉的叹息,说道,“那是她第三个孩子,刚怀上时,还笑着跟我说,要是个女孩儿,该是云家的五小姐,要是个男孩儿,该排到老四,可惜了,都快八个月了,突然生了场病,孩子早产,一出来就没了气息,也是可怜……”
  杜氏还说,“她呀,在何家做闺女那些年,虽说庶女不受嫡母待见,但幸在她才名在外,又有老国公爷疼爱,倒也没受太多委屈,嫁到云家,夫唱妇随,鹣鲽情深,成为京州多年来的美谈,唯有这失子一事,是她一生之痛。”
  可见,人生总无圆满。
  连大夫人这样被人奉为幸福典范的女子,也有不能抹去的痛苦。
  “我躺会儿,你若无事,便去与晓莲作伴,在门口瞧霁景轩的热闹吧。”若胭揉揉眉心,靠着贵妃榻往后仰倒,初夏忙在她脑后垫了枕头,又将膝头的绒毯往上拉了拉,“也好,三奶奶眯会吧,估摸着不用多久,三爷就要回来了。”
  若胭“嗯”了声,吩咐她,“三爷若回来,你瞧着请他先回来。”
  初夏撇嘴瞅她一眼,轻轻“哦”了句,似是不太乐意,就转出去了。
  若胭也没真睡,才出了这么个事,心头还起伏着呢,哪里能入眠?靠着软绵的枕头,腹上放着手炉,双手覆盖,暖意融融,她沉在这暖意中,将何氏这事慢慢的思索。
  点心送出去已经三天,前两天都白白搁着,突然到夜里想起来才吃了几口,偏就出事了,看来,有人蓄谋已久,就等机会。
  嫌疑人究竟是谁,若胭阖着眼,细细的想。
  柳氏性格看似柔弱,实在刚强,若非如此,岂能一个弱女子扶柩归乡,又能在流言蜚语中独自生养孩子?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她是善是恶,相识日短,还很难说,为了念哥儿的未来,她想毒害何氏的孩子,这个动机也说得通,只若胭自认与她前无深怨,后无大仇,何苦被拖下水?
  若不是她,还有谁这么心狠手辣?
  若胭将云家上下的人,一个个筛了遍,仍是不得要领。
  “三奶奶好好睡吧,不管怎样,总有三爷呢。”初夏蹑手蹑脚折回来一看,见若胭虽闭着眼,却皱着眉,心事重重的翻来覆去,嗔道,“再说了,还有国公爷呢,国公爷一向疼爱三爷和三奶奶,三奶奶这会受了大委屈,二夫人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国公爷必定知晓,到时候,还不为三奶奶您做主?”
  若胭眼皮一跳,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真凶或许是她!
  和祥郡主!
  她也有足够的动机杀人,云懿钧是二房嫡长子,何氏腹中孩子就是二房嫡长孙,即便这大半年来,云懿钧屡屡出错惹恼父亲,但终归是父子,国公爷要是看在孙子的份上,将爵位传于云懿钧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样一来,和祥郡主的亲生儿子四爷就没了希望。
  和祥郡主早就透露过自己的心思,母亲为了孩子,做什么都无可厚非。
  可转念若胭又想起大夫人刚年失子之事,那时和祥郡主还没有嫁入云家,自是不能下毒,可见凶手另有其人。
  

☆、家审

  这么思来想去,若胭便觉得气息紊乱,胸中郁结不畅,辗转翻身仍不能平复,只好坐起,恰好见门口人影一闪,云懿霆风一样就到了跟前,长臂一捞就将她捞进怀里,左看右看,眉宇间隐隐怒气。
  若胭自是知道他从晓萱那听到消息在为自己心疼,已然觉得心暖,笑道,“怎么,三爷这般郁郁不欢,莫不是拈花醉的花儿不三爷的如意?”
  “你呀,还想着拿我打趣。”云懿霆绷着的脸缓了缓,露出春风般温柔的笑颜,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蹭了蹭若胭的额头,“你睡会儿,我去去就来。”
  若胭一把拉住,“才回来又要走开?”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要去哪里,可我不愿你插手,大伯母从大嫂身上看到自己当年,这个事她不会罢休,定会追查到底,只要真相水落石出,还愁我没个清白么?何必总要你亲自出马,显见的我除了躲在你身后,什么也不会。”
  云懿霆却是笑得开怀,而且有些理所当然的得意,“合该如此,有我在,你只管安心躲着就是。”
  小两口甜甜蜜蜜的拌了会嘴,若胭到底还是留下了云懿霆。
  关起门来,云家三房并联,府邸开阔,绵延相连,占了半条街,外人只看得见冬阳下青檐红门琉璃瓦和高高台阶下一对威武雄壮的大狮子,好生的气派显贵,却不知高墙之内,乱成一团。
  这两天,委实是乱,眼见着已是年关,七七八八的事儿总有七八箩筐,往年还有何氏协助一二,现在可好,何氏还在病床上高热说着胡话呢,和祥郡主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一拨又一拨的管事下人,心力交瘁,这还不算,当时她在霁景轩做主给若胭定罪的事很快让国公爷知晓,一向待她温和的国公爷拍着桌子将她训了一顿,随后拂袖去了大房,这真是把她气的不轻。
  推开一桌子的账单,和祥郡主忍不住落泪。
  祝嬷嬷贴心的送上帕子,轻声宽慰,“二夫人莫怪国公爷,国公爷哪里是怪罪二夫人您呢,不过是近来府里多事,国公爷心烦气躁罢了,您是他最亲近的人,有什么气可不就向着您发了嘛,等国公爷顺过气来想一想,自然就知道委屈您了。”
  和祥郡主摆摆手,长长一叹,“这些年来,你总是这么开解我,总说着将来、将来,可眼见着我进云家也十五年了,结果又如何?先是比不上周姐姐,后又比不上她的儿子、女儿,到如今,连娶回来的儿媳妇也比不得了,糕点是她给的,毒是于大夫诊断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就是我冤屈她了?何况大嫂说的那桩十六年前的旧事,我哪里知道?就算是明断秋毫的府尹,手头就没有一桩两桩的无头案了?”
  祝嬷嬷默默不语。
  “这儿媳妇真是了不得,被封了郡主不说,我这做婆婆的连句话也不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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