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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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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奶奶准备何时去闵家?奴婢觉得这事越快越好,听三姑奶奶昨天的话,她是前几天周老爷子的丧礼上听说的,目前应该是只在周府暗传,但也过了好几天了,谁知道有没有传出去,时间拖得越长,知道的人就会越多。”
  若胭略一沉吟,“不错,封人之口容易,释人之疑则难,与其弥补解说,不如尽早封了源头,你去安排马车,我即刻就去。”
  初夏应声而去。
  晓萱却堵门而入,沉声道,“三奶奶,主子临走前有话,让三奶奶留在家里,什么都不要做。”
  若胭愕然,“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三奶奶的事情,主子都会处理好,无需三奶奶亲自去做。”晓萱罕见的截住她的话,解释道。
  “我不想永远都躲在他的背后,什么事都等着他来解决,这是我个人的事,事关我的清白,我并不想依赖三爷,他是男子,处理这种事总有不便,我想自己出面。”
  若胭苦笑,作为妻子,任何事情都可以依赖丈夫,然这种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还是应该自己来洗清,再把清白展示给他看。
  晓萱躬身,“主子说了,三奶奶所有的事,都是主子的事,三奶奶不需要做任何事。”
  若胭一怔,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如初夏时节艳阳映照一整天后的清溪,从心房柔婉慰贴的涓涓淌过,润泽、温和,继而,又从温流中生出缕缕忧虑,好似溪畔纤柔如丝的水草,轻曼漂浮,“三爷准备怎么做?”
  晓萱垂眸,“主子未说,奴婢不知。”
  也罢,事关重大,不如等云懿霆回来,听他意见再说,只是这件关乎自己清白名声之事,总让自己心中惴惴。
  不久,初夏安排好马车再回来,得知若胭改主意等云懿霆回来,抿唇想了想,道,“三爷也不知是个什么态度,昨天掐住三姑奶奶喉咙那会儿,奴婢看着真是骇人,觉得三爷那神色是真准备要三姑奶奶性命的,后来却又没了动静,昨天晚上,三奶奶沐浴之时,奴婢还特意找到三爷将半缘庵之事详细说了,可三爷只撂下一句‘知道了,不要多想’,奴婢情急之下追问三爷是否不信三奶奶清白,三爷却只是看了奴婢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了,奴婢一夜不宁,想着三爷的冷淡,估计不能求三爷做主,只能三奶奶自己出面证明清白才可。”
  若胭心里百味陈杂,难辨是好是坏,苦笑一声,道,“三爷是明理之人,不会像别的夫子那样迂腐。”想起两人昨夜激情缠绵,自己几乎是从头到尾的哭着缩在他怀里,并不见他厌弃暴躁,反而动作十分温柔眷恋,按理来说,如果丈夫真的疑心妻子被别的男子非礼,心头总会有些隔阂,不会再坦然亲昵了吧?
  如此一想,若胭又宽心几分。
  云归暮没有再出现,三房似乎也很安静,没有人过来瑾之为昨天吵闹的事道歉,也没有人来追究晓萱打耳光的罪。
  若胭招近来晓萱,温和的看她,本来想劝她两句以后不要冲动打人,以免惹来祸事,云归暮挨打后没有惩罚,只是因为云归暮心中有鬼不敢张扬,才忍下去这口气,要是换了别人,被下人当众耳光,怎么肯罢休?只是又想到她一向冷静谨慎,也敢冒死打云归暮,何尝不是为了给自己出头?这样一想,劝说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只微微一笑罢,心中却道,丫头们为了护我,纵使有些出格,我总要回头来护住她们才是,这才不负她们的心意。
  

☆、闹鬼

  “三奶奶,奴婢回来了。”
  迎春抱着个食盒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这丫头前几天听雁徊楼的晓蔓和晓蓉说话,说西市有家卖早点的小铺子,做的油饼十分好吃,香脆可口,当时就馋得不行,等到今天轮休,一早就跑去吃油饼了。
  “油饼好吃吗?”若胭问。
  “的确好吃,奴婢想给三奶奶包一张回来尝尝,又怕外面小铺子的吃食不干净,伤了三奶奶的身体。”迎春笑着走进,一副意犹未尽的馋嘴模样,将食盒小心放在桌上,打开盖子,“三奶奶素来爱吃庆和斋的香芋饼,近来有好些日子没吃了,奴婢回来的路上特意去了一趟。”
  若胭看了眼,笑容温煦,心头暖暖,这段时间丧事接踵而至,哪里还想得起香芋饼,难为这丫头记得,遂笑着拈一片慢慢吃了,赞道,“确实好久没吃了,你又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勾起来,你们也一起吃吧,迎春顺便给我们讲讲街头的早点都有些什么。”
  迎春笑嘻嘻的也拿了一片咯吱咯吱的吃完,答道,“要单说吃的,自然比不得府里,外头的那些花样,府里都有,做得也干净、好看,瑾之后院的厨娘哪个手艺不比街上的强?晓蓉更是了得。不过是图个新鲜,再就是外头没有府里的规矩,站着吃、坐着吃、蹲着吃,都随你高兴,要是有那个本事,想躺着吃也都由着去,一间早点铺子,还没有奴婢那卧房大,里里外外摆满了桌椅,男女老少、人来人往,吆喝声、笑骂声不断,有相熟的就凑一桌,边吃边侃,不熟的呢,也都不拘束,点个头打个招呼就算认识了,照样坐一起,倒是有趣的很。”
  迎春在卖身为奴之前,家里也开着小铺子,做个小生意,她小小年纪跟在父母身边抛头露面,这样人多杂乱的场合打小就见惯了,并不拘束,后来也是因为天灾人祸,实在没了活路才卖做下人,求口饭吃,也是她的造化,才遭人伢子过第一趟手就被杜氏看中,养在杨总管的庄子里,后来又跟着若胭来到侯府,从没有受过苛待,依旧保持着年幼时的率真和开朗。
  “以后有机会,我也去尝尝那油饼。”
  若胭笑,不敢多话,谁知道当初的那个雁儿住在古井胡同时是不是早有吃路边摊的经验,万一自己说漏了什么,传到佟大娘耳中,难保不被怀疑。
  初夏递过茶来,欲语又止,若在往常,她也要打趣一句“三奶奶要是想吃,只管跟三爷使个眼色撒个娇,三爷没有不从的,明儿就陪着三奶奶去吃。”此刻倒不好说这话。
  迎春昨天下午帮着晓萱去琉璃巷子清扫,不知云归暮过来吵闹一事,口无遮拦的笑道,“三奶奶要是想吃,只管跟三爷使个眼色撒个娇,三爷没有不从的,明儿就陪着三奶奶去吃。”
  初夏唬一跳,忙端了食盒就走,打岔道,“这些先留着,三奶奶别吃多了,仔细积食了,中午又吃不好。”
  若胭知她心意,笑而不言,迎春不知缘故,依旧呆着不走,又似想起什么事,道,“对了,三奶奶,奴婢吃早点时,听旁边人议论不休,说是昨夜里,一户姓江的人家家里闹鬼了。”
  “闹鬼?”若胭诧异的挑起眉,这倒是个趣事,兴致被勾起来,问,“可有人见着鬼脸,那鬼长什么模样?”
  古时多鬼神之说,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都被冠上鬼神的说法,若胭并不觉得惊恐,只是来这世界一年多,还是第一次听到身边出现这种事,不免生了好奇心。
  迎春摇头,笑嘻嘻的道,“像是没人见着那鬼神的模样,只听大家说,夜深人静时,那江家突然传来凄厉惨叫,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鬼哭狼嚎,把住在附近的人家都惊动了,大家举灯来看,只见江家院子灯火通明,人声沸腾,不断的有哭喊声传出,闹了整整一夜。”
  “江家?”
  迎春一段话里好几次提到受害人,若胭才注意到这个名字,心口怦怦直跳,问,“哪个江家?”
  “说是个太医,先帝在时,还挺受看重的,几次奖赏,后来听说是医术不佳,用药平庸,以致于先帝病情越发沉重,连降了好几级,如今在太医院不过就是个最低等的吏目而已。”迎春说的兴起,不等若胭说话,又唧唧呱呱的继续说起自己一早的听闻,“昨夜江家那般折腾,吵得左邻右舍都不得安睡,有几个热心的就上前敲门询问缘由,敲了好一阵门,才有个老管家探出头来,见邻人相问,只摆手叹气,说什么‘莫问了,莫问了,这种事说不得’,三奶奶,您说会是什么事说不得?”
  若胭此刻有些怔忡,她已知迎春口中的江家正是与梅家颇有渊源的江太医家,心头更是重重的跳了一下,昨天刚从云归暮处得知闵嘉芙污蔑自己被江玮侮辱,夜里江家就出了事,别不是有什么关联,这时迎春问她,她也只是茫然一笑,“自然是闹鬼了,天黑不说鬼,恐引鬼上身,如今鬼都进了门,就更不敢胡言乱语了。”
  迎春撇撇嘴,似乎有不同意见,上身微微前倾,凑近些道,“大家都说另有隐情呢,因那几个邻人追问鬼在哪里,那老管家被颤得无奈,叹说‘哪有什么鬼,是大少爷生病了,自作孽不可活’,关了门不理邻人,奴婢听吃早点的街坊说,他们听得清楚,那闹鬼时,江家最开始叫嚷的就是江家长子江……江什么来着……江玮,对,就是江玮,还喊了‘饶命’,三奶奶,您说真的是鬼吗?奴婢听好些人都说,很可能不是鬼,是人,他们说那个江玮是京州有名的恶人,所以惹来祸事。”
  迎春说的眉飞色舞,毫无惧怕,这丫头性格开朗,胆子也大,许是小时候没少听鬼故事,又或许心地纯良,才这般坦荡荡。
  若胭虽不恐惧,却已乱了心,她自来不信鬼神之说,早就认定是人所为,只是越确定是人非鬼,心里就越烦乱。
  “三爷。”迎春还要继续讲述街头闲话,却见云懿霆面容沉肃的走进,忙毕恭毕敬的退出去。
  若胭佂怔出神的看他越来越近,很快就站在眼前,长身玉立、面容俊逸妖娆,不必任何表情就能让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此刻却只觉得拘束、烦乱、遍体生寒。
  “若胭,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我早上交待了晓蓉做粽子,我记得你喜欢吃。”
  他先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满满的都是宠溺和爱意,与此同时,刚进门时略显严肃的表情也变成了款款深情,一双漂亮的凤目灿若星辰,柔光流溢。
  若胭缓缓摇头,语气低涩艰难,“三爷,听说江家昨夜闹鬼了。”
  “闹鬼?”云懿霆唇角微显一个讥诮,目光淡淡。
  若胭紧盯着他,觉得喉咙干涩,艰涩的又道,“昨天夜里,你其实是从外面回来的,是吗?”
  云懿霆缱绻爱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又疾迅消失,不见踪迹,矮身蹲在她面前,静静凝她片刻,平静的承认,“是的。”
  “你把他怎么了?”若胭觉得声音开始颤抖,脑子里像一锅沸腾的粥,咕咕的往外鼓泡,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爆破。
  云懿霆握住她的手,冰凉、清瘦,他把那双小手握在手心,掌心的热量徐徐传递,从细腻的皮肤进入骨肉血管,瞬间流经四肢百骸,他轻轻的、尽可能温和平静的道,“我没有杀他。”
  “那他……”
  “他有他应得的下场。”云懿霆语气变冷,微垂长睫,恰好将眼里一抹惊人的杀气遮住,再抬眼时,风平浪静,看不出任何阴戾的痕迹,紧了紧手,淡淡笑着把玩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柔声道,“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不是不想杀他,只是留着自有留着的用处。”
  悠闲平和的语气,像是在某个阳光静好、两情绵绵的午后,他站在树荫下含笑说一句,“若胭,很快你会明白,我为你做的每一件事。”
  可若胭却莫名的觉得温柔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令人心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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