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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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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说完好一阵,也不见哓萱答话,只低垂着头,静默都接过帕子,端了水走开,若胭正困惑这丫头梦游不成,又见她走近来,一声不吭都跪在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若胭唬了一跳,忙将她拉起,自己这三奶奶做了近一年,让丫头们下跪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哓萱这么冷不丁的行此大礼,实在稀奇。
  哓萱抬起头来,双眼已红,泪汪汪的惹人怜惜,哽声道,“主子此刻不在,奴婢才敢斗胆求三奶奶开恩,恳请主子再给丁铭一次机会。”
  “丁铭?他怎么了?”若胭惊讶的问,他做了什么错事让云懿霆很生气吗,怪不得这几天都见哓萱神情恍惚,几次欲语又止,原来是有心求情,奈何云懿霆整天粘在自己身边,她不敢开口。
  哓萱见若胭疑问,心知主子又瞒着未说,复又跪下,“上次夜袭,丁铭护卫有失,致三奶奶深陷险境。”
  若胭愕然,“这怪不得丁铭啊,应该多亏丁铭及时赶到……”
  话到一半,若胭就看到云懿霆沉步而入,面色深凝冷肃,目光扫过地上的哓萱,唯一皱眉,平静的道,“丁铭的事没有迁怒与你,我也是看在你素日照料三奶奶用心的份上,才格外宽赦,未尽依门规处置。”
  哓萱见了云懿霆,早已伏下身去,一动不敢动,等云懿霆说完,才惶恐答道,“主子恕罪,奴婢知道丁铭失职,主子宽宏才留他一命,是奴婢不忍,才悄悄向三奶奶求情,主子……”
  “下去!”云懿霆面色一沉,寒意顿生,“你如今胆子大了,敢动三奶奶的心思了。”
  哓萱一脸灰白,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惶惶然爬起来往外。
  “三爷——”
  若胭看着哓萱失魂落魄的背影,心里颇为酸楚,虽不明白云懿霆为何处罚丁铭,也为哓萱难过,丁铭和哓萱的婚事实自己亲口定下,如今丁铭出事,最近怎能不管,何况,丁铭这次受罚还与自己有关。
  云懿霆拉她坐在塌上,伸手抚上她的肩,眉已舒展,眼已温润,微微一笑,柔情似水,轻轻一语,恰似冬尽春至,冰消雪融,“若胭,丁铭的事情你不要管。”
  “哓萱她……”若胭急道。
  可云懿霆根本不容她再说下去,缓悠悠后仰,“我知道你心软,哓萱的亲事你亲口同意的,所以,我已减了处罚,留下他性命,你也不必为哓萱忧心。”
  若胭听了越发的着急,俯身贴近,一口气说道,“虽是留了命,想必处罚不轻,丁铭当夜来得及时,救我于危难,何罪之有?”
  “来得及时?”
  云懿霆消敛笑意,面沉似水,“当夜之事,我本是安排了丁铭带人守夜,他却大意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若非巧遇霍岩回京,一语惊醒,差点酿成大罪,你若有失,他便死万次也不足弥补。”言之于此,语气低沉冷戾,长眉蹙起,煞气凝于其间,令人心惊胆寒,与瞬间之前的温柔模样全然不同。
  若胭一怔。
  有双臂将她笼在胸前,温润的吻潮水般将她覆盖。
  “是我高估丁铭,将你置于险境。”云懿霆低呐,声音尾颤,轻叹一声,又道,“当我得知消息,险些……今日回想,仍是后怕。”
  若胭伏在他身上,亲昵的蹭了蹭,想自己被其中一人拽到桌前时,真是绝望得宁愿死去,如果无人来救,也许自己真的会被侮辱,在这个女子贞洁重于性命的世界,自己的结局就只有死路一条吧。
  “终究他们还是赶得及时。”若胭轻声道,意在安慰云懿霆,也安慰自己。
  无论如何,她也没有勇气去试探他的感情,问一句“如果他们来晚,你还要我吗”。
  突然间,天地颠倒,云懿霆翻身将她压下,一臂支身,一手细细抚摸她脸庞,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细致、温柔、小心翼翼,还有颤栗。
  若胭垂睫若羽,目光落在脸上那只修长的手上,看它轻轻的颤抖,似紧张、害怕。
  她轻轻捉住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清凉的指尖缓慢的恢复温度。
  云懿霆伏下身来,脸抵着她颈窝,一语不发,只有清凉如梅香的气息悠悠拂过,两人就这么亲密依偎,没有语言没有动作,良久,若胭突然感到颈上一点水润凉意,心尖猛的一颤,意识到是什么,越发的不敢动弹。
  “再不会有第二次,再不会让你涉险。”
  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压抑沉郁得仿佛心中坠着千斤重鼎,声音就从鼎之下传出,震出一层层低微沉闷的回音,从若胭的耳畔一直传到心尖。
  若胭突然捧住他的脸,轻轻的吻,笨拙,轻巧。
  不要再在意“如果……”,感情不需要用“如果”来考验,感知现在,享受现在,已经是上天赐予都最大的幸福。
  云懿霆怔住,婚前婚后,两人亲热缠绵不尽,却都是他主动索求,甚至软硬兼施、用尽流氓手段,若胭难得这样主动,让他觉得如梦般不真实,而唇畔柔软甘甜的触觉又不像虚幻,虚虚实实、如梦如幻,顿时欣喜若狂,转念却又酸溜溜的叹一声,将她松开些,“若胭,你又想为丁铭求情?”
  已经不止一次了,她想为别人求情、求自己宽赦时,就会难得的贴过来,自然,她也深知,面对她这般娇柔主动,自己总是无法拒绝。
  “三爷英明。”若胭像做贼似的,小声的讨好。
  云懿霆扶额苦笑,轻叹一声,算是屈从。
  若胭欣喜的缠着他,绞尽脑汁将他狠狠的赞扬了一顿,直听得云懿霆神思恍惚,将她禁锢在身上,无奈的笑道,“我以为你不善讨巧美言,原来也会这样甜言蜜语,我很喜欢听,你再多说些。”
  若胭大窘,开始耍赖,“没了,再说不出来了,多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
  “那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没想到云懿霆更无赖,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戏弄,“你要是不说,丁铭的事就免谈。”
  “你!”
  云懿霆凉飕飕的道,“你为别人求情才肯对我说句好话,我没醋意大发就很宽宏了,不过是让你重复一遍都不愿意,我何必如你所愿。”
  若胭气得直跳,“你最是小心眼了,连这个也要讹我,我偏不说,你想听就自己说。”
  “男人不说,都是行动。”云懿霆斜眼笑睨,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你这是在暗示我直接行动?”
  “我错了,我再说一遍。”秋后的茄子没骨气,若胭瞬间就蔫了,“三爷英明神武,三爷玉树临风,三爷风流倜傥……”
  事后,若胭把丫头们都召集起来开了个会,会议上,若胭作为主持人,连灌了三杯茶水之后,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且沉重的警告她们,“惹谁也别惹三爷,要是他再要罚你们,我可没脸再去跟他求情了,嗯,别问我为什么没脸,因为脸皮这一次已经丢尽了……”
  别人都不敢吭声,迎春突然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三奶奶在三爷面前,还讲究这个做什么,哄了三爷欢喜,对三奶奶百依百顺不就行了嘛。”
  若胭当场抽搐晕倒。
  不管怎么说,总算保住了丁铭,晓萱千恩万谢,大哭着磕头,若胭忙不迭的拉起,笑道,“别再磕了,回头留了疤痕做新娘子,多难看。”
  近来迎春的胆子日渐壮大,冷不丁又蹦出一句,“那就让丁铭也来磕,各自额头顶个疤,多有夫妻相。”
  众人爆笑不止。
  半晌后,若胭捂着肚子喘气,看着迎春粉面可人,心中一动,笑道,“迎春,我想起个事来,冯管事的庄子里种着豆,应是这些日子收割,你代我过去看看,给大伙送些点心,算是犒劳,顺道把连翘这几个月的月钱带过去。”
  迎春眼睛一亮,脆生生的应了,撒腿就跑。
  晓萱嗔道,“跑得倒快,我连个嘴巴都没拧着,叫她取笑一番。”
  “急着拧她嘴做什么,回头自有你说回去的时候。”
  若胭笑了笑招手让晓蓉走近,看了看她肩头的伤口,已经愈合,黑痂掉了一半,露出粉红的新肉,看着就招人心疼,细细的又叮嘱一遍服药抹药、多歇少动。
  “初夏,你去齐府走一趟,代我问问表姐情况。”若胭若有所思的吩咐。
  初夏依言。
  沈淑云现在的身份是齐骞的妾,若胭不便单独约她过府来,更不适合专程探望,何况,梅映雪做着齐太太,若胭也不愿见她。
  

☆、自尽

  晚些时候,初夏从齐府回来,一脸的沉重,径直进来找若胭。
  “怎么?表姐过得不好?”若胭顿时心紧,暗叹沈淑云日子艰难,做人妾室,哪有那么容易。
  初夏摇头,“沈姨娘倒不错,听说齐大人赞她端仪多才,很是敬重,奴婢瞧她的气色,比起当年在闺中时,还要好些。”
  若胭一怔后便喜,这便够了,沈淑云自甘为妾,一心所求的不就是齐大人的青眼吗,看来她不但识人不差,而且颇有决断,这一注,她押上自己的一生,应是押对了。
  “三奶奶不知,这些日子,齐府里大约也只有沈姨娘一人过得舒心罢。”初夏禀道,“听雪菊姑娘说,前儿个三姑奶奶……哦,齐太太跟过去的乳母周氏借着一个小丫头炖汤迟了半刻钟,在厨房里大闹了一通,说齐府里的丫头轻视齐太太,她身为齐太太的乳母,要代主子行家法,当场把那丫头打得鼻青脸肿,却是不巧,周氏正作威作福的打人,齐大人路过厨房,将那一幕看得真真的,亦当众把周氏训斥一顿,说齐府从未如此虐待下人,周妈妈既是太太的乳母,更该体恤下人,以全太太颜面。”
  若胭闻言冷笑一声,想起当初在梅家时,周氏狗仗人势的道东园捉拿巧云,怒气犹在,“她这是当齐府是梅府呢,梅府没有规矩,齐府可有,怎容得她一个乳母嚣张跋扈。”
  “三奶奶说的是。”初夏深以为然,当初周氏带着一众婆子冲进东园,扬言受张氏之令抓巧云,态度狂妄,言语嚣张,她是亲眼所见的,“但凡有些脑子的,跟着小姐娶到夫家,想的都该是笼络人心,帮助小姐立足才是,倒有她那样混帐的,一进门就树敌。”
  若胭摇头,“周氏虽然没脑子,但不是个胆大到不知天高地厚的,要不然我们在梅家那么久,怎么不见她叫嚣,到底还是要得人撑腰才是。”
  初夏笑了起来,“三奶奶可猜对了,那时周氏被齐大人训斥,原也没什么,周氏有错在先,齐大人是一家之主,还说不得她两句么?有趣的是,周氏一扭头跑去齐太太那里哭诉,也不知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齐太太就去了齐大人的书房,撒娇哭闹,说新婚不过数日,齐大人就拿自己的乳母开刀,这分明是心里仍念着前任太太,不欲将自己看作妻子。”
  “这……”若胭吸一口冷气,深感梅映雪的智商与年龄呈反比,怎么越大越无理取闹,这样的话也可胡乱说吗,身为继室,第一忌讳的就是在丈夫面前拿自己和前任相比。齐骞与原配妻子罗氏情深意重,京州无人不知,传为美谈,要不是天命不假,也轮不到梅映雪入主齐府,两人婚后不久,还谈不上多深的感情,最多是个新鲜,梅映雪连齐骞的心还抓稳,就敢说这个话,真是自取其辱。
  “齐大人想必不喜。”
  “可不是嘛,齐大人当时就沉了脸,倒没有说难听话,只叫她回房冷静。”
  若胭点头,“齐大人是个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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